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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关于三次穿越这件事 第37章 番外 五骁时代1

作者:一直重名1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9 13:13:10 来源:小说旗

“若说起仙舟罗浮,就不得不提地衡司,从人口普查到生态考察,从治安维护到历法颁布,地衡司的工作范围广到不可理喻,与仙舟人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

既然说到了地衡司,就不得不提一户姓景的人家,景家世代效力地衡司,可这一代的一对双生子却有所不同。

长子景元不顾家族反对加入云骑军,如今已拜入剑首门下,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次子景云,效力于地横司,善写话本,如今正热的《恨长生》正是他执笔,罗浮叫的出名的说书先生都能说上几回。

难为一个不满百岁的小儿,竟能写出这般…”好事的茶客和外来的游客讲罗浮轶闻,“今儿台上要说的,就是。”

“今儿讲的是紫雯老师新书《归离客》。话说古国帝王一统**,收天下兵器,铸金人…”

台上的说书先生讲到帝王授命,仙舟启程,正是**处,猛地拍下惊堂木,收获台下一片叫好,却有一人被这惊堂木声从美梦中惊醒,带着几分疲惫。

“好你个应星,我请你听书,你就光顾着睡。我问你,台上在说的是谁的书?”

“你别欺负他,阿云。应星哥肯定又通宵了。”

“小子别瞎说,是你弟弟写的太无聊。景云,你最近怎么老写些历史向的,听的人直犯困。”

“读者喜欢,卖的好啊。”白发少年把玩着竹扇,“刚刚只是开头铺垫,这本说的可是失去双亲的孤儿逆袭成为将军的爽文,时下最受欢迎的类型。”

“这么无聊的开头真能卖出去?”

“好的很,虽然现在只出版了一卷,但已经在商量再版了。”景云骄傲地抬起下巴,等着来自匠人的夸赞。

“哦。”

“阿云真厉害。原型是你一直梦见的少年将军吗?”景元在弟弟炸毛前赶紧打岔。

“有借鉴,但不是他。既然有人不想听,去金人巷吃宵夜怎样?”

“这么用梦卜,你写的到底是回忆录还是话本啊?”

“都说了不是他,我有经过艺术加工的好伐。快点走啊,哥,慢了就要排队啦。”

“还吃啊,才喝一杯快乐茶。”

“元元想吃的,他马上就要出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当然要在离开前多吃点。”

“是是是,是我想吃。”

“你还是管管吧,景元。他快胖成扑满了。”

景云的梦卜最近很奇怪,梦中人不再是落寞旁观者,而是亲身经历者。

景云看着自己在梦中找遍一间又一间房间,都没见到屋子的主人。

“您在找将军吗?大人去罗浮了,可能要半月后才能回来。”

身后有人在叫我,梦中人意识到,转头看去,是他的策士长。

“罗浮?”

“是啊,将军生擒燧皇,要到罗浮受赏。”

“燧皇?”

“云叔您在行商,自然不知道。那些岁阳竟然构成黑洞,妄图吞噬曜青。好在将军带领敢死队用副引擎做武器,挫败了它们的阴谋!”

曜青、副引擎、燧皇、罗浮……我的心里一阵慌乱,一个荒诞的猜测在脑海成型:我的孩子,他可能是那个无名英雄!

他可能是岚!

确认没听错的我不再管他,马上开始思索对策,如果他真是岚,那么服下丹药后,会看到仙舟的未来,然后去射建木……我得阻止他吃下那颗药。

“我记得萧副将现在离罗浮很近,用你的名义让他亲自带一队亲卫去追,把■■给我绑回来。”

“云叔,将军是去受赏。”策士长又一次重复,他不理解云的意思。

平时挺聪明一人,现在却只是呆在那里,和木雕似的,我不耐烦的吼道:“快去!”

“噢噢…”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总觉得不安。这也太背了吧,我现在明明在玩养成游戏,怎么就出了这事。

萧副将就是个武人,他会听策士长的话去拦,岚看到他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他会认为这场受赏是鸿门宴,从而提高警惕,甚至不再逗留即刻回来。只要我在他身边,就能保住他。但是要做两手准备,我蹿到内室,把所有认为能用上的全翻出来,要是运气不好,这次估计给他攒的身家半数都要折进去。

策士长回来的时候,正房里摆了许多箱子,白猫正在清点钱财。策士长被满屋的珠宝晃瞎了眼,好半天才呐呐道:“这是?”

