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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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中■醒来,全身多处伤口所造成的出血,让■极为的不清醒。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两个蜥蜴兽人在交谈着什么。
■想要活动,但身体的剧痛和束缚着他的绳索让■不能如愿。
:“仪…总算…凑…”
其中一位蜥蜴兽人开口道,■极度模糊的意思使■并不能听清楚他的话语。
■想要开口,但却只发出了沙哑的叫声。
那两个兽人也注意到了■的苏醒,转头看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任人宰割可怜至极的小兽般充满的戏谑。
:“你…把…伤…这…样。”
另一位兽人摇摇头开口道:“不…我…捡…就…样了。”
询问的那个摇摇头,抽出自己腰间的短刀,上面刻画的符文流露出来的气息使■感到了极大的不安。
■想要挣扎,但还没等■有动作另一个兽人就过来死死的抓住■让其无法动弹。
:“搞…快…”
另一个兽人走到■背后,一刀扎在了■背上。
■:“啊!”
回应■的是抓着■那位兽人的拳头
:“叫…什…叫”
短刀的■背上游走起来,篆刻下一个个堪称对兽神的亵渎的符文。
不止有短刀切割血肉的疼痛,还有那符文带来的源的精神上的痛苦使■失去了开口的能力。
但每次■即将昏倒时,抓着他的兽人都会对的■来上一拳强行使他忍受这全过程。
对■而言时刻的每分每秒都极为的漫长,无边的疼痛仿佛要把■撕成碎片。
大概三十分钟后,短刀停下了,抓着■也放开了■。
■解脱般的失去意识倒向前方的地面。
■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内容很简单无尽的黑暗,冰冷刺骨的海水,■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堕入水中,逐渐开始溺水。
黑雾构成的水蛇攀上■的躯体,撕咬着■的一切。
■不断的挣扎但无济于事,最终被拖入的无边黑暗的海底,彻底失去生的希望。
此刻■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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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了,但不过这次束缚着他的绳索换为刻满让■极其难受的那种符文的铁链。
而且不是捆绑着,是直接锁着■的骨头。、
知道锁骨为什么叫锁骨吗,原因就是在古代,为了防止囚犯逃跑,锁骨下方的空间又很大,可以穿过锁骨上一把锁,只要轻轻移动就能让人痛苦万分再加上其本身的形状,才有了这个称谓,那么现在■全身都是锁骨,每一根肋骨都连着一条铁链,腿和手臂更是被其穿透基本报废,甚至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可以伸出尖刺的连着铁链的项圈。
眼睛被写满那种符文的黑色布条蒙着,一动不动地跪在倒五角星法阵的其中一个角,中间毫无疑问的摆着妒忌的雕像。
四个角上还有四个和■同样遭遇的倒霉蛋,■无法动弹不只是因为剧痛更是因为背后的法阵。
讲真的,哪怕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兽人在承受此等痛苦后应该精神崩溃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才对。
但■心中只有一个问题,我是谁?
■没有任何关于任何过去的记忆,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凭空诞生的家伙。
■虽然刚开始难以忍受这些痛苦,但是很快■就习惯了就仿佛他曾经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
雕像前,泽和其他一些兽人虔诚的向着雕像,念诵着亵渎的祷告词。
五个角上的兽人身后还个站着个身披黑袍手持短刀的兽人。
就像是遵照某种顺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位倒霉蛋被身后的兽人用短刀穿过心脏,流出的血还顺着法阵的纹路流向中央。
很快到■了,■双目无神的看着现在■已经因为背后法阵的启动失去可以用于思考的心智了。
那名兽人拿起短刀即将了解■的生命。
此时的某处,一位刚刚才把自己的意识送入这个兽神雕像中的某人看向了这边。
挥刀的动作停下了,与其一起停下的还有整个世界。
■恢复了些许意识,■看到一个浑身散发白光的「人」走来。
5:“有趣有趣,这也是世界线的一部分吗?不过看起来马上就要死了呢。”
5:“啊,这位可怜的痛苦的失去记忆的兽人呦。”
v:“「听我说」”
■感觉自己好像被施加了什么似的,开始不由自主地对这位「人」产生好感依赖的情绪,甚至觉得他说的是无法违背的完全正确的并且遵守的命令。
5:“你不需要关心我是谁,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5:“你是命运的齿轮之一,你不应该在这里消逝。”
5:“记好了,我会帮你逃出去。”
5:“很快你会忘记这一切,忘记我的存在忘记这件事的存在,但没关系这不影响你的。”
5:“最后,我们会在未来相见,希望那时你能找到关于你身份的只言片语吧。”
v的语气无比的温柔就仿佛是■的亚父在安慰■一般。
■记忆中多出来了一些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知道■应该且必须得照着上面的事情做。
5消失了,时间再次恢复了流动,但是就在此时几道莫名其妙出现的闪电劈下,■身后的兽人连带着那些铁链被从物理意义上超度。
背后的法阵也瞬间的腐朽失效,只留下狰狞的伤口。
泽此刻有些懵,毕竟刚刚那几道闪电在他的感知下,其内部的能量完全不亚于一位中等水平的神明几百年神力的总和。
不过■没想那么多,他只想逃出这鬼地方。
不过可惜的是身体由于巨量的痛苦,基本已经报废了。
不过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千级,随手一划,一道空间裂缝就出现在■脚下。
■掉入其中,因为其内部的空间乱流失去了意识。
现场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泽和其他一脸懵逼的兽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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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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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张兽皮上,先上狰狞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但是挥之不去的疼痛,仍然伴随其左右。
■闻到了一股香味,也并不能说是香味,只是相较于泽部落那股腐烂的味道这股味道好的不能再好了。
山:“你,醒了。”
一个高大的虎兽人手上端着一碗漆黑的冒着泡的不知名料理坐在兽皮边汤锅一边的一节圆木上。
山:“来,先把药喝了。”
(哦,我的教师啊!看看这位仁慈善良患有火力不足恐惧症高大威猛日理万机的部落首领啊!)
