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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新良缘 > 第四十一回 入画蒙冤寻庇护 黛玉仗义解困局

话说那一日抄检大观园,整个园子好似被狂风席卷,一片混乱不堪,真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入画那边竟被搜出了银子和男人衣物,这一状况可让本就性情孤僻冷漠的惜春瞬间火冒三丈。

只见惜春那弯弯的蛾眉紧紧蹙起,恰似两道深深的沟壑,双眸好似燃着无法熄灭的熊熊烈火,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

那原本娇俏动人、如春花绽放般的面容,此刻全然被怒容所占据,她怒声喝道:“嫂子,你莫要再劝,我意已决。这入画做出如此腌臜之事,我断不能留她。”

话音刚落,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由于愤怒,那纤细的手指关节都泛出了苍白的颜色,身子气得微微发颤,连那衣角都跟着不停抖动起来,仿佛也在宣泄着她心中的怒火。

尤氏听闻此事,心急火燎地赶来劝解,她一脸的焦急之色,额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宛如清晨荷叶上那晶莹剔透、摇摇欲坠的露珠。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忙不迭地说道:“妹妹,许是有什么误会,且先查清楚再说。”边说边急切地伸出手,试图拉住惜春,那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急切,仿佛入画之事若不妥善解决,便会引发一场大祸。

惜春冷哼一声,猛地别过头去,脸上满是不屑与决绝,那神情仿佛在看待一件极为厌恶的事物。她冷声道:“查?还有何可查?别的丫头都清清白白,偏偏我的就不干净。”

此刻的她,心中满是嫌恶,只觉这入画给自己丢尽了颜面,恨不得立刻将她远远地赶走,从此不再相见。那眼神中的冷漠,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入画顿时泪流满面,“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惜春的腿,那力度仿佛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声嘶力竭地苦苦求情:“小姐,看在我跟你一场的份上,我再也不敢了,好歹留下我。我对小姐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啊。这些东西本不是我的,是哥哥的东西托我放在此处。”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在脸上纵横交错,将她原本清秀的面容冲刷得一片狼藉。

声音也因哭泣变得沙哑,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痛苦和哀求,那悲切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心碎。

可惜春心意已决,此刻哪里还听她解释?毫不犹豫地将腿用力抽开,目光冷漠得如同千年寒冰,无情地说道:“我是断断容不下你的,你让嫂子(指尤氏)带走,或打或杀或卖,都与我无关。”

说罢,她转身拂袖而去,那衣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决绝的弧线,只留下入画绝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心如死灰。

入画绝望不已,哭得肝肠寸断,心中满是委屈与不甘,她在心中不停地呐喊:“小姐为何不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那悲泣之声,仿佛能穿透厚厚的墙壁,直抵人心深处。

此时,贾宝玉恰好路过,见入画如此可怜,心生怜悯。他停下脚步,眉头紧紧皱起,如两道纠结在一起的墨线,那眉宇间满是忧愁和不忍。

他思忖片刻说道:“入画,你这般模样,我瞧着实在不忍。我想着,你去求一求林妹妹,她心善,或许能收下你。”他的声音中透着关切和无奈,眼神中充满了对入画的同情。

入画听了,仿佛在黑暗无边的深渊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连忙起身,顾不得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便抱着这最后一丝希望,匆匆往潇湘馆赶来。

彼时黛玉正坐在窗前,手持书卷,静静地沉浸在书中的世界。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她额前的发丝,那发丝如丝如缕,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她几分柔美。

见入画满脸泪痕、衣衫不整地闯了进来,不禁吃了一惊,忙放下手中书,起身相迎,那动作轻盈如燕,仿佛生怕惊扰了入画的悲伤。她的秀眉紧蹙,眼中满是担忧,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清泉中泛起的涟漪,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入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抽抽噎噎,声音断断续续,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她将抄检大观园,自己被搜出银子和男人衣物,又被惜春误会驱赶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那话语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助,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绝望。

黛玉听后,秀眉紧蹙得更厉害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眼中满是怜惜。她伸手扶起入画,那双手柔软而温暖,如同春天的微风轻轻拂过。

