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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嫡女太撩人,权臣榻上夜夜哄 第三十章 与你拜堂

作者:别酒酱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6 22:19:58 来源:小说旗

“阿娘...阿爹...”

程朝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她是被肩膀传来的钻心剧痛惊醒的。

痛!好痛!

她倒吸一口凉气,吃疼地抬起手肘用力击打身旁的徐琅玕:“哎呦...徐琅玕醒醒,醒醒啊,你压我伤口上了!”

“嗯...咳咳!”

两人急忙坐起身四处环顾着这间陌生的房间,房间内的布置显简陋不像是杂乱破旧柴房,桌上还摆放着铜镜,旁边叠放着几件粗布衣裳,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气。

女子的闺房?!

程朝心中疑惑,试着动了动肩膀,疼痛依旧但相较之前已经减轻了不少,她侧目看向自己伤口,又忍不住惊道:“谁给我包扎好了伤口?!”

徐琅玕摇了摇钝痛的头,低声回应:“我也不清楚。不过从这情形来看,她们暂时没有取我们性命的打算。”

他扯下头上的盖头,站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窗户探查外面的情况。

窗外人声鼎沸,似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庆祝活动,在高处的主座上隐约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端着酒碗大口大口地灌着酒。

山贼?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徐琅玕神色一紧立刻回到床边重新盖上盖头。

程朝绷紧神经,警惕地盯着门口。既然不想杀她们,那抓她们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咿呀。”

瘦弱的女人推开了门,手里还端着热腾腾的饭菜,程朝震惊地盯着那个女人,怎么是她?!

她这不就是山神案卷上记载的其中一位失踪新娘吗?

“姑娘你醒啦!太好了,快趁热吃点东西。”

女人脸上挂着盈盈笑意,看不出半分受过迫害的痕迹。

“新娘子也醒了吧,来,我帮你把喜服脱了。”

女人说着就要上手,程朝急忙挡在徐琅玕身前,脸上堆满笑容,双手热情地握住女人的双腕:“多谢姐姐!不过我家姐姐生性害羞,还是让我这个妹妹来帮她吧。”

徐琅玕自诩端方君子,要是被旁人看到他身穿女装的模样,还不如直接一剑杀了他。

女人听后疑惑地眨眨眼,但依旧温婉地笑着:“你们别害怕,这都是一场误会。我家大当家没有恶意,等会儿你们见了她就明白了,那我先出去了。”

女人离开后,程朝端起饭菜放在鼻尖仔细闻了闻,没察觉到异味。

对方若想杀他们早就可以动手,确实没必要多此一举下毒。

只是此刻满心疑虑未解,根本没有吃饭的心思。

“砰!”

门突然被人踹开,程朝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总算醒了!”

手里握着弓弩的女山贼一甩以红发带高高束起的黑发,麦色的双颊散布着小雀斑,一双英挺粗眉,笑时双眼目光锐利,其背后背着箭囊,囊中插有多支箭矢,

刚刚她就是用这些箭矢贯穿了自己的肩膀...

程朝下意识捂住肩膀的伤口,这把弓弩看起来分量不轻,这女山贼竟能轻松拉起,臂力着实惊人,好生强壮的女子!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她还挺羡慕这个女山贼的臂力。

女山贼注意到程朝直直盯着自己的弓弩,挠了挠头,带着歉意说道:“都是误会一场!我以为你是来抓你姐姐回去嫁人,一看你还拿着刀对着我的小弟,情急之下才会出手伤了你。”

当时的场景,怎么看徐琅玕都是和她一条心的吧...罢了罢了,在人家的地盘上,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嘴角抽了抽,程朝挤出僵硬的笑:“不碍事。”

这人轻飘飘一句“一时情急”可痛死她了!

“你们是不小心掉下来的,我们也是无意抓了你们。按常理我应该放你们回家,但最近山下不太平,为了你们的安全还是先留在我们鹤唳寨吧。”

女山贼大喇喇地坐在凳子上,边说边挑起饭菜里的肉片放进嘴里嚼碎咽下。

“你瞧,没毒,放心吃。”

说着,她又打量起床上的徐琅玕,眸光倒映出新娘的手宽大厚实,骨节分明,看起来比寻常的新娘子要有力些。

女山贼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审视,悠悠开口:“你这姐姐生的...”

