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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新良缘 > 第四十九回 荣国府惊变探情 痴潇湘馆伤怀诉心曲

话说那宝玉,因着紫鹃的一句戏言,竟呆病大发,险些丢了性命,直把这阖府上下搅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那一日,阳光恰似缕缕金缕,悠悠然轻柔地洒落大地,微风仿若纤纤素手,悠悠哉抚弄着世间万物。天气着实宜人,暖而不燥,凉而不寒。宝玉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那长衫质地精良,纹理细腻如丝,领口和袖口皆绣着精致的花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从衣衫上跃然而出的灵动之物。

他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山水图,峰峦叠嶂,水流潺潺,意境深远,精美绝伦。只见他兴冲冲地前来探望黛玉,步履轻快,脚底生风,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神情,那双眼明亮有神,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心中满是即将见到林妹妹的期待,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即将在这一瞬间如花般绽放。

紫鹃见宝玉前来,心中一动,存了试探他对黛玉情意的心思。紫鹃故意板起脸来,那神情冷漠得好似寒冬的霜雪,没有一丝温度,对宝玉说道:“宝二爷,我家姑娘的父母欲接她回去一家团聚,还有她那幼弟也盼着姐姐归家,这里终究不是她的长久之地。”

宝玉听了,顿时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呆立当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手中那把精美的折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珠子好似要从眼眶中蹦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嘴唇颤抖着,忙不迭地问道:“妹妹要回苏州?这是为何?”

紫鹃故作冷淡,神色漠然,仿佛眼前之人与自己毫无关系,语气冰凉地说道:“姑娘父母健在,又有胞弟牵挂,人家一家人团聚乃是天伦之乐,自然是要回去的。”

宝玉急得面红耳赤,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蚯蚓,双手紧紧抓住紫鹃的衣袖,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衣袖扯破,大声嚷道:“这断然不可!林妹妹怎能离开?”紫鹃又道:“这由不得姑娘,也由不得二爷您。”

宝玉听了这话,整个人瞬间失魂落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看不到一丝希望的光芒,脚步踉跄不稳,嘴里喃喃自语:“不行,不行,林妹妹不能走……”就这般痴痴地走了出去,随后便发起了呆病。

这边消息刚传到潇湘馆,黛玉正坐在窗前,手持一卷诗书。那诗书纸张泛黄,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仿佛承载着千年的智慧和情感。阳光温柔地洒在她娇美的脸庞上,映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恰似仙子下凡,美得不可方物。

黛玉蛾眉微蹙,眼神专注于书页之上,时而轻抿嘴唇,似在思索书中的深意,时而微微点头,仿佛与作者心有灵犀。

听到宝玉因自己要离开的消息而发了呆病,她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所有的美好都化为泡影。

手中的诗书“哗啦”一声掉落在地,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那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打湿了衣襟。

她不顾丫鬟的苦苦劝阻,跌跌撞撞地朝着怡红院奔去,裙袂飞扬,发丝凌乱,犹如风中飘零的花瓣,却又带着一种决然的凄美。

到了宝玉床前,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双唇紧闭,毫无生气,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黛玉望着宝玉这般模样,心如刀绞,那疼痛仿佛要将她的心生生撕裂,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泪水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她悲声哭喊道:“宝玉,你这是怎么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可怎么活……”那哭声撕心裂肺,令人心碎,仿佛能穿透云霄,直达九天之上。

黛玉哭得肝肠寸断,声嘶力竭,突然,她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一软,便晕倒在宝玉床前。

这可吓坏了屋内众人,一时间,惊叫声四起。贾母在鸳鸯的搀扶下匆匆赶来,只见贾母满脸泪痕,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焦虑,脚步有些蹒跚,颤声喊道:“我的心肝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她双手颤抖着,一手拉一个紧紧拽住宝玉和黛玉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流淌,那泪水顺着她脸上的皱纹滑落,仿佛是岁月的悲伤在这一刻决堤。

李纨和探春也在一旁赶忙劝慰。李纨轻拍着黛玉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温柔地说道:“林姑娘,你且节哀,宝玉他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好起来的。你自己也要保重身子,莫要哭坏了。”探春则紧蹙着眉头,一脸的担忧,忙着指挥丫鬟们照料黛玉,那神情专注而焦急,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

紫鹃见此情景,满心愧疚,“扑通”一声跪在黛玉面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哽咽着说道:“林姑娘,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该拿这话哄骗二爷,害他成了这般模样,我罪该万死……”她不停地磕着头,额头都红肿了起来,那声声自责,在屋内回荡,让人心酸不已。