“给那个混蛋将军善后。”白猫不舍地把一颗明珠顶入进盒子里。

“将军虽然刚立大功,但还不至于功高盖主,惹人忌惮。”策士长劝我。

“谁说这个了?”我指着一个匣子,“那匣子里的钱一半给各舟说书讲相声唱曲的,让他们最近多排点少年将军的本子,重点是他的功绩;另一半给那些三教九流,让他们传金人又有再起叛乱之势;那两箱用去搭上罗浮的典狱长,用那个秃头胖将军的名义去办;那些给郡守的宠妾…”

“云叔,将军到底做什么了?”

“到时候你自己问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按我说的做。”

老实说,我其实没什么底,这件事背后应该有机械脑袋的影子,我现在甚至无法使用界域定锚赶回仙舟,不清楚有多少星神牵扯其中,但不争一争,我心不甘……

之后我能做的事就很少了,只能在书房里和策士长商讨一切结果与对策。虽然只有几天,他也接受了将军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的事实,虽然他更愿意相信是上层忌惮将军功劳。

无望的等待让人绝望,我一遍又一遍的向罗浮发送通讯申请,却从无回应,我想,我知道结果了。

老子要在他的寒椁上蹦迪!

让他觉都睡不安稳!

策士长带来了预想中的消息,“将军以箭射建木,如今已被押入监牢受审,缉拿我们的人也在路上了。快逃吧,云叔。”

我吼道:“那是我儿子!”

“此事,先生和诸位将士才是无辜。请先生信我,我定保诸位无恙。”

如今金人之乱未平,岚在民间又颇有声望,加上有人求情,对他的刑罚最终定为沉眠。

我去见岚,在监牢里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是流光忆庭的信使,来替浮黎传话,让我不要再插手岚的事,祂说命运不可更改,不可违抗。怎么可能,那是我养大的孩子!

我最终还是没能再见到岚……

嘿,猜猜怎么着?

石板都在和我作对。到底有多少星神参与此事,水晶人和机械脑袋都联手了,罗浮究竟有多少个令使!

我都气乐了,唯一的安慰,是老爷子没参与,再加一个黑大帅没动。至于乐子人,祂两边添火!

我干脆改名纳努克,抢祂工作算啦,全死也是he,大团圆结局,哈哈哈哈!

抱着这样想法的我被强制冷静了,原来我身上还有这样的功能啊~

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冷静又怎样,老子只要一想就来气!

即使理智告诉我没事,岚会醒的,那些懦夫为了活命会放他出来,他很厉害,是帝弓司命,但是,它们同样告诉我,帝弓不是我的孩子……

散出去的钱财终于送来回报,经郡守与那些贵胄的求情,除了岚以外的军中将领均免除牢狱之灾,只是岚的部下必须全部打散……

萧副将是个头脑简单的武人,好在他够听岚的话,岚说他不在时要听策士长的话,他现在就很听话。

策士长说:“这是云。”

他回:“我当然认识。”

策士长又说:“他有话要交代。”

他却道:“奇了,难道猫还能说话不成?”

我于是开口:“猫怎么不会说话?”

他吓了一跳,很快又笑道:“我就说将军养的猫不是凡品。猫妖儿,你可不可以去把那些老头子杀了,放将军出来。”

哈,武人就是不会说话,专往人伤口上撒盐。他看我背过身去不理他,以为我不愿,于是急了,骂道:“将军往日对你那么好,如今遭难,你怎么如此绝情!”

“老萧!”策士长出言喝止,“不可对云叔无礼!”

然后我们三人都陷入沉默。

“云叔?你怎么是猫啊!所以,当时让我去追将军的其实是您,是我脚程慢,害了将军。”

他开口打破平静,“将军是云叔一手养大的,老萧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云叔您莫怪。将军一定有要事让云叔交待,云叔您说。只要是将军的命令,我定不负所托。”

武人就是这样,直来直去,和他们置气,不值当。

我转回身来,拍着身旁的盒子,“首先,我不是猫,这是可远程操纵的仿生机巧;其次,是我和小幺儿对不起大家,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能拦住他不成?上头的命令是让弟兄们卸甲归田或打散了分到其它军队。你们去问问大家,若是后者,关系已经打点好了,会送大家去华的麾下;若是前者,我们会补上遣散费再出安置费,商队和农庄里还缺人手……”

