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回到宾馆后,靠在沙发上,继续享用着中午剩下的帝王蟹。
她一边用力的掰开蟹腿,一边不屑的勾起嘴角:“老娘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调戏的,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
吃完后,她百无聊赖地靠在床上刷着手机,双腿随意交叠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叩响。
服务员端着精致的果盘走了进来。
“安女士,这是岛上特产的椰果和猫山王榴莲,请您品尝。”
安若初头也不抬,手指仍在屏幕上滑动:“放桌上吧,谢谢。”
“好的。”服务员将果盘轻轻放在茶几上,又补充道:“对了安女士,现在正在涨潮,为了您的安全,请暂时不要去沙滩游玩。”
说完便礼貌地退出了房间。
“涨潮?”安若初突然一个激灵,手机从指间滑落。
她猛地坐起身,脸色骤变:“糟了!严修谨还在沙滩上!”
来不及多想,她冲出了房门,朝着沙滩方向飞奔而去。
安若初跌跌撞撞地跑到沙滩,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发冷。
汹涌的海水拍打着原本干燥的沙地。
“严先生……严修谨……”她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却被海风撕碎,无人回应。
她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手脚发凉。
杀人凶手,坐牢……
这些字眼在脑海中疯狂闪烁。
她顾不得海浪的冲击,冲进水中,冰凉的潮水很快漫过腰际,又迅速攀升至胸口。
她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猛地扎进浑浊的海水里,双手胡乱摸索,却只抓到一把把湿冷的泥沙。
一次、两次、三次……她筋疲力尽地爬回岸边,浑身湿透,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
绝望终于击溃了她,她坐在沙滩上,泪水混着海水滚落。
“严修谨……对不起……”她哽咽着,“我不是、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
就在这时,一道嗓音从她身后幽幽传来。
“安小姐,我差点就被你害死了。”
严修谨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带着愤怒。
安若初猛地转身,看到严修谨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眼眶瞬间发热。
她立刻站起来,双手颤抖地抓住他的肩膀,上下仔细打量:“太好了,你没死!”
话音未落,她已经控制不住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仿佛要把自己悬着的心重新按回胸膛。
太好了,不用坐牢了,这个念头让她如释重负。
严修谨原本满腹怒火,可当感受到怀中人真切的颤抖和体温,他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
他缓缓抬手,温柔地环住她的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安若初松开手后退半步,直接问:“你想要什么补偿?都满足你!”
“吻我!”严修谨直视着她的眼睛,趁机索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安若初已经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让严修谨浑身一僵,大脑瞬间空白,只觉一股电流从唇齿间窜遍全身。
下一秒,他本能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青涩的吻加深,交缠间,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缠绵的温柔。
两人的唇瓣缠绵交织,足足吻了两分钟,安若初才微微后仰,拉开一丝距离。
“够了吗?”
严修谨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未餍足的渴望:“不够......时间太短。”
安若初再度覆上他的唇。
严修谨的手在她腰间游移,指尖发烫,几乎要失控地探入她湿透的衣摆,却在最后一刻克制地攥紧了拳头。
冰凉的衣物紧贴肌肤,可相触的每一寸都在发烫。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安若初终于偏头躲开他的追逐。
严修谨立即追吻过来,却被她伸手抵住胸膛。
“已经亲了好几分钟了,”她气息不稳的瞪他,湿漉漉的睫毛轻颤,“够了啊,别得寸进尺。”
严修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声音低沉:“好,我们回房间吧,你衣服都湿透了。”
回到套房后,安若初环顾四周,微微蹙眉:“这里只有一间套房?”
“嗯。”严修谨随手脱下湿透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这个岛是我买来私人度假的,一间套房足够了。”
安若初挑眉:“那服务员们住哪儿?”
“有专门的员工宿舍。”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目光却不经意落在她被湿衣勾勒出的曲线上。
t恤浸透后几乎半透明,紧贴肌肤,若隐若现。
他喉结微动,迅速别过脸:“你先去洗澡吧,等你洗完我再洗。”
安若初径直走向浴室:“好,那我先去洗了。”
半小时后,安若初从浴室缓步走出。
半干的秀发随意披散。
宽松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严先生,你可以去洗了。”她的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温软。
——
严修谨冲澡的速度快得惊人,不到十分钟就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浴袍的衣襟大敞,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水珠顺着肌肉线条缓缓滑落。
他随意地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目光却不自觉地被窗边的身影吸引。
落地窗前,安若初正屈膝而坐。
浴袍下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她托腮望着窗外的海景,侧脸线条格外柔美。
听到动静,安若初转过头来。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完美的肌肉线条上流连。
宽肩窄腰,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彰显着力量与美感。
她在心里暗暗惊叹:这男人的身材,未免也太他妈的棒了。
严修谨走到安若初面前,刻意在她身旁坐下,浴袍的领口随着动作又敞开几分。
“我走近些,让你看个清楚。”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安若初的视线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流连,唇角微扬:“嗯,确实养眼。”
她话锋一转,“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直升机出了点故障,”严修谨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湿发,“要明天才能来接。”
“所以今晚我们得住在这里?”安若初有些不悦。
严修谨忽然倾身靠近,“怎么,你怕我?”
安若初嗤笑一声,抬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怕你?严先生该不会以为,就凭你这几块肌肉就能吓到我吧?”
严修谨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反正这里的床足够大,睡我们两个人绰绰有余。”
说着,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安若初的领口。
他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