山走到兽皮边,一只手把■扶起另一只手则是把碗递到■嘴边。
■张开口,液体入嘴。■心中只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为什么会这么苦?
(堪称一口气喝两大瓶浓缩苦精。)
不过■还是强忍着没吐出来,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山又一次将其放平在兽皮上开口道:“还记得你是怎么昏倒在外面丛林中的吗?”
■摇摇头
山:“你不会说话吗?”
■点点头
山:“这可就麻烦了呀,而且你应该会说话的才对?你的亚父和兽父不会在你小的时候就死了吧?”
■没有应答
山:“算了,那你先在这我这儿住着吧。”
山:“多余的山洞没了,看你现在的情况也没办法照顾自己就先这样吧。”
随后山就转身离开了山洞,■也观察起了四周。
这里是一处比较大的山洞,中央处放着一口汤锅和两节圆木,■后方这是一个简易的石头桌子和用石头做的凳子,桌子上放满了竹简和石板,一边则是个铺了一层兽皮略显潦草的石床。
(是的附近有竹子,之前不用是因为这玩意根本没法画蓝图。)
山洞两边的石壁上,嵌入式的书架上全都是竹简。
■不知为何,突然想要读一读。
偌大的山洞中除了这几样,别无他物,从干净整洁的石壁,可以看出山还是很爱干净的。
过了一会儿,■感到有些无聊就闭上双眼沉睡了下去。
还是熟悉的深海,熟悉的水蛇,熟悉的黑暗,■又一次做起了那个该死的噩梦。
之后,■向山表明了自己想要读竹简的愿望。
山沉思了一会儿后,也是答应了。
之后山就明白了什么叫做过目不忘的天才。
三天时间,■就看完了山用了满打满算五个月才看完的一山洞的竹简。
而且甚至都能给你倒背如流,也是不出意外的靠自己看书学会了说话。
不过嘛当山问■不会说话却为什么能看懂文字时。
■表现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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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总算是能自由活动了,在■卧床的这段时间他也清晰地了解到了现在的情况有了个还算完整的世界观。
当然,■不出意外的下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向山提出工作的意愿。
于是,■光荣的种起了地,并由于■之前受到的折磨导致其沉默寡言还有不知道为何形成的严谨认真性格的原因■种出来的粮食永远都是最好的。
这也让部落的兽人们亚兽们,彻彻底底的认可了■这位被捡回来的未知人员。
但由于一次偶然的机会,一只被抓回部落重伤的恐鸟在被关押时,挣脱了笼子也恰好■刚好路过。
恐鸟直接就向着■冲了,然后部落的兽人们就看着■依靠本能用一把收割粮食的石刀直接杀了恐鸟。
所以,■成功转职成了一名光荣的保啊不守卫队的成员之一。
也是很不出意外,成为了最优秀的成员。
某天,山问向■你知道你是谁吗?
■摇摇头,他不知道。
■看书的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自己是谁但他一无所获。
山开玩笑般的说:“不如,你给自己起个名字吧。”
■陷入了沉思,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说
“我,就叫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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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这个问题目前没有答案,我也正在找答案。
在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我将作为仪活下去直到我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某年某月 ■不对是仪如此想到
本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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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祝各位,新的一年
不吃刀子,吃糖到爽
十连抽卡,十连十金
蒙眼考试,依旧及格
新的一年,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