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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关于三次穿越这件事 第110章 被愚弄的命运

作者:一直重名1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9 13:13:10 来源:小说旗

神策府难得安宁,景元专心处理堆积的文书,忽视来自景云的抱怨。

“无聊,日子这么过还有什么盼头。

想出去玩~我们出去吃夜宵吧,哥~”

“星神的无趣对凡人来说过于惊心动魄。神策府允许点外卖,阿云与其在这里念叨,不如回房休息。”

“我又没有凡物的生理需求,出去才是重点。其实也没什么想玩的,只是不让干,我就越想干。”

景云将玉兆扔到桌上,抱起蹲在景元身边的白猫,放到窝在桌案旁的咪咪头上玩叠叠乐。

咪咪白了祂一眼,不耐怒吼。白狮的不满更加激起星神的逆反心,祂开始不停往它身上堆团雀。咪咪终于忍无可忍,一溜烟跑到景元身后,团雀惊飞,胖猫跳到地上,慢悠悠挪到景元身边,眯起眼睛打呼噜。

“我才放两只!”

景云松手,握着的团雀扑朔翅膀,与先前的一起落到景元身上。景元搁笔,伸手逗弄团雀。

“请客人进来。”

景云懊恼起身,拍去衣摆上不存在的尘土。前来通报的云骑还未开口,祂就抢先给出回答。

“是。”

云骑领命而去,不多时,抓鬼小队便来到将军们面前。

“嗯?无名客、云骑、十王司判官还有街头艺人……这个组合倒是新奇。”

景元起身欢迎客人,不着痕迹打量面前的人。景云定下的人员名单他自然看过,这几人到访神策府,应是与岁阳相关。

桂乃芬惊喜道:“呀!将军大人居然认得我吗?没想到我竟然这么有名气了。”

“哈哈,听我的侍卫彦卿提起过。你可是罗浮上少有能令他失去佩剑,空手而返的人。”

“我……我想起来了!”桂乃芬不好意思道歉,“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一时兴起表演了吞剑,结果散场时竟然忘了把那柄剑还给小哥。”

在拉近关系后,景元开门见山:“所以,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让几位聚到神策府来找我?”

“他们应该是来找我,”景云插入谈话,“浮烟要求重续燎原与将军的战争,我亦有意寻乐子。

穹儿,你们去金人巷会会破蛇,我帮你们搞定浮烟。”

除穹外的捉鬼小队成员闻言震惊看向景云,他们马不停蹄赶来,景云却早就知晓。唯有穹显出失落神色,听景云话语兵分两路之意。

景元无奈提醒:“阿云还记得……”

“记得记得,”景云敷衍点头,“闭门思过,玉界门也是门,我不出罗浮。”

祂随口保证,脚下不停,往阶梯走去。星神还未走下高台,就被拦下。

“下一步,分身也是身?”

岚从门口走入,祂刚从金人巷回来,身后还跟着彦卿。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未来规划里没有辞职,至少在景元退休前没有。

这样如何,我每天上下班打卡?”

被说中的景云半真半假保证,祂清楚岚只希望自己不要重蹈覆辙,并非想将自己困住。

要是祂答应就好了,景云想,这样自己就可以借故下班玉兆关机,直接查无此人,拒绝加班。

“今日不行,祂心情不好,你们可能会吵起来。”

岚叹气,祂刚去寻福图纳,对方却对自己避而不见。双方相认后,这状况还是第一次出现,祂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景云打商量:“我当然知道,账单都发到我这来了。祂心情再坏,花了那么多钱,现在也好了。而且我只去绥园玩,有岁阳约战。金人巷外包给穹儿他们了。”

岚视线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停留在藿藿身上,祂敏锐察觉到少女的岁阳尾巴消失了。巡猎的直觉很快告诉祂发生了什么,燎原最大的碎片竟然被她感化,在镇伏岁阳上,这个女孩确实有天赋。

“岁阳的事交给景元,你别再过问。”

即使景云承诺不会再研究岁阳,但难保不会被勾起痛苦的回忆。

叮铃铃。

岚话音刚落,安静窝在椅子上的大白猫如一阵风般弹射而出,直冲彦卿胸前的长命锁而去。

彦卿眼疾手快抓住猫,又因它是将军的宠物,只能抱在怀中任由它拨弄锁上的铃铛。猫踩在他的手臂上,叼着铃铛使劲往景云的方向扯。

“啊,忘了。这猫被训过,听不得‘景元’二字。”

景云解下发绳,将它拎在手中摇晃,白猫听见声音回头,看见景云手上已有铃铛。景云将金铃轻轻放到地上,还特意垫了一方丝帕。猫咪见此情景,松嘴跳出怀抱,走到铃铛前安静坐下。

穹开口打破沉默:“师傅,你教猫找铃铛?”

