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奇怪的事物吗?
或者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吗?
再或者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成仙吗?
其实,以上说的这些,之前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可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在心里也打起思量来了。
我的名字叫许宁,现在为一个专门保存奇异物品的公司看仓库,这里面每一个物品都有一段奇异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故事,很多甚至与我有直接联系。
现在想想,我感觉一切的起源都归结于我的童年,是那件事,那个人让我与它们产生了不解之缘。
小时候,我跟爷奶住在农村,直到上学的年纪才跟父母去了城里。
上学前的事情我大多已经忘了,但只有一件事,我一直记到现在,甚至于经常在噩梦里复盘当年的事情。
......
那是我在村里待的最后一个夏天,当时村里没有正规的学前班,只有一个住在村东头的老人在家里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加减乘除,村里人甭管老少,见了他都尊称一声三爷爷。
三爷爷家房子顶大,一个人住着三进的院子,除了主房之外,两侧还各有一个耳房,冬天里,村里的孩子就都在耳房里学习,夏天则搬到院子里面,真正的冬暖夏凉。
我记得那一天,我起晚了,简单吃了口饭之后就朝着村东头跑去,心里异常忐忑,就怕三爷爷生气,打自己手心。
可在我快到的时候,却看到从那边缓缓走过来一行人,正是那群平日里的小伙伴。可现在的他们全都是丧头耷脑的样子,有几个的书包带拉的老长,书包就在地上拖着,还有的三两个凑到一起,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快步走上去,拉住走在最前面的小胖的胳膊,可小胖却好像压根没看见我一样,依旧径直往前走,多亏我力气大点,这才把他又拉回到面前。
“你们怎么不去上课?”
我大声喊了一嗓子,可平日里机灵的小胖,此时此刻却全然一副傻呆呆的样子,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脸上看了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气得我怼了他一下,他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小胖从地上爬起来,一看到我先是惊呼一声,紧接着拉起我的胳膊就走,但我却一下子把他又拽了回来,低着头询问起来。
“咋回事,今天不上课吗?放假啦?你们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一边说,一边回头又看其他孩子,他们此时都站住了脚站在那里好奇地看着我的方向。
“课上不成了,今天我们去的时候发现三个房子的大门都紧锁着,怎么找都找不到三爷爷,并且最奇怪的是...”
小胖一边压着嗓子一边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道:“我顺着大门的窗户缝往里看,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年轻女子坐在床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并且房间里挂满了红色被单子,我刚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就听到一声赶紧滚,我这才一路跑出去。”
说完之后,小胖可能是怕我不信,看了看身后的人,问了声,你们听没听见。那些小伙伴全都点头称是,并且纷纷附和,表示自己听见了。
我却一下子来了火,一把推开小胖,朝着他“呸”了一口,不顾众人的阻拦,继续朝着村东头跑去。
我也不是不相信小胖,这小子虽然是个鬼灵精,但确实也是个一口吐沫一个钉的好汉,只不过他说得实在奇怪。
在我印象里,三爷爷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对每一个孩子都视如己出,从来不会对人说一句重话,怎么可能说让人滚出去。
我一路跑到三爷爷家,发现院门竟然是关着的,按说村落里就这十几户人家,彼此都知根知底,平日里都是只关房门不关院门的。
如果当时我立刻回身离开,可能也就没有之后那些事情了。
但是当时我仗着一腔热血,从旁边的土里翻出两块砖头垫脚,借力纵身一跃,两手抓着墙沿看向院落。
院子还是之前的院子,只不过格外寂静,平日里这个时候院子里传出的是读书声,而此时院子里传出来的是风声。
这风声吹进我的耳朵,恍惚中,好像真听到一个人在跟我说话,那人操着一口本地口音,并且嗓音分外沙哑,他在我耳边轻轻说。
“滚出去!”
我没有把这话当回事,反倒是直接跳到地上,落地后,我壮着胆子般喊了两声三爷爷,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想起小胖的话,我快步朝着正房走去,手刚一搭上门,还没等我用力推,门竟然直接朝里打开,就好像是专门迎接我一样。
“什么三个屋子的门都是锁着的,那小胖就会吓唬人!”
我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迈步走进屋子。
三爷爷家的屋子也很大,客厅卧室厨房都是分开的,不像我们大部分人的家,卧室既是客厅也是厨房,灶台就挨着炕边,一做起饭来,不仅满屋飘香,并且炕上热得待不住。
我刚一走进去,就听身后“咣当”一声响,门不知怎么关上了,四周围立刻变得漆黑一片,我吓得尖叫了一声,捂着头蹲在地上,直到眼睛彻底适应了黑暗,才站起来手扶墙壁往前走。
当时,我只感觉墙壁上黏糊糊的,并且格外粗糙,目力所及的地方都有一层灰,唯有三爷爷卧室的方向有一缕红色的光线。
越临近卧室,我越感觉外面一阵嘈杂,首先是听到一个粗糙的吼声,紧接着传来的是哭声,并且随着哭声越来越大,又传出来一阵唢呐锣鼓的声音。
这声音听着极其耳熟,但容不得我细想,我已经迈步走进了三爷爷的卧室。
之前我曾经数次来过这个屋子,对屋子里的陈设布置了如指掌,可当我进去的时候,我发现。这里的摆设全都变了模样。
原本的床换成了两个柜子,柜子上则插着两盏蜡烛,借着蜡烛光,我看到这两盏蜡烛是白色的,跟我爷爷去世时,灵堂里面放的两盏一样。
而正对着我的则是一张宽大的床,床的四周围布置得非常喜庆,后面的墙壁上还贴着了两个大大的喜字,只不过床上坐着两个人,衣着虽是一男一女,但却都盖着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