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系统：从地球到九级文明 第78章 圣殿谜局

第一节

人伦方舟扎进共生圣殿的大气层时，辰砂感觉跟掉进了蜂蜜罐子里——外头的空气都是甜津津的，还飘着股子松香混着机油的怪好闻味道。透过舷窗往下瞅，只见地面上的机械树正跟真树似的“哗哗”摇叶子，叶子是齿轮做的，阳光一照，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树下头还有群小机械兽，正追着真蝴蝶跑呢。

“哎呦喂，这地儿跟画儿似的！”老张头把脸贴在玻璃上，胡子都挤变形了，“俺瞅见有条河！河里还有机械鱼吐泡泡呢！”

苏晴撸了撸袖子，东北话里带着股子稀罕劲儿：“快别瞅了，赶紧准备着陆。指不定这儿藏着多少猫腻呢！”话虽这么说，辰砂瞅见她嘴角一直往上翘，跟见着老相好似的。

飞船刚落地，就见一群人呼啦啦围了上来。说是人，可长得跟画里的神仙似的，衣裳是光做的，飘乎乎的，脚下踩着机械莲花，“咕噜咕噜”直打转。领头的是个白头发老爷子，胡子也是白的，跟雪似的，眼睛跟俩透亮的玻璃球，笑起来跟蓝星部落的大祭司似的，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共生者们，欢迎回家。”老爷子一开口，声音跟敲编钟似的，叮铃桄榔的，“俺们等了十万年，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辰砂眨巴眨巴眼：“大爷，您这东北话……”

老爷子哈哈一笑，机械莲花“咔嗒”转了个圈：“在这圣殿里，啥话都能听懂，可不就得学你们唠嗑嘛！走，跟俺去圣殿中心，咱好好唠唠。”

圣殿中心是个大圆盘，四周围着十二根柱子，每根柱子上都刻着不同的文明图腾，有蓝星的篝火，有鸿蒙星的齿轮，还有元宇宙的数据流。圆盘中央有个池子，里头飘着无数光点，跟银河落下来似的。老爷子走到池子边，伸手捞起个光点，光点里映出创世炉的模样。

“看见没？这就是共生密钥。”老爷子叹了口气，白胡子跟着抖搂，“当年太初文明分裂，俺们把密钥藏在圣殿里，就怕被‘秩序派’拿去祸祸。现在你们来了，该让密钥重见天日了。”

姚辰往前跨一步，眉头拧成个疙瘩：“大爷，您说的‘重启宇宙法则’，到底咋回事？”

老爷子转头看向他，眼神突然变得跟刀子似的：“简单说，就是用密钥把宇宙归零，从头再来。可这事儿有个说道——”他顿了顿，池子突然冒起黑烟，“得拿现存文明的自由当引子，不然密钥不认人。”

这话跟扔了个炸雷似的，当场就炸锅了。苏晴“嗷”一嗓子蹦起来：“啥？拿俺们的自由换？那不成了归零者那套说辞了吗？”老张头气得直拍大腿，扳手“咣当”掉在地上：“俺宁可跟这破密钥同归于尽，也不做那亏心事！”

辰砂没说话，攥着齿轮的手心里全是汗。他瞅见姚辰站在池子边，影子被池子里的光拉得老长，跟根孤零零的电线杆子似的。那家伙这会儿肯定又在犯拧，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指不定正跟自个儿较劲呢。

“大爷，”姚辰突然开口，声音哑得跟吞了把沙子似的，“您给句准话，除了这法子，还有没有别的道儿？”

老爷子摇摇头，光衣裳轻轻晃悠：“当年俺们也想过别的招儿，可密钥就认这规矩。要不咋说文明这玩意儿，跟庄稼似的，不脱层皮没法儿结果呢。”

沉默跟块大石头似的，压得人喘不过气。辰砂瞅见小茧躲在柱子后头，机械臂“咔嗒咔嗒”直响，琥珀色眼睛里全是泪花儿。远处，机械鸟还在“啾啾”叫呢，可这会儿听着，跟哭似的。

“俺不同意！”苏晴突然大喊，“姚舰长，你别忘了在元宇宙咋说的！文明的希望在自由共生，不是拿自由换生存！”

姚辰没吱声，伸手摸了摸胸口的鸿蒙核心，那儿还留着辰砂齿轮的温度。辰砂瞅见他喉结动了动，跟吞了个热窝头似的，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如果不这么做，归零者早晚卷土重来，到时候……”

