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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马甲娇妻超甜宠 第74章 贺总剖白少年心

作者:不凡的卡莎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8 05:23:26 来源:小说旗

深秋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切进办公室,在檀木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金斑。陆翊凡坐在真皮沙发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掌心的那张照片,边缘已被反复摩挲得卷了毛边。照片里,苏瑶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银杏树下,发梢沾着细碎的金黄,仰头冲镜头笑时,眼尾的泪痣像颗被揉碎的星子。那是三个月前的秋游,她举着相机追拍银杏叶,他悄悄绕到她身后,趁她踮脚时按下快门。

“翊凡。”

低沉的男声惊得他指尖一颤,照片险些跌落在地。抬眼望去,贺总正站在落地窗前,驼色西装笔挺,银框眼镜后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这位陆氏集团的元老级人物,此刻正用一种近乎慈爱的眼神打量他,与平日里“商业帝王”的威严判若两人。

“贺总。”陆翊凡迅速将照片收进西装内袋,起身时沙发发出一声轻响,“您找我……”

“坐。”贺总抬了抬手,示意他重新落座。他自己则慢悠悠踱到茶几前,端起青瓷茶盏抿了口陈皮普洱,茶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我让人把你办公室那盆蝴蝶兰挪到这儿了,你上次说它总掉叶子——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比年轻人更会养花。”

陆翊凡喉结动了动。这盆蝴蝶兰是苏瑶送的,去年她生日时,他说“办公室太闷,养点活物”,她便托人从云南空运来这株。此刻听贺总提起,他才惊觉自己竟从未注意过,这位总把“效率”挂在嘴边的长辈,竟记得他随口说的话。

“说吧,找我什么事?”陆翊凡开门见山。他今天来,本是要请贺总帮忙查最近竞标案的异常数据,却没想到刚进门就被贺总叫住,说“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贺总放下茶盏,指节敲了敲桌面。随着他的动作,助理推门进来,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两人中间。陆翊凡瞥见封口处盖着“陆氏档案室”的红章,心跳陡然加快。

“这是你十八岁那年的日记本。”贺总推了推眼镜,“我让人从老宅阁楼翻出来的。”

陆翊凡的手悬在纸袋上方,迟迟没有动作。十八岁的记忆突然涌上来:暴雨夜的急诊室,他攥着病危通知书蹲在墙角,苏瑶举着伞站在雨里,发梢滴着水却笑得像朵太阳花;高考放榜日,他躲在操场角落哭,因为数学考砸了,苏瑶却把成绩单抢过去,用红笔在他的“109”分旁边画了只咧嘴笑的小熊;还有那年他偷喝爷爷的茅台,醉得趴在苏瑶肩头,她拍着他后背说“陆翊凡你再闹,我就把你扔进喷泉池”……

“你总说自己是‘没有童年的人’。”贺总的声音突然放轻,像在回忆一段泛黄的旧时光,“可你忘了,你十二岁那年父母离婚,搬去老宅住的那三年,是谁每天给你留热牛奶?是你妈妈吗?不——”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陆翊凡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是你。”

陆翊凡猛地抬头。贺总的话像一把钥匙,撬开了他尘封的记忆:老宅二楼的阁楼,有个雕花木箱,里面装着过期的儿童饼干和缺胳膊少腿的布熊;厨房冰箱最上层,永远有盒用保鲜膜包好的草莓蛋糕,标签上是他歪歪扭扭的字迹“给小苏”;还有每个周末的下午,苏瑶会抱着作业本来找他,说是“请教数学题”,可最后总变成两人趴在地板上拼乐高,拼到一半就歪在沙发上睡着……

“你那时候总说,苏瑶是你‘最麻烦的同桌’。”贺总笑了笑,“可你不知道,她每次来老宅,都要绕半条街去买你爱吃的糖炒栗子;你考试前失眠,她就搬个小马扎坐在你门口,给你念《小王子》;甚至你十七岁那年,为了帮你凑齐留学保证金,她偷偷把奶奶留给她的翡翠镯子卖了——”

“够了!”陆翊凡霍然站起,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想起三天前在苏瑶公寓找到的那只空首饰盒,想起她当时说“我早就不戴这些老物件了”,想起自己竟信了她的“无所谓”,只当是普通的断舍离……

“你以为她为什么总躲着你?”贺总的目光如刀,剖开他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假象,“你以为她那句‘我们不合适’是真心话?你以为她转去新加坡分公司是为了避开你?”