还拿景元的名字当口令,有够闲的。

“没,它的主人不是我,只是被我杀了,所以我只能把它带回来。

这小问题有点烦,虽然不给它奖励,自己就会消退。可我和彦卿身上都挂铃铛……”

景元看向地上的猫咪,对那位主人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而用自己的名字训练,是针对谁不言而喻。

景云不会被这只猫坑过吧?

他压下疑问,景云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在一只猫身上栽过,有些事,自己清楚就好。

“别什么都往家里捡。”

岚显然也想到了‘果实’,虽知景云不会记得,还是忍不住嘱咐。

我要不喜欢捡,就没帝弓了。

景云心中腹诽,面色不显。祂捡起铃铛,随意缠到手上,后从背包掏出另一方丝帕递给彦卿擦长命锁。

“人家既然指明要见罗浮的将军,该是我去会会它。”

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在此,景元担心景云开口反对帝弓吓到外人,遂一口答应下来。

“岁阳及其擅长占夺凡人的**,”景云仍有顾虑,“而且古人云:冤有头债有主,让腾骁去吧?他有经验。

实在不行还有彦卿,他打浮烟绰绰有余。”

“将军复活第一件事就是罚你抄书,”景元果断否绝提案,“腾骁将军是我敬重的前辈。景云,白珩不接受的,将军只会更排斥。

我虽不擅长对付妖魔鬼怪,但岁阳逃逸,祸及仙舟黎庶,身为将军的我责无旁贷。”

景元说完就向岚告退,不给景云反对的机会。素裳不知为何要行礼,慢了半拍,还是被桂乃芬拉了一下才抱拳。

她一路懵懵的,直至出了神策府,才悄悄问桂乃芬:“刚刚蓝发那人是谁啊?将军竟然自称属下。元帅不是女人吗?”

“裳裳,你不知道?你没上网?”

桂乃芬看向好友,网上都传疯了,她竟然毫不知情。

“这不是先前一直在忙金人巷,之后又被你拉着去绥园,没时间上网嘛。”

她不好意思挠头,没提自己还在丹鼎司躺了半天。

穹解释:“祂是岚,依你们仙舟的叫法是帝弓。”

“帝弓司命?!”

素裳疯狂回忆自己有没有失礼之处,帝弓没有与自己对话,好像除了最后慢半拍外,自己的表现没有异常。

她的反应引起走在最前方的景元注意,将军笑着安抚:“不必惊慌,帝弓大人平易近人,最是宽容不过。”

“对哦,师傅就很随意。”

“师叔那是……”

彦卿不敢留在神策府,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所以岚一开口,他就开开心心跟了出来。

“阿云情况特殊,祂与帝弓自小相识。彦卿,刚帝弓带你去了金人巷?”

“是,去寻天君。明明已经看见天君的身影,下一刻祂就消失了。帝弓大人说天君不愿见我们。

将军如何得知?”

彦卿诧异看向景元,自己走之前可没有与将军说。

“看来我得先去趟金人巷,几位不妨先行一步,待事了,我会立刻前往绥园。

穹可愿与我同行?”

景云让穹接触福图纳,绕过与仙舟有关的人,是有意隔绝未来的自己与现在的仙舟接触,祂想规避什么?是担心未来的自己改变主意吗?

彦卿亦想随行,但景元不愿他涉足星神之事,让其与素裳他们先去绥园。他只得带着素裳等人往码头行去。

“听闻素裳小姐刚入云骑,可还习惯?”

