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云这么一说,一众小仙女那是云山雾罩,完全懵了头,但东方轩辕倒是心里跟明镜似的。
大家正说呢,就见傅云用手指了指庄园林荫道上,大家一看,无不称奇,简直惊为天人。
只见林荫道上,正有一妙龄女孩款款而行。
东方轩辕带着一帮小仙女,看似正在聊天,其实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傅红霞。
她正值桃李年华,模样清新甜美,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灵动的双眼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她走在庄园的林荫道上,步伐轻盈,手中捧着一本书,时不时停下脚步,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那是一种纯粹的、源于内心的喜悦。
傅云和傅妻则时不时介绍一些女儿的情况。
在社交场合,傅红霞总是礼貌而温和。朋友聚会时,大家热烈地讨论着恋爱话题,欢声笑语不断,而她只是静静地倾听,偶尔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有人好奇地询问她对恋爱的看法,她也只是坦率地表示自己对恋爱并没有兴趣。
当朋友们成双成对地约会、逛街时,她更喜欢独自一人坐在某个角落,或是在静谧的长椅上,或是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着独属于自己的时光。她专注于自己热爱的事物,在手机上聊天、看小说和短剧,或是修炼,沉浸在精神世界的丰富与满足中。
东方轩辕进一步开启神识查探,虽然相距着不小的距离,但对开启神识的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所以他很快发现,这小妮子修为竟然真的已经是天级高阶了,而且很快就要突破至巅峰。
他心说,看来她这种情况,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困扰。相反,她以一种平实、坚定的姿态,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在桃李年华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别样的光彩,如同空谷中的幽兰,散发着淡雅而迷人的气息。
东方轩辕收回神识后,继续边观察,边解说。
他告诉大家,这是无性恋,对性行为丝毫不感兴趣。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异性或同性有强烈的性吸引,或恋爱冲动。他们更倾向于独自生活,享受自己的空间和时间,而不是寻求与他人的亲密关系。
这类人在面对恋爱或性方面的话题时,可能会显得有些无动于衷,或者不太理解别人的感受。他们不能共情到别人对于恋爱,或性的那种热情和期待中去。
但也有一些无性恋者,尽管他们对性没有兴趣,但仍然有丰富的情感生活和需求。他们甚至也能体验爱情和浪漫,只是不会通过性行为来表达这些情感。
所以无性恋者,并不是不能发生性行为,不能结婚生子,只是在主观上,不愿意与别人发生性行为。
它的病因就是,没有关于性的心理**,没有感官上的快感,不存在感官需求。但身体和生理上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也可以说这不是一种病,只是一个另类人群。
听了他的解说,大家也就基本上知道这病了,但都不无惊讶,一个个表示闻所未闻。蜜蜂窝里没有蜜,奇了怪了。
语嫣说道:“那就是手插口袋,谁都不爱呗。”
“那能不能通过治疗,唤起她对恋爱和性的热情和期待呢?”金妗问道。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操作起来有困难。”他如实回答她。
“首先,要征得她自己的同意,要她自己愿意接受治疗。因为她对那方面没兴趣,自己已经习惯了目前的状态,可能感觉挺好,不一定会接受治疗。”他摊了摊双手说道。
“再就是,治疗的实际操作多有不便。”他补充说道。
“我要是给她治了,那就是和尚庙对着尼姑庵,没事也得有事。”他一脸苦逼地说道。
“咋的了?究竟能治还是不能治嘛?”金妗一脸懵逼地问他。
“这病能治,扎几针就好了,但我没法治。”他非常确定地说。
“你都治不了,哪里还有人能治嘛?你这不是盲人做拉面,瞎扯吗?”她嫌弃地说道。
“我不是治不了,我是没法治,不能治,不方便给她治。因为最重要的针,得扎在女孩子最隐秘、最敏感的部位。老婆,你们听懂了吗?”他对她们几个交头接耳,轻声解释道。
“酱紫啊?那就芭比q了。”语嫣吐了吐舌头说道。
金妗突然跳起来说道:“不对呀,那你之前练习扎针的时候,看了多少呀?”
“你傻呀,那不是有铜人吗?针灸铜人身上,什么穴位没有嘛?”他嫌弃地对她说道。
“那你就只在铜人身上扎过针,没有找真人练习过?”她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都是神医好吧,凭我这种修为,还需要找真人练习吗?”他傲娇地说。
“那你就没实际治疗过这种病吗?”她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没有,绝对没有。你以为无性恋很多吗?我什么病没见过,但这种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她。
他心说,你这不是白问吗?你又没有证据,我又不傻,就是练习过,治疗过,我也不能认吧?
但其实他还真没有练习,也没治疗过这种病,这是他碰到的第一个无性恋病例。毕竟这种病的患病率很低,加之有些人本来是,但自己不知道,只是当成性冷淡来看待,大多数也不找医生看。
这时候,知鱼开口了,她对他说道:“老公,这病你还得给她治呀。”
“知鱼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治病不难,难得是怎么善后?”他为难地说道。
傅云夫妻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来一点名堂,就是他能治,并且不难,但却好像有些为难,不肯出手。于是傅云对妻子使个眼色,傅妻马上走过来找知鱼她们打听。知鱼也不隐瞒,将实情告诉她了。
她一愣,赶紧又跑到傅云面前嘀嘀咕咕。
傅云尴尬了好一阵,才勉强挤出笑脸,对他说道:“东方老弟,你看这事总得解决吧?”
他不吱声,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傅云急忙说道:“老弟你看哈,虽说这治病的方法吧,着实令人有些难堪,但医者父母心,总不能就此罢手,不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