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身子一僵,猛的停了下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兵交战这第一回合,他不仅失了先机,还被她拿捏住了命脉。
刘萱握着他的灼热,在顶端轻轻滑动着,看着他眸中欲色越来越浓,垫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吐幽兰:“小狗狗很乖,我要奖励你。”
李珩看着她,喉结滚动:“怎么奖励?”
刘萱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垂,笑看着他道:“你说呢?”
她手下不停,在她耳边低低道:“我上次欠了你什么?还要不要?”
李珩闻言小腹猛的一紧,灼热的硬挺也忍不住在她手中跳了跳,生怕她反悔一般,他迫不及待的哑声道:“要!”
刘萱闻言轻笑了一声:“那我先帮你洗洗。”
李珩看着她,哑声道:“好。”
刘萱放开他,将他推着坐在了浴桶边上,然后蹲下身子,捧起水缓缓从灼热顶端浇下,而后伸手握住,从上至下的清洗起来。
她洗的认真,可对李珩来说,这哪里是清洗,这是一种考验,也是一场折磨。
她还故意逗弄他,慢条斯理的一边清洗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在他轻喘出声的时候,笑着问他喜不喜欢。
就在李珩忍无可忍之际,她张开了口。
李珩猛然抓紧了浴桶的边缘,他死死的看着她,看着她吞吐着他的灼热,感受着她的舌尖挑逗过他最敏感之处。
全然不一样的体验,那般的刺激比起第一次来更加猛烈。
虽然有过一夜七次,可他与愣头青也好不了太多,尤其是已经隔了许多日未曾有。
他忍不住轻喘出声,微微抬了头,沉浸欢愉之中。
快感堆积,李珩觉得他可以忍耐,毕竟他怎么着都有过了,再也不是一张白纸的他,他觉得自己可以守住,却没想到不过片刻,他就隐隐有失守之势。
他不想这么草草了事,在酥麻爬上脊椎,即将要蹿上天灵盖之前,他连忙后撤,准备守住最后的阵线。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撤出的那一瞬,酥麻直接冲破控制,全线失守,在空中划出了抛物线,最后又滴落在她胸口。
李珩人傻了,可偏偏快感还停不下来,灼热跳动着,一股一股。
他从未觉得如此丢脸,如此狼狈过,以至于都不敢去看她眸中的惊诧,也不敢去看此刻的情景。
直到跳动停止,他这才转眸看她狼狈的哑声道:“我……”
刘萱低低笑了笑,伸手轻弹了下还未完全平复的滚烫:“调皮!”
李珩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身子不由一颤,黑眸都染了雾气。
刘萱洗掉身上的污渍,亲了亲他的薄唇,正要起身出浴,李珩却猛然起身,一把将她抱起,随手抽过一旁的帕子,将她包裹住,大步朝床榻走去。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抽出裹着她的裕帕,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身上水渍擦干,而后覆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吻着来到雪峰的顶端,张口含住,伸出舌尖轻轻挑动。
反攻开始了。
李珩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品尝着她的茱萸,酥麻从胸口传开,刘萱忍不住挺了挺身,既是鼓励也是邀请。
还未平复的灼热重新变得硬挺。
李珩压抑着占有她的冲动,吐出茱萸渐渐往下吻去。
这次,该他了。
月色渐浓,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只剩下了轻喘,与刘萱时不时发出的轻吟。
过了片刻,李珩终于忍受不住,抬起她的丰臀,挺身与她合而为一。
占有的那一瞬,饱受**折磨的两人,齐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嗟叹。
李珩也只是顿了一瞬,便开始了他的攻城伐地……
京城。
永誉侯府的大火烧了许久。
不仅惊动了周边百姓和府邸,还惊动了整个京城。
李瀛得到消息,顿时心头一慌,其实从赐婚的那天开始,他就心慌的不行,虽然已经同萱儿交代过,萱儿也表现的很是理解,可他心头还是觉得内疚,隐隐有种要失去她的害怕。
所以他写了信,派青雷送去给她,告诉她他的想法,以及他的决心。
青雷回来之后,说她很是平静,但他没有收到她的回信,又怎敢轻易相信。
但青雷却道,她眼盲,无法回信,他这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些愚蠢。
碰到她的事情,他似乎总是没有理智也总是没有脑子。
李瀛强迫自己放下那些忐忑,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他与萱儿情比金坚,不会因为这些事儿当真分道扬镳。
可在听到永誉侯府失火的那一瞬,他还是猛的一颤,被失去她的恐慌笼罩。
他急忙起身,连衣衫都没有完全穿好,连马车也等不及,直接纵身朝永誉侯府而去。
李瀛匆匆赶到侯府,看见漫天火光的那一刻,他什么也顾不上了,顾不上他的身份,顾不上他的风度,一边唤着萱儿,一边推开阻拦他的人,直往听竹苑而去。
听竹苑内空无一人,静的仿似从未有人居住过一般。
他里里外外又寻了个遍,然后又冲出院子,吩咐所有人去找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瀛的命令下的决绝,永誉侯府以及太子府赶来的人,连火都没救,只去搜寻她的踪迹。
可是没有,哪都没有。除了着火之处,没有寻找之外,整个侯府上上下下哪都没有他的萱儿。
李瀛当即慌了神,不管不顾就要冲进火内,却被青雷死死抱住。
所有人都开始慌张的去救火,看着漫天的火光,他的心也一点点沉入谷底。
这场大火,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烧的又快又旺。
一个多时辰之后,火势才渐渐熄灭了下来,不等完全熄灭,李瀛便朝主院冲了过去。
可冲到一半,他却猛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这种异样,只可能是一个人带给他的,那就是李珩。
而能够让李珩如此动情,与之缠绵的,有也仅有一人。
他的萱儿。
李瀛猛然呆在了原地,一时竟不知道是该痛苦,还是该高兴。
他呆呆的站着,对周遭担忧的呼唤声充耳不闻。
不知道待了多久,李瀛忽然觉得,他应该是高兴的。
只要他的萱儿还活着。
李瀛深深吸了口气,转身道:“去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