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兴奋不已的跑了过来,看着两人比划着自己学有所成并且还表示她能够把挖坑玩出新花样来,褚妗妗以后再也不怕没人挖坑了。
褚妗妗看着林婉儿开心的样子,拿出丝帕给林婉儿擦拭着脸上的尘土,语气轻柔的道:“婉儿,你想不想大瓜,把你的画本子发扬光大,多多赚钱?”
林婉儿眼睛一亮,立马握住褚妗妗的手兴奋的道:“妗妗姐是想到什么好的画本子了么?你告诉我,我来画,我们三七分赃,你七我三。”
“我三你七,因为需要你自己去实践,把这些个大瓜画下来,最重要的是还能很好的修习我阿娘送你的疯癫文学,你玩累了,也就表明你学废了。”
褚妗妗摇摇头跟林婉儿说着她要想学会疯癫文学,就得有实际操作,林婉儿听得认真仔细,不断的点点头,那开心好学的样子,看的林欣雪哑口无言。
一个敢忽悠,一个敢信还敢去操作!
“妗妗姐你说的大瓜在什么地方?”
林婉儿迫不及待了,听起来就好玩,只要把这些大瓜一一记录下来,她很快就要闻名天下了,会成为第一话本大师。
“皇宫,你想想后宫嫔妃那么多,会有多少大瓜呀,最重要的是你可以陪皇嫂解解闷,这个牌子你拿着,谁要是敢找你麻烦,那就拿出来,如果是陛下,那就更要拿出来,毕竟这就是排面。”
褚妗妗拿出代表她天朔长公主的令牌交给林婉儿,嘴角微微上扬。皇宫不是挺热闹的嘛,那就更热闹一点,可不能让那群女人打搅我侄子侄女自然生长。
林婉儿看着自己手上的牌子,哇哦了一声后,方才反应过来,手在发抖,看着褚妗妗,突然要哭了。
“怎么了?”
看到林婉儿变脸,褚妗妗有些疑惑不解,刚才不是好好的么。
“妗妗姐,原来你是长公主哇,那褚家不就是皇亲国戚了,那我之前不是冒犯你了么。”
林婉儿声音越来越小,要死了,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我还真大条。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用在意,婉儿这性子我喜欢的打紧,我们约定好,你在皇宫风生水起,我在宫外等着看画本子,怎么样?”
褚妗妗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林婉儿现在才反应过来她褚妗妗是长公主。
“阿姐,我……”
林婉儿人麻了,不知不觉间就抱了乾巫国最粗的大腿,这让她觉得天上真的掉馅饼了,有点儿不真实。
“拿着吧,你进宫陪陪阿姐解解闷也好,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阿姐可以给你兜底呢,实在不行就把陛下推出去。”
林欣雪知道自己妹妹在担心什么,正如同妗妗说的,婉儿性子单纯,口直心快,怎么看都是无心之举,也无冒犯之意。
如果有人拿这说事,说明对方心虚且站不住脚。毕竟深宫院落里面,何来的安宁,多的是心思。
林婉儿听后连忙把令牌收拾好,被下人带去洗漱换洗衣服,褚妗妗则是和林欣雪先一步去膳食厅。
皇宫——御书房内
沈闻越坐在龙椅上,正盯着那堆奏折发呆,想到谢呈砚挨了一刀子,摸着下巴眉头紧锁。
“欠安啊,你说相爷受伤是不是为了躲避这些奏折啊。”
沈闻越头疼,这么多奏折需要批阅,合理怀疑谢呈砚是想罢工了,他的好日子还没玩够呢!
“皇上,批阅奏折本就是您的职责,你给谢相不是偷懒,增加谢相的负担不是么,更何况,谢相还忙着报仇,最重要的是谢相好不容易想成家了,您就行行好,放过谢相吧!”
欠安看着沈闻越那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没忍住说了大实话。
沈闻越看着欠安,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打算摆驾后宫。
“皇兄,弟弟我不请自来,还请皇兄莫怪!”
沈闻越正晃悠的手背在身后,正要跨步出去,眼前突然闪现一个人,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抬脚将沈闻越给踹了进去。
欠安被吓了一跳,刚想呼唤救驾,就看到自家陛下短短几秒时间里面已经挨了不知道多少揍,缩了缩脖子,弱弱的喊道:“救驾,快救驾!”
一顿合理的输出,褚凌虚将身上莫须有的尘埃拂去,整理着袖子,看着捂着肚子的沈闻越,凉凉的道:“皇兄,痛嘛,觉得痛就行了,弟弟我任务完成了,的回家吃饭了,就不留下来陪皇兄了,走了。”
褚凌虚说完拱手,大摇大摆的转身走了出去,压根就没等沈闻越回话。
“嚣、嚣张,合计着你进宫就是为了揍我一顿,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沈闻越要气死了,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毒打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打也被打了,他竟然没说什么理由就来打自己。
“皇、皇上,奴才去叫太医,吩咐人把他拦下。”
欠安看着沈闻越那很没骨气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拦个屁啊,扶朕去太医院,挨打这事怎么能闹得人尽皆知呢!多丢脸。”
沈闻越招呼着欠安过去将他扶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御书房,他真的要谢了,出宫被小公主奚落一番,被弟弟造谣不行,回来后还挨了一顿打,招谁惹谁了。
一个时辰后,威胁完太医院上下的沈闻越坐着轿撵回自己的镜旋宫,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
“欠安啊,去跟皇后说朕受伤了,需要她的照顾。”
沈闻越觉得要开花了,这破弟弟下手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揍,一块青一块紫的,还好没呼我脸上。
欠安站在殿外,听着沈闻越的话抬了抬头看进去,最后又低垂下脑袋瓜子。
我,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
“欠安,把朕说的越惨越好,这样一来皇后心软了就会飞奔而来,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听到了没有!”
沈闻越没得到回应,觉得奇了怪了,刚才不是还在殿外候着么,怎么没声了?
“欠安?人呢,在就吱一声。”
欠安右手抓着左手手背,很不情愿的‘吱’了一声,然后挪了挪步伐,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瞥了一眼,立马低下头。
“你是老鼠么,让你吱一声你就真的吱一声,舌头被割了啊,麻溜的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