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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傻妃 第九十九章

作者:南湖微风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01 09:37:09 来源:平板电子书

“什么条件?”

穆流苏听见自己清冷没有感情的声音幽幽的在雍和殿里回荡着,那么虚无缥缈,好像不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一样。

北堂修盯着眼前女人明艳无双的脸庞,那白皙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内心的热情翻滚着,一股热流从小腹上窜起,心旌摇荡,好想对着那如樱花瓣绝美的粉嫩唇瓣吻下去,一亲芳泽。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忍。

那双锋芒毕露的眸子微微染上了一丝笑意,和颜悦色的声音响了起来,却依旧掩饰不住久居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凛冽睥睨天下的霸气,“那就请流苏为朕更衣一次吧。”

北堂修的唇角翘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火热的视线直直的落在穆流苏的身上,欣赏似的,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真是美啊,他甚至感觉到了喉咙里燥热的**,就快要将他的身体炸裂了,欲火焚身的感觉真是难受。

明明眼前就是一个绝色尤物,那胸前高耸的弧度宛若魔力一样散发开来,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内心的欲火,想要伸出手去感受那温软的触感,真是要命的抓狂。

穆流苏忍住内心几乎要作呕的厌恶,清丽无双的面容上依旧是一片沉静,璀璨的眸光里却浮起了几分认真,“如果臣媳伺候皇上更衣一次,皇上就能够让流苏去探望皇奶奶吗?”

“自然,只要你替朕更衣一次,不单是今天,以后什么时候你都随时可以去探望母后,朕决不食言。”

北堂修心情激荡,靠坐在软榻上凝视着穆流苏,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穆流苏站着没有动,脊梁依旧挺得笔直,精致绝美的脸上却忽然泛起了浅浅的笑意,“那臣媳要怎么相信皇上所说的话是真的呢?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哪怕就算流苏帮你更衣了,出了雍和殿的正殿,如果皇上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朕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北堂修威严的脸上浮起了丝丝的不悦,冷声说道。

“流苏知道皇上一言九鼎,可是流苏从来不相信口头虚无的承诺,若是没有实实在在的保证,流苏依旧觉得没有安全感。我愿意为皇上更衣一次,也请皇上能够给流苏一个安心的理由。”

穆流苏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温柔婉约,璀璨的眸子深处却又流露出几分狡黠和顽皮,顾盼神飞的模样痒痒的挠着北堂修的心。

真是要命的小妖精,刺激得他的**快要绷不住了,他今日一定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怜爱一番,好让自己这半个月来的失魂落魄得到充实。

北堂修将金色的腰牌扔出去,叮的一声落在地上,那金色的光芒牵动着穆流苏的神经。

“只要你替朕更衣,这个腰牌就是你的了,有了这个腰牌,你想要到哪里都没有人敢阻拦你,这个诚意够了吧。”

穆流苏低头望着脚边的腰牌,波光潋滟的眸子深处忽然浮起了一丝魅惑的笑容,有温暖的情绪流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可以。”

北堂修张狂的笑了起来,欣赏的凝视着风华绝代的女人款款朝着他走了过来,那不盈一握的纤腰,那峰峦起伏的酥胸,光是想象那柔滑的触感他都已经热血沸腾了。

穆流苏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心底的那丝恐惧和不安飞快的压下去,鼓起全身的勇气走上前来,站在北堂修的身后,纤长柔软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将北堂修身上的衣裳一层层的退下来。

北堂修闻着近在咫尺的清新芬芳,眼睛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管她是北堂德润的王妃还是谁,他现在只知道他的身体极度渴望这个女人,他的火热极度想要她,想要嵌入她的身体内舒缓自己的**。

最后一件衣服退下,露出了中年男人略微松弛的皮肤,穆流苏面无表情,就好像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猪。

她走到边上的架子上拿着一件明黄色的便服过来,正要给北堂修套上。

北堂修忽然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裤子还没脱呢。”

一股热气涌上来,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她气得在心里暗骂北堂修的无耻,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不慌不乱的说道,“这不合适吧?”