程朝紧张得咽了咽口水,难道她发现了?!

要是她扑过来撕扯徐琅玕的衣裳,自己是不是得踏上舍身取义这条路了?!

“好!我们女人就该这样强壮有力!”

女山贼爽朗的笑声瞬间打破了紧张,程朝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暗自松了口气。

“大当家!”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山贼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们又在山洞里拖了两个人回来!”

女山贼原本还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闻言目光陡然一凛盯着程朝二人:“又是新娘?”

“不是,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娃娃!”山贼赶忙回应。

难道是李恪和椿安?!

程朝眼珠子一转瞬间切换到悲痛欲绝的状态,她作势抹起了眼泪,带着哭腔哀嚎道:“哎呦,那正是我苦命的准姐夫和我家小妹!他们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准姐夫?”女山贼挑了挑眉,眼中尽是兴味。

程朝抽噎着:“我准姐夫与我姐姐之前恩爱非常,得知我姐姐在山神庙离奇失踪,他定是心急如焚,四处寻找下误触了机关,才带着我小妹一起掉下来的!”

女山贼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突然拍手说道:“那你这准姐夫还挺深情,正好你姐姐嫁衣未褪,我们不妨来试试你这位准姐夫是否真如你所说的深情。”

“诶?!”

她眼神一示意,山贼们心领神会立刻冲上来,像拎小鸡一样按住程朝将她拖到隔壁房间。

...

“进去!”

山贼狠狠一推,李恪踉跄着冲进房内直面女山贼,此时的李恪衣衫凌乱,乌发飘散,脸上还带着几道擦伤瞧着还真有几分寻妻千里的深情劲。

他冷冷盯着女山贼,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女山贼邪笑着掐住他的脸:“你不是来寻你的娘子的吗?喏她就在床上坐着呢。我看书上说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如今我成全你们,准许你们在这间房拜堂圆房。”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甩上。

李恪定了定神快步走到床边,刚要开口,余光瞥见门缝外有人影晃动,猜出她们只是在试探他,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幽深的眼底似在什么在翻涌,李恪看着安静端坐的新娘,声音虽低却满含郑重:“程朝,这般仓促与你拜天地实在委屈了你。你放心,等回到长安,我一定禀明父皇,求他为你我赐婚,用八抬大轿娶你,让你风风光光做我的正妻。”

徐琅玕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攥紧,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

“程朝,我定不负你。”

李恪缓缓伸出手轻轻揭开新娘子的盖头。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

李恪:“......”

徐琅玕:“......”

两人面面相觑,李恪的手还悬在半空。

“咳!”徐琅玕嘴角扯出无奈苦笑。

李恪的余光扫向门口,这群女山贼和山贼们还在等着抓他们的把柄。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情绪,嘴角扬起生硬的笑:“娘子,能在这见到你定是老天眷顾。既然大当家成全我们,那我们便承了她的美意就在此跪拜拜天地吧!”

“大当家,老当家他!他咳血了!”

“不看了,快走!”

女山贼一声令下,门外的人脚步匆忙很快消失在远处。

走了?

门外的人闹哄哄离开,椿安才敢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她解开捆住程朝手的绳子,程朝一把抱起她快步跟上那群山贼。

...

“老爹!”

床头呕出一大片血泊,床上的老当家气息奄奄,他虚弱地笑道:“姑娘,为父怕是不行了。也好也好,总算能去见你阿娘了。”

女山贼握紧老当家的手,哭着吼道:“你休想!老爹,我已经听你的话带着兄弟们两年都没下山,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傻孩子,人都会死的。呵……可惜我已经记不清你阿娘的模样了,到了地底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她。”老当家脸上露出苦笑,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摸了摸女山贼的头

“我...我能画。”

椿安怯生生举起手,她从柱子后瑟缩着走出来,结结巴巴接着说:“但是,但是画好后,你要放了我们走。”

山贼们很快翻出老当家当年的画具,椿安坐到床头,老当家缓缓开口讲述起当年与春娘相遇的画面。

“当年,我不过是岚雾涧里一个无名画师,就因不愿给当时的主官画女子裸像,被那狗官重打二十板子。那畜生还强迫我小妹做他小妾,阿爹阿娘因此含恨而死,一夜之间,我家破人亡,可恨四处投告无门,最后只能跪到山神庙求助。那晚,我跪在山神庙里哭着求山神显灵,惩罚恶人。”

山神没出现,春娘来了。

当时,春娘一铲子把他掀翻在地,他摔倒在地上浑身发抖抬头看向眼前女子,她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头发上沾满泥土,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说:“天上的叫神女,我从地底下冒出来,唔你唤我一声地仙,这仇我就替你报了如何呢?”

