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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语者】我是一名法医 第3章 娇艳的罂粟花

作者:非有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6-08 21:02:32 来源:小说旗

“太美了,简直像人间天堂。”大宝站在龙东县新桥镇一处田地边,伸手轻抚着娇艳的花朵感叹道。

“那是当然,这可是罂粟。可惜花期已经过了,不然开得更旺盛。”韩亮靠在车门边,手里捧着诺基亚手机,头也不抬地说。

大宝像被电到一样猛地跳开:“什么?居然种罂粟!”

“种植罂粟超过五百株,就构成‘非法种植毒品原植物罪’了。这里要不是没人举报,早就被抓起来了,少说也得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韩亮的目光依旧没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难怪把家安在这种偏僻地方。”大宝心有余悸地搓了搓手。

这时,几名警察拿着工兵铲走到大宝身边:“李法医,麻烦让让,我们奉命来铲除这些罂粟。对了,林科长说通道已经打开,让您和秦科长过去。”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与大宝一同开始穿戴勘查装备。就在这时,我远远地望见林涛脸色惨白如纸,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惊吓,脚步踉跄地从小院落里走出来。

我心中一紧,连忙高声问道:“林涛,情况如何?你都查清楚了吗?”边说边迅速地穿上防护装备。

然而,林涛却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一般,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紧接着,他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猛地向前倾倒,若不是及时扶住了一棵小树,恐怕就要直接摔倒在地了。

只见林涛双手紧紧抱住树干,弯下腰去,剧烈地干呕起来,那模样看起来十分痛苦。

大宝见状,不禁笑出声来,调侃道:“不至于吧?不就是**尸体吗?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反应这么大?”

林涛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他抬起头,眼眶泛红,满脸都是惊恐和不适。他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才缓缓说道:“这房子的密封性太好了,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你们……还是戴着防毒面具进去吧,千万别大意。”

我心中暗自轻笑,心想:“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于是,我和大宝毫不犹豫地没有戴上防毒面具,拎起勘查箱,大踏步地走进了室内。

然而,当我们一踏进一楼的大门时,我立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尽管屋内开着冷空调,稍稍缓解了室外的炎热,但那股刺鼻的尸臭味却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般扑面而来,让我不由自主地用手臂揉了揉鼻子。

一楼的现场看起来相当整齐,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当我们踏上二楼时,我立刻明白了林涛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在二楼客厅的正中央,房梁上悬挂着一个男人的尸体。那具尸体已经呈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巨人观,大量的蛆虫在上面肆意蠕动,仿佛在享受一场盛宴。尸体的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墨绿色,不断有墨绿色的**液体顺着脚尖滴落,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迹。

地面上一片狼藉,红色和绿色的液体相互交织,流淌得到处都是。而在这些液体之中,密密麻麻的乳白色蛆虫正欢快地蠕动着,它们似乎在贪婪地“汲取”着尸体所提供的“营养”。

比起视觉上的冲击,那种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所带来的嗅觉冲击才是真正让人难以忍受的。由于这栋房子的密封性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站在屋外时,完全没有察觉到里面的气味竟然会如此浓烈。

当我踏上二楼的那一刻,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一般。这股气味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这个从事法医工作已经十多年的人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考验”。

我非常清楚这种气味就是尸臭,但它的浓度却比我平时所遇到的要高出数倍之多。我和大宝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同样的震惊和不适。

我们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勘查箱里取出防毒面具并戴在脸上。这面具虽然不能完全隔绝那股恶臭,但至少让我们的嗅觉神经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不再像刚才那样被尸臭无情地“摧残”着。

在戴好面具后,我和大宝不约而同地看向一同进入现场的龙番市公安局韩法医。只见他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似乎对这股浓烈的尸臭毫无感觉。我们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起韩法医来,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保持如此冷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作为省公安厅的法医,我向来觉得自己比那些接触尸体较少的其他单位法医更有耐受能力,可跟基层法医比起来,对尸臭的耐受力还是差得远。

二楼的布局非常规整,两室一厅一卫的设计让人感觉宽敞而舒适。主次卧室分布在两边,中间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客厅,而卫生间则被装修得十分漂亮。

我们小心翼翼地踩在林涛铺好的勘查踏板上,缓缓走进二楼主卧室。一进门,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让人不禁作呕。定睛一看,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两具尸体,它们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变成了肿胀发白的巨人观。尸体上爬满了蠕动的蛆虫,这些蛆虫在尸体上肆意地啃噬着,让人毛骨悚然。