她温言说道:“我素知你是个本分的,断不会做出那些糊涂事。你且安心,我断不会让你流落无依。”

说着,轻轻拍了拍入画的手,以示安慰,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花瓣,充满了温柔和抚慰。

当下,黛玉便带着入画,先去了贾母处。贾母正坐在榻上,与鸳鸯说着话,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见黛玉进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犹如盛开的菊花,褶褶生辉。她问道:“林丫头,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黛玉福了福身,那身姿轻盈优美,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拉着入画,双双跪下,缓缓说道:“老祖宗,入画这丫头实在可怜,她断不是那等偷鸡摸狗之人,定是其中有误会,还望老太太明察。”

黛玉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与期待,那目光清澈如水,让人无法拒绝。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急切和忧虑。入画此时也不断的磕头。

贾母听后,微微点头,神色有些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让鸳鸯扶她们起来,沉思片刻说道:“这事儿我已知晓了,抄检大观园本就闹得人心惶惶,可不能再冤枉了好孩子。”

说着,目光看向入画,满是怜悯,那眼神仿佛能融化千年的冰雪,充满了慈爱和宽容。

贾母转头对黛玉道:“你心思细腻,既为这丫头说情,想必也是信得过她的人品。只是这事儿还需给园子里众人一个交代。”

黛玉应道:“老祖宗说得极是,入画这丫头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园中姐妹心里都不安生。”贾母略作沉吟,而后对入画说道:“你且先起来说话。”

入画战战兢兢地站起。贾母又道:“你说那物件是兄长之物,可有凭证?”入画忙回道:“有的,老祖宗,那信物就在包袱之中。”

鸳鸯取出查看,果真是入画兄长之物。贾母笑道:“既然如此,确是场误会。不过这私藏男子物件虽是无心之举,却也不妥。”

黛玉忙道:“老祖宗,入画知错了,不如让她去凤姐姐那儿领些罚,也好堵了众人悠悠之口。”

贾母点头称是,对着入画说:“你去找凤哥儿安排,就说是我说的,让她酌情处置,往后可要谨守规矩才是。”入画连连叩谢,随即便向王熙凤住处走去。

从贾母处出来,黛玉又拉着入画去找王熙凤。王熙凤正在房里核算账目,眉头紧锁,手中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那声音急促而有力,显示出她的精明能干。见她们进来,放下手中账本,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精明的笑容,笑道:“林姑娘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黛玉也不兜圈子,直接将事情又说了一遍,言辞恳切道:“凤姐姐,入画的为人我是清楚的,还望姐姐能还她一个清白。”黛玉的目光坚定而清澈,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王熙凤轻轻敲着桌子,那手指纤细修长,犹如青葱,思索片刻,说道:“这事儿我当时也在场,入画那丫头看着确实不像撒谎。只是惜春那边……”说着,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心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显示出她的为难和犹豫。

黛玉接口道:“凤姐姐,我想把入画留在我身边,也好有个照应,还望姐姐成全。”黛玉眼中满是祈求,那眼神让人不忍拒绝,充满了真诚和期待。

王熙凤见黛玉如此坚持,又想着贾母的态度,便点头笑道:“既然林姑娘开口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入画往后就跟着林姑娘,好好当差。”

王熙凤接着说道:“出了这档子事,不惩罚一下也不行,就罚入画一个月的月钱,通报府里,以后就好好跟着林姑娘,不准再生事端,你可记好。”说罢,眼神犀利地扫过入画。入画赶忙低头应下,轻声道:“多谢琏二奶奶开恩,奴婢记下了。”

王熙凤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黛玉:“林姑娘,你可是揽了个麻烦事呢。这入画虽说这次是冤枉的,可毕竟也捅出了篓子。你可得好生管教着。”黛玉浅笑着回应:“凤姐姐放心,我自是知晓的。”

入画听了,满心感激,连忙跪地谢恩,心中暗想:“往后定要好好报答姑娘的恩情。”那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林黛玉一把把她拉起来:“既然跟了我以后就不许随便跪,知道吗”

