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将知鱼从自己怀里扶起来,伸直了手,尽量让她的身躯处在一个较远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她隐约带着桃花的脸庞,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知鱼,我每次看你的时候,都发现你身上有一种神性的光辉,就象圣母一样,我总想每时每刻都沐浴在你的光辉里,对你顶礼膜拜。而且不仅如此,现在我对金妗、月兮,甚至吟心,都有这种感觉。”他真诚地说道。
“我们对你都一样好吧,我们看你也都有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爱情带来的特有的感受吧。”金妗马上接茬说道。
“对,我也对老公有这种感觉,而且非常强烈,金妗姐说得对,这应该就是爱情。爱情会使人把自己深爱的人,看得无比神圣与高洁,拥有至高无上的价值。”吟心也深有同感地说道。
“对,我们都是酱紫的。”月兮也立刻赞同地说道。
“这说明你是真正爱我们的,而不只是眼馋我们天仙般的美貌,觊觎我们无比姣好的身体。”月兮继续逗比兮兮地说。
“老公,也许在爱情之外,你也有眼馋我们的美貌,也有觊觎我们的身体吧。”知鱼无比调侃地对他说道。
“嘿嘿嘿,知鱼,我还确实有。”他对着一班自己深爱的小仙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了,不过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公,你不用难为情,我们也都眼馋你的帅气,馋你的身体呀,如果没有了强烈的身体参与的**,那就不是爱情啦。”金妗很善解人意,看出了他的尴尬,赶忙将心比心地说道。
“好了,咱们商业自吹到此为止了。现在谈谈真正商业上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我们的老公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是铁肩担道义的圣人,他做的事情,是一件旷古烁今的通天大事。”知鱼严肃地说道。
此刻,她犹如八月十五的月亮,光明正大,坦坦荡荡,看似无比圣洁。
“这需要太多太多的资源,太多太多的资金支撑,所以就需要太多太多的人帮他。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们的命都是他的,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哪怕献祭一切,牺牲一切,我们都要帮他。”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那是一定的。为了老公,我即便是葬身火海,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金妗也以一种斩钉截铁的口吻说道。
“百川归海,大势所趋,作为他的女人,我们当然责无旁贷嘛。”月兮也非常坚定地附和道。
“我最小,也最晚加入,但我一定听几位姐姐的话,坚决扞卫老公,为了他我也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吟心也是蜡烛点火一条心地大声说。
“你们一众小仙女,一个个都对我这么好,你们的高天厚爱,我一条扁担挑泰山,担当不起呀。我要怎么样,才能报答你们嘛?”他万分激动地说道。
“编筐窝篓,全在收口。知鱼姐,你是正宫娘娘,该怎么做,你直接说吧,就别九曲桥上拖毛竹,拐弯抹角了。”金妗为了活跃气氛,又逗比地说道。
“老公,我前面不是说了吗?还是让月兮和吟心打理东方企业集团吧。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的企业集团下面还有药业、茶业、灵器、玉器、安保等几大集团公司,担负着筹措基金养战的重任,每年资金往来成千上万亿呀,交给非亲非故的人打理,我是关公离曹营,不安心啊。”知鱼无比担心地说道。
“知鱼呀,你说得对,我也不安心,万一出点纰漏,我就对不起全军将士了。”他理解知鱼的担心,也赞同地说道。
“吟心妹妹是专业的,我怕是不行。老公说要我做董事长,我担心自己芦柴杆做门栓,难撑啊。”月兮提心吊胆地说道。
“知鱼,你怕关公离曹营,不安心。那我就来个关公进曹营,单刀直入吧。现在我自己的人,就只有月兮和吟心可用,月兮毕竟大两岁,就任董事长吧。吟心是专业的,就做总经理。”他果断地说道。
他又征求了知鱼和金妗的意见,二人都表示赞同。
“月兮和吟心也不用担心,我会重金聘任一些高端人才做副总经理,而且还会给你们安排几名得力的助理,你们的职责只是把好关。”他又对月兮和吟心说道。
“知鱼呀,我想还是给月兮和吟心都授予军职吧。虽然我已经联系好了,会给她们安排天花板级别的保镖,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呀。所以授予她们军职,就等于多了一个护身符,一些宵小之辈想要动她们,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军方的怒火。”他又与知鱼商量道。
“老公,你考虑得很周到,你做主就是了,我没意见。”知鱼点头说道。
“那就先授予她们战神殿参将军衔吧,过些时候,等她们做出些成就来,再晋升为战将。月兮和吟心多努力,争取尽快晋升,因为这么大的盘子,如果没有一两个战将坐阵,怕是压不住台子。”他说道,还鼓励月兮和吟心。
“月兮,吟心,我这么安排,你们两个没意见吧。”他又问她们二人自己的意见。
“老公,我当然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呀,不过我想跟你住在一起嘛。”月兮嗲声嗲气地撒着娇说道。
“我也听老公的,我也想跟你住,人家还小嘛,一个人住我害怕。”吟心更是稚气地说道。
“老公呀,她们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她们现在年纪都小,修为也低,你跟她们住一起,可以尽快帮她们提升。而且你不是也需要吟心的龙髓凤体吗?酱紫就一方两便了。但你不能公开和她们同居,她们既然是我们的隐密力量,自然身份就要保密。”知鱼满是道道地说。
“这我有办法,我如果不想让人知道,谁也发现不了。”他自信地说道。
一众小仙女也都知道,他驭气飞行的话,就像一阵微风拂过,根本就没人看得见他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