彦卿状似随意闲聊,只是关心同袍,内心却无比紧张。

师叔的故事从罗刹下手就很好追查,将军无意隐瞒,他轻易便得到建木生发当日罗刹的行动轨迹。

文档中的一份日志引起他的注意,不是因为它错字连篇,而是提交日志的人,李素裳。

刚调到罗浮的云骑士卒;父:李绅,母:秦素衣;与罗刹同行……

全对上了,如果七徒弑师故事不是出自【时运】之口,自己完全可以当成猎奇故事一笑了之。

故事照进现实,却又有不同。自己的师傅不是华,也从未听说元帅有收徒。而且,景云知晓与罗刹同行的素裳的家系传承很简单。

所以,故事是命运的隐喻还是师叔本人的恶趣味?

“习惯,”素裳自豪挺胸,“本姑娘从小就接受严格的云骑式训练了!

我爹我娘都是曜青的名人!要不然也不会有我了,所以打我落生起,他俩就特别严格的教育我。”

“那便好,我还担心素裳小姐刚入云骑便调来罗浮,会不适应。

彦卿有个不情之请,听闻素衣大人剑术超群,彦卿想向你讨教一二。”

“啊,这……”素裳犹豫半晌才开口,“我比不得我娘,就学了个皮毛,在骁卫手上怕是撑不了多久。”

既被拒绝,彦卿不再强求。兜兜转转又借着剑术话题聊了会关于秦素衣的事,却怎么也说不到点子上。

平日观将军套话轻轻松松就能问出有用信息,怎么自己想知道秦素衣与元帅有没有瓜葛就这么难呢?要是师叔直说故事是不是虚构的就好了,留下句似是而非的‘你猜?’,自己难免多想。

被彦卿念叨的‘景云’正摩挲手中纸张,桌上的烈焰浓茶蓝火未熄。

“哟,来抓我这只鬼了,穹儿?

哥哥也来啦~”

星神折起信纸,递给景元,“瞧瞧我写得如何?”

景元接过细看,纸上只一句话:‘卡卡瓦’的极光将再临,备好重逢的礼物,卡卡瓦夏。

落款没有签名,而是画了两条互相衔尾的蛇。

“威胁信写得不错。”

景元在祂对面的位置坐下,顺手将酒盏挪开。卡卡瓦夏是谁,罗浮将军自然清楚。在目标明确的情况下,仙舟情报部门还没废物到查不出砂金真名的地步。

他半开玩笑:“大费周章,跑来金人巷学喝酒?”

“想着借酒消愁,结果又苦又涩,难以下咽。不想浪费,所以用岁阳点着,权当油灯一盏。”

穹顺着福图纳的话看向酒盏,才发现不对。幽蓝的火焰没有内焰,确实是只岁阳。那岁阳见有人注意到自己,立刻抖动起来求救。

“快带我走,我不想玩了!”

“别这样说啊,阿灼,我和你玩得很开心哦~”

福图纳笑着去戳岁阳火,有化成小景云模样的岁阳折腾,祂现在心情好多了,甚至有心情给砂金一些善意的提示。

“不是威胁信,是命运的善意提醒。啊,穹儿也可以看。”

穹好奇拿过信纸,他横看竖看,都没发现善意在哪。比起这封信,他更好奇星神有什么烦忧,好回去向景云交还任务。

“师傅有何忧虑?”

“小云儿让你来问的?”福图纳明知故问,“你只回去告诉祂:命运有何忧愁?心生惶恐,担忧逃避的一直是景云。

至于哥哥……我原该离去,却因执念留存,与鬼怪何异?

景云的死亡只是变得漫长,它终将降临,届时一切真相皆会暴露在阳光之下。你与幺儿为何不选轻松些的路?

反正无论发生什么,我皆许诺你们胜利。”

祂语气轻松,出口狂言一如既往不让人失望。

穹头脑自动运行,快速理解祂的意思,并将星神与幽灵划上等号。这两者,好像,还真有一点点相似。

景元无视星神的狂言,他已经快免疫了。

“那时就晚了,”将军叹气,“你果真还想搏命。”

“云骑上阵,生死由不得旁人来操心。”

景元抓住福图纳话中漏洞,笑眯了眼,“那感情好。你既还认为自己是云骑,就当知晓情报需及时共享。”

说起这个,福图纳坐直身体,正色道:“我和幺儿吵……不,我们没吵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跑了。

景元,你平日是怎么安慰彦卿的?还有怎么和孩子道歉?”

