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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娇娇嫡女太撩人,权臣榻上夜夜哄 > 第二十七章 这是你姑娘?

听闻刘家小姐昏睡三日后终于苏醒,还指名要见椿安,三人陪着椿安一同前往刘家。

一进刘家小姐的闺房,椿安眼眶瞬间红了,她快步跑到床前泪眼婆娑地握住刘家小姐的手。

“姐姐。”

刘家小姐虽面色苍白,仍强撑着抬起手轻轻拭去椿安脸上的泪珠:“傻椿安,吓坏了吧。”

“对不住!都是椿安的错,是椿安害了姐姐!”椿安趴在刘家小姐身上大哭起来。

刘家小姐微微摇头,气息微弱地说道:“傻姑娘,本就是我求着你帮我的,要说错也是我的错,怎么能怪你呢?”

丫鬟抹着眼泪禀报道:“小姐,表公子来了,请求见您一面。”

“罢了,你扶着我去吧。”刘家小姐轻叹口气,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才是。

丫鬟为她梳妆打扮,扶着她缓缓来到阁楼下。她看到门外肖平兴带着她的父亲、探花大人、左大人,以及刘家宗老们早已等候在此。

这是何意?

刘家小姐站在门后,隔着门看到肖平兴在众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肖平兴声音洪亮,言辞恳切:“小姐,我知你心中疑虑!今日我特请来徐探花、左大人以及刘家诸位宗老做个见证,我肖平兴愿在此立下纸据保证此生绝不欺你负你,若有违背,我肖平兴自断双腿净身出刘家,绝不委屈了你!”

掌心轻轻覆上门扉,刘家小姐浮起一抹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表兄,如今看来,你我终究不是彼此的知己。我从未怀疑过你与我成亲是贪图刘家家业,我知你对书画的赤诚之心。可表兄你既爱书画如命就该明白,商道于我而言就如同书画于你,商道才是我毕生的追求。”

肖平兴愣在原地,许久他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满怀钦佩地行了一礼:“是平兴见识短浅,险误了小姐的前程。今日得闻小姐肺腑之言,平兴往后定不再纠缠,只愿护小姐早日实现心中抱负。”

...

理清事情原委,他们启程前往安陵的日子也到了。

淫贼一案最终不了了之,徐琅玕亲自向左彭年赔了罪。之后,三人收拾好行囊继续踏上前往安陵的路途。

马车上,程朝满含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住。”

若不是她阻拦,徐琅玕明已知淫贼是谁,原可告知左彭年,何故用与他赔罪呢。

徐琅玕正闭目养神,闻言缓缓睁开双眼,语气冷淡:“刘家、麦家皆得偿所愿,只要那位小盗圣不再出手,随着时间流逝真相已没那么重要了。你又何必自责。”

“咚咚咚!”

马车在蜿蜒的官道上行驶,车厢内突然传来剧烈的响动,原本放在角落的箱子开始左右摇晃。

“咚咚咚!”

程朝右手瞬间握住腰间剑柄,李恪一把掀开箱盖,就在程朝拔剑的刹那,一个小脑袋从箱子里探了出来。

“咳咳咳!闷死本小姐了!”椿安边咳嗽边用手扇着风,小脸憋得通红。

三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左椿安怎么在这?!

椿安从箱子里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嘿嘿傻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呀。”

自从椿安听闻程朝一行人即将离开秀水,急的嘴角都冒出两个水泡,她心一横连夜写了一封书信,将淫贼案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知爹爹,又趁夜色溜进爹娘的房间满怀不舍地亲了一口爹娘。

爹娘,孩儿就要出发去冒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没有意外会全须全尾回来的,请爹娘放心。

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正准备钻狗洞溜出去,可万万没想到被她爹爹逮个正着,她爹爹拿着信面色阴沉堵在狗洞前,椿安悲催无声地仰天长啸。

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也体会到了先贤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痛心疾首!

本准备迎接一场腥风血雨,不过,预想中的巴掌没落到脸上,反而落在她稚嫩的肩膀上,她的老父亲语重心长地拍着她的肩膀。

儿啊,爹爹的官途,秀水的前程,你的锦绣人生,就全靠你了啊!我的儿!

再见了,先贤,她的宏图大业还是要启程了!

