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你说大侠会用什么呀?”黑发的少年,躺在一地竹叶的竹林中,望着天问着一边低头看书的白发书生。
“孔子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想大侠为君子应用剑吧。”
(注:不同世界历史有偏差)
“阿哥,你又在孔子云了,孔子到底是谁啊?”
那书生放下竹简,眯着眼说
“是千年前的一位大侠哦。”
“大侠,那他会什么呀!”那少年一下坐起激动的问,那书生蹲下来,笑着抚摸着少年的头说:“他能用文字让各国的君主们将他尊为贵宾哦。”
不合时宜的,少年的肚子响了,他摸着肚子说:“阿哥,咱们去吃春水面吧,去柳二那吃”书生答应了。
-现在想起来那纯水面好淡啊-
春去秋来,战火又一次烧起来。今年的竹林里两兄弟还和去年那样,但这次谁也没说话,日落后他们又去吃了那碗面,于落日下抱拳分别。
书生去参了军圆他的报国忠心,少年去了江湖圆自己的侠客梦。
时间手持着铁锤无情的将他们捶打,书生在军中见了书本的无力,人命的脆弱。
少年在江湖见了世态的炎凉,人性的丑恶。
两兄弟都愿那战争早日结束。
-多单纯的愿望啊!-
经历五年征战,战争结束了。书生带着落落灰尘的竹简与旧时那件布衣回了乡。
还是那个竹林,少年早已等候多时经历风沙的两人又一次回到了当年的位置。
“阿弟,你说这人如何才能不那么脆弱呢?”书生看着天空,问着那位少年。
“阿哥那人又如何才能向善啊?”那少年反问道。
二人侧过头,相视一笑,心中已然明了。
又是两碗面,又是一个日落,二人去找各自的答案了。
-若那时我跟着他,结局是否会改变呢?-
对于各自的问题,少年又去了江湖,可书生却去求仙问道。说来可笑,还真让他寻到了,还入了仙门,成了仙家子弟。
一晃十年过去,书生因宗门规矩,不能沾染半点红尘,于是只能托人不断的送信给少年,少年也回信说他的近况。两人好似还在竹林中没有距离,直到书生第一次没收到回信,他开始担心又送了第二次依然如此,当夜书生在师傅前跪了一夜,求他让他出去,他肯了书生的要求,书生到了江湖疯了似找少年但毫无收获。他的凡心死了,在之后他的境界和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不过百年便成了当世第一的仙人。
因其常一身白衣手持长剑,被尊称为白衣剑仙。
正所谓有仙便有魔,说东方有魔域,域中有魔祖,想推翻朝廷。于是皇帝下令命书生去伏魔。
那魔域说是魔域,但其中戒律森严,法令得当。对比如今尘世好了不知几何,但书生不关心对自幼无父无母的他而言阿弟便是他的一切,如今阿弟没了他心也死了。
那剑舞的飞快,一路上如砍瓜切菜一般一路杀到魔祖面前。
“你是!”那魔祖似有话要说,但书生沉默着挥剑打去。
这场战斗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书生单方面的打,魔祖只是防从不打。
直到书生打破了魔祖的面具,书生宛如惊天霹雳那张脸他不可能认错。
虽变化极大,但那绝对是少年。
“阿,阿弟”他试探的问。
“阿哥,你小心”魔祖突然冲向书生,书生被撞倒,然后就看见了那如地狱的景象。他的阿弟被一柄剑九颗灭魂钉刺穿了。
“阿弟!”书上冲去抱住他,但是太晚了,他的阿弟已经活不了了,而此时行宫的天花板碎裂开来,漫天的仙包围了他,其中就有他的师傅。
他怒斥道:“你这孽徒竟动了凡心,你不知如果不是为师将那信拦下,你能走到如今吗?如果不是我处处阻拦,你能有今天吗?还不快快杀了他,跪下认错!”
书生听罢,一时间世界观崩塌,他敬爱的师傅竟然干出了这等事来!
“阿,阿哥”魔祖挣扎着开口
“阿弟!”
“杀了我吧,你打不过他们的”
“阿弟,您说什么呢?”
“阿哥,拿着快动手吧”
魔祖将一个锦囊塞入书生手中。
“阿弟……”
“阿哥下辈子阿弟还做你的阿弟”魔祖说完别没了气,可书生知道那灭魂钉已经碎了他的魂,他再无下一世了。
“哼!孽徒还不跪下认错”他还在说
书生的白衣逐渐变黑,长剑变为血红色,他的两眼已无半点温柔与怜悯
书生站起,挥剑向那漫天之仙咬牙切齿的说
“你这个老东西,你杀了我阿弟!更是让我兄弟二人百年不得相见,现在竟还让我下跪。”
那人道“怎么?你这孽徒还不认你师尊了?仙魔不两立我灭他本就是天经地义。”
书生悬着的最后一丝希望,总算是死了
“去他*的天经地义!我今天就反了这不义之天!”
随后便飞起冲去与他们厮杀开来
那场大战打了九天九夜书生一个不留的灭了诛仙,当然,他自身的损耗也极大
重伤的他带着阿弟的尸首回了乡,又买了两碗面。
在竹林挖了个墓碑,埋了他,把面放在墓前。
书生把锦囊打开,里面是几封信和一本书,那信中竟是少年的近况和埋怨他为何不回信以及想他的话,而那书上记载的则是少年问题的答案书生颤抖的拿起筷子的吃面,虽然他早己不食五谷百余年。
“这碗春水面明明是淡的,可这碗为何这么咸”
-是啊,为什么这么咸呢-
v出现在其身旁,尘封的记忆解开,书生握住v的手。
我是剑客
为了那至高鸿愿 我要开始挥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