她可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想要看一个老男人的身体。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帮朕更衣一次的,难道你所说的话已经不算话了吗?没关系,那之前的提议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北堂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反正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他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穆流苏的五脏六腑气得快要爆炸了,真想恶狠狠的扇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两个耳光,却也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住了。

“请皇上坐在榻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么麻木,透着一股冰凉,面无表情的说道。

北堂修心情良好的笑了一声,听话的坐在榻上,微微抬起腿,灼灼的望着女人微微弯下腰去,颤抖的手揪住了他的裤子。

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优美的弧线,像优雅的白天鹅,散发出无上的诱惑力。

他欣赏似的凝视着穆流苏完美的侧脸,心情忍不住一阵阵激荡,真是美啊,美得让人想要忍不住狠狠的蹂躏。

穆流苏闭着眼睛,咬着牙狠狠心飞快的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北堂修的手指想要抚上她莹润光滑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在那保养得宜的手触及肌肤的一霎那,穆流苏已经飞快的站起来,退开了几步远的距离。

她转过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条裤子,站在北堂修的面前,忍住满心的耻辱,平静的说道,“流苏伺候皇上更衣。”

北堂修站起来,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玩味欣赏似的看着穆流苏即使极力隐忍,那双明亮的眸子深处却依然透露出的几丝尴尬,得意洋洋的说道,“流苏觉得朕的身材如何。”

穆流苏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臣媳不敢妄言皇上的身材。”

她飞快的给北堂修套上裤子,眼一闭,心一狠,用力的往上拉,灵活的手指翻飞着在前面打了一个蝴蝶结,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懈下来。

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恶心死她了,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妥协于他那么无耻的要求。

她心里真的好恨啊,内心的深处也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在这个皇权至高无上的朝代,她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涌上来,让她有想哭的冲动,可是她绝对不能哭,眼泪出了代表懦弱,什么帮助也没有。

她要看到皇奶奶,就不得不低下头妥协,在她的力量还没有足够之前,她只能暂时的臣服。

北堂修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捏住了她的下颚,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挑逗着说道,“可是朕真的很想看看流苏的身体呢。”

穆流苏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将头偏过一旁,只当是没有听到北堂修下流挑逗的话,弯下腰拿着衣服淡淡的说道,“臣媳伺候皇上更衣。”

她机械的将里衣,中衣,外袍一一给北堂修穿上,又将他腰间的玉带熟好,飞快的退回去,捡起地上的腰牌,平静的说道,“皇上,臣媳答应皇上的条件已经做到了,皇上答应臣媳的条件应该也不会食言吧。”

“自然,朕说话一言九鼎,绝对不会食言。”

北堂修心情很好,威严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

“那臣媳告辞了。”

穆流苏捏紧了手中的腰牌,朝着北堂修微微屈膝行礼,转过身就要退出去。

她不想待在这里,北堂修色迷迷的目光,简直是要凌迟她的心,要是有可能,她宁愿永远都不再见到北堂修了。不要脸的,卑鄙无耻的老男人。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她飞快的走着,手指已经触及到了殿门的门栓,北堂修威严带着压迫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等等!”

穆流苏脊背僵硬,握紧了手中的腰牌,心里砰砰的跳着,难道北堂修这一次又要反悔?

她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冰冷的光芒,脊梁挺得笔直,缓缓的转过头去,脸上带上了几分寒冷的笑意,“皇上是要反悔了吗?”

“自然不是,恰好朕这两日也担心母后的身体了,趁着现在正好有空,索性就陪着流苏一起去见见太后吧。流苏不会介意朕的陪同吧?”

北堂修三步并作两步走近穆流苏的身边,自然而然的说道,锐利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笑意,看着穆流苏轻声的说道。

那强大的存在感让穆流苏觉得浑身不舒服,眼皮突突的跳了几下,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几步,轻轻的打开门。

“怎么会呢,流苏深感荣幸。”

她听见自己虚伪的声音响起来,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王妃。”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出来,若兰和幽兰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短短的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们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千年一样漫长,幸好王妃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她们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穆流苏笑容温暖,冲着两个丫鬟轻轻的点了点头,脊梁挺得笔直,缓缓的从台阶上走下来。

她的身后,北堂修紧随着出来了,睥睨天下的傲气在转瞬之间挥洒开来,让人忍不住低头。

若兰和幽兰飞快的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随着门口的侍卫一起向皇上请安。

“平身吧。”

北堂修简直是春风得意,心情好得不得了,看着穆流苏的眼睛里面显然有丝丝的情意流淌着,转瞬之间却又消失不见了,换成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

“流苏,你不是要去看皇奶奶吗?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走啊。”

和颜悦色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那么温和,那么慈爱。

如果不是知道那虚伪的表象下面隐藏着怎样的祸心,穆流苏指不定会被这样慈爱的眼神所蒙蔽的。她在心里冷冷的笑了起来,北堂修这样做是给谁看呢,还自我标榜是圣君,圣君会对自己的侄媳妇抱有那样龌龊的想法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难道就不会脸红吗,虚伪得让人想吐。

穆流苏恭敬的跟了上去,忍不住压低声音询问若兰。“王爷还没进宫吗?”