担着爹爹爹官途,秀水的前程,她的锦绣人生,她坚信自己定能扬名在外!

徐琅玕强压住要把她拎起来扔出去的怒火,黑着脸问:“你父亲,让你跟着我们作甚?”

椿安立刻抱住程朝的手臂,小脸一本正经:“爹爹叫我缠紧呈月姐姐,和呈月打好关系。”

“她不过是个带刀侍卫,和她打好关系有何用?”徐琅玕冷哼到。

椿安眨了眨眼睛,无比认真地看着徐琅玕,正气凛然大声道:“让她给你吹枕边风!”

“……”

“诶诶!冷静冷静!”程朝扑过去抱住徐琅玕的腰。

“徐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徐兄!”李恪奋力拦住徐琅玕的双臂。

在他们身后,椿安还在为自己宏图大业双眼发光。

嘿嘿,不知道爹爹能升到官至几品呢。

殊不知若不是程朝和李恪拼命阻拦,恐怕暴跳如雷的徐琅玕早已将她扔出马车。

马车缓缓驶入岚雾涧,这岚雾涧地处群山环抱的低洼地带,常年云雾弥漫,马车穿过鹤唳峰踏入岚雾涧。

岚雾涧以城中费瑞堂费大人为首,费瑞堂出身行伍,靠着早些年跟过程家军打仗立了功才荣得官位。未发迹时,他没少遭受文人的冷嘲热讽。为官之后,又因无他人出口成章的本事,被那群同僚暗地笑作兵蛮子,种种不公使得费瑞堂这人万分厌恶与文官打招呼。

在城门口等了许久迟迟不见岚雾涧主官现身,椿安窝在程朝怀里沉沉睡去,徐琅玕倒也沉得住气悠悠等着。

“探花大人!”

费瑞堂的参谋连拉带拽地扯着费瑞堂到马车前:“在下是费瑞堂费大人的参谋。想必这位就是新晋探花徐大人吧!哎呦百闻不如一见,大人年少有为实在令我等钦佩不已。”

“呵。”费瑞堂鼻孔里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参谋赶忙赔笑解释:“徐探花莫怪,昨日我家大人忙着追查城中大案熬了一整夜,今早起晚了,这才误了迎接探花大人的时辰。”

徐琅玕掀开马车帘一角,参谋身旁的费瑞堂脸上横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眉心一直延伸到下颚,狰狞可怖。若不是椿安正犯困熟睡,瞧见这张脸定要被吓得哇哇大哭。

费瑞堂敷衍抱拳,瓮声瓮气道:“见过探花。”

参谋擦着额头的冷汗:“探花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在酒楼备好美酒佳肴,为大人接风洗尘。”

徐琅玕放下车帘,淡声道:“那就有劳大人带路了。”

马车行至一品楼,程朝抱着椿安从车上下来。

费瑞堂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程朝,总觉得这妮子有几分眼熟。

徐琅玕察觉到费瑞堂审视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侧身挡在程朝身前,目光冷冽:“请吧,费大人。”

“呵。”

费瑞堂打量起三人,目光落到椿安身上,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和一个六岁大的孩子,他厌嫌地撇了撇嘴,嘲讽道:“这你姑娘?”

“......”

徐琅玕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程朝眼疾手快赶忙拉住他的手臂,暗暗示意:冷静冷静!这个她打不过啊!

注意到二人自然的接触,费瑞堂又补上一句:“呵,出门公务还得带女人。”

“......”

徐琅玕额角的青筋跳的更厉害了,程朝硬是拉住他握拳的手,急忙解释道:“大人误会了,在下是徐探花的护卫呈月,这孩子是呈月的妹妹椿安。”

一品楼内,参谋忙前忙后不停地给徐琅玕添酒布菜,徐琅玕沉着脸一言不发。

“唔,呈月姐姐,这是哪儿啊?好香...”

椿安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视线逐渐清晰,这是在酒楼?还有……

“啊!”

目光在接触到费瑞堂那张脸的瞬间,椿安大叫一声缩进程朝怀里,她瑟瑟发抖带着哭腔道:“呈月姐姐,我们是不是下……下地狱了?!”

费瑞堂:“......”