自此后,入画尽心尽力伺候黛玉。黛玉看书时,入画默默在一旁添茶添香;黛玉作诗时,入画帮忙研磨铺纸。黛玉待她亦亲厚,常教她读书识字。

一日,园中姐妹聚在一处赏荷。入画随黛玉前来,姐妹们打趣黛玉得了个得力帮手。正说笑间,惜春走来。她瞧见入画在黛玉身旁,脸色微变。入画下意识瑟缩,黛玉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

惜春哼了一声道:“林姐姐倒是大度,收了这不清白的丫头。”黛玉浅笑盈盈:“入画之事已然查明是误会,如今她一心改过,我自然愿意给她机会。”惜春听了,心中虽仍有芥蒂,但见黛玉如此袒护,也不好再多说。

入画鼓起勇气向惜春福了福身:“小姐,以往是入画的错,惹小姐生气。如今入画只想好好侍奉林姑娘,再不犯错。”

过了几日,惜春在园中散步,正巧遇上入画拿着帕子去给黛玉送东西。入画看见惜春,脚步一顿,有些紧张地低下头。

惜春忍不住开口:“入画,你在林姐姐那里可还习惯?”入画小声答道:“回小姐,林姑娘待我极好。”惜春沉默了会儿,说:“那日是我冲动了,错怪了你。”

入画急忙摆手:“小姐莫要自责,都是入画不好,让小姐蒙羞了。”惜春叹了口气:“林姐姐心地善良又聪慧,你跟着她定要好生学习。”入画恭敬地应道:“是,入画记住了。”

这时,彩屏跑来,在惜春耳边说:“鸳鸯姐姐告诉我,老祖宗那边已经查明了是冤枉入画了。”惜春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对入画说:“那你以后就好好伺候林姐姐,莫要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

入画眼眶微红:“小姐放心,入画定会尽心竭力。”惜春微微点头,转身离开,入画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但她深知,自此要一心在黛玉身边好好做事。

暮春时节,微风轻柔地拂过柳梢,潇湘馆内一片静谧祥和。林黛玉晨起对镜梳妆,紫鹃在旁小心翼翼地侍奉着,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紫鹃的眼神专注而细致,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黛玉的关心。看着自家姑娘那如诗如画的眉眼,紫鹃不禁抿嘴笑道:“姑娘,这几日可算得闲,能好好在园子里歇一歇了。”

黛玉轻嗔地瞥了紫鹃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如一轮弯月,说道:“你这丫头,倒会打趣我,我不过是在探春妹妹的绣庄帮衬些时日,怎就成了大忙人了。”

说着,用手轻轻点了点紫鹃的额头,那动作带着几分亲昵,仿佛她们不是主仆,而是亲密无间的姐妹。

用过早膳,林黛玉手持书卷,步态轻盈地信步走向园中一处幽静的亭台。那身姿婀娜多姿,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轻盈而优美。

此时,雪雁、紫鹃和入画早已在此恭敬地等候着。见黛玉到来,三人连忙俯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

黛玉微笑着轻轻摆手,宛如春风拂柳般说道:“今日阳光正好,最适合读书识字,可都别偷懒。”那声音清脆动听,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她先翻开那本泛黄的《诗经》,朱唇轻启,轻声诵读:“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仿佛能穿透人心。

念罢,她那一双似秋水般的眼眸看向众人,目光温柔如水,细细讲解其中的含义。那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深情,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雪雁睁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听得入神,忍不住歪着头问道:“姑娘,这诗里的女子,真有那么好吗?”黛玉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嘴角含着一丝笑意,说道:“自然,这是古人对美好爱情与品德的赞美,你多读几遍,便能体会其中妙处。”

雪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认真地读了起来,那模样乖巧可爱,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

教完诗词,黛玉又优雅地拿起毛笔,蘸饱墨汁在纸上写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字,边写边说道:“写字如做人,讲究横平竖直,笔锋要有劲道。”

入画在一旁认真临摹,眉头微皱,眼神专注,可写了几次都不满意,不禁轻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有些气馁地放下笔。