都已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北堂德润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沁雨如今昏迷不醒,皇奶奶也没有动静,她真的心乱如麻,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很慌乱。

“还没呢,若语那边没有传来消息。”

若兰低低的说道,她也好担心小姐一个人撑着,会不会很难受。

穆流苏咬着唇,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甩去,全神贯注的朝着宁寿宫走去。

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要先见到皇奶奶再说。

她心里一直有疑虑存在,皇奶奶的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怎么忽然就昏迷不醒呢?这究竟是生病呢,还是中毒了?

中毒这两个字在她的心底飘过的时候,她的心忍不住咯噔一跳,手指下意识的摸着腰间的口袋,也不知道她出来那么匆忙,有没有带上九转还魂丹,还有师叔给她的各种毒药的解药。

她一时想得入神了,没有感受到北堂修探寻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看了许久。

若兰轻轻的扯着她的袖子,小声的提醒了一句,“小姐,皇上在看你呢。”

她一个激灵,才清醒过来,加快脚步全神贯注的朝前走着。

“流苏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北堂修慈爱的声音响了起来,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直直的看着她,染上了几分笑意。

“没想什么。”

穆流苏摇了摇头,轻声的敷衍道。

这个老男人她真想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怎么可能将心底的想法告诉他呢,她又不是脑残了。

宁寿宫就在眼前了,穆流苏心底的焦虑和担忧更加的浓烈,也不知道皇奶奶到底怎么样了,希望她没事,一定要没事。

“流苏,慢点走,不要摔倒了。”

北堂修看到她的脚步越来越急切,急忙出声说道。

穆流苏心里焦急,哪里管那么多,脚下的步伐愈加的虎虎生风,她是真的担心那个一直疼爱她如骨髓的老人,怎么可能慢下来。

北堂修也只好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平静的对宁寿宫门口密密麻麻的守卫说了些什么,踏着脚步飞快的走进了宁寿宫中,畅通无阻。

不远处茂密的花树后面,北堂熙沉缓缓的走了出来,盯着宁寿宫密密麻麻的宫门,若有所思。

“王爷。”

贴身侍卫流光轻轻的唤了一声,不明白自家主子怎么了。

“没事。”

北堂熙沉收回自己的目光,完美的掩饰住眸子里透出来的心绪,平静的说道,不发一言,飞快的朝着苏贵妃的宫殿里走去。

有些事情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了,他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母妃,让母妃早做好打算。

宁寿宫内,皇后惬意的坐着往日只有太后能坐的金灿灿的椅子,得意洋洋的喝着茶,满意的叹息一声,真是舒服啊,这样的日子她很喜欢呢。

没有了老太婆的冷言冷语,整个后宫就是她最大了,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敢跳出来指责她。只是皇上不知道想要让老太婆昏迷几天,要是永远昏迷下去该多好啊。

她实在搞不清楚皇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平日里对太后恭恭敬敬的,这一次竟然让人给太后下毒,又不能下很厉害的毒,只是让太后整日昏迷不醒,没有意识,却又不是真正的取老太婆的性命。

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让她对太后下毒究竟有什么用意呢?

皇后想了很久,差点要将脑袋想破了,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只好乖乖的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做,不敢问为什么。

她也曾经想过给太后换上毒性更强的毒,直接将她毒死了得了,也省得这个老太婆处处看她不顺眼。那一次她也试图买通御医换上让人一命呜呼的剧毒,没想到被发现了,盛怒之下,她差点被打入冷宫。

若不是玄奕和哥哥苦苦哀求,她现在可能已经在冷宫里待着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从那次之后,她再也不敢耍小心眼了,整个宁寿宫里都是皇上的眼线,她不能那么大意,不然究竟是怎么死的估计她都不知道。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没有在意,依旧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打哈欠,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皇后好雅兴啊。”

威严森寒又熟悉无比的声音让昏昏欲睡的皇后的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了,她砰的一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飞快的站起来,瓮声瓮气的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北堂修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皇后,妆容精致,雍容华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母仪天下的贵气,可是怎么看,他就怎么都喜欢不起来,那浓妆下面,眼角的地方,已经悄然爬上了一股皱纹,看得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平身。”