“噗呲。”徐琅玕笑出了声,那张阴沉的能滴出水的冰脸上总算有了些春色。

干得好椿安。

程朝连忙安抚她:“椿安别怕,这是岚雾涧的主官费瑞堂费大人。”

安抚好椿安,她又笑着赔罪道:“费大人勿怪,椿安她年纪尚小不懂分寸,言语冒犯绝非有意。”

这顿饭吃得程朝心力交瘁,好在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众人回到驿站。

椿安牵着程朝的手,蹦蹦跳跳推开房门,兴奋地说道:“呈月姐姐,我看戏本子都写行走江湖都要改个改个响亮的名号,那我叫什么好呢?右春春?不好不好,右虫虫?噫更不好了!那我叫……”

“就左大小姐这小名,就算嚷出二里地都不见得有人认识,何必白费功夫寻思什么名讳?”徐琅玕双手抱胸,冷笑到。

“哼!”

椿安气呼呼瞪着了一眼徐琅玕,她背过身不知道在身上捣鼓出一本什么册子,程朝悄悄瞥了一眼,只见小姑娘愤恨地在册子上的“讨厌徐探花”这几个大字边重重多加了一笔。

程朝无奈地扶额,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

...

夜里,程朝哄着椿安入睡后,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咿呀。”

她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只见徐琅玕背着手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怕吵醒椿安,程朝压低声音问道:“是出什么事了?”

徐琅玕耳尖微红,他别开视线掩饰地干咳两声,从身后拎出包好的油纸,那油纸上透出淡淡的油渍。

“看你晚膳未曾用多少,怕你饿了路上随便买了点,难吃也得给我咽下去。”

说着他将油纸往程朝身前推了推,油纸包还散发着腾腾热气。

怎得突然买这些。

程朝脸颊微微发烫,含笑打趣道:“随意买的?随意买的我可不吃。”

“你若饿死了,谁来保护本大人?”

徐琅玕眉头一皱佯怒瞪了她一眼,将油纸推到她怀里转身就走。

又生气了。

程朝连忙追上,笑眯眯道:“别生气嘛,徐探花。这分量这么多,我一个人肯定吃不完,不如劳烦徐探花帮属下分担一些?”

回想起整场接风宴,徐琅玕一门心思跟费瑞堂针锋相对,酒楼内的冷哼一声比一声高,晚膳他也并未用多少。

“哼。”

两人并肩走到阁楼之上,夜空漆黑一片,几缕夜风拂过吹起程朝的发丝。

她打开油纸,热气裹挟着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里面全是自己平日里爱吃的。

程朝眉眼弯弯看向徐琅玕:“没想到我同岚雾涧竟如此有缘,就连街上买的也是我爱吃的。”

笑意在她眼眸中流转,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衣角。徐琅玕耳尖发烫,别过脸去故作镇定道:“呵,买的时候我没注意到。”

“很香呢,大人也尝尝吧。”

程朝轻笑着扯了扯他衣袖,拿起一块点心递到他面前。

为掩饰慌乱,徐琅玕匆匆咬了一口,语气生硬道:“味道尚可。”

两人肩并肩伫立在阁楼之上,程朝静静望着远处,发丝如灵动的丝带随风飞舞。

脑海中瞬间闪过为她捋顺发丝的念头,徐琅玕想着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发丝的瞬间又尴尬地收了回来。

“咳咳!”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让徐琅玕瞬间慌乱不已,止不住窘迫咳嗽起来。

一定是这几日舟车劳顿,着了些许风寒才这般失态。

程朝连忙给他拍背顺气:“徐琅玕你没事吧?!”

“哐~哐~哐!”

就在二人手慢脚乱之时,楼下沉闷的铜锣声骤然响起,死寂的街头家家房门紧闭,一声声曲调怪异的唢呐声从街道尽头飘来,点点血红的烛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无数双诡异的眼睛探出。

深夜嫁女?!程朝和徐琅玕震惊对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哐~哐~哐!”

朱红花轿缓缓从雾中浮现,轿帘轻晃间隐约能听见新娘子低低的啜泣声,送嫁队伍缓缓前行,脚步声、锣鼓声和唢呐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狂风骤起,朱红色花轿剧烈摇晃,黑猫不知从何处窜出掠上花轿顶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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