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不不,王副委员长,我原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的,结果没想到啊你胆子是最大的!可惜了,也就仅仅是胆子最大而已!”应星榆面无表情地斜视着王建国,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慢慢地走到椅子前,缓缓地坐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王建国则显得有些拘谨,他端坐在凳子上,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听到应星榆的话,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元帅教训的是,我这种蠢材,自然是入不了您的法眼。”
应星榆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以说是大好前途啊,36 岁,就做到了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的位置!一路平步青云,怎么就自掘坟墓与邪修混到一起了?!就这么想成仙?这么想长生?!”他的声音逐渐提高,带着些许愤怒和失望。
还没等王建国来得及回答,应星榆突然怒发冲冠,他满脸愤恨地用力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紧接着,他像被激怒的雄狮一般,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王建国的鼻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怎么对得起人民对你的期望?你怎么对得起中央与党对你的栽培?国家和党对你的培养可以说是不遗余力,你怎么能如此辜负他们的信任和期望呢?你怎么对得起这一切啊!”
应星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王建国的内心,让一旁的女人不禁为他的失态而感到震惊。
王建国看着应星榆怒发冲冠,犹如火山喷发一般,狠狠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身来,对着他声嘶力竭地怒吼,身体也不禁颤抖着说道:“元,元帅,您宛如仙人下凡,天赋异禀,犹如通天之梯,百年间从未修炼,却能在灵气如此稀薄的末法时代,以百岁之躯不渡劫便迈入金丹之境,您自然感受不到,您自然也理解不了。”
王建国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或恐惧,而是显得异常平静,甚至有些冷漠地说道:“国家的栽培?人民的期望?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它们能让我长生不老吗?能助我羽化成仙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这些所谓“大义”的不屑一顾,仿佛这些东西在他眼中都微不足道。接着,他继续说道:“行了,应元帅,我勾结邪修,这几乎等同于重大叛国罪了,除了死路一条,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所以,这种空洞的话语就别再说了,我听得都厌烦了。那些所谓的‘大饼’,你自己难道还没吃腻吗?还是说点实际的吧。”
王建国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目光落在应星榆身上,接着又道:“你是个天才,这一点我不否认。你不需要像我们凡人一样辛苦修炼,似乎一切都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你的天赋如此之高,甚至可以直接让你无需修炼就能长生不老。所以,你在这方面根本不需要去争抢,也自然不会有什么**。然而,你却永远无法理解一个凡人,像我这样年轻就爬到这个位置,所需要付出的汗水和代价是多么的巨大。更不用说,要想成功,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
王建国的声音越来越轻快,仿佛他正在讲述一个轻松愉快的故事,而不是自己的罪行。当他说到这里时,他突然抬起了戴着铐子的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对着头顶的灯光。
他的动作有些夸张,像是在展示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的手铐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与他脸上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的**就像一个无底洞,”他继续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感慨,“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永远无法填满它。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做一个为党为民的好官,但是当我见到了仙家的神和奇之后,我才发现,我根本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失望和悔恨,但同时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仿佛他终于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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