皇后这才起身,也不敢再坐在太后的位置上,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北堂修身后的穆流苏,一股强烈彻骨的恨意在胸腔内酝酿着,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嫉妒在每个毛孔内叫嚣着,差点要将她逼疯了。

又是这个小贱人,她怎么就那么不知廉耻呢,都已经嫁给北堂德润那个废物了,竟然还那么不要脸的勾引皇上,仗着一张狐媚的脸,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

她真想撕烂了穆流苏那张脸,让她没有了那张脸,还怎么去勾搭别人。

也是直到现在,她明白了北堂修为什么要让人给太后下毒,让守卫密密麻麻的守住宁寿宫,由自己每日在宁寿宫坐镇,不让任何人来探望老太婆,原来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一股强烈的心酸涌上她的心头,她的双手不由得收紧,尖利的指甲划破娇嫩的掌心,敏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才没有让她当场将所有的情绪爆发出来。

“敬王妃也来了啊。”

皇后压下惊涛骇浪般的嫉妒和仇恨,脸上维持着雍容华贵的笑容,平静的寒暄着。

“回皇后,臣媳听说皇奶奶病了,心里很着急,所以想要来看望皇奶奶。”

穆流苏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是啊,太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感染了风寒,一下子就病倒了,御医们开了很多药,也不管用,本宫忧心如焚,难受极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后的脸上带上了几分心痛,忧心忡忡的说道。

“好了,皇后,你这几天衣不懈带的照顾母后好几天了,应该也累坏了吧,暂时回宫休息去吧,一会让媚妃来照顾母后。”

北堂修忍住心底的不耐,淡淡的说道。

他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就是想要将穆流苏骗倒宁寿宫来的,可不能让皇后坏了他的好事。

眼前曲线玲珑,身体芳香的女人近在眼前,只要几步,他就可以将她搂在怀里,品尝属于她的甜美,他又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皇后的心像被凌厉的刀划了几千道几万道一样,鲜血淋漓,疼得没有办法呼吸,那脸上竭力维持的优雅笑容也有一丝的龟裂,对上北堂修凌厉不容置疑的眼神时,也只得将那些疼痛咽进肚子里,独自品尝。

“那好,臣妾先告退了,一会就让媚妃来照顾母后。”

皇后的心在滴血,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意,哽咽着说道。

皇上他怎么可以这样,都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女人了,竟然还不满足,将主意打到了侄子女人的身上。为什么就看不到她的存在呢,她那么爱他,深爱了那么多年,得到的从来都只是不屑一顾。

她好心痛,也快要被无情的帝王给逼疯了。

皇后转过身的时候,泪水滚滚落下,脚步踉跄着飞快的跑了出去,她害怕如果再留在宁寿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将她逼疯了。

“踏雪。”

穆流苏飞快的叫了一声,踏雪从里间走了出来,脸上充满了沉痛,“奴婢参见皇上,敬王妃。”

“皇奶奶怎么样了?”

穆流苏一边往寝殿里走去,一边焦急的问道。

“太后感染了风寒,一直昏迷不醒好几天了,奴婢真的好担心太后的病情啊。”

踏雪的眼睛红红的,哽咽着说道。

穆流苏的心情更加沉重了,飞快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边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床上仿佛陷入沉睡中的慈祥的老人,眼睛酸酸的,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原本身体硬朗的皇奶奶,此时脸色蜡黄一片,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眼眶深深的凹陷着,发出微弱的气息。

穆流苏颤抖的伸出自手去握住太后只剩下皮包骨的手,哽咽的叫了一声,“皇奶奶,我是流苏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

说着她的眼泪滚滚的落了下来,伤心极了。

北堂修的视线落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没有看到她的手指微微移开了一些,不经意的搭上了太后的脉搏。

穆流苏一边哭着,表达着她的难受,一边神不知鬼不觉的为皇太后把脉,心里越来越凉,强烈的怒气在心底深处叫嚣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原来如此。

她就说,皇奶奶的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呢,那么多的太医给她开药,病情却还是一直都没有好转,原来是中毒了。

只是普通的毒,让人昏迷不醒,御医怎么会治不好呢?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有人默许不将皇奶奶治好,背后的人究竟是皇后,还是皇上?

穆流苏松开自己的手,低下头去,遮住了眼睛里的仇恨和嗜血凛冽,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强烈的忧伤。

“踏雪,我有点渴了,你去倒茶给我喝。”

穆流苏眼睛通红,对着踏雪说道,又转过头看着北堂修,轻笑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皇上你要不要喝茶?”

