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内,这几天的猿飞日斩格外惬意。
“我说师父,你那些文件不处理?”羽衣在沙发上,再次为猿飞日斩倒上一杯茶后。
好奇的指了指桌上堆放的文件,说道。
“不着急,自从那位顾问回去后,一些财政资源分配的事情都轻松很多。”
猿飞日斩则是持着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后,这才缓缓说道。
羽衣眉头一挑,毕竟那位顾问可是被他吓得当场尿了。
这事情还是后面带着回去的暗部上报的,然后自家师父当做一个笑谈和他说的。
威慑的效果还是有的,起码之前猿飞日斩一直苦恼的财政问题。
现在几乎都不用怎么去担心了。
“师父,虽然财政方面有着火之国的援助。”羽衣则是沉思了下,这才朝着猿飞日斩开口道。
“但是,我觉得我们以后或许得找点出路才行,毕竟命脉被人抓着。”
“一旦过于依赖的话,那对于我们来说太过于被动了。”
本来还十分轻松的猿飞日斩随着羽衣的讲述,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伸手指了指羽衣,说道:“你是真不想让我这把老骨头休息啊。”
羽衣则是抬头看向了天花板,含糊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只是防患于未然。”
他觉得自家师父还是该多动动,不然目光绝对会放到他身上。
他还年轻,可不想过早被寄予厚望。
“行了,过来吧。”猿飞日斩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向办公桌。
羽衣见状,连忙跟上,来到办公桌旁。
“你看看吧,这是汤之国的求援。”
猿飞日斩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羽衣,示意他看下。
汤之国?
那个以温泉和和平主义闻名的国家?
在之前几次忍战中,不是各大国之间的对战的缓冲区。
因为盛行和平主义,导致汤隐村忍者数量稀少,而且普遍都不怎么强。
所以基本上也和铁之国一般,属于比较中立的国家。
羽衣一边想着,一边翻开文件。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许久,羽衣放下文件,垂眸陷入思考中。
文件里,是一位与木叶有旧交的汤隐村长老通过特殊渠道,向木叶发出的求援信号。
这个倒是不奇怪,羽衣思考的是求援里面提到了一个古老教派的复苏,以及所谓信徒拥有‘不死之身’的信息。
这不就是,原着中晓组织的飞段的信息吗?
“这份求援是今早的时候,情报收取到的。”
猿飞日斩倚靠在椅子上, 朝着羽衣说道。
“师父,你是什么想法?”羽衣点了点头问道。
毕竟,这不是所谓纯粹的任务,出动与不出动,都要经过衡量。
呼——
猿飞日斩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这才说道:
“这种事件过于恶劣,一旦这个所谓的教派坐大可能会蔓延至火之国边境。”
“从而威胁到木叶的安全。”
“而且,汤隐村也算是我们与水之国和雷之国的缓冲区,并且每年对于我们村里颁发一些任务也不算少数。”
猿飞日斩说到这里,看向羽衣郑重说道:“其崩溃的话不符合木叶的利益。”
羽衣认同的点了点头。
虽说这份求援是与木叶有着旧交的长老发来,但是木叶方面派遣与否。
更多参考的是利益问题。
毫无利益冲突的话,那便直接放任不管,毕竟木叶的忍者说不好听的,都是一点点培养出来的。
这种毫无酬劳的任务,说实话,没有必要。
“而且,里面提及了‘不死之身’的研究和诅咒,都是具备极其危险和研究价值。”
“断然不能落入其他忍村之手。”
猿飞日斩说到这里,便已经是确定要介入这个事情了。
“所以,羽衣,出于人道主义考量,我宣布由你率领小队秘密介入。”
“此次任务,因为情报和具体信息不足,暂定为A级任务。”
“是!师父!”羽衣郑重回应道。
“不过师父,小队成员有什么安排?”
毕竟,现在羽衣本身就没有带队。
而且刚刚成为上忍不久,不具备有着一些熟悉的同伴作为队员。
具体,也只能看猿飞日斩是怎么安排了。
“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便是你临时小组成员的资料,等下便会到指定位置集合。”
猿飞日斩说着,再次拿出一张资料递给羽衣。
羽衣伸手接过,好奇的看了看。
豁——
自家师父给他的这配置可不低啊。
小队队长羽衣自己,成员分别是山中一族的精英,中忍山中心音。
其后两位分别也是各种好手,油女一族的中忍油女牟田。
以及一位擅长封印术,精通急救解毒的特别上忍,名字叫‘驭手’。
这小队配置,可以说是最为精英的小队了。
山中心音负责感应沟通,读取死者或者一些方面的记忆碎片,让羽衣不至于缺少情报。
而油女牟田则是负责大范围的环境侦查,和追踪潜入,可以不至于让小队过分被动。
毕竟是属于秘密潜入的,这方面来说,倒是得多注意下。
其中的特别上忍,驭手,则是保证了续航和处理诅咒等相关问题。
毕竟羽衣本身对于封印术,也只是知道一些。
“师父,你这配置,要是让我端了汤隐村都够了吧?”
羽衣则是开着玩笑说道,毕竟汤隐村来说,这种配置确实已经能够取缔了。
小忍村便是如此,力量的悬殊,直接导致了没有很多的自主权。
猿飞日斩无奈的提了提眼皮,没好气道:“行啊,你去打下来,然后你当‘汤影’。”
“先行习惯下,免得到时候接任火影的时候,手忙脚乱的。”
“我先去准备了,师父!”
羽衣在猿飞日斩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直接跑出办公室。
这老头现在是真的禁不起挑逗,说这么一句话,都能够夹枪带棒的说自己。
猿飞日斩则是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徒弟看来是得没事多让他奔波下了。
明明教书和训练的事情上,看不出来是一个懒散的人。
怎么一到这种事情上却是想着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