“这是将军白手拉起来的队伍,老萧我肯定不走,我手下的兄弟肯定也跟你……”萧副将没等我说完就发誓,“老白还没回来,但他肯定和我一个想法。”

“云叔,当年金人叛乱,乡里遭灾,无人援救,是将军举旗召集乡勇以自救,后来加入的也是仰慕将军高义,如今将军遭难,我们得以保全已是万幸,也该回乡了……以后吃住都要靠云叔你了,莫要嫌弃。”

“是二位不要嫌弃在下一介商贾。二位大义,请受云一拜。”

萧副将直接拎住我的后颈皮把我拉起来,说:“当不得。云叔年纪比我大,这不是要折我的寿吗?”

他这张嘴肯定能气死那些老东西。

景云是被闹钟吵醒的,睁眼看到的卧室竟然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可能是在牢房外呆了太久。

最近的梦很奇怪,不再是旁观者视角,他为什么那么生气?

为什么要阻止帝弓升格?

等等,帝弓司命?!

这要真是梦卜,简直是颠覆联盟历史,肯定是我最近工作太忙,没时间打帝垣琼玉缓减压力,再加上那边稿子催得紧,都开始精神错乱啦,给自己请个假吧~

景云最近很不对劲,最先发现的是景元和应星,然后是丹枫。如果说他不找前两位玩,是因为出征在即,不便打扰,可如今他都不跟着丹枫气龙师了,这可不像他。

白珩从藏书阁的朋友那打听到,景云借了很多关于三劫时期的书,景元分析是被应星的评价伤到了,应星则表示,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丹枫反驳,还是有点意思的,他第一次在那种类型的话本子里看到男猫妖。白珩惊讶于一个小孩子在写些什么!地衡司不管管吗?应星说景云肯定也同意自己的建议,他还来向自己借过关于岁阳技术的书。

白珩对此不做评价,丹枫安慰景元,保证会让人删差评的。

太阳升起又落下,梦中的我偷偷去见过那个孩子很多次,虽然都被拦在囚室外。

第一个百年, 我来通知他策士长和萧副将的死讯,他们离开军队后和我一起打理商队,活了九十多岁,还看到了四代同堂,也算喜丧。

第二个千年, 生劫已经开始,欲求永生的天人堕为猛兽,可是稚子何辜?我总是无能为力,只能救自己眼前看到的,桃源洞天已经封闭。我能救眼前人,可以庇佑一方洞天,可以杀死令使……可我怎么救这个世界?水晶人和机械脑袋不断劝说我对命运低头,祂们真明白降临者的命运究竟有多残酷吗?在天灾**面前,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终于,造翼者带着穹桑逼近仙舟,预示着火劫的到来。仙舟民已经无力抗拮,他们想起了无名的英雄,我也向星神低头,承诺自己会屈从于命运,换取那些混蛋的撤离,才得以再次见到他。

那两个士卒看到我时,应该是被吓到的,毕竟封闭了三百年的囚室里,有一只活猫。

紧迫的局势让他们顾不上恐惧,把我扔到了地上?

他们怎么敢的!

刚醒的岚还有点懵,我理解,换我睡几百年我也懵,那些家伙直接就打算拉着他走了?

没法忍,拳头硬了。

赏了每人一巴掌后,他们终于会伺候人了。

“你怎么在这?”

“什么话,这是。我一直都在。”猫嫌弃的挥着爪子,“我还在你寒椁上蹦迪呢。快走啦,这里好冷。”

我在前面引路,岚被他们搀扶着跟在后面,我说外面的战况,岚听。

虽然我总说他傻,但年少成名的将军又岂是普通人,我窝在沙盘旁,听着那些排兵布阵听的昏昏欲睡,这些东西治失眠作用比高数好。

在场的军官们好像起了争执,有人把我抱起来,是岚。

“要去哪?”我问。

“朱明。”

命运向着既定的轨迹前行,我最终选择“袖手旁观”。他可能会升格成为星神,但是我的幺儿注定无法归家……即使他升格,命途也会淹没他的过去和未来……星神联手铸造的死局,连我也难以挣开……

我不是第一次见燧皇,它也还记得岚。它同意岚用情绪和躯壳换取岁阳之力协助的交易,但把我给拒绝了。

嘿,想钻空子被发现啦。

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是真站在曜青船首还是有点难受,我打岔问岚,“风景怎么样?”