“听流苏这么说,朕也渴了呢。”

北堂修展颜一笑,和蔼可亲的说道。

“流苏别着急,朕这就让人去请御医来为太后诊治,一定能够将太后的病治好的,你先坐下喝茶吧,跑了那么远的路,应该也累坏了吧。”

穆流苏缩了缩鼻子,忍住心底的忧伤,轻声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她跟在北堂修的身后往旁边的桌子走去,飞快的解下腰间的口袋,扔到若兰的手里,以最快的速度在若兰的手背上写下几个字。

在北堂修转过身来的时候,恰好将手收回去,笑着说道,“皇上,还是到正殿里去喝茶吧,臣媳怕打扰皇奶奶休息了。”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动听,像涓涓的溪流流过北堂修的心里,听得他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像被和煦的春风吹拂着,舒坦得想呻yin几声。

“若兰,幽兰,你们在这里照顾皇奶奶,等到踏雪回来。”

穆流苏轻声的吩咐道,深深的看了若兰一眼。

“是,王妃。”

若兰和幽兰恭敬的应道,留在了寝殿里。

穆流苏则和北堂修走出了寝殿,来到了正殿里,踏雪泡好了茶,分别倒了两杯,恭敬的说道,“皇上请用茶,王妃请用茶。”

“踏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奶奶怎么会感染上风寒了呢?现在已经入夏了,天气也不寒冷了,应该不会受凉了才是啊。”

穆流苏捧着茶杯,明澈的眼睛看向踏雪的眸子深处,担忧的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太后这些天也只是在宁寿宫的花园里走动而已,并没有去哪里,也没有吹到寒风,兴许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没有盖严实吧。”

踏雪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神有些闪。

“是吗?那以后要注意点,不要再那么马虎了。”

穆流苏凝视着踏雪的眼睛,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慌乱,心越来越沉,慢慢的沉下去,踏雪,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参与进来。

“奴婢谨记王妃的叮嘱。”

踏雪的手心里有些冒汗,恭顺的应道,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再给我倒一杯茶吧。”

穆流苏估算着时间,差不多这个时候若兰已经喂皇奶奶吃下解药了,随即轻轻的笑着,将空了一半的茶杯递到踏雪面前,柔声说道。

踏雪老老实实的给穆流苏添上茶水,硬着头皮说道,“王妃,踏雪进去照顾太后了。”

穆流苏点点头,刚想挥挥手,北堂修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含笑的说道,“你别进去了,到御药房去给母后煎药吧。”

“流苏,你那两个丫鬟在里面照顾太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北堂修眉眼之间含着浅浅的笑意,柔声说道。

“也好,那踏雪你去煎药吧,我也希望皇奶奶快点好起来。”

穆流苏沉思了一下,澄澈的眸子深处染上了几分担忧,轻声的说道。纤长莹润的手轻轻的拨弄着茶杯,又喝了几口茶,缓缓的站起来,对着北堂修恭敬的说道,“皇上,臣媳到寝殿里去看望皇奶奶,您请便。”

北堂修幽深诡谲的眸子深处闪过炙热贪婪的光芒,瞳孔紧缩,喉咙发紧。

她想要远离他,怎么可能,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终于将她骗到宁寿宫来,现在又是戒备森严,今天如果再不能纾解他的**,不能得到这个女人,他一定会欲火焚身而亡。

穆流苏才往里面走了几步,北堂修阴魂不散的跟了进来,“朕也挺担心太后的,就随你一道吧。”

他心底强烈的**叫嚣着,扑倒她,得到她,让她成为他北堂修的女人。

穆流苏的眉几不可察的皱了起来,却也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这里是皇宫,北堂修是这里的主人,她根本连说不得权利都没有。

好在若兰和幽兰都在寝殿里,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来。

可是心底到底很不舒服,她加快了脚步在床沿边坐下,紧紧的盯着太后瘦削的脸颊,疼痛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皇奶奶,你快点醒过来啊,睁开眼睛看看流苏。”

她支离破碎的声音充满了心痛,紧紧的握着太后冰凉长满皱纹的手。

若兰站在她的身边不远处,看着自家小姐眼睛通红,满脸忧伤的模样,忍不住阵阵心疼,轻声的说道,“小姐,太后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她眼睛里充满了自信的神采,直直的看着穆流苏,坚定的说道。

小姐给的解药太后已经服下去了,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吧。

“你们退到右边的角落里去,别再惹你家王妃伤心了。”