陆翊凡的呼吸骤然急促。三个月前的深夜,他在苏瑶公寓楼下等了整宿,只等到她发来的消息:“我们算了吧,我累了。”他疯了一样冲进她家,却只看见玄关处那只被塞进纸箱的行李箱,和茶几上那张飞往新加坡的机票——日期正是他生日当天。

“是她亲口说的。”他的声音发颤,“她说我太忙,给不了她想要的陪伴;说我眼里只有数据和报表,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在你生日那天走?”贺总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新加坡分公司的调令存根,你看看批准人是谁。”

陆翊凡颤抖着翻开文件。泛黄的纸页上,“批准人签名”一栏赫然写着“陆明远”——他的堂叔,陆氏集团旁支的掌权人,那个总在他面前提“家族利益”的男人。

“三个月前,陆明远联合了几个外部资本,想要收购陆氏旗下的新能源项目。”贺总的声音冷下来,“他们需要你交出决策权,需要你签那份‘自愿退出管理层’的协议。而苏瑶……”他顿了顿,“是你最信任的人,是他们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陆翊凡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起苏瑶离开前那晚,自己喝得烂醉,迷迷糊糊间听见她在打电话:“……对,就今天,他签了……不用管我,你们只要拿到他手里的股权……”

“那通电话是陆明远安排的。”贺总替他说出了未竟的话,“他们买通了她的助理,伪造了通话记录,甚至在你酒里下了点东西——足够让你产生幻觉,以为她亲口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陆翊凡猛地扯松领带。他想起那天苏瑶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想起她蹲在地上帮他收拾散落的文件,想起她边哭边说“对不起”时的颤抖肩膀。原来所有的“决绝”,都是演给他看的戏码;所有的“疲惫”,都是被威胁后的伪装。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嘶哑着问。

“因为你是陆氏唯一的继承人。”贺总的目光扫过窗外那株百年银杏,“陆明远的儿子不成器,他早就想把你挤下台。而苏瑶……”他叹了口气,“她是苏家的独女,苏家当年和你爷爷有过救命之恩。只要你和苏瑶结婚,苏家的产业就会和陆氏绑定,陆明远的阴谋就永远不可能得逞。”

陆翊凡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几分释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苏瑶总在他面前提“独立”,为什么她坚持要自己买房、自己开车,为什么她总说“我不想成为谁的附属品”——她不是不爱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保护这段感情,不被家族利益玷污。

“贺总,谢谢您。”他站起身,郑重地向贺总鞠躬,“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贺总摆了摆手:“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被蒙在鼓里。”他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文件,封皮上印着“私家侦探委托协议”,“我已经让人查了陆明远的资金流向,他们在境外有几处秘密账户,还有……”他压低声音,“苏瑶现在应该在马尔代夫,陆明远把她软禁在那儿的私人岛上,说是‘保护她不受打扰’。”

陆翊凡的瞳孔骤然收缩。“马尔代夫?”

“没错。”贺总递给他一张机票,“今晚十点的航班,我让司机送你去机场。记住,到了那儿别冲动,陆明远在那边有势力,你得先联系当地的朋友——”他顿了顿,从西装内袋摸出块怀表,“这是你爷爷的老物件,当年他靠这个联系海外的旧部。密码是你母亲的生日,你……”

“我记住了。”陆翊凡接过怀表,金属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像极了苏瑶每次握住他手时的温度。他将怀表贴在胸口,那里还揣着那张卷边的照片,“贺总,您放心,我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当晚十点,陆翊凡站在马尔代夫国际机场的到达大厅里,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定位——距离苏瑶所在的“星屿度假酒店”还有二十公里。他穿着一身黑,戴着鸭舌帽,左手插在西装内袋,指尖始终触着那块怀表。

三天前,他在新加坡找到了私家侦探老陈。老陈是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叼着雪茄说:“陆总,您要找的人在‘月桂岛’,陆明远包了整座岛。不过您放心,我派了两个潜水教练过去,她们是苏小姐的老同学,能混进去。”

此刻,老陈的消息通过加密短信发来:“目标已确认在岛中央的水屋,身边有两名保镖。建议明早六点行动,那时守卫换班,监控会有三分钟盲区。”

陆翊凡望着窗外的海平线,月光把海水染成碎银。他想起苏瑶第一次带他去看海的样子:她穿着碎花裙,赤着脚踩在沙滩上,回头冲他笑:“陆翊凡,你说大海有多深?”

