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会生米煮成熟饭吗,你弄假成真,那不就露不了馅了吗?”她这话说得,倒是秀才讲学,头头是道啊。
“不不,不行。”他被她吓得开不了口了。
“那是小仙女我长得不漂亮吗?”她穷追不舍地问。
“是你太漂亮了,所以我才不敢。”他反过来说道。
“你这又是什么狗屁道理?”她疑惑不解地问。
“没听老一辈人说,丑是家中宝,可喜惹烦恼吗?你这么漂亮的小仙女,我娶回家去,那不整天糟心吗?”他逗比满分地回答。
“哦,你是怕我太漂亮了,让你头上长草呀。怎么会呢,我都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好吧。”她也跟着他瞎掰。
“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咋那么不信呢?”他继续逗她。
“你信不信无所谓。再说了,就是绿了也没啥吧?人家不是常说,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吗?”她沙雕式地说道。
“……”东方轩辕。
“那你是说我品行不好,或者修为不高,配不上你?”她又气鼓鼓地问他。
“这是配得上配不上的事吗?是豆腐渣包饺子,捏不拢好吧?”他缓过劲来,赶忙回答道。
“咋就捏不拢嘞,使劲捏嘛。”旁边一位小仙女也趁火浇油。
“咋使劲呀,你们看,那就是我老婆。你们搁这乱说话,会出人命的。”他逗比满分地说道。
“出什么人命嘛,她还会杀了我们吗?”她俩同声问道。
“杀你们是不会,但她会杀了我嘛。”他没办法了,只能拿知鱼做挡箭牌,让她背个“河东狮吼”的名声,也比自己社死在这里强吧?
说巧不巧,就见知鱼朝他们走了过来。你想呀,之前这两位小仙女也不知道他带了老婆过来的,说话可没刻意小声,凭知鱼这修为八成是听见他们说话了。
东方轩辕见她过来,那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大概率可以从中脱胡了,忧的是万一她是来擂岩的呢?
“怎么,骑着老虎撩妹,贪色不要命吗?”他正忐忑呢,知鱼走来,伸手就捏住了他耳朵大声吼道。
“老婆,已老实,求放过。”他只得装出一副怂样,赶忙认错。
“……”
家有梧桐树,不愁凤凰来。这一阵下来,大家都想明白了。这机会上哪找去呀?这十二人一下就六位战将,其他六位也是参将,那至少都是将官吧?何况每年还这么多灵丹,价值都五六亿呀。叫花子不吃肉包子,哪里有?于是,大家异口同声要跟随战神,至死不渝。
四位天级高阶走到他身边,自我介绍,分别是林宇栋,唐三才,肖楚山,邓兆晖。东方轩辕跟他们一一握手,言谈甚欢。
皆大欢喜,众人登机,返回阿拉尔基地。知鱼不得开飞机吗?东方轩辕刚坐下,余亦乔冷不丁地就在他旁边坐下了。
“怕老婆呀?”她幸灾乐祸地问道。
“怕,钟鼓楼的麻雀,吓破胆了。”他可怜兮兮地回答。
“呵呵,原来战神这么怂吗?”她冷嘲热讽地说道。
“这不叫怂,这是爱之深,怕之切好吧。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谁不得让着几分嘛?”他理直气壮地说。
“你老婆是很漂亮,但我也不差嘛。你想不想享受齐人之福呢?”她脑洞大开地问道。
“不想。”他口里说着不想,心说又来了,还想套路我,不过你这回脑洞可不算开大。我享受的又岂止是齐人之福呢?都快赶上帝王了。
“装,使劲装。有哪个男人不想呢?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她沙雕本雕地说道。
“我还真不想,没说假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故作神秘地说。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好像对自己真不怎么感兴趣,这反倒激起了她的争强好胜之心。凭自己这颜值,这修为,那是非常优秀的好吧,说是万里挑一那都不足以形容?百万、千万人中也难有一两个呗,她还就不信了。
“难不成,你对我真没什么感觉吗?”她对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撩拨。
东方轩辕早就发现她根骨十分清奇,是个修炼的好材料,也有心栽培她成才。正考虑怎么让她上道,但又不会缠住自己不放,一时还没想好。
见她这么咄咄逼人,他一阵腹诽,你咋这么贱呢?
“这是荒漠上太热,你脑袋烧坏了吧?要不到了阿拉尔我给你挂个脑科?”他没好气地回答她。
“说句真话这么难吗?我看你年纪也大不了我几岁,咋就不能像我一样,敞开心扉呢?难道你们当了官的人,就真的不近人情了吗?”她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
“你这小妮子怎么说话的?当官的就不是人了,就没七情六欲,没感情了吗?”他瞪她一眼,嗔怪地说。
“那你直接回答我呀,对我有感觉吗?喜不喜欢我?”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看样子,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她是不会罢手的。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他问她。
“我不听真话,难道听你打官腔吗?”她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说。
“那好。我不但对你有感觉,我还非常欣赏你,十分看重你,也愿意尽力帮助你,让你迅速成长为一棵了不起的参天大树。”他对一时没考虑好的事,也不纠结了,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见你骨骼清奇,是块修炼的好材料,一块难得的上上之材。如果你听我的话,循序渐进地修炼,将来不但龙国,就是蓝星也有你的一席之地,对于你的家族来说,你就是他们高高仰望的存在。”他把一切实情都告诉她了。
余亦乔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他这么看重她,把她看得这么高。她一时说不出话来,更忘了跟他**了。
“我没骗你,你真的可以走到这一步。”他真诚而又积极地鼓励她。
“我是做梦都想走到这一步,但我知道,肯定离不开你的倾力相助。”良久,她才缓缓说道。
“但是你看,我除了这副身躯还有什么?我拿什么报答你呢?你不让我以身相许,我良心不安好吧。”她哭得稀里哗啦地说着,一脸羞涩,又一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