“没有‘到时候’！”辰砂突然喊出声，把自个儿都吓一跳。他往前走两步，站到姚辰身边，能听见自个儿心跳“扑通扑通”的，“大爷说过，太初文明分裂就是因为有人想搞绝对秩序。咱要是走了这一步，跟他们有啥区别？”

姚辰转头看他，眼神里有挣扎，有心疼，还有股子狠劲儿。辰砂想起在创世炉里，这家伙把自个儿护在身后的模样，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机械臂，齿轮跟鸿蒙核心同时发烫，“大爷，您说密钥认共生者，”他盯着老爷子，“可共生的意思，不该是一块儿活着，一块儿自由吗？”

老爷子盯着他俩，突然笑了，白胡子都跟着放光。池子里头的黑烟慢慢退了，光点重新亮起来，凝成个跟钥匙似的玩意儿，飘到辰砂手里。“你们瞅，”老爷子摆摆手，池子底部浮出一行字，“刚才能量检测，你们的心跳跟密钥共振了。看来真正的共生密钥，从来不是归零，是信得过自个儿，也信得过别人。”

辰砂瞅着手里的光钥匙，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姚辰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这回力道没那么大，跟大哥哄兄弟似的：“行啊，齿轮小子，没白疼你。”

苏晴“扑哧”笑出声，伸手抹了把眼角：“可算整明白啥叫共生了，合着就是别犯轴，一块儿往前闯！”

老爷子点点头，光衣裳“刷”地展开，露出里头的共生图腾：“没错！现在该带你们去见真正的圣殿之魂了——不过路上可得加小心，‘秩序派’的余孽还没断根呢。”

下节预告：众人携密钥探秘圣殿深处，遭遇秩序派机械守卫，激战中辰砂发现密钥可唤醒太初文明沉睡的“共生意识”，却意外引出当年文明分裂的血腥真相。

第二节

密钥迷踪

圣殿深处的走廊跟老树根似的，七扭八拐的，墙缝里还渗着蓝光，跟闹鬼似的。辰砂攥着密钥走在最前头，手心全是汗，齿轮在胸口“突突”直跳，咋看咋像揣了个活物。苏晴跟在后边，手里的能量枪“咔嚓咔嚓”上膛，东北话里带着股子狠劲儿：“都把眼睛瞪溜圆了啊！指不定哪儿就窜出个铁疙瘩！”

“瞅你那胆儿，”老张头故意逗她，扳手在手里转得跟风车似的，“当年在元宇宙咋咋呼呼的劲儿呢？”

“去你大爷的！”苏晴瞪他一眼，“那会儿有姚舰长罩着，现在……”她声音突然低下去，瞅了眼前边的姚辰。那家伙正皱着眉头摸墙呢，机械臂在石头上刮出“刺啦”一声响，听着跟挠心似的。

突然，头顶的蓝光“滋啦”一声灭了，四周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辰砂感觉有人猛地拽了他一把，紧接着就听见“轰隆”一声，跟啥大家伙砸地上了。“都别动！”姚辰的声音从左边传来，“小茧，赶紧把应急灯打开！”

“来……来了！”小茧的声音带着哭腔，机械臂在背包里乱翻，“啪嗒”一声，应急灯亮了。众人眼前一亮，就见个跟坦克似的机械守卫趴在地上，浑身插满尖刺，刚才要不是姚辰眼疾手快，辰砂这会儿指定成馅儿饼了。

“这玩意儿咋跟地老鼠似的！”苏晴骂骂咧咧，一枪轰在守卫脑袋上，火星子溅得她直往后躲。守卫“嗷”一嗓子站起来，背上的尖刺“嗖嗖”往外射，跟刺猬似的。辰砂瞅见姚辰往右边一闪，后腰的机械脊椎被划了道口子，蓝汪汪的能量液“滴滴答答”往下淌。

“姚辰！”他大喊一声，攥着密钥就冲了上去。密钥突然发出强光，跟手电筒似的，照得守卫直晃悠。辰砂瞅见守卫胸口有个跟眼睛似的凹槽，跟见了老熟人似的，立马把密钥怼了进去。

“嗡——”守卫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浑身的尖刺慢慢缩了回去，刚才还凶巴巴的铁疙瘩，这会儿跟个蔫茄子似的，“扑通”一声跪下了。辰砂眨巴眨巴眼，瞅向姚辰：“这……咋回事儿？”

