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诡梦 第十一章 生意成了

跟着水溶来到一处喝茶的地方，水溶和薛蟠两人都还有些精神不好，拿出在贾代儒那搜刮的安神茶，递给仆人，让他沏茶。

贾瑞觉得这茶很可能是老国公们打仗的时候留下来的，事实也的确如贾瑞所想的一样，这的确是老国公留下的安神茶，不过这种东西的效果只有第一次的时候非常好，之后喝就没有什么用了，甚至还不如喝酒来的有效，至少酒精会麻痹人，可以壮胆。

王朝这么多年来的和平已经让人们忘记了安神茶这东西了，以前这种茶叶在军队里就跟垃圾一样有很多，大家随意的喝，等到老国公回来的时候随手带了一些，贾代儒有一次读书比较晚就喝了一次，那一次他有些眩晕的脑子立刻清醒了，而且异常的精神。

从此贾代儒就喜欢上了这个茶，家里都常备一些。贾瑞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只是拿来当做平常的茶喝而已。

水溶是第一次喝，安神效果非常好，薛蟠常去私塾早就喝过了，现在的效果不是很好。虽然喝茶没什么效果，但是他经常和怪物们混在一起，所以他有着一定的抗性，清醒的也不算是慢。

没多久两人的精神都稳定了，他们都看着忙前忙后的贾瑞。过了半晌薛蟠问道：“瑞大哥，你就不怕吗？”

贾瑞愣了一下，看着两人都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笑着说道：“刚刚那个算是低级的怪物，见到这个都怕，我有怎么可能杀的了这些东西。”

水溶喃喃道：“那种东西还是低级的吗？”

“自然的，我相信王爷家一定有看过这些东西的老人，你先让他们给你说下，下次在见到的时候就不会被摄住心神了。”贾瑞说道。

薛蟠想了想又问道：“瑞大哥，你见到的最厉害的怪物是什么？”

贾瑞沉默了一会说道：“最厉害的，应该是神明吧，祂对人类还算是友善，这也是我能够活下来的原因之一，不过这样的神祇很少，大多数都不会在意人类，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蚂蚁一样的东西，你观察蚂蚁，会在乎他们的死亡吗？”

他隐瞒了自己被灌输了一些法术的事情。

薛蟠和水溶都愣了一下，随后陷入了沉思，不一会水溶说道：“那个药，有多少？”

贾瑞看向薛蟠，薛蟠沉思了一下，说道：“那个药是我妹妹的，她需要这个东西来治病，我家的储量不多，而且难以制备。”

水溶有些不解，但是依然说道：“我相信你会获得你想要的东西的。”他的话是对着薛蟠说的。但贾瑞理解了水溶的意思，薛蟠却没有，他没有抬头，有些缓慢的说道：“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这个药真的难以制作，我家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一点点。”

顿了顿，他抬起头看着水溶说道：“王爷，我可以把配方送你，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制作了，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基本是没有可能做出来的。”

水溶看着薛蟠，确定了他不是待价而沽，是真的没有多少，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好你把配方拿来，以后这东西你们家要是有多的，巡逻队收，你家要是缺了，我可以卖给你，另外要是有其他人买，我给你们两个三层的份子，你们想要怎么分是你们的事。”

贾瑞忽然对着水溶说道：“王爷，这个药还有个缺点。”

“什么缺点。”接话的不是水溶，而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官威的人，他的朝服很少见，而且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老。

贾瑞看看水溶没有说话。

水溶明白贾瑞的意思，他干咳了一下说道：“这位是巡逻队的总管，算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那人看着贾瑞说道：“早就听说贾家出了个厉害人物，把林大人的首尾处理的不错，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做事滴水不漏，不错。”

他喝了一口贾瑞泡的茶，有些惊讶的说道：“你知道这个，看来贾家还是有点东西的，没有像别人说的那么不堪啊。”

贾瑞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好干笑的说道：“那个药有个问题，吃药的人，即使没有变身成为怪物也会得病，而且一些人要是有怪物的后代，也会变身，即使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也不想变身，也会被强制变成怪物。”

那人想了一下问道：“那变成怪物的人会保留之前的意识吗？还是变成另外一个人？”

贾瑞回答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推测两种可能性都有，有些人会保留自我，有些人会直接疯狂。”

“也就是说，只有被怀疑的人才能够吃，不然会引发大乱吗？”那人撸了撸（ΦωΦ）自己的胡须。

在贾瑞的感知里，这位老人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贾瑞觉得一个普通人是绝对没有办法成为巡逻队的首领。贾瑞在那天时间回溯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位的身影，说以他也不知道这位有什么能力，实力又如何。

看到水溶都不打断这位的沉思，他也就默默的等着，薛蟠在一旁抓耳挠腮，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敢出声，他虽然混蛋，但是也看得出现在不是随意说话的时候。

中年人思考看到薛蟠的样子，就对着薛蟠说道：“别跟个猴儿一样，有什么要说的？”

“那个，能不能别说这方子是从我这出来的？”薛蟠有些不好意思。

“你倒是知道厉害。”中年人接着说道：“放心吧，这会儿知道这药出自你手的人都死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的看了一眼水溶。

见水溶没有什么表情，他继续说道：“以后这件事就是水溶的了，但是你要先拿出一部分药丸来，之后做出来会补给你的。”

薛蟠连连点头，老人见到事情商议完了，就告辞离开了。这个时候水溶忽然说道：“不知道薛兄弟想要定价多少？”

“这个。”薛蟠没敢说出来。

贾瑞却在一边说道：“越贵越好，这种东西各个官宦人家、商家地主还有那些人牙子都会买的，他们要知道那些怪物有没有混进他们家，也要知道新买的家仆是不是怪物，所以他们一定会买的，不会吝啬银子的，我的想法是一千两银子一个。”

水溶被贾瑞的说法震住了，本以为这东西难以制作，卖个十两银子一个就不错了，现在贾瑞直接狮子大开口一千两银子一个，他琢