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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语者】我是一名法医 第125章 两位老人双双遇害

作者:非有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6-08 21:02:32 来源:小说旗

周一早上我来得早,闲着没事翻陈诗羽电脑里的聚会照片。屏幕上蹦出铃铛圆滚滚的肚子、大宝跟宝嫂碰杯时红通通的脸,还有韩亮搂着新女友笑得见牙不见眼——正看得乐呵,桌上电话“叮铃铃”响起来,扫一眼来电显示:师父。我心里猛地一紧,下意识坐直身子——莫不是来查岗的?

“现在七点五十九,”师父的声音带着点笑,“看看你们今儿迟到没。”

果然是查岗!我悄悄松了口气,好在今儿来得早。正琢磨着怎么接话,师父又说:“当然,可不是专门查岗——给你们找活儿来了。指挥中心刚通报,庆华县出了起两人死亡的案子,初步看是他杀,麻烦你们收拾装备赶紧过去。”

“不麻烦,不麻烦!”我攥着电话差点没蹦起来。自打苗正家灭门案之后,好久没碰着两人以上的命案了,总算等来个露脸的机会——当然,机会也是挑战,万一破不了,指不定又像“清道夫专案”似的堵心。

刚挂电话,大宝、林涛和陈诗羽就推门进来。我坏笑着扫了他们三个一眼:“师父刚查岗了。”

林涛眼皮都没抬,转身钻卫生间捣鼓被风吹乱的头发;陈诗羽立刻绷紧神经,盯着我打开的电脑窗口直皱眉;只有大宝慌了神,结结巴巴蹦出句:“啊?不……不会吧?问……问我了吗?”

看他紧张得舌头打结的样儿,我忍不住笑出声,拎起勘查箱晃了晃:“走啦!庆华县命案。”

大宝习惯性地搓搓手:“几……几具尸体?”

我竖起两根手指,冲门口扬了扬下巴,三个人快步跟着我往楼下跑——晨光里,勘查箱的金属扣闪闪发亮,新案子的谜面,正等着我们去揭。

很快,我们抵达了目的地。警车在赵局长车辆的引导下驶下村村通公路,停在路旁一户人家门口——这是警方临时租用的停车场,几辆警车零散停放着。路对面,一座被警戒带严密环绕的房屋映入眼帘,那里便是案发现场。

或许是吸取了此前现场保护失误的教训,此次外围防护明显升级:警戒带的每个角落都驻守着两名警察,有的身着笔挺警服,有的佩戴学员肩章,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赵局长站在公路旁,指着下方的房屋介绍道:“今天是星期一,老两口的二儿子郑闲福每周一都会来探望父母,类似古时候的‘请安’。今早他来看望时,发现大门敞开着,走进后便看到两位老人双双遇害,随即报了警。我们的法医通过初步尸表检验,确定两位老人是昨晚遇害的。”

案发现场示意图在脑海中勾勒:房屋坐北朝南,地势低于路基,大门离路边有十多米,门前是石子铺就的前院。站在路边俯瞰,可见这是个独门独院的小院落——进门左侧是猪圈与鸡窝,正对面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右侧则是卧室与厨房共用的房间,门口是灶台,屋内摆着一张床。

“老两口平时为人如何?”陈诗羽向侦查员询问。我清楚,了解前期调查情况能为勘查与分析提供重要铺垫。

侦查员思索片刻,皱眉道:“这个问题还真不太好回答。综合调查来看,他们就是普通百姓——有人说他们和善,有人说他们固执。但有一点大家都认同:老两口感情极深,几十年来几乎没红过脸,是全村人羡慕的榜样。”

“也就是说,不太可能因情仇杀人,对吧?”陈诗羽追问。

“这么大岁数,情仇杀人的概率本就低。”林涛接话,“不过你的问题提得很好。”

大宝刚要开口举例,我打断道:“有没有明显的矛盾关系?案件性质确定了吗?”

赵局长插话道:“请你们来,主要就是帮忙确定性质。明面上的矛盾确实没有,但隐性矛盾不好说。目前侦查毫无头绪,方向尚未明确。”

我点点头,招呼林涛、大宝一同沿石子路走向现场。几名技术员正在老式对开门上提取指纹。

“有发现吗?”林涛问。

技术员摇头:“这是老式对开门,内部靠门闩锁闭,可门闩是木头毛糙面,载体条件差,遗留指纹的可能性很小。”

“但门是木头光面,也没指纹吗?”林涛追问。

“没有。不仅没指纹,连血迹都没有。”技术员答道。

此时,我已走进院落,在各个房间门口逐一查看。为避免照片再次被偷拍上传,尸体已被运走,但厨房兼卧室的地面上,大片暗红血迹触目惊心,墙面上布满喷溅状血点。

“现场有大量血迹,推测死者是失血死亡。”我说,“凶手身上、手上必然沾有大量血迹,若他开门离开,即便门闩载体条件差留不下指纹,也该在门上留下血迹。可门上没有,说明门是开着的,他无需开门。”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熟人,敲门入室且没关门?”林涛推测。