姚辰抹了把脸上的灰，咧嘴一笑，胡茬子上还沾着能量液：“你小子手里攥着的可是太初文明的户口本儿，这些老古董能不认？”他转头看向守卫，“说，圣殿之魂在哪儿？”

守卫的眼睛亮了亮，突然抬起机械臂，指向走廊尽头的石门。那石门上刻着两条互相咬尾巴的蛇，蛇身子是齿轮做的，看着跟老辈人讲的盘古开天图似的。辰砂刚要往前走，就见密钥突然发烫，眼前一黑，再睁眼时，竟置身于一片星空之中。

“这是……”他惊呼出声，瞅见无数光点在眼前飘过，每个光点里都映着太初文明的画面。有俊男靓女在机械树上唱歌，有白胡子老头在创世炉旁打盹，还有一群人围在一块儿吵架，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乱飞。

“看见没？这就是俺们分裂那会儿。”老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站在辰砂身边，光衣裳飘乎乎的，“左边儿这帮人说，文明就得跟齿轮似的，规规矩矩转，不能出岔子；右边儿这帮人说，文明就得跟野草似的，爱咋长咋长。吵着吵着就动了手，好好的家园愣是打成了废墟。”

辰砂瞅见光点里有人举着能量枪，有人开着机械兽，好好的城邦被炸得稀巴烂，眼泪差点儿掉下来。他想起蓝星部落的内战，想起元宇宙里互相残杀的文明，突然觉得心口堵得慌：“那后来呢？”

“后来啊，”老爷子叹了口气，白胡子垂到胸口，“俺们这帮守殿的，就把自个儿跟密钥锁在这儿了，想着等哪天来个能拎得清的共生者，把这烂摊子收拾收拾。”他转头看向辰砂，眼里闪着光，“现在可算等着了。”

“可俺们咋收拾啊？”辰砂攥紧密钥，“这玩意儿能让文明重归于好？”

老爷子没说话，抬手一挥，星空突然裂开道缝，露出圣殿深处的石门。门后头是个巨大的空间，中间悬浮着个光茧，光茧里躺着个跟老爷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身上缠着锁链，跟个大粽子似的。

“那是俺哥，”老爷子轻声说，“‘秩序派’的头儿。当年俺们打了个两败俱伤，他就把自个儿锁在这儿，说要等着能说服他的人来。”他转头看向辰砂，“现在就看你了，孩子。”

辰砂瞅着光茧里的老人，突然想起姚辰在创世炉里的模样，也是这么伤痕累累，却硬撑着不肯倒下。他深吸一口气，攥着密钥往前走，每一步都跟踩在棉花上似的。走到光茧前，他伸手触碰锁链，就见密钥突然发出万丈光芒，锁链“咔嚓咔嚓”断开，像冬天的冰面裂开似的。

光茧里的老人缓缓睁开眼，眼神跟老爷子似的，透亮透亮的，却多了股子沧桑味儿。“共生者，”他开口了，声音跟老树皮似的，“你是来让俺们归零的，还是来让俺们明白啥叫共生的？”

辰砂没吱声，把密钥举起来，齿轮跟鸿蒙核心同时发亮，在他掌心凝成个阴阳鱼的图案。老人瞅着图案，突然笑了，脸上的皱纹跟开花似的：“好，好啊……当年俺跟俺弟打了个天翻地覆，现在总算有人懂了——共生不是非此即彼，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远处传来“轰隆轰隆”的响声，跟打雷似的。姚辰冲进房间，机械臂上还沾着血：“不好了！外头来了大批秩序派余孽，跟蝗虫似的！”

老人眼神一凛，光茧突然升起：“走！俺带你们去启动圣殿核心，只要激活共生矩阵，就能把这帮杂碎挡在外面！”

辰砂转头看向姚辰，后者冲他点点头，眼里闪着光。他又瞅向苏晴跟老张头，大伙儿都握紧了武器，眼神里透着股子狠劲儿。辰砂突然觉得心里头暖烘烘的，跟点了堆篝火似的。他攥紧密钥，跟着老人往核心走，脚步比刚才更稳当，更坚定了。

下章预告：众人启动共生矩阵抵御秩序派，激战中老人揭示密钥终极力量需牺牲宿主，辰砂与姚辰争抢成为载体，圣殿核心浮现太初文明最后的共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