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那个老头儿啊,叼着仙贝,哼着那跑调跑得没边儿的小曲儿。
那小曲儿就跟一堆乱蹦跶的音符似的,在空气里瞎晃悠,然后他就晃晃悠悠地走了,就剩下陈万辉自个儿在指挥室里站着。
指挥室的地板呢,在他脚底下发出轻轻的“吱呀”声,就好像在悄悄预告着马上要来临的紧张气氛。
往窗外看,海鸥的叫声是一阵接一阵的,那叫声可尖了,就像一把一把的刀子似的,把安静的空气给划开了,听着就像一首有点乱糟糟的交响曲。
陈万辉使劲儿吸了一口气,海风就跟一头撒野的牲口似的,一下子就扑过来了。
那风里有咸咸的腥味儿,还带着一丁点儿淡淡的血腥味儿,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把他弄得一下子就精神了,脸上的皮肤也被海风吹得有点儿疼。
他朝着那张老大的海图走过去,海图上那些线条和标记在灯光下面闪着那种神秘的光。
他眼睛就像着火了似的,紧紧盯着上面一堆一堆密密麻麻的标记。
这些个标记呢,既代表着海军舰队的位置,也代表着他精心设下的圈套。
路飞啊,你个戴草帽的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主角光环罩着,就可以想干啥就干啥啦?
哼,今天我得让你好好尝尝啥叫真正的绝望!
陈万辉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地划动着,发出了轻轻的摩擦声,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路飞他们那一伙人的样子。
那个总是饿肚子的橡胶人路飞,还有那个爱酒如命的索隆,还有那个看见美女就两眼放光的山治……简直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嘛。
“哼,就这么一群瞎胡闹的家伙,还敢在我面前显摆?”陈万辉冷冷地笑了一声,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眼睛里满是瞧不起的神情。
他心里明白,主角光环这东西确实有点邪乎,可是再怎么厉害的光环,也顶不住绝对强大的实力去碾压啊。
他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可响了。
“来人啊!去把斯摩格、达斯琪、缇娜都给我叫过来!”
没一会儿的工夫,这三个人就整整齐齐地站在了陈万辉的跟前。
“报告长官!”三个人一块儿大声喊道,声音就在指挥室里来回响着。
陈万辉点了点头,让他们坐下。
“今天把你们叫来呢,就是想再把作战计划确认一下。”他指着地图,一脸严肃地说,“路飞他们那伙人虽然看起来就像一群逗趣的家伙,但是他们的实力可不能小看,特别是路飞那小子的主角光环,真的是很让人头疼啊。斯摩格皱着眉,那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他那皱着的眉头,感觉都能把苍蝇给夹死喽。他眼睛里满是小心谨慎,慢悠悠地说:“长官啊,我寻思着咱们得再加几个应急的法子,得防着点意外情况啊。”
“嗯,斯摩格说得没错。”达斯琪跟着应和道,她眼睛里透着一股坚定劲儿,“路飞他们老是能整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儿来,咱们可得把准备工作做足了。”
缇娜撩了下头发,风情万种地笑了笑,那笑容就像娇艳的花在风里晃悠似的,“哎呀,其实也不用太操心啦,有万辉长官在呢,咱们肯定能赢呀!”
陈万辉瞅着这三个人,心里暖乎乎的。
这仨人虽说各有各的小毛病,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他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是路飞他们可能冒出来的地儿。咱们得在这些地方多安排些兵力,保证不出岔子。”
他停了停,又接着说:“还有啊,咱们得有个心理准备,路飞那小子说不定会搞出些咱们想都想不到的动作。所以呢,咱们得随机应变,可不能被他带偏了节奏。”
大家听了,都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都懂了。
陈万辉瞅着他们几个,“卡普中将都已经答应给咱支援了,咱就不用再担心背后会出啥岔子了。只要咱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这场仗肯定能打赢!”
他眼睛扫了一圈在场的人,斩钉截铁地说:“都给我记好了,咱就一个目标,那就是把草帽海贼团彻底给灭喽!听明白了没?”
“明白!”这仨人又一块儿大声喊着。
陈万辉挺满意地点了下头,嘴角还泛起了一丝冷笑。
“路飞啊,我看你这次还咋跑!”
他走到窗户跟前,望着远处那波涛汹涌的大海。
那海浪就跟一群嗷嗷叫的大怪兽似的,白色的浪尖在太阳底下闪着贼刺眼的光,海风刮在脸上就跟刀割似的,那咸腥的味儿浓得都快让人喘不上气来了。
“嘿,好戏马上就要开始喽……”他小声嘟囔着,然后突然转身,眼神利利索索地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都回去把最后的准备工作做好,明天,咱就出发!”
“等会儿,”斯摩格冷不丁地开了口,“长官,我还有个事儿想问……”
陈万辉摆了摆手,让大家都散了。
指挥室里安静得就像暴风雨要来之前的那种平静,空气好像都凝住了,就只有海风呼啸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来回响着。
他踱步到窗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波涛翻滚的大海,然后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
那带着咸腥味的海风一股脑儿地冲进他的肺里,中间还混着那么一丁点儿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让他没来由地兴奋起来,胸口的皮肤都跟着兴奋得微微发颤。
嘿,这可正合他的心思呢!
他呀,心里头就盼着挑战,盼着战斗,就想靠着绝对的力量把所有东西都给碾压喽!
“主角光环?哼,在我陈万辉这儿,那就是个屁!”他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眼睛里透着一股嗜血的劲儿。
他好像都瞧见路飞在他脚底下跪着求饶的样子了,那种征服别人带来的爽劲儿让他浑身都抖起来了,身上的汗毛一根根全竖起来了。
远远的地方,天和海交界的那块儿,有一抹红得刺眼的颜色把天边都给染了,就跟一幅颜色特别重的油画似的。
那红得吓人的颜色就像烧得正旺的火焰一样,在天边一个劲儿地蔓延。
那是夕阳呢?
还是……血啊?
“来了……”陈万辉小声嘟囔着,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个有点邪乎的笑。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得不行的敲门声一下子打破了指挥室里的安静,那敲门声就跟敲鼓敲得特别急似的,敲得人心里直发毛。
“报告!”达斯琪在门外喊道,声音里透着点着急,“路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