他没回我,只拈弓搭箭。

好吧,其实风景不怎么样,周围惨烈得地狱也不过如此,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却是孩子们的埋骨地……

“云,”他突然唤我,“你总说这不过一场梦,但对我来说都是真实的。”

“我知道。”箭已经离弦,“可如果我不把它当成一场梦,我会崩溃的,但是以后就无所谓啦~■■,好孩子,那些东西,你别沾。”

“什么?”

岚很疑惑,但未等他问出口,爆炸的余波如同潮水般涌来,感觉是被狂风卷起、撕扯,就连猫的倒影也无法维持,这次死亡并不安宁,虽然我已经失去痛觉,但依旧感觉像沉入深海,喘不过气,他应该更难受吧,毕竟现在还是凡人之身……

景云从梦中惊醒,外面夜深人寂。看看遥感,凌晨两点,好悲伤……

明明和我没关系,但为什么还是好难受,难受到想哭……

他抱膝坐在床上,努力平复情绪。点个外卖好了,这种时候就要来些糖分,他最终决定来杯仙人快乐茶。

门铃很快就被按响,但门口不是机巧鸟,而是出征归来的将军。

没有重逢的喜悦,只有一句“鬼啊啊啊啊啊啊!”划破寂静的夜晚。

惊吓让理智得以回笼,突然意识到什么,景云又惊恐地喊出“岚!”

站在门口的蓝发将军还穿着云骑旧式服制,祂可能不太明白,为什么养父是这个反应,但还是回道:“是我。”

猫的胆子总是很大,惊吓过后,就没什么大不了了,当然,更可能是因为站在门口的只是一位远行归家的游子。

于是景云开始热情的招待起来,“我还以为那些是压力太大导致的,结果都是真的啊?他一直想让你离开曜青,结果你一走就整了波大的。

啊,这里没有你喜欢的茶,鳞渊春怎么样?你这次呆多久?住我哥房间可以吗?我先让丹枫哥送套衣服过来…帝弓大人?您在听吗?”

“和以前一样,你安排便好。”岚接过景云递过来的茶杯,“这里和以前的家一样乱。”

“?”不可能啊,客厅很干净啊?

翻零食的景云回头看去,岚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品茶。

他开透视了?

“再多嘴就打你哦。而且家里不乱,是东西买太多了。”

“是是是…”

“这张嘴,啧……怪不得单身。要是景元在就好了,他贼崇拜你。”

“见过。”

“什么?”

“你掉湖里我把你捞上来的。”

“都几十年前的事了!不对,你是那个送我护身符的好心人?怪不得老爹找不到你。也幸好没找到,他还想让我认你做义父呢。”

“我知道,所以才留下箭矢。”

“?你小子认不清谁是爹啦!不对,是那个护身符?”岚从容地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条坠着箭矢的红绳递过去,“别再弄丢了。”

“没有,我只是暂时借给应星。你拿回来这事和应星说没?”

星神没有回答,祂好像不太理解为什么拿回自己的东西要和别人说。

“今晚你睡我房间,顺便整理一下。”

“你又生气了?”岚不理解,但他已经习惯了。

“不敢。只是想起景元出征在外,擅自动他的房间不太好。”

“出征?”

“是啊,征讨丰饶孽物,也不知到哪了,又没法联系…放我下来!我现在不是猫,不准拎我睡衣领子!逆子!”

……

工造司百冶的一天从凌晨四点,被龙尊大人从工作室的床上叫醒开始,可怜他两点才刚躺下。

“景云失踪了。”丹枫说,他挥手,跟来的人分为两队,一队伺候迷糊的应星穿戴,另有一人开始汇报。

“今夜龙尊大人派妾身去送东西,妾身到时,地衡司已将景云大人的宅邸围起。妾身打听,是二时左右屋中爆发出一阵蓝光,巡逻的云骑当即破门而入,屋中杂乱,景云大人也不知所踪。”

“什么?”尚未爆发的起床气被这个消息给冲散了。“那小子虽然嘴贱,但应该没有仇家会要他命。”

“我已经下令清查龙师,可此事他们嫌疑其实不大。”丹枫蹙起眉头思索 ,“他像是在招待留宿的客人,龙师在他那可没这个待遇。”