“目前不好定论,但肯定不是撬门入室——门闩上没有从外部拨动的痕迹,要么是敲门入室,要么是溜门入室,这需要结合作案时间判断,当时死者家是否已关门睡觉。”

赵局长拉着我走进中心现场,指着门口的小方桌说:“女性死者的尸体就躺在这张方桌上,周围有大量喷溅状血迹。”又转身指向方桌对面的灶台,“男性死者倒伏在灶台旁的柴火堆上,灶台上也有大量喷溅状血迹。此外,整个中心现场遍布喷溅、抛甩、滴落、擦拭状血迹,推测被害人和凶手有过搏斗过程。”

我盯着门口的小方桌,又望向门外的大门与院墙,突然蹙眉:“不对啊,女死者在中心现场门口被害,从血迹来看有大量喷溅。喷溅血迹不会只朝屋内喷溅,也会向门外喷溅,可为什么门外一丁点血迹都没有?这道门的位置像条分界线,门内血迹斑斑,门外干干净净,门还开着,这不合理。”

赵局长皱眉摸了摸下巴:“有道理,我们之前没发现这个问题。不过,该怎么调查呢?”

我笑道:“很简单,血迹在门的位置被东西阻隔了,才没喷溅到门外。若说是凶手的身躯,不可能阻隔得如此完全,我猜会不会是门帘之类的东西?”

赵局长点头,转身安排调查。

中心现场的小方桌上,大片血迹已凝结。我从勘查箱取出止血钳,在血泊中翻找,很快找到一些碎头发和骨片状物体——显然,这是死者的头发与颅骨碎片,我渐渐明白赵局长为何说“脸都没了”。

林涛盯着小方桌上方的电灯开关,仔细查看:“这个电灯开关上,没有血指纹。开关已被喷溅血迹污染,汗液指纹也提取不到了。”

我抬头望向房间屋顶正中的节能灯:“灯是开着的,说明两点:一是作案时间在昨晚,二是被害人开灯的可能性大。既然凶手作案后没关灯,自然不会留下他的血指纹。”

“郑金氏仰卧在小方桌上,臀部露在桌沿外。”一名熟悉现场初勘状态的技术员介绍,“也就是说,上半身被人按在桌上致伤,而郑庆华是右侧卧位,蜷缩在灶台边。”

“你是说,女死者是固定体位被袭击,男死者是经过搏斗后死亡?”我问。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技术员确认。

“现场有翻动吗?”陈诗羽问。

“没有,整个现场毫无翻动痕迹。”技术员答。

“能排除侵财案件吗?”我追问。

技术员犹豫道:“好像还排除不了。专案组那边有线索,等你们尸检完可以问问。听说他们认为,若是很熟悉的人作案,就知道值钱东西放哪儿,没必要翻找,直接去拿就行。而且老两口家徒四壁,估计也没多少钱财。”

我环顾中心现场,血迹虽凌乱,但结合死者体位与血迹分布,可推断凶手按住女死者砍杀后,又在屋内与男死者短暂搏斗,因实力悬殊,男死者重伤不治。中心现场重建基本敲定,却对案犯刻画与案件分析缺乏突破性帮助。

“现在大家都确定凶手的出入口是大门吗?”我问技术员。

技术员斩钉截铁地点头:“绝对确定。四周院墙两米多高,若有人攀爬,墙壁上会留下明显痕迹。我们刚到现场时,首先勘查了四周墙壁——窗户都有铁栏杆,无法钻入;墙顶完好,没有任何攀爬、踩踏痕迹。”

“若有人攀爬墙壁却不被发现,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勘查时间与案发时间间隔太久,痕迹消失;二是下大雨冲刷了痕迹;三是墙壁低矮,凶手可直接跳越。但这三种情况都不符合本案,所以凶手必定是门进门出。”林涛从痕迹检验专业角度补充。

一名侦查员接过话:“而且据调查,老两口警惕性很强。十年前,有小偷翻墙入室偷走一百多块钱,从那以后,他们花钱加高了院墙。所以我个人倾向凶手是熟人。”

“熟人……”我沉吟着,“我去外面看看。”

走出中心现场,我踱到院落北侧的客厅门口。客厅内整齐有序,没有翻动痕迹。因看似无人进入,现场勘查人员未将此处作为重点,所有勘查箱与设备都堆放在客厅中央。

我绕着客厅家具缓步走着,突然发现异样:表面看,家具摆放整齐,柜子里的物品错落有致,但客厅东南角的农具——铁锹、铁耙、大扫帚等,虽落满灰尘,地面却有一处干净的空白区,显然这里原本摆放过什么。

我小心地逐一拿开工具,每拿开一个,其下方地面都有灰尘空白区,唯独大扫帚所在位置,地面是均匀的灰尘。

我连忙喊来林涛,指给他看:“这说明扫帚被人动过。”