很显然,主卧室就是这起案件的第一现场。墙壁和房顶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当时的惨烈场景。地面上的血泊更是触目惊心,暗红色的血液已经凝结成块,与客厅里以绿色**液体为主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来是自家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我松了口气。在这种完全封闭的现场,杀人后上吊自杀的案子还是比较常见的。

“老秦,卫生间还有一个……不,是两个。”大宝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根据调查,这家人姓汤,十几年前从龙东县栗园镇搬来,一家四口,老两口和儿子、女儿姐弟俩。”韩法医边说边用调查情况印证现场,“他们平时不和邻居打交道,估计就是为了偷偷种罂粟赚钱。认识他们的人都说,老两口特别溺爱儿子,这个儿子叫汤辽辽,性格特别跋扈。”

我点点头问:“姐弟俩都没结婚吧?”

韩法医点头,指了指房间外说:“主卧室这两具是老两口,卫生间里的是姐姐。杀人后在客厅上吊的,应该就是汤辽辽了——当然,还得等dNA验证。另外……还有一个,你一会儿去卫生间看看就知道了。”

尽管这些尸体已经严重**,呈现出巨人观的恐怖模样,但通过对性别和衣着的观察,仍然能够与之前的调查情况相匹配。我小心翼翼地踩着勘查踏板,缓缓走进卫生间,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惊愕不已。

可以想象,事发当时,这位不幸的女死者应该正在沐浴,所以她的身体完全**着。她的死亡伴随着大量的鲜血流出,但由于洗澡间的地面上有大量的积水,血液被迅速稀释。随着时间的推移,积水逐渐干涸,留下了一层淡红色的血迹,这些血迹在地面上凝结成块。

然而,当尸体开始**并产生大量绿色液体时,这些原本淡红色的血迹也被染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墨绿色。整个卫生间仿佛被一层诡异的墨绿色所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死者张开的双腿之间竟然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胚胎!这个胚胎由于**而呈现出墨绿色,其手脚清晰可见,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曾经的生命。一根脐带将胎盘与胚胎相连,而这根脐带已经脱出了女尸的体外,仿佛是被硬生生扯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大宝正专注地检验着这个胚胎。他仔细观察着胚胎的各个部位,然后说道:“这个胚胎已经发育成人形了,从大小来看,估计有三四个月左右吧。”

一旁的韩法医接着说:“报案人就是看到了这个恐怖的胚胎,才被吓得赶紧报警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我看材料说,报案人,是个小偷是吧?”我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

韩法医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没错,他是个小偷。据他交代,他在镇子上打听到这家人可能比较有钱,便心生贪念,想要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他来到这里后,竟然发现这户人家的院子里种着罂粟,这可是违法的啊!于是,他决定来个黑吃黑。”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偷也太胆大妄为了吧!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追问道:“那他怎么没有进入屋内呢?”

韩法医继续说道:“这小偷本来是想从二楼的窗户翻进去的,可当他用手电筒照到屋里时,却看到了一团诡异的东西——那竟然是一个胚胎!而且,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说那个胚胎还在动弹,就像传说中的‘鬼生子’一样。这可把他吓得够呛,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回去以后,他越想越怕,整整两个小时都没敢合眼。最后,实在是害怕得不行,他才鼓起勇气报了警。”韩法医补充道。

“幸亏他没进入屋内,不然还真说不清楚。”一旁的大宝插嘴道,“要是他真的进去偷了东西,再加上发现了那个胚胎,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情况已经比较明朗了,接下来我们去进行尸检,等尸检结束后再和痕检那边碰个头,这样一来,这个案子基本上就可以结案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环顾了一下现场,确认没有其他异常情况后,才放心地说道。

就在我们刚刚准备离开现场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两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陈诗羽和程子砚。她们俩是按照我之前的要求,去协助完成一些外围的调查工作。

陈诗羽走在前面,当她走到距离我们大约十米远的地方时,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同时还用手微微地遮挡住自己的鼻子,满脸厌恶地说道:“这味道也太大了吧!”