王熙凤听闻此事,风风火火地赶来,一进屋子便大声说道:“这是怎么闹的?好好的一个宝玉,竟被折腾成这样!”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恼怒,眼神中却又透着一丝关切。

见黛玉晕倒,又叹道:“林妹妹也莫要太过伤心,宝玉这孩子命硬,定能挺过去。”她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众人做事,干练利落,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能给这混乱的局面带来一丝秩序。

贾政得知此事,虽面色严肃,神情庄重,眉头紧锁,宛如两座山峰,但眼中也难掩担忧之色,立刻吩咐下人速速去请郎中,心里却想着:“这混小子,竟为了儿女私情弄成这样,真是不成体统。”

这时,傻大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嘴里嘟囔着:“哎呀,这可怎么好,宝二爷可千万要好起来呀。”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慌失措,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搓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贾惜春也闻讯赶来,瞧见屋内情景,双手合十默默祈祷:“阿弥陀佛,愿宝玉哥哥早日康复。”

待众人手忙脚乱地将黛玉救醒,黛玉醒来后,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犹如一朵凋零的花朵。她不顾众人阻拦,又挣扎着扑向宝玉床边,双手颤抖着握住宝玉的手,那手冰凉,毫无温度,她心疼得再次落泪。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怜惜,哽咽着说道:“宝玉,你可一定要醒过来,你说过的那些话,我都记着呢,你不能食言……”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眷恋,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呼唤。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黛玉瞬间瞪大双眼,紧紧盯着他,眼中满是期待与惊喜,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微微颤抖着:“宝玉,你醒了?你可算醒了……”随着宝玉缓缓睁开双眼,屋内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下,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宝玉瞧见黛玉满脸泪痕,气息微弱地说道:“林妹妹,你可莫要走,我……我心里只有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和坚定,想要抬起手为黛玉拭去泪水,却又力不从心。黛玉听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却又带着几分欣慰的笑意:“你这呆子,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会离开你……”

两人相视,千言万语尽在这深情一望之中。窗外,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温暖而柔和,似是预示着这场风波即将过去,而宝黛之间的这份情,也在这场生死考验中愈发坚不可摧。

经此一事后,贾母、贾政、王夫人、邢夫人等贾府高层的态度竟有了微妙的转变。贾母心疼两个孩子,把王夫人、贾政等人叫到一处,商议着宝黛之事。

贾母坐在上首,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宝玉此番为了黛玉弄成这样,可见他们二人情真意切。我瞧着,也莫要再阻拦他们接触了。”王夫人心中虽有顾虑,毕竟黛玉家里势单力薄,恐对家族助力有限,但见宝玉此番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低着头,暗自思忖着,那表情复杂,难以捉摸。

贾政则认为儿女情长不应过分纵容,需从家族大局考虑,他面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母亲,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家族的荣辱兴衰为重。”

邢夫人在一旁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像。王熙凤眼珠一转,心中已有了盘算,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老祖宗,依我看,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也免得宝玉再出什么岔子。”

众人商议一番,虽未达成一致,但也不再明令禁止宝黛二人接触。

这日,正值春日,花园中百花盛开,姹紫嫣红。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争奇斗艳,美不胜收。贾母特意吩咐将宝黛二人叫来,一同赏花。

宝玉与黛玉并肩而行,微风拂过,花瓣飘落,落在他们的肩头。宝玉轻声说道:“妹妹,今日这花开得甚好。”黛玉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娇艳动人,回道:“是呢,只可惜花易凋零。”说着,她轻叹了一口气,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伤感,仿佛看到了这繁华背后的无常。

贾母在不远处看着,眼中满是慈爱,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慈祥。

又一日,府中设宴。贾母特意安排宝黛相邻而坐,还时不时让他们相互夹菜,眼中满是笑意。王夫人见此情景,虽心中略有不满,但也未多言,只是脸色微微有些阴沉,仿佛蒙上了一层乌云。

还有一回,贾政从外面带回几本珍贵的古籍,竟让宝玉拿去与黛玉一同研读。宝玉欢喜不已,赶忙捧着书去了潇湘馆。

且说这一日,林府又派人送银子来贾府,林承祖也跟随队伍来看姐姐。黛玉得知弟弟到来,欢喜不已,忙让人将他带进潇湘馆。姐弟相见,自是一番思念之苦。

林承祖红着眼眶,拉着黛玉的手说道:“姐姐,我和爹娘都十分想念你,家中一切都好,只是爹娘时常念叨你。”黛玉眼中含泪,那泪水如同晶莹的宝石,闪烁着光芒,问道:“爹娘身体可好?”林承祖点点头,说道:“爹娘身体康健,只是牵挂姐姐。”黛玉又关心起弟弟的学业:“你的功课可还顺利?”林承祖回道:“姐姐放心,我一直努力读书,不敢懈怠。”