“深到能藏住所有秘密。”他当时这样回答。

可现在他知道,有些秘密,终究会被海浪冲上岸。就像此刻,他攥在手心的手机,屏幕上是苏瑶三天前发来的消息:“陆翊凡,我要的是你亲手给我戴上戒指,不是在董事会上宣布‘这是我的合作伙伴’。”

他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是他偷偷定制的,戒圈内侧刻着“SY&LYF”,和他藏在办公室保险柜里的求婚戒指一模一样。

凌晨五点,陆翊凡换上潜水服,跟着老陈派来的潜水教练潜入星屿的海域。海水凉得刺骨,他却觉得热血沸腾。透过潜水镜,他能看见珊瑚礁在海底舒展,热带鱼群从身边掠过,像一串流动的宝石。

“往左偏二十度。”耳麦里传来教练的声音,“前面有暗礁,小心。”

陆翊凡点头,调整方向。他的目标是岛中央的水屋,那是陆明远为苏瑶准备的“牢笼”。透过清澈的海水,他已经能看见水屋的轮廓——白色的建筑浮在海面上,像朵巨大的贝壳。

当他的指尖触到水屋的玻璃幕墙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他敲了敲玻璃,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不一会儿,窗帘被拉开一条缝,苏瑶的脸出现在眼前——她眼睛肿着,头发乱蓬蓬的,看到他时却瞬间睁大了眼睛。

“翊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来了?”

陆翊凡用口型说:“我来接你回家。”

苏瑶的身后传来脚步声。陆翊凡立刻后退两步,潜到暗礁后面。两个黑衣保镖从水屋侧门出来,其中一个对着对讲机说:“目标已确认,准备转移。”

“转移?”陆翊凡的瞳孔一缩。他想起老陈的情报——陆明远今早收到消息,说警方要调查他的海外账户,所以想尽快把苏瑶带走。

他摸出怀里的信号器,按下红色按钮。这是他和老陈约定的暗号,三秒后,岛外的海警船会鸣笛示警。

果然,不到三十秒,远处传来汽笛的长鸣。保镖们脸色一变,其中一人冲着对讲机喊:“快!改变路线!”

苏瑶趁机冲出来,扑到玻璃前:“翊凡!救我!”

陆翊凡游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苏瑶的手冰得像块玉,他连忙把自己的潜水手套摘下来,套在她手上:“别怕,我带你出去。”

两人刚游出几米,水屋的方向传来巨响——陆明远的私人直升机从停机坪升了起来,探照灯在海面上扫来扫去。

“他们发现我们了!”教练在耳麦里喊,“快跟我来!我带你们走密道!”

陆翊凡跟着教练潜向岛的另一侧。密道藏在一片红树林后面,入口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三人刚钻进密道,直升机的轰鸣声就近在咫尺。

“陆明远疯了。”教练抹了把脸上的汗,“他居然动用了军用直升机。”

密道里漆黑一片,陆翊凡牵着苏瑶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他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上面刻满了歪歪扭扭的小字,是他和苏瑶高中时偷偷来这儿刻的。

“陆翊凡是大笨蛋!”

“苏瑶要吃一辈子冰淇淋!”

“我们要考同一所大学!”

苏瑶的眼泪滴在手电筒的光里,像串散落的珍珠。她踮脚吻了吻他的侧脸:“原来你早就来过这儿。”

陆翊凡笑了,替她擦掉眼泪:“那时候我就想,以后要和你在这儿建座房子,养只猫,每天看日出日落。”

“现在也可以。”苏瑶仰头看他,“只要你愿意。”

密道的尽头是片沙滩,海平线上已经泛起鱼肚白。陆翊凡牵着苏瑶的手跑向海边,身后传来保镖的追赶声。就在他们快要被追上时,海警船的探照灯照亮了整片海域,直升机被迫降落,几个黑衣人被当场制伏。

“苏小姐,陆先生。”为首的海警走上前,“我们是接到举报来协助的。”

陆翊凡把苏瑶护在身后,对着海警点头:“谢谢。”

苏瑶突然挣脱他的手,跑到他面前。晨风吹起她的发梢,露出耳后那枚他送的珍珠耳钉——那是他们交往一百天时,他偷偷戴上的。

“陆翊凡。”她踮脚吻了他的唇,带着咸涩的海风味,“这次换我等你,好不好?”

陆翊凡笑着点头,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远处,朝阳正从海平面升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知道,这一次,无论有多少阴谋诡计,有多少风雨坎坷,他都会紧紧握住她的手,和她一起走到最后。

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光,是穿越黑暗后最温暖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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