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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娇娇嫡女太撩人,权臣榻上夜夜哄 > 第三十一章 抱头不许动

天色微明,晨雾弥漫。

“咻!”

山贼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发出阵阵哀嚎。

“跑啊,怎么不跑了?”女山贼嘴角挂着冷笑,迈着悠闲的步伐缓缓上前。

“大大大当家!”

女山贼一把揪住山贼的衣领像将人提起来,扬起手啪啪接连甩了两巴掌,清脆的声响在山间回荡,山贼的牙齿被打得应声飞出,血水顺着嘴角流下。

“二狗,你老娘还在寨子里等你回去尽孝呢。”

等程朝等人匆匆赶到时,那名山贼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他像见到救星一般死死抓住程朝的衣角:“别别别杀我,我知道他是谁!”

女山贼不耐烦地扬起弓弩重重地在山贼头上敲了一下:“别磨磨唧唧的,说重点!”

“是是费瑞堂!”

程朝当即整个人僵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费瑞堂他是大哥的亲兵,大哥不会看错人...

椿安握住她的手,小声道:“呈月姐姐,其实那天我也觉得很奇怪,高家姐姐她很怕费大人。”

她自幼学画,人疯癫和恐惧时面部肌肉的细微变化、眼神的不同,她都能分辨得清清楚楚。她清楚地记得,那日高家姑娘看向费瑞堂的眼神中分明是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

众人押着山贼往城里走去,刚到城门口就看到费瑞堂正神色焦急地领着一众亲兵匆匆赶过来。

“呈月小姐!你们...”

“咻!”

箭矢疾驰而出,打断了费瑞堂还未说完的话。疾风迎面而来,费瑞堂脸色一变急忙抬起手中的剑格挡,“当”的一声,他被箭矢的冲击力震得连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山贼颤巍巍地抬起手,手指指向费瑞堂:“就是呃!”

话还没说完,对面射来箭矢猛然穿透了他的脖颈,山贼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双手捂着汩汩冒血的脖子,“扑通”一声轰然倒下。

“费瑞堂!”

程朝忍着肩膀传来的剧痛,抽出腰间太平剑飞身袭向费瑞堂。

“呈月姑娘,此事定有误会!”

费瑞堂大声喊到,边挥舞着剑抵挡程朝的攻击。

程朝咬牙切齿地说道:“误会?呵,费瑞堂你根本不配我大哥给你取的字!”

她抬起脚狠狠踹向费瑞堂,费瑞堂身形一闪避开了这一脚,两人的身影瞬间互换。

“呃!”

就在这时,程朝手中的剑已经架在了费瑞堂身侧参谋的脖子上,参谋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呈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呢...”

程朝轻笑:“参谋大人,刚刚呈月演的那场戏你可还满意?”

一切都太顺利了,事出有因必有妖。

“你们都知道了?”

参谋低下头,缓缓笑出声:“呵愿赌服输。不过下官有一事不明,呈月姑娘是何时怀疑下官的,明明下官一直都引导各位去查山贼查费瑞堂啊。”

“是参谋大人您太心急了。”程朝不紧不慢说到。

“那日与我们同去的,除了费瑞堂还有你。高家姑娘恐惧之人,或许真是费瑞堂,也或许是费瑞堂身侧的你。山神庙那次所谓的神怒,当时费瑞堂就在我们身侧。就算是费瑞堂有同伙,那山贼呢?一个两年未下山的山贼,是从何处得知新主官名叫费瑞堂的?”

参谋冷嗤:“你怎知那几名山贼从前就未曾下过山呢?”