“车载香水已经准备好了哦。”韩亮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连头都懒得抬一下,随口说道。

陈诗羽见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对他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她并没有过多地纠缠于此,而是迅速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我,并解释道:“我按照你之前说的,去查了一下国家电网的电表记录。这家人之前的用电时间非常规律,几乎每天都是一样的。但是,从八月十日晚上开始,他们家的用电量就一直稳定在一个特定的区间内。电网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这种情况通常是因为空调一直开着,而且没有调整温度所导致的正常用电曲线。”

我接过资料,仔细翻阅着上面的数据和图表,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后,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么说来,这应该就是死亡时间了。”我转头看向陈诗羽,继续说道,“根据这些信息推断,案发时间应该就是八月十日。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左右,再看看尸体的状态,也与这个时间线基本吻合。”

“能不能专业点?咱们法医得按法医的法子推断啊。”大宝有些不满地嘟囔着,然后从勘查箱里摸出一把钢尺,“我量量蛆的长度,误差也不大。”

我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反驳道:“怎么不专业了?查案发时间,用蛆长测算误差可比这客观依据大得多。有更精确的方法,就别死守套路了。”

大宝瞪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我转头看向程子砚,问道:“监控查得怎么样了?”

程子砚连忙回答道:“查过了,五公里内一个监控都没有,对图侦来说等于没线索。”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自家人作案的案子,通常不会留下太多明显的线索,关键还是要看林涛那边的调查情况。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林涛正一手拿着餐巾纸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另一只手则接过韩亮递来的香水,像不要钱似的往身上乱喷。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陈诗羽看着林涛,满脸狐疑地问道。

林涛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一下内心的不安,然后才缓缓说道:“不行,那现场……实在扛不住。”

陈诗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调侃的笑容,“你不是天天吹自己不怕**尸体,就怕鬼吗?”说着,她顺手递过去一包纸巾。

林涛接过纸巾,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没说不怕啊!只是没想到,这次的现场会这么恐怖,尤其是看到那个小孩子……天啊,简直就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是要甩掉什么可怕的回忆似的,不停地摇头。

陈诗羽听他这么说,更加好奇了,“不是一家四口吗?哪来的小孩子?”她一边翻着手中的调查材料,一边疑惑地问道。

我见状,在一旁插嘴道:“那个姐姐怀孕了。”

“不是没结婚吗?”程子砚也好奇地问了一句。

“怀孕和结婚有啥关系?”韩亮这时刚好收好了他的诺基亚手机,随口接了一句。

程子砚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显得有些尴尬。

“嘿,你还好意思提这话题?脸皮可真够厚的啊!”陈诗羽一脸不屑地斜睨着韩亮,那眼神仿佛能把他刺穿。

一旁的林涛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面对两人的指责,韩亮却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摊开双手,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什么。接着,他转身钻进车里,熟练地发动了车子。

然而,坐在后座的程子砚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她疑惑地问道:“不是说怀孕了吗?怎么又变成小孩子了?难道是婴儿不成?”

听到程子砚的问题,大宝连忙解释道:“不是婴儿啦,是胚胎。”然后,他又转头对韩亮说,“我说韩亮啊,你这香水味道也太难闻了吧,能不能换一种啊?”

“难闻?这可贵着呢!”韩亮系好安全带,开始挪车。

“别理他,他嗅觉虽灵,却总分不清香臭。”我说。

“可是,你们还没解剖,怎么看到胚胎的?”程子砚不解。

“掉出来了啊。”大宝习以为常,“韩亮,你这香水确定不是臭的?”

“你才用臭香水!难不成你闻尸臭觉得香?”韩亮一脸莫名其妙。

“掉出来了?”程子砚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他喃喃自语着,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看着他惊恐的表情,连忙解释道:“这其实是一种医学现象,被称为‘死后分娩’。当尸体开始**时,腹腔内会产生大量的**气体,这些气体的压力会不断增加,最终压迫到骨盆底。这种压力可能会导致直肠内的粪便被排出,肛门脱垂,甚至孕妇的子宫或**也会脱垂。”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而对于孕妇来说,死后分娩的情况更为特殊。当孕妇死亡后,她体内的胎儿会因为腹腔内气体的压力而被压出体外,这就是所谓的‘死后分娩’。在过去,有些孕妇在死后被放入棺材埋葬,由于棺材内空间有限,胎儿就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压出,因此也被称为‘棺内分娩’。”

程子砚听完我的解释,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然后便沉默不语,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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