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没了胡子,竟然看起来,大不一样,好像是女人了。
我算是明白了。这男人压根就是女人假扮,而胡子是粘的,容易被扯掉。儿子估计不是亲的。血脉不重要。可性别,重要呀。一个女人干嘛娶老婆呀?这虽然有助于掩盖性别真相,但也太委屈老婆了吧。
我忽然懂了,这小女人哪来这么大的气。我之前一直碰不到女人,我其实气也很大。只是不敢出。
儿子知道后妈没有男人滋润,胆子自然就大了,也敢调戏了。但这事怎么收场呢。
小女子拿着假胡子,嚷着要去报官。这就不懂事了。自己就是官家呀。这种事多荒唐呀。女人假冒男人,不仅娶妻,还做官。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治九族的。自己死,株连族人。
假男人给小女人跪下了,并抱住了女人的腿。连男人的儿子也吓得跪下了。一起求这小美人。小美人终于心软了。只是要求男人将儿子赶出这个家,便妥协过日子。
这不正常呀。人的心思会变的。大概原本小美人是不答应妥协的。但天意如此,让她改了,变了心思。还是坚守妇道,继续和这个假男人过日子。
我却看不下去了。明明也是个美女,干嘛假冒男人呀。要不一起给我当老婆算了。
男人的儿子拿着些细软,一步三回头地,出了这个家门。儿子显然不是亲生的。哪有女人能和女人生出儿子的道理。
就两个女人做一家夫妻两口子,太没意思。我看着就没意思,这不是浪费美色吗?我得替天行道,帮这两个女人一把。我直接抢了她俩进法域。
顿时天崩地裂。敢情这两女人对历史很重要呀。我哪管那么多,我想给她俩性福。
我离开崩解中的异时空,回到虚无之境。来到惊慌失措的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边。一个是御姐,一个是萝莉。我这次抢女人,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这位官人,这儿到底是哪里?为何如此不科学?”假男人问我。
“我叫济癫。是发起癫,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看两位美人一起过家家,实在太有伤天和。不如多加我一个。这样,我有趣,你俩也能有趣。”我这么说。
“我虽然生而为女人,却从未当自己是女人。你不要勉强我。”假男人说。
“嫁夫随夫,好马不配双鞍。我倒是想,可已经没办法了。”小夫人则是这么说。
“放我出去,大家好商量。”假男人说。
我忽然有了其它想法,因为这个假男人在历史一定很重要,即也是名人,而且还是我知道的。因为大宋还拥有汴梁的时候,是在我出生以前。
我问:“还不知道官人,姓甚名谁呢,能否赐教?”
假男人说:“姓沈名括。因为专心学问,身为女儿身,实在不方便。所以以假乱真。”
我惊了:“梦溪丈人,我知道的?你果然是大名人。”沈括写过《梦溪笔谈》。这是一部包罗繁杂的科学巨着。虽然对科举没啥作用,但了不起,就是了不起。想必对西方科技发展的促进也很大。否则历史不会为她改变。
假男人说:“其实是梦溪女人。丈字也是以假乱真。”
我想了想,说:“怪不得,你叫沈括。这个括字不就是女人那话儿吗?”我本来也没有见过女人的话儿,也就是靠着勾搭佛爷小妃子,才好好看了。
其实花魁秀鸳的话儿,本来我也是可以看的。只是那时候,我心思不在那方面。
假男人说:“其实我叫沈橙,沈括是我自己后取的。”
我说:“别想那么多了。梦溪笔谈,也别写了。以后你别把自己当男人。就当当我老婆。”
沈橙惊了:“你竟然知道,我一直想写一部叫‘梦溪笔谈’的书。可是我已经有老婆了。她就是这位张巧儿。”
旁边的小美女听着,弯下身子,给我施了个万福。
我说:“你这不是耽搁人家一辈子吗?这哪成?一起给我做老婆正好。”
沈橙说:“下次我绝对把胡子粘紧了。这次你就放我过吧?”
我却抱向张巧儿说:“和她过,耽误你一辈子。这儿是我法域,不是外面世界。你不必拘泥于礼法。我知道你苦。咱们好好过。她不懂事,就别管她。”
张巧儿倒是乖巧,红着脸点了点头。确实嫁给假男人,苦熬一辈子,显然不合适。要是没有礼法束缚,谁愿意呀。
我喜滋滋地搂着张巧儿,走进旁边的房间,急得沈橙在后面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