程朝挑眉道:“所以我说呀是因为参谋大人你太心急了。你为了让我们能死在鹤唳寨,故意引我们入山神庙,没想到我们没有死在山贼手里,反而抓住了你安插在鹤唳寨的山贼。哦,忘记告诉你了,刚刚你射杀那个只是放出来吊你上钩的,真正的人证此刻还在城外呢。”

这人的心计诡谲难测,回想查办山神庙案子时,他步步为营设下重重迷障,若不是那日他急于掩盖罪行,一时慌乱在关键线索上露出破绽,众人无论如何抽丝剥茧都难以察觉山神庙下竟藏着一条隐秘暗道。

而此前新娘离奇失踪案,他更是将嫌疑巧妙嫁祸给山贼,若不是机缘巧合下在鹤唳寨寻到失踪新娘,众人恐怕早被他牵着鼻子走认定一切皆是山贼恶行,顺着他预设的方向追查下去。

等到发现真相时,早已深陷他精心设计的圈套,一切都无力回天。

满腔的愤怒与痛苦,费瑞堂眼眶几欲迸裂,声嘶力竭地怒吼:“怎么会是你!林兄,这群人里我怀疑过所有人,唯独没有怀疑过你!”

悲愤交加的眼水从他眼眶滑落:“当年我初到岚雾涧这任职,那群文官明里暗里嘲讽我,唯有你真心接纳我,教我熟悉岚雾涧诸多事物,替我在文官中周旋奔走!你为何为何要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当他是知己啊!

“蠢才!”

参谋张开双臂,语气中充满嘲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骗你的!我不替你周旋,怎么才能彰显我的经世之才与你的粗鄙不堪!如何才能让那帮自命不凡的文官更加瞧不起你!”

费瑞堂踉跄后退半步,脸上写满痛苦与不解,嘴唇微张喃喃道:“什么...”

“哈哈哈哈哈……”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参谋猛地恶狠狠指向费瑞堂:“凭什么!凭什么你这样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兵蛮子也能做上主官,而我满腹才华,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却一直只能窝在这当个小小的参谋!”

说着,他疯狂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声如雷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熬走了那个蠢才,那个蠢才看不上岚雾涧这穷上僻壤之地,我看得上啊,我能做还能做的更好,总该轮到我了吧!结果你这个兵蛮子又来横插一脚!”

“林兄……”

参谋冲着费瑞堂不甘咆哮:“是因为我技不如人吗!错!我唯一不如人的地方就是因为我没有一个好父亲,一个显赫的家族!蠢才拿着我的功绩靠着父亲的钱一路给他买上高升,你!费瑞堂靠着程家这棵大树才能得到这个官位!我呢我呢!他们都笑都笑我的父亲只是一个臭种地的,哪里比得上一群有钱有势的人家!可我也是我父亲一亩一亩田供出来的举子秀才参谋,只是因为我家无钱无势就天生该蹲下来好给你们这群人踩着往上爬吗!”

徐琅玕蹙眉,冷声道:“高升不是你草芥人命的借口。”

“闭嘴!!”他的声音尖锐刺耳,誓要将心中的怨恨都倾泻出来。

参谋双眼布满血丝,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徐探花徐琅玕徐丞相徐家,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群世家大族!你徐琅玕十五岁中探花,何等天之骄子!但这一切的荣誉当真只是靠你一人的天资聪慧吗!不!你父官拜宰相,你母家长安大族,你自幼得名师相伴,你这样的天之骄子是靠着无数的天之骄子供养而成,有什么值得显摆的!”

“哈哈哈哈哈!”

参谋仰头疯狂大笑:“为了能往上爬,我四处筹钱往上送,但是永远有比我更有钱更有权的人,长安的高官看不上我这三瓜两枣,所以我需要钱,我需要更多的钱!我要钱我要好多好多的钱!”

他突然止住笑声,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舔了舔嘴唇,恰似厉鬼狰狞:“正好,有人需要女人,那我就给他们送女人换了钱好助我高升!”

程朝厉声质问:“那些新娘呢!她们又何其无辜成为你敛财的工具!”

参谋冷笑,脸上的轻蔑不加掩饰:“女人?哈哈哈哈...成为我们男人往上爬的云梯,就是她们唯一的用处!”

程朝气得浑身剧烈颤抖,看他像从地狱爬出的疯子,她咬牙切齿呵斥道:“畜生!”

徐琅玕神色冷峻:“究竟是谁在同你交易买下那些新娘?”

“呵!”