黛玉见状,轻轻握住她的手,耐心地说道:“莫急,慢慢来,只要用心,定能写好。”入画抬眸望着黛玉,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重新拿起笔,按照黛玉的指导认真书写。

如此日复一日,三个丫鬟在林黛玉的悉心教导下,学识渐长。

一日,李纨组织诗社活动,特邀丫鬟们一同参与。众人以“春日繁花”为题,吟诗作画。那庭院中花香四溢,微风中弥漫着醉人的芬芳。

雪雁率先起身,双颊微红,略带羞涩地吟道:“春日花开满院香,粉蝶飞舞戏芬芳。”

她的声音清脆如铃,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和灵动。虽略显稚嫩,却也有几分灵动,那模样如同初绽的花朵,惹人喜爱。

紫鹃接着从容不迫地说道:“嫣红姹紫映春光,娇蕊含羞韵自长。”词句工整,音韵和谐,宛如一首优美的乐章,引得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她的神情自信而沉稳,仿佛胸有成竹。入画则缓缓展开一幅画,画中繁花似锦,色彩鲜艳,栩栩如生,众人见了纷纷惊叹不已,那赞叹声此起彼伏。入画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满足的笑容。

李纨笑着对黛玉说道:“林姑娘,你可教出了几个好徒弟,这才情在丫鬟中可算拔尖的了。”

黛玉谦逊地微微低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如天边的晚霞,轻声笑道:“不过是平日里一起读书写字,相互切磋罢了。”

心里却也为这几个丫鬟的进步感到欣慰,那欣慰之情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明亮。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喜悦和满足的光芒。

此后,潇湘馆的这主仆四人,因着这浓浓的书卷气,在贾府中自成一道独特的风景。无论是风花雪月的诗词探讨,还是挥毫泼墨的书法练习,都成了她们生活中最美好的时光。

而雪雁、紫鹃和入画,也在黛玉的悉心教导下,不仅学识远超其他丫鬟,为人处世也多了几分文雅与聪慧。

在这复杂的贾府中,以别样的才情,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们的内心,也因着这份才情与相伴,充满了温暖与安宁。

这天,阳光虽有,却被厚重的云层遮掩了大半,使得天气显得有些阴沉。林黛玉身着一袭淡青色的裙裳,外披一件薄纱披风,那裙袂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青莲,高洁而优雅。

她身旁的春纤,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衣衫,梳着整齐的双髻,眼神灵动而活泼,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话说这春纤本是贾宝玉的丫头,外出给贾宝玉买一些零碎物件,恰好林黛玉也外出,三人就一起了。

入画则是一身素净的浅蓝色衣裳,发间别着一朵小小的绢花,显得清新而俏丽,宛如一朵初开的百合。

三人出了贾府,沿着青石铺就的街道缓缓前行。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吆喝声此起彼伏,然而她们的心思却不在这热闹的景象上。

林黛玉莲步轻移,身姿袅袅,每一步都透着优雅与从容,仿佛她不是行走在这喧闹的市井之中,而是漫步于幽静的仙境。春纤和入画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目光时刻关注着自家小姐,生怕有一丝疏忽。

虽说已到夏天,可这天气却冷得很,仿佛冬日的余寒尚未散尽。行至寺庙门口,只见一位童颜鹤发的老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面前摆放着一些书籍售卖。

那老头衣着单薄,补丁层层叠叠,在寒风中显得更加瘦弱可怜。那补丁的颜色和质地各不相同,有的已经褪色,有的还带着些许线头,显然是从不同的旧衣物上裁剪下来缝补上去的。

他的面容憔悴,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眼睛深深地凹陷进去,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绝望,仿佛已经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林黛玉心生怜悯,莲步轻移,靠近前去查看。入画在一旁忙说道:“小姐,小心着凉。”说着,连忙将自己手中的暖手炉递给林黛玉,眼神中满是关切和担忧。春纤也紧跟其后,脸上满是担忧,伸手想要搀扶林黛玉,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那老头冻得嘴唇发紫,身子不停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却仍强撑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保存一丝温暖,那双手粗糙干裂,如同干枯的树枝。林黛玉轻声问道:“老人家,这书怎么卖?”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仿佛能吹散老人心头的寒意。