北堂修忽然沉闷的出声道,深邃的眸子里有不明的光芒在涌动着。

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若兰和幽兰头皮有些发麻,求救的目光看向穆流苏,担忧之情涌上心头。

穆流苏的目光转过来,看着北堂修所指的方向,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要两个丫鬟还在寝殿内,她担心的事情应该就不会发生吧。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可是有些时候,往往心里觉得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反而会更迅速的发生在眼前。

“流苏你先起来退后两步,朕给太后擦擦脸。”

北堂修看着若兰和幽兰退到他所指的角落里,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弧度,眼睛里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

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就在眼前,很快就会被剥光了衣服躺在他的身下婉转呻yin了,他的热血都要沸腾了起来。

穆流苏往后退了几步,神经高度紧绷着,注视着北堂修的举动。她不知道这个毒蛇一样阴险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是她绝对不能让皇奶奶在她的眼皮底下遇害。

这个时候的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太后的身上,没想到北堂修竟然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双明亮的眼睛警戒的盯着北堂修拿着洁白的丝帕擦拭着太后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那双修长的手不经意的搭在床头雕刻的龙纹身上。

忽然,身后的若兰和幽兰发出低低的痛苦的闷哼声,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穆流苏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猛的回过头去看,只见她带来的两个丫鬟已经昏睡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若――”

兰字都还没喊出来,脚下的步伐也没迈开去,北堂修的手不知道按在了床头的什么地方,只听见轰的一声,穆流苏脚下所站的地板忽然凹陷下去,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已经失去重力的往下坠落。

惊恐的表情在看到北堂修贪婪得像毒蛇一样的冰冷的眼神时,血液在瞬间凝固。

头顶的地板再次合上了,密道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她跌坐在地上,脑袋有些眩晕,心里涌过不详的感觉。

这个时候她再怎么愚蠢,也知道自己中计了,怪不得在雍和殿的时候北堂修没有动作,原来他最终的目标是这里。

穆流苏心跳得飞快,将靴子里的匕首掏出来,紧紧的握在手里。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慌,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逃出去,她绝对不能让北堂修占她的便宜。

脚步尖锐的疼痛感袭来,穆流苏忍不住拿着手去摸疼痛的地方,温软的手指触摸上去,黏黏的一片,放在鼻尖轻嗅着,一股腥气蔓延开来。

她知道自己受伤了,可是她不要待在这个地方,她要出去。

忍着腿部剧烈的疼痛,穆流苏艰难的向前走去,她要离开这里。

密室里面一片漆黑,她的脑子也昏沉沉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她只能凭着感觉慢慢的摸索着往前走去。

身后响起了轰的一声,她转过头去,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慢慢的逼近她,笼罩在她的周围,让她脊背阵阵发凉。

“你想怎么样?”

即使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也不能让自己慌乱,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只有她自己。

哪怕就是杀了这个男人,她也不能让这个男人玷污了她。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是那么的粗重,透着浓烈的**,北堂修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不要想着能逃出去,这个密室除了朕,没有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你逃不掉了,流苏。”

知道这间密室存在的人都已经长眠于地下了,就好比他的父皇,就好比那个短命的前太子,还有谁能救得了她呢。

这个他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女人,就像是一块可口的肥肉,让他惦记了那么久,今天一定要吃得到。

北堂修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轻轻的打开,夜明珠莹润的光芒将黑暗的密室照得昏黄,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

威严的帝王眼睛里的**再也掩饰不住,急切的朝着她走了过来,“流苏,朕想你想得食不知味,你就从了朕吧,朕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荣华富贵,万千宠爱,至高无上的地位,只要你开口,朕都愿意给你,只要你乖乖的将朕伺候好了。”

穆流苏忍着腿上锥心的疼痛,握着匕首的手背在身后,缓缓的往后退去,眼睛里浮起了一丝倔强,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的,我是北堂德润的妻子,是皇上的侄媳妇,皇上还请自重。”

强烈阴寒的气势把她笼罩着,她头皮有些发麻,却依旧不松口。

禽兽不如的老男人,竟然连侄子的女人都不肯放过,真是卑鄙无耻,阴险下流。

“侄媳妇又如何,朕只知道朕喜欢你,想要得到你,至于你是谁的人又有什么重要呢?流苏,来吧,爱朕,朕会让你享受到北堂德润没有给你的快感。”

北堂修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眼睛里涌动着火热的**,下腹一片胀热,再也忍不住,猛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请牢记:g.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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