后来,他才知道,这位自称地仙的女子竟是恶名远扬的鹤唳寨女山贼。

“好了。”椿安停下画笔缓缓展开春娘的画像。

老当家颤抖着双手接过,指腹轻轻摩挲着画上英姿飒爽的女山贼。半晌,他轻笑一声:“小姑娘,你画画很有天赋,可即便如此,这幅画还是没能画出我妻万分之一的风采。不过这也够了...”

“往后我与春娘,再不分离...”

老当家紧紧抱着画像,脸上带着最后的笑意,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老爹!”

“老当家!”

女山贼悲恸的呼喊着,山贼们围拢过来哭声不断。

...

山寨内火把明灭不定,女山贼坐在虎皮座上挨个审视着面前几人。

“你们是官府的人吧。”

事到如今隐瞒无用,徐琅玕干脆利落亮出令牌:“长安黜陟使徐琅玕。”

他已换上山贼的衣裳,粗布也难掩矜贵之姿。

女山贼发出一阵讥笑,嘲讽道:“哟还是长安来的呢?徐大人,这两年我可一直守着山寨没下山作乱。倒是你们那位岚雾涧主官,自上任以来强抢民女做妾坏事做尽。他宗老那个老不死都七老八十了,还强迫两个小姑娘给他暖床。要不是我把人救回来,山里恐怕又要多两恶鬼。这样的恶人你们不抓,反倒来找我麻烦?”

椿安忍不住辩解道:“你胡说,费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费大人?”

女山贼愣了一下,低头猛灌口酒:“我许久没下山都不知道山下的狗官已经换人当了。”

那两位姑娘都模样确实如山神案卷所描述的,但是...

程朝疑惑道:“你说你只救了两位新娘上山?”

“我有骗你们的必要吗。”女山贼反问,语气里带上几分不悦。

李恪蹙眉,沉声道:“但到目前为止,岚雾涧在山神庙共消失了十八位新娘。”

“碰。”女山贼猛地将酒碗摔在地上,酒液四溅。

她眉头紧皱,怒声呵道:“什么?”

自打她老爹病重,自己救了这两个新娘后便严禁所有人下山,要不是前日那两个不安生的想溜下山找乐子也不会把这些人抓山上来,原先拎来男新娘和那个丫头她就隐约觉得有诈,果然如她所料又抓到了两个。

不是她抓的,那会是谁?

火把噼里啪啦作响,徐琅玕神色凝重,内心反复思索:高家姑娘、最先失踪的两位新娘、女山贼、费瑞堂,这些人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程朝微微皱眉:“前两位新娘的失踪或许无意之中成了某人造势的引子,是有人在故意把罪名嫁祸给山神娶妻一说,由此转移官府的注意力。”

那些新娘可能还活着,也可能早就死了。

女山贼双手抱胸,冷笑道:“呵!我虽然是山贼,但是老娘向来敢作敢当,不是老娘做的事谁也别想把脏水泼到老娘身上。”

跳跃的火光映照下,李恪若有所思:“说不定他们实在利用新娘进行某种仪式,眼看长安来了徐兄这位黜陟使怕事情压不住了,所以才故意引导我们发现密道好将我们抓上山来,由此嫁祸给山贼。”

无论他们是否死在鹤唳寨,这事都会有个了结。

女山贼抽出腰间弓弩“啪”的一声重重拍到桌上,震得碗碟叮当作响:“前几日下山那几个家伙呢?立刻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山贼领命后匆匆跑出。

没过多久,那名山贼神色慌张跑了回来:“不好了大当家!那两个人不见了!属下已经让兄弟们去找了!”

女山贼霍然站起身,狠狠啐了一口:“这帮龟孙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是让老娘逮到定要把他们抽筋扒皮,让他们知道鹤唳寨不是好惹的!”

徐琅玕停下脚步:“不管幕后黑手是谁,山神庙一定是突破口。”

众人商议待明日天亮,便即刻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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