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吃过早饭后。便提着行李,跟程远、寒冰告别,准备直接回沪上。
刚出房间,远远的看到文化部的领导向我走来,还向我招手。
我忙快走几步迎上去,“周司长,您好。”
“小徐,你看看这个。”说着便将两张稿纸递给了我。
我忙双手接过稿纸,低头开始看了起来。稿子不长,估计就四五千字。我很快就看完了,原来是我昨天那段演讲的修改稿。对一些内容进行了修改和删除,增加了大量传统文化的实例。比如诗经、大学、史记、道德经、四大名着、永乐大典等等。也改了一些用语,比如我说“当我们写出‘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时,西方人还在玩泥巴,而且还没玩明白。”就改成了“我们写出诗经这样优美诗词时,西方还没有形成完整的文字体系。”删除了我说美国总统是总经理及在报上骂以色列和犹太人的内容。
这样一改,整篇文章立刻显得高雅且内涵十足了。
我抬头竖着大拇指,问道:“谁写的?这文字功底,太厉害了。”
周司长望着我笑而不语,我瞬间明白,这是出自周司长之手。正准备在夸几句。
“别墨迹了,你觉得咋样?如果还行,就签上字。我准备送去公民日报发表,让国人们也知道一下我们的文化是世界先进文化。”周司长说道。
“行,太行了。这么一改瞬间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哪像我说的那样粗鲁。不过,署名我只能在后面,我可不敢占头名。”我忙说道。
“去,去。什么高端大气,依我的就要按你的原话发表,那样多解气?可是不能,报纸是严肃的媒体。”周司长顿了顿,“让你签上,就签上嘛。婆婆妈妈的,就是要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大学生有这样的认识和自信。你也别老想着藏拙,该露锋芒还得露。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的大学生都是书呆子呢。”
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在稿纸上签上了名字。周司长说“放心,我会签上整编的名字的。该出的头,我也不会客气。”
接着他又询问了我一些学习的情况,并鼓励我好好学习。表示我们国家就应该多一些我这样的学生。这让我很是受宠若惊。
辞别了周司长,我直接去了火车站。坐上了最近一趟去沪上的火车。
我静静地坐在火车上,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不由自主地狂奔起来。我开始细细琢磨起今年可能会发生的风波,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关系到我未来的发展和计划。
根据我对后世的了解和经验分析,我觉得这场风波很可能是那些极力鼓吹西方自由思潮的人在背后兴风作浪。他们一直对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和价值观持怀疑甚至否定的态度,总是试图用西方的那一套来取代我们自己的东西。
而那位花城的主编,更是其中的急先锋。他对西方文化的推崇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经常在他主编的杂志上发表一些宣扬西方自由思想的文章,对我们国家的文化和社会现象进行批判和攻击。
这次的事情,无疑是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肯定会觉得脸上无光,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以他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很有可能会在这场风波中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去,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原本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不惹麻烦,可现在看来,恐怕是难以避免了。而且,以我目前的实力和影响力,恐怕还经不起那样的风浪。
我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思来想去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应对。唉,算了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说不定还会有转机呢。
下午三点,我终于回到了沪上大学的宿舍。其它人还没回来,整间宿舍就我一人。正好用两天时间准备一些东西,元宵节时去拜访一下蒋教授,给他拜个年。顺便请教些问题。
第二天,我买到了一份公民日报。周司长那叫一个快速啊,那篇文章已经刊登在头版下面啦。还有评论员文章呢,里面特别肯定地说文化自信的提出太符合时代潮流啦。还鼓励大家多多学习和弘扬传统文化呢。
没多久,各地的报刊也都纷纷转载了这篇文章,而且都发表了评论文章,都呼吁大家要使劲儿挖掘优秀传统文化,鼓励文化自信哦。
这下可好,全国都掀起了一股学习传统文化、推广传统文化的热潮呢。当然啦,这都是后话啦。
这里面也有一些人发表文章,说得可好听了,说什么我们不能原地踏步,还是要努力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这样才能不断进步哦。还说要扔掉那些落后陈旧的思想传统呢。要紧跟世界潮流,学习西方的自由民主。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还是在推销西方的自由民主那一套,西方自己都知道那就是骗鬼的玩意儿啦。
这就引起了两种思潮的大讨论,不停地有人在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阐述自己的观点呢。
有人刚在报上登出来,说我们应该大力发展科技,而不是去考古,挖墓。你看人家美国就从来不考古,人家把精力都放在科技发展上啦。你看人家都登上月球了,科技发达的程度可不是我们国家能比的哦。
马上就有学者发文指出。美国有古可考吗?美国的国土上挖地三尺就全是印第安人的骨头啦。他们考啥?考是怎么侵占印第安人土地的?考是怎么屠杀印第安人的?他们倒是想考古来着,可惜没古可考啊。
不仅如此,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发表文章,试图为西方那些所谓的先进文化进行辩护和弥补。他们将亚里士多德、哥白尼、贝多芬、牛顿等凡是能叫得出名字的人物都翻了出来,大肆吹捧一番。
然而,这种做法立刻遭到了众多学者的强烈反驳。他们质疑亚里士多德留下的羊皮卷着作究竟是如何保存下来的,并列举了大量我国古代的科学成就作为证据。这些学者坚决认为,在古代,华夏才是真正的科技、文化和经济中心,甚至可以说是世界的中心。
双方各执一词,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这场争论变得异常激烈。
不过,我并没有过多地关注这些争论,因为我正忙着抓紧时间赶写两份重要的报告。这两份报告是我去拜访蒋教授时要交给他过目的,所以我必须集中精力完成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