姐弟俩又说了些府中的趣事,林承祖绘声绘色地讲着,黛玉听得入神,时而欢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时而感慨,那感慨中包含着对家乡的思念和对亲人的牵挂。

而后,林承祖在姐姐的引领下,前去拜见了贾母。姐弟俩恭恭敬敬地向贾母行礼,身姿挺拔,仪态端庄。

贾母满脸慈祥,拉着承祖的手,亲切地询问林家的近况,眼中满是关切:“孩子,家里一切可都安好?你爹娘身子骨还硬朗?”

林承祖微微低头,一一回答,声音清朗:“回老祖宗,家中一切顺遂,爹娘身体安康,只是对姐姐思念得紧。”贾母听了,连连点头,笑着从身旁的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林承祖:“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好生收着。”

接着,林承祖又依次拜见了贾政、王夫人、贾赦、邢夫人和王熙凤等人。见到贾政时,他谦逊有礼,双手抱拳作揖,腰杆微微弯曲:“见过舅舅。”

贾政微微点头,目光在他身上审视一番,眼中透着几分审视与期许:“嗯,看着倒是个懂事的孩子。”

王夫人则神色淡淡,只是微微抬了抬手,客套地说了几句关怀的话:“一路辛苦了,在府中若有什么短缺,只管说。”

贾赦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他起身,眼神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邢夫人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嘴里说着些场面上的话:“来了就好,多住些日子。”

王熙凤倒是热情,拉着林承祖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笑道:“哟,这小哥儿生得越发俊朗了,可曾定了亲?”

林承祖被王熙凤这么一问,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还没有,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林承祖尴尬地挠挠头,偷偷看向姐姐黛玉,黛玉也忍俊不禁。此时,宝玉走上前拍拍林承祖的肩,笑着说:“兄弟不必害羞,日后定能寻得佳偶。”

贾琏也在一旁,林承祖赶忙向他行礼。贾琏笑着拍拍林承祖的肩膀,赞道:“好小子,年少有为啊!”

在府中,林承祖还遇见了堂哥林承瑞。两兄弟好久不见面,一见面便双手握在一起,紧紧抱了抱,互相问候着家人。

林承祖突然问林承瑞一个问题:“这探春姐姐是我的表姐,现在又嫁给了哥哥,我是叫姐姐还是叫嫂嫂?”

探春在一旁听到,抿嘴一笑,眼波流转,说道:“你想叫姐姐就叫姐姐,想叫嫂嫂就叫嫂嫂,我都答应。”接着,探春吩咐下人摆上酒菜,让两兄弟喝酒吃菜。兄弟俩开怀畅饮,相谈甚欢,一直喝到月上柳梢头,酒意微醺才散去。

当晚,林承祖住在客房里,半夜忽感不适。探春知晓后,急忙披衣起身,拿着烛台来到客房。她轻轻推开门,见林承祖满头大汗,忙坐到床边,用帕子替他擦拭汗水,轻声询问哪里不舒服。林承祖虚弱地说肚子有些疼,探春便差丫鬟去厨房取来温水,亲自喂他喝下。

另一边,林承瑞醉卧在床上,口中呢喃着探春的名字。探春安置好林承祖后,又赶忙回到卧房。她看着醉酒的丈夫,无奈地摇了摇头,打来热水,拧了毛巾为他敷脸解酒。林承瑞迷糊间拉住探春的手,探春任由他握着,坐在床边守着,直到他渐渐睡熟,才轻手轻脚地躺下休息。

第二日,林承祖已无大碍。他感激地向探春道谢,探春微笑着说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林承瑞知道昨夜的事,也夸赞探春的贤惠善良。

林承祖又去看望了宝玉。宝玉正坐在榻上看书,见他来了,忙放下手中书卷,起身相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承祖来了,快坐。”两人寒暄了一番,互道了近况。之后,林承祖便去了惜春屋里。

他给惜春带了两件苏绣裙子,那裙子绣工精细,花鸟图案栩栩如生。惜春见了,立刻穿上裙子,在镜子前转来转去,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神情,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这裙子真好看,承祖哥哥费心了。”

林承祖又给邢岫烟姑娘两件苏绣裙子两件冬衣和一百两银子以及一些女性的日用品,说道:“这是父亲(指林如海)和娘亲(指贾敏)在我临走时交代的,必须要送到邢姐姐手里。”