祂声若蚊蝇,十分不好意思。祂是仙舟上最了解岚的人不错,但父子相伴的时光也只有短短二十多年。并且岚与其他孩子不同,比起向家长求安慰,祂更倾向自己报复回去。

祂还是第一次见到岚露出那种表情,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眼中是化不开的哀伤。

为什么不是愤怒呢,祂想,明明我写下了那么过分的命运。逼迫一个孩子去杀死父亲,幺儿应该愤恨才对。

景元看向桌上的酒盏,怀疑星神跑到这里喝酒,恐怕不止为了消愁,也有壮胆的意思。

“他们能相提并论吗?你总得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才能想出对策。”

福图纳沉默良久,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缓缓开口:“虽说导火索是【欢愉】愚弄了【时运】,但起因在我身上。

景元,【时运】真的需要一位星神执掌吗?它们终将经由我手,交还凡尘。”

听起来与【不朽】的龙陨落缘由相同,亲人的逝去确实令人伤心,可祂为什么用‘吵架’?同为星神的帝弓无法理解接受?

【时运】的陨落应该还有隐情。祂也没说要如何处理未生的果实,景元等着星神的下言,但福图纳再次避而不言。

“剩下的你不能听。然后,怎么安慰?”

“只说这点,真希望我出谋划策?”景元循循善诱,“阿云,你为什么认为帝弓会与你争吵?”

“常言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景元:?!

“哪个父?”

不是景元多虑,只是景云自杀帝弓也没法恨呐,况且那只叫元元的猫刚还在自己面前晃,他不得不多问一句。

“目前只有生父。”

“我还是告辞了,免得听到些不该听的。”

穹从椅子上弹起,脚步飞快,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师傅是岚的杀父仇人,那可是【巡猎】,复仇的星神!

他头脑混乱,脚步匆忙,却不忘捞上酒盏和岁阳。

“冒冒失失。”

福图纳叹气一声,出手暂停岁阳的时间,要让穹一路拿着去,岁阳半路就跑了。

“毕竟你说得真挺吓人。你的‘杀’,是凡人理解的意思吗?

你行行好,我年纪大,受不得惊吓。”

景元不信,先不提景元的想法与常人不同,帝弓还选择与景云见面,而不是直接射一箭,说明司命不认为景云杀死自己的生父。

“哥才多大,年纪还没到我的零头。

当然是啦,见死不救也是杀人。我有能力,却没复活祂的生身父母。”

星神的想法不似凡人,又不像漠视生命的神明。祂有神的能力,却又保留人的思考。这是祂痛苦的根源,也是祂不愿放弃的执拗。

帝弓与生父没相处多久,对父母的感情应该与彦卿差不多。而且暂时,景元认为问题根源应该还在景云的死亡上。

星神的想法他无法理解,只能从人的角度给祂建议,“回去吧,你突然消失祂肯定担心。

我不清楚怎么安慰,但道歉的话,应该面对面,将一切坦然相告。

父子无隔宿之仇,你别再逃避,事情就会迎刃而解。我们都做不到恨你。”

如果他们做不到恨我,自己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星神久久没有回音,景元安静等待。嘈杂的金人巷似乎被隔绝在外,福图纳低垂着头,不敢看景元的表情。

“我一直让你费心,明明你不该被卷进这些事里……抱歉,景元,我既任性,又无能,还轻信敌人,总是做错事。

既然【时运】的死亡是注定的,我只是想、想给你们换条生路……”

良久星神才开口,祂的话语带着哽咽,这是景元第二次看见祂哭泣,不是干打雷不下雨的伪装。

独行的旅者在避风港中彻底卸下心防,好面子的稚童胡乱抹去眼泪。

“我回去了,你告诉岚,阿哈虽愚弄了我,但没有骗祂。忆庭中确实有我全部记忆备份。啊,这是给你买的。”

熟悉的白雾笼罩星神,祂留下储物玉牌后慌乱离去,拒绝来自兄长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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