说话间,又有一龙侍来报,说周围民众均言听到夜半有人大喊有鬼,求帝弓司命庇佑。

“听错了吧,住凶宅的人能怕鬼?”应星不解。

“应是凶手为了掩人耳目。做下这事,要么谋财,要么害命。一个未满百岁的孩子能有多少钱,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他还真有。”应星向工作台旁的置物架走去,“单说他脖子上的那个护身符便是古国兵器,有市无价。半年前景云向我借书,又说看不懂,要有注释的,我那时忙于军备哪有空去找。他便把那箭矢借我研究,换我遣学徒去寻。我昨日才得空从他那拿来,此物也是奇了,小组用尽法子也未能在其上留下一丝划痕。你瞧。”

应星打开锦盒,鹅黄的衬垫上空无一物。

“至少我们现在有方向了。去请司砧来。”丹枫吩咐侍从。

“这里是备案的照片,没想到这东西竟值得人绑架执事,冒险潜入工造司。真是浮财迷人眼。”

“以前不值,现在值了。”丹枫细看后把照片放回工作台上。

“现在?这东西涨这么快?”应星开始回忆那些研究有没有损伤箭矢,万一有什么损失,自己可不一定赔得起。

“这背面铭文是帝弓司命的尊名。”

“你看得懂?之前怎么不说?”

“仙舟古文,之前又没细看过。”

比大工造先到的是一位云骑,应星认出他是将军的贴身侍卫之一,来人先行礼,后讲明来意:“龙尊大人,百冶大人,将军有请。”

……

镜流带着景元站在怀炎身侧,曜青的狐人将军正与白珩讨论。

“帝弓垂迹!帝弓垂迹!”将士们兴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怀炎将军,您怎么看?”

“老朽未曾亲眼见过帝弓垂迹,但只有第一箭与《易镜窥奥》记载的倾天光矢相似。”

“应该有两人。”结束讨论的狐人将军接话。

白珩解释:“第二箭不仅射偏,威力也仅摧毁一艘兽舰,与第一箭湮灭星辰截然不同。”

“欸~那就不是帝弓了。”

众所周知,帝弓司命独自巡猎丰饶孽物。

“失望啦,景元?以后运气好可能就有机会见到的。”

“我没有,白珩姐。”

“想点开心的,得此相助,我们应该马上就可以凯旋了。”

“景元这么想家啊?”曜青将军逗趣道。

“他就是担心弟弟,天天在我耳边念叨。”

“白珩姐别乱说!”

“到底还是个孩子。”怀炎抚须笑叹。

景元还真没失望,执弓的星神降临在信徒面前,随后化为蓝发青年。人群安静的落针可闻,没人敢在帝弓面前造次。两位将军领众人下跪行礼,恭迎帝弓司命圣驾。

岚在人群里精准的发现了景元,云和他长得很像,不明真相的人都会夸一句‘兄弟俩长得一模一样,连泪痣都对称着长。’ 众人行礼过后才发现帝弓牵着一位拿弓的少年,和景元如出一辙的长相。

“不死孽物尚未除尽,义子景云便暂托联盟照顾。”

祂只对仙舟吩咐这一句,便转过身,嘱咐起少年来。“乖乖待着,有事要和我说。好好练弓,下次见面,你应该就能拉开一石弓了。”

祂摸着景云的头,看够了猫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才准备离开,“去景元那吧。”

云骑众人又赶忙行礼恭送帝弓。

星神一离开,景云就躲到自家哥哥身边。

云骑军规严明,众人虽没有出格的动作,眼睛却都盯着一处。

“景云,你哥哥刚刚还念叨你呢。”白珩看出男孩的紧张,用玩笑缓解氛围,“谁想你就来了,也不换身衣服。”

“别逗他了,白珩姐。阿云快碎了。”

“不,是已经碎了。”有气无力的声线。

“没事的,猫猫图案很可爱。你说对不对啊,镜流?”

“是。”一向冷漠的剑首声音里也强压着笑意。

“帝弓青睐,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你缘何这副表情?”

景元给自己弟弟介绍:“阿云,这是曜青的将军—迁风,那位是朱明将军—怀炎。”

“见过二位将军。不敢欺瞒将军,云现在脑子依旧是乱的。”

“也难怪……景元,你弟弟累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好好照顾才是,带他去休息吧。”

“是,将军。”

“还是个孩子啊,”看着俩人离开的背影,怀炎再次感叹,“应星在信上多次提过的,就是他吧。”

“是,他是景元同胞弟弟,如今在地衡司任职。兄弟俩的长相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景云是幼子,更娇惯些。”白珩回答。

“瞧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诸位,请。”

“将军,请。”

景元是剑首的徒弟,帐篷便在镜流的旁边。如今帐中只兄弟二人,没了旁人在侧,景元的嘴就关不住了,“我刚刚表现怎么样?没在司命大人面前丢脸吧?”