老头哆哆嗦嗦地回答:“只有这一本线装古籍,要价三十两,故而多日未曾售出。”他的声音颤抖而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那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林黛玉先让入画去旁边的烧饼店里买来几个热乎乎的烧饼,递给老头说道:“老人家,你先吃一点。”那语气中满是关切,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仿佛眼前的老人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她的亲人。

老头接过烧饼,狼吞虎咽起来,边塞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感谢的话。烧饼的热气升腾起来,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与那未吞咽下去的食物残渣混在一起。林黛玉翻了翻那书,竟是一本珍贵的医学古典。她咬了咬牙,说道:“这书我买了。”说着便要掏银子,那动作毫不犹豫。她的眼神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那目光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对老人的同情。

老头连忙道:“姑娘心善,这书十两便卖与姑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惊讶,颤抖的双手想要阻止林黛玉,那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感动。

林黛玉却还是给了他三十两银子,说道:“老人家,这天气寒冷,您早些回家去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不容拒绝,那语气中充满了关怀和体贴。

老头千恩万谢,颤颤巍巍地离去,那背影在寒风中显得孤独而又凄凉。他一步一回头,眼中满是感激和不舍,那目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林黛玉让入画把书收起来,主仆几人进庙去拜完佛,春纤去集市买了一些零碎物件,便和林黛玉,入画往回赶。

途中,春纤不禁说道:“小姐,你也太过大方了些。”她的脸上带着些许不解和心疼,手中紧紧攥着刚刚买的物件,仿佛在为那三十两银子感到惋惜。

林黛玉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坚定,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说道:“这书或许能救人性命,再者,老人家也着实可怜。”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能看到遥远的未来,充满了对生命的尊重和对苦难的悲悯。

入画在一旁附和道:“小姐心地善良,定会有福报的。”她的脸上洋溢着敬佩和自豪的神情,仿佛能成为黛玉的丫鬟是她一生的荣幸。

回到府中,林黛玉便一直翻看这本古籍,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这本书。她仔细钻研里面的药方,想着今后或许一定有用。

在姑苏的时候就有接触过医药方面的书籍,她小时候曾有过想做救死扶伤大夫的意愿,所以她特别爱看医药之类的书籍。

那书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药方,都像是一颗珍贵的宝石,被她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她的眼神专注而痴迷,仿佛置身于一个只有她和书本的世界。

几日后,府中忽有一丫鬟病重,大夫们皆束手无策,一个个摇头叹气。那丫鬟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躺在病榻上毫无生气。众人皆是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林黛玉想起那本医学古籍,赶忙翻找出来,那焦急的模样仿佛在寻找救命的稻草。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急切而专注。她在书架前急切地翻找着,书籍被她翻得凌乱不堪,那一双纤细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终于找到了那本古籍,林黛玉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她的目光在字里行间穿梭,神情紧张而专注,嘴里还念念有词。

竟真在其中寻得对症之方,她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犹如黑暗中的一点星光。林黛玉立刻按照方子吩咐下人准备药材,她亲自监督每一个环节,生怕出了半点差错。

煎药的时候,她守在火炉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药罐,那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但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药煎好后,她又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亲自喂给病重的丫鬟。

那丫鬟艰难地咽下苦涩的药汁,林黛玉在一旁轻声安慰着,手中的帕子不时为丫鬟擦拭嘴角的药渍。

随着时间的推移,丫鬟的病情逐渐好转,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众人见此,无不惊叹于林黛玉的聪慧和善良。

此事传开,众人更是对林黛玉的善心与聪慧钦佩有加,那称赞之声如潮水般涌来。有人说:“林姑娘真是菩萨心肠,竟能救了这丫鬟的命。”也有人道:“林姑娘平日里看似柔弱,关键时刻却如此有智谋。”

而林黛玉也因这善举,心中多了几分宽慰与安宁,那笑容也越发灿烂,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她依然每日在潇湘馆中读书、写诗,只是如今,她的身上更多了一份从容与自信。

在这贾府的纷繁复杂中,林黛玉用她的善良和聪慧,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温暖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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