“不过扫帚把上,检不出新鲜指纹。”林涛查看后说。

“怎么会?被人动过怎么会没指纹?难道戴了手套?”陈诗羽疑惑。

林涛笑笑:“指纹和dNA一样,被人碰过的东西可能留下指纹,但不代表一定会留下。不留下或留下无法鉴别的指纹,可能性很大,影响因素也很多。”

陈诗羽看了看扫帚,末端很脏,黏附各种不明物体与烧灼痕迹,却不见类似血迹的斑迹。

“扫帚把和扫帚上都没有血迹,说明它与案件关联不大。”我仰头思考,突然被头顶一道白光吸引,“小羽毛,快叫技术员来。”

陈诗羽转身去找技术员,我指着天花板上闪着微弱光芒的日光灯问:“是你们打开了这盏灯吗?”

技术员摇头:“不会,我们到现场时天已大亮,没必要开灯,而且我们也没注意到灯是亮着的。”

“那个偷拍的记者也不会开灯吧?”我问。

技术员肯定道:“不可能,他在屋外从窗户往里拍,没进现场。”

“那报案人呢?报案人进客厅了吗?”

“没有。”侦查员说,“报案人在院子大门口就能看到中心现场门口小方桌上的郑金氏,没必要走到客厅来。”

另一名在电灯开关上刷指纹的技术员说:“这里的指纹和我们在尸体上采集的一致,应该是男死者自己开的。”

“看来凶手进现场时,死者还没睡觉,说不定在客厅聊了会儿。但为什么不在客厅杀人,而去卧室?若凶手和死者一起离开客厅,死者为何不关闭客厅的灯?”我有些困惑。

大宝摆摆手:“这不好说,说不定是死者睡觉忘了关灯,或是习惯性不关,又或是凶手进来时死者还没睡。我觉得这对案件分析作用不大。”

我点头:“现场没太多可看的了,按惯例取些血迹吧,万一凶手受伤流血,我们正好取到他的血呢。”我知道这如同大海捞针,却不能遗漏任何环节。

“对了,屋外有个关联现场,秦科长你们去看看?”庆华县的后法医提议。

“关联现场?”我眼睛一亮,跟随后法医走出院大门,沿院墙外的小路来到房屋北侧——这里被房屋遮挡,站在南侧公路上看不到。

墙根底下,一堆灰烬映入眼帘。我蹲下身,用止血钳翻动灰烬:“这是什么?”

后法医说:“我们到现场后,搜索外围时最先发现这堆灰烬,觉得可疑,便让侦查人员调查,同时筛查了整堆灰烬。侦查人员了解到两点:第一,这里是老两口堆放秸秆的地方,他们烧柴火做饭,院内狭小没地方堆,此处有屋檐遮挡不易被雨淋,常年堆放秸秆;第二,昨天晚上七点半,死者家往北几百米的一户人家,看到这里有火光。”

“能确定是七点半吗?”我问。

“确定,那家人刚看完新闻联播。”后法医答。

“肯定是杀人后想烧房子毁尸灭迹,很多入室盗窃杀人犯为毁灭证据都会这么做。”大宝说。

“是啊,七点半,老两口应该还没睡觉吧?”林涛问。

陈诗羽接过话:“我问过,老两口作息规律,一般六点吃饭,然后做家务,七点半左右上床看电视,九点睡觉。”

“若七点半起火,杀人可能在七点左右。”林涛分析,“那时老人在家做家务,堂屋灯没关就说得通了。”

“不对。”我反驳,“你们忘了吗?男死者旁边就是灶台,灶台边堆放着许多秸秆。若想毁尸灭迹,为何不在厨房点火?跑屋外来,用这一小堆秸秆引燃整个房子,太没常识了吧?”

“对。”后法医认同,“我们开始也以为是毁尸灭迹,但转念一想,在屋内随便点哪里都更容易起火,比屋外强多了。”

“有没有可能是想焚烧什么东西?比如凶器、血衣?”我推测。

“我们考虑过。”后法医说,“但不管烧什么,哪怕是衣服,也会有金属环扣,可我们在灰烬中什么都没筛出来,所以觉得凶手就是单纯烧这堆秸秆。”

“那是为什么?”我陷入沉思。

后法医摇摇头:“也有可能与死者被杀案无关,或许凶手智商有问题吧。”

“别浪费时间了,去殡仪馆吧。你们先上车,我找个厕所,早饭好像吃坏肚子了。”大宝捂着肚子,神情窘迫。

看着他跑开的样子,我笑着说:“懒驴上磨屎尿多。”

一行人走向车辆,身后,那堆灰烬在微风中轻轻扬起烟尘,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悲剧的未解之谜。上车时,我回头望了眼那座寂静的院落——老两口的生活看似普通,却在某个夜晚突然画上血腥句号,而凶手留下的种种疑团,正等着我们在尸检与勘查中逐一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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