参谋目光瞬间变得阴鸷狠辣,他突然拼尽全力撞向费瑞堂手中的剑锋,锋利的剑刃瞬间没入他的胸膛,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了费瑞堂一脸。

“林兄!”

费瑞堂大惊失色,扶住参谋摇摇坠落的身体。

“蠢货,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拿着我的命去做你高升的阶梯吧...”

话未说完,他眼神逐渐涣散,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林兄!”

徐琅玕捂住椿安的眼睛,而程朝放下太平剑心情无比复杂。

是他错了吗?

不,错的是那群卖官买官的无耻之徒。

他们夺了寒门子弟的功绩踩着他们往上爬,世家大族利用自己的权势为自己敛财,种种不公逼疯的何止是一个林参谋。

...

山神庙事毕,一日夜里程朝正准备宽衣入睡,忽有石子敲响了她的窗户。

是她?

她打开窗户往下看,女山贼站在巷子里冲她招手示意她下来。

“费大人最近正准备剿匪呢,你怎么还敢下山来?”程朝轻手轻脚地翻出窗户,忍不住皱眉问到。

两人并肩在巷子里走着,自从破了山寨娶妻案夜市再度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街边的摊位灯火通明。

女山贼双手枕在头后,神神秘秘笑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让你大开眼界。”

半响,程朝站在人来人往的春深院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前的场景红男绿女们穿梭其中,美男倚栏娇笑,香气勾人。

这这这不是青楼楚馆之地吗?!

要是让她爹娘知道她来这种地方不得打断她的腿!

“是不是没来过?别畏畏缩缩的丢人,大大方方走进去!咱们女人就该玩这个!”

女山贼大笑着用力推了程朝一把,程朝一个踉跄向前扑出半步。

刹那间,两位身着轻纱容貌昳丽的男儿郎翩跹而至,一左一右勾住她的胳膊。

“姐姐,进来疼疼奴家吧~”

浓烈的脂粉香裹挟着丝竹弦乐迎面而来,程朝满脸通红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几乎是被抬着走进楼上房间。

爹娘,孩儿孩儿此番就当是进来开开眼界,无伤大雅!

“姐姐,喝这个嘛~”

“姐姐,喝奴家这个~”

酒过三巡,程朝觉得浑身燥热,脑袋晕乎乎的,那些什么贵女该矜持与羞涩的礼仪规训和她爹娘的军棍全捆在一块踢飞九霄云外。

各色衣裳不整的美人晃的她有些眼晕,一声声姐姐哄的她心花怒放,原来这就是暴君的快乐吗...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程朝举起酒杯摇摇晃晃地朝着女山贼示意,随后一饮而尽。

女山贼也仰头灌下一杯,大声叫好:“喝!好样的,我们女人就该这样快活活着!”

此时的程朝双颊绯红,她一脚踩在软垫上单手撑起下巴,先是拉着身旁的美男兴致勃勃地划拳饮酒,随后又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一件一件褪去衣衫,紧实的腹肌逐渐展露出来。

程朝“哇”的惊叹出声疯狂咽口水,手指不控制地向前颤巍巍摸了一把。

酒壮怂人胆,程朝眼神迷离,爹娘,我们这些精明能干的女子累了一天摸一把怎么了嘛!

“瞧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挺看头的嘛。”

女山贼看着程朝这副傻样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呈月,你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哈哈哈哈...”

程朝捂着嘴忍不住打了个嗝,不服气道:“他有的,我难道没有?!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着她作势就要撩起上衣证明自己,女山贼眼疾手快摁住她,强忍着笑:“知道啦!知道啦!别脱自己的衣裳,咱们来这就是看他们脱衣解闷的,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砰!”

“所有人抱头不许动!”

门轰然被踹开,紧接着一群手持长枪的府衙差役如潮水般涌入,领头的徐琅玕一眼便锁定了醉态百出的程朝,她正斜靠在美男肩头痴痴傻笑,手还毫无顾忌地在美男腹肌上摩挲着。

徐琅玕太阳穴狠狠一跳:“......”

费瑞堂捂脸:“......”