邢岫烟拉着林承祖的手,眼含泪光,声音微微颤抖:“谢谢弟弟,谢谢姑姑,姑父。”林承祖笑着回答:“姐姐莫要客气,家姐在府中有时还望邢姐姐照拂一二。”

[话说这林如海和贾敏怎么知道邢岫烟的困境,原来是林黛玉写信告诉的。林黛玉虽然居住在贾府,除了弟弟每半年跟着送银子的队伍来看望一下,随时都有书信往来。所以这一次林府来送银子,林如海和贾敏才特意准备了衣服银子和女性用品让林承祖送来。]

两人正说着话,林黛玉和贾宝玉也过来看望。五人相见,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惜春吩咐丫环去厨房准备饭菜,自己则拉着众人坐下,笑语盈盈:“今儿个咱们可得好好聚聚。”

紫娟、雪雁、入画几个丫鬟也忙前忙后,有的去整理桌椅,有的去准备茶点。厨房里传来阵阵切菜声、炒菜声,不一会儿,一道道美味佳肴便端上了桌。众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承祖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他望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满是温暖与欢喜。

“在这贾府之中,能有如此温馨的相聚,实乃幸事。”林承祖感慨地说道。

宝玉微笑着点头:“是啊,能与诸位在此共享此刻,真是难得。”

黛玉轻抿一口茶,柔声道:“只愿这样的时光能多些,少些烦忧。”

惜春眨眨眼睛,娇俏地说:“姐姐莫要这般多愁善感,咱们只管享受当下。”

邢岫烟也说:“惜春妹妹说的对,林妹妹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于情绪激动。你这一激动,宝玉也跟着揪心,你们二人如今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呢。”说罢,众人皆笑。黛玉嗔怪地看了邢岫烟一眼,脸颊泛红,“岫烟姐姐打趣我。”

宝玉却认真道:“林妹妹的身体确是要顾着些,若是再有个好歹,我……我定不会好过。”黛玉听了,心中感动,嘴上却说:“谁要你好过不好过,管好你自己便是。”

邢岫烟见状,笑着劝道:“宝兄弟也是一片真心,林妹妹就莫要嘴硬了。况且如今老太太他们也不再那般阻拦你们相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别总是这般伤神伤身。”

黛玉垂眸,细思邢岫烟的话,轻轻点头,“岫烟姐姐说得有理,我记下了。”众人见黛玉应下,纷纷露出欣慰的神情,饭桌上的氛围愈加融洽起来,欢声笑语不断传出这小小的房间,飘散在贾府的庭院之中。

众人又说笑了一阵,林承祖忽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递给黛玉:“姐姐,这是母亲让我带给你的,说是她亲手绣的。”

黛玉接过手帕,轻轻抚摸着上面细密的针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母亲的手艺还是这般好。”

此时,林承祖悄悄起身,走到惜春身旁,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惜春心领神会,随他走到一旁。林承祖从包袱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把精美的苏扇,扇面上绣着雅致的花卉图案,丝线闪烁着柔和的光泽。接着,他又拿出两个栩栩如生的虎丘泥人,那两个泥人捏的正是贾惜春和林承祖,神态逼真,惟妙惟肖。

惜春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接过扇子和泥人,爱不释手。她的脸上绽放出如同春日花朵般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欢喜。

“承祖哥哥,这泥人真好看,竟这般像你我。”惜春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林承祖微笑着,目光中满是温柔:“我知晓你喜欢这些精巧的玩意儿,特意寻来的。这扇子也是,夏日里可用来消暑。”

惜春连连点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近日的趣事,时而欢笑,时而低语,气氛融洽而温馨。他们年纪相仿,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在这贾府中,众人也都知晓他们单纯美好的情谊,从未加以阻止。

过了好一会儿,林承祖才和惜春回到众人中间。

用过饭后,林承祖起身告辞,宝玉和黛玉,邢岫烟,惜春亲自将他送至门口。

林承祖望着他们,郑重地说道:“姐姐、宝哥哥,邢姐姐,春妹妹,你们定要好好的,我回去后会告知父母这边的情况,让他们放心。”

宝玉拍拍他的肩膀:“一路小心。”

黛玉眼中含泪,点了点头。

邢岫烟说“林兄弟一路保重”

惜春娇羞的说道“承祖哥哥下次早些来,春儿等你!”

林承祖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日子依旧在这贾府中不紧不慢地过着,宝黛二人的感情也在这岁月中愈发深厚,而那一场温馨的相聚,也成为了他们心中美好的回忆。

各位看官们,欲知后事如何,请听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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