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人的生命成为枫叶成长的食粮,自己都有时觉得自己很有魔头潜质。
仅是几个呼吸空气中白气消耗殆尽,略微扫视空间‘数据’,果然如枫叶所猜测那般,大多数为下忍,只有少数中忍。
上忍生存能力较高,也大多有些关系,即便阵亡也会被第一时间认领。
‘这是!’他停顿一下
一位‘数据’显得突兀引起枫叶注意,这数十具尸体中竟然有一位日向尸体。
家族忍者特别是血继型家族,对族人动向十分在意,在阵亡后会被家族收回,由族内处理。
至少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日向‘数据’被枫叶重点关照,一段段过往记忆被探察
笼中鸟
父母双亡
孤身一人
得罪宗家
放在网文界妥妥的主角模版啊!
若是拥有主角气运,说不定会在重压之下,获得转生眼解开笼中鸟,反抗打破宗家束缚,成为火影统一忍界。
可惜他只是一个任由宗家欺凌的普通子弟,胆敢流露出一丝不满怕是要被人道毁灭。
死后,族人忌惮宗家也没有收回。
反正日向一族血继限界被笼中鸟秘术困住,即便是有心之人想要窃取也无计可施。
‘白眼!’
想到日向血继,绕是枫叶心境都忍不住心头火热。
和宇智波写轮眼并称木叶豪门血继不可谓加持不强。
自神农身体黑暗空间吞噬后,经过一段时间同化,身体形成能量竟能被枫叶使用。
如若血继忍者被空间吸收,极大可能性可以那般掌控对方生前血继。
今日
实验的机会就在眼前,无论笼中鸟会不会产生阻碍都值得冒险一番,如何能够不让他心动。
空间运转,枫叶灵感变得极其敏锐,只要有一丝目光窥视都会被察觉。
哪怕是隐藏能力的白绝都不能躲避探察。
巧来,灵感无有异动,四下无人窥视。
日向族人尸体旁,刚好留出空位,不会显露任何异样。
推车缓缓挪动,轮子转动咔兹作响,路面被土遁碾实,极为光滑平整。
目标被白布覆盖,完美融入停尸房环境。
在距离目标三米时,黑暗空间被调动。在枫叶控制之下,日向忍者体内黑气强制剥离体表,形成直径一厘米圆柱通道融入黑暗空间。
几个呼吸后,黑暗空间被收回,他面色如常不露丝毫破绽。
整个过程极其隐秘非常人能够勘察。
看着空间内那颗淡蓝色球体,能否利用日向血继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验证。
三人将尸体摆放整齐,离开停尸房,过不了几天在这里沉睡的忍者便会被装入狭小的盒子中。
邮递忍者会将他们送回木叶安息。
枫叶离开
夜晚
夜朗星稀,明月高悬九天。
夏虫蝉鸣,野草随风摆动。
一名男性忍者来到日向尸体前,掀开白布。
十七八岁年龄,面容消瘦惨败,一袭长发沾满泥泞。
可怖的是,他腿部连同腰部半身消失不见,伤口极其平整好似被圆规切割。
许是同伴不忍他死相凄惨,伤口处,被泥浆堵塞才保持体内脏器没有流出。
确认面容以及头顶那笼中鸟术式无误,将其收入储物卷轴运走。
熟练躲避巡查路线,弯弯绕绕来到一处地下密室。
特定频率打入查克拉后,他单膝跪地,恭敬双手捧着卷轴。
密室大门缓缓打开,昏暗的灯光打在身上随后被一道阴影遮蔽。
那阴影主人伸出修长而又苍白手指接过,纤细眼眸饶有兴趣看着卷轴,湿滑纤长舌头舔舐唇边。
“下去吧!”拖着沙哑带着磁性声音从男人口中传出。
男性忍者即刻消失。
大蛇丸转身走入密室,大门缓缓闭合和环境完美融合看不出丝毫破绽。
打开卷轴他将日向尸体摆放在台面,密室之内的竟摆放着八具血继尸体。
他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抚摸尸体,只是碰到那笼中鸟术式时微微皱眉。
它就犹如一块美玉上的裂纹,如此刺眼。
修长的手指滑行,冰冷的触感反而使他愈发沉醉。
只是隐约之间,有那么一丝丝异样。
大蛇丸也没有多想,一切都会在解剖台分晓。
锐利手术刀划开腹部,只是这一刀手感和往常截然相反。
即便心底升起一丝不妙,也能继续下去。
随着解剖进行,他脸色愈发难看。
尸体器官竟全是灰白色,**气息弥漫整个胸腔。
“哼!”
他冷哼一声,手术刀扔回铁盘。
两者相碰叮当作响。
残余生命力几乎耗尽,生前必定是强行提取身体能量,才出现这般场景。
这种身体简直毫无价值可言。
原先那带着瑕疵的美玉瞬间变成一坨风干臭狗屎,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人为
而始作俑者正在与人对峙。
“枫叶阁下,希望您能考虑一下!加入青松是莫大荣幸,以后阁下也将平步青云。
甚至位列上忍之位都并非不可能!”大航语气狂热,神情热切似乎加入青松就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枫叶神色古怪,画大饼画到他身上也是实属罕见。
上辈子那些饼他都还没吃完,现在又来。
他思虑一番还是回绝道
“多谢青松阁下看重,不过在下一个人散漫惯了,加入青松只会山下少爷带来麻烦,还请收回此意。”
大航面色苦恼,难心逐渐被消磨殆尽。想他好言相劝,对一个孩童低声下气对方还如此不知好歹。
思虑之间眉头皱在一起形成一个‘川’字。
“阁下,可能有所不知的,如果愿意加入青松,家属那边也会有不少优待,日子也会得到改善。
你这不为自己考虑也待为父母考虑一下吧!”
他故意强调在父母二字上咬重,半是利诱半是威胁。
枫叶听闻双眼眯成一条缝,稚嫩脸蛋依旧笑盈盈。
“不知这是那青松山下意思?!还是你的?!”
稚气话语如同寒冰腊月寒风,做贼心虚的大航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不似之前的从容,强忍下惊恐之色,一种从里到外被看透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不知阁下什么意思?!”
他不知觉低眉,挺拔腰杆像是受了一剂重拳再也直不起来。
枫叶收回笑颜,灵动双眸变得深邃好似深不见底古潭。
“我想你懂的!我不想惹任何麻烦,希望你也别让我为难。”
话语轻柔而舒缓,像是邻里间闲聊。
但那言语落到大航耳边化作千斤重锤砸的他脑袋嗡嗡响。
他被发现了,昏沉脑海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是是,您放心,绝没有下一次!”
他连忙施礼离开,近乎走到青松一族营帐前,才长舒一口气。
黝黑袖口拭去额头汗渍,胸口悬着心脏依旧如鼓点一般密集。
“驱狼吞虎还是不行啊!看来还需要从长计议啊!”
呢喃一声,他心情沮丧,想起从前好友凄惨死状怒火便涌上心头。
他想嘶吼一声弄死拿出苦无痛捅死罪魁祸,但又不想自己也搭进去。
望着不远处的营帐,深深吸入一口氧气,情绪平复不少之后脸上重新挂起献媚的神情走去营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