“没我丢脸,大庭广众下穿睡衣。”景云翻找着景元的行李,“你带的衣服怎么都一个样?”

“我是出征不是出游,别翻了,阿云。哪件不比睡衣好?”

“表现很差,大喊大叫。”

“我认真的。”

“说的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我之前见过司命?!”

“再大点声,让整个军营都听见。你猜咱爹想让我们认义父的是谁?”

“我那是为了救你!不对,他是帝弓!所以祂才说…不是,真答应了?”

“恭喜,你也多了个爹。”

“认的你,又不是我。”

“这话奇了,我娘不是你娘?你爹不是我爹?我义父也就是你义父。”

“强词夺理。”

“你不认就算了,待会我告诉帝弓大人去。”

“别,阿云,好弟弟,我乱说的…”

帐外的人听了一会,发现都是兄弟打闹,便留下一人继续看着,自己先去复命。

(人走了。)景元沾水在桌上写。

(还有一个。)景云在下面回。

(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梦卜有问题。)

(?)

(事情很复杂,这是前提和基础。)

(呵-)

(详细情况回罗浮在说,先对口供。)

将军帐中,迁风摆手让汇报完的下属退下,白珩已经笑得趴在桌上。“景元能说会道的,却总被景云压一头。哈哈哈,这俩兄弟绊嘴总这么有趣。”

“徒儿年幼,让将军见笑了。”

“这是人家兄弟感情好。说起来,景元年岁尚小却屡立奇功,自是不可限量。我似曾听闻,他弟弟亦有异于常人之处。”

“迁风说的可是梦卜?那家伙梦中能见过去或未来之事,罗浮太卜还曾邀请他去太卜司。谁曾想,他婉拒太卜好意,说什么‘梦卜既不知时辰,又不知方位;既推不出因,又算不出果,不过是场梦,写成话本子图一乐也就罢了。’”

“这事应星同老朽说过,能看地这么通透,也算是个妙人。今日之事,老朽与迁风会上报元帅。景云虽得帝弓赐福,但到底有些孩子心性,往后怕是要辛苦二位了。”

白珩与镜流连说不敢当,二人又与将军们商量了些军务便起身告辞。

“没想到啊,帝弓亲临。”怀炎抚须轻叹。

“谁又敢想呢?帝弓义子,暂托仙舟,怕是那些老家伙除非如你我这般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

“事实如此……”

……

“将军。”

跟在镜流身后进来的俩个小不点穿着一样的云骑制服,连招呼都一样。

坐在上首的怀炎像个慈祥的爷爷一样让俩人坐到身边来,“景云可知,今日叫你们来是为何事啊?”

“想是将军想问云如何得遇帝弓。”

“此为其一,其二是说说元帅的安排。”

“元帅的安排?”

“是啊,帝弓大人既将你

托付联盟照顾,元帅总要做番安排。往后你便搬去罗浮将军府,放心,腾骁安排景元陪你。”

“将军,我不会也要和哥哥一起训练吧?”

“不会,你和景元不一样。”

“?”

“到时,腾骁自会安排。你和帝弓大人的事景元已经告诉我了,我和迁风也已将此事上报元帅,你无需担心什么。”

“将军,你是仙舟最长寿的人,我有问题想向你求教:帝弓大人希望我做什么吗?”

“好问题,老朽也不知道。”怀炎摸着景云的脑袋哈哈大笑,“孩子,星神的行为凡人难以理解,你也不需要有太大的负担。和景元去找白珩吧,镜流还有事要与老朽商议。”

“是,将军。”

离开营帐的俩人坐在校场旁边看士兵操练,白珩在里面指导箭术。

“你有没有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视线?”

“放松,阿云。他们看的正大光明,白珩姐也在看你。将军让我们来寻白珩姐,估计是有意让她指导你箭术,你可不能辜负帝弓期待啊。”

“我觉得中间可能有点误解,我就说了句‘把你的弓借我玩玩’。

但现在有更要紧的事,麻烦替我和应星说一声,就说护身符在我手上。”

“啊!应星也有话让我带给你,他说:‘你死定了,小子。’你干啥了?”

“问你那好义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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