抓个女山贼,怎么还抓到程朝小姐了...

程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浑身一颤,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好多...好多人...”

“你怎么点这么多个?有些是不是年纪也太大了些?喏那几个看着都能当我爹了,你居然口味这么独特?”她转过头看向女山贼疑惑眨眨眼。

“......”

女山贼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姑奶奶,您都醉成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琢磨这事儿!

醉得东倒西歪的程朝撑着桌子站起来脚步虚浮走到徐琅玕面前,徐琅玕身着官服,站在那儿面色冷峻。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抬手毫无顾忌捏了捏这座冰山的脸上。

“小美人~”

徐琅玕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呈月,你喝太多酒了。”

她双手环住冰山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酒气,满怀轻佻笑意凑到他耳边:“美人儿你长得很对姐姐的胃口,不如不如我赎了你跟姐姐回去好不好?”

徐琅玕突然捏住程朝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呈月,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

“贤夫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夫万两金!”

在场众人惊得呆若木鸡,他们的徐探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好...好渗人!

徐琅玕:“......”

攥紧佩刀的手青筋暴起,徐琅玕阴着脸偏头避开程朝的酒气。

见他不答,程朝的酒劲愈发上头皱起眉,舌头有些打结,说话带着浓浓的醉意:“莫欺少年穷,姐姐家里可有一座大院子呢!等你和姐姐回了家,姐姐就把你锁在姐姐的院子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桀桀桀……”

徐琅玕:“......”

女山贼:“......”

费瑞堂:“......”

刹那间,屋内仿若被寒霜笼罩,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徐琅玕咬着牙,那目光好似能吃人一般。

女山贼惊得合不拢嘴,下巴差点掉下来,费瑞堂一脸不忍直视,抬手捂住眼睛低垂头,心里哀嚎:天爷啊...

徐琅玕气极反笑,他一字一顿道:“好的很,程朝。”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挥手下令:“把他们所有人都带回去好好审问!”

迷迷糊糊中,程朝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瞬间悬空,她本能地搂紧美人的脖子,美人稳稳抱着她迈开大步往屋外走去,官服下的肌肉紧绷着杀气腾腾。

“别动!”

没走出几步,程朝只觉天旋地转间鼻腔里满是松香,紧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美人还在恐吓她:“再敢乱动,我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程朝是被摔到椅子上摔醒的,好疼...

“放肆,我可是可是九阳郡主!”

美人端着醒酒汤猛然给她灌下去,灌了几口那人忽然良心发现一样收了力慢慢喂着她喝下去,指腹轻轻蹭掉她嘴角药渍,俯身在她耳边低喃:“郡主殿下,您若缺人伺候...呵,慢些喝”

程朝被刚刚到动静吓得一哆嗦:“那我的其他美人呢?”

“......”

美人将碗重重放在桌上,震得碗里的醒酒汤溅出不少,声音冷得能结冰:“你去那里做什么?”

程朝揪着衣角,小声嗫嚅:“找他们...谈心,真的,我手没碰到他们,眼睛都不曾瞟一下下,我说真的!”

美人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往前跨出一步怒声质问:“还敢说谎!”

程朝被这一吼吓得一激灵,连忙摆手:“不是谈心!就是...就是找乐子。”

一个眼刀甩过去全场安静,美人眼神如刀般锋利:“除了喝酒还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他褪去衣衫之际,我慌乱间伸手不意触碰到他腹部...”程朝脸涨得通红,头几乎要低到胸口。

“程朝!”美人气得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暴起。

“手还能不小心碰到碰到...你当我是傻子吗!”

程朝干脆破罐子破摔,撇了撇嘴:“好啦好啦,我就是喝酒,然后让他们脱衣服,我又摸了他们的腹肌,这下总行了吧!”

“好,很好!”

周围衙役们憋得满脸通红,肩膀一耸一耸极力压抑着笑声,徐琅玕脸色黑得像锅底,狠狠甩了下袖子,大步流星地离去。

他他他委屈什么呀,她不是还没给他赎身吗!这就摆上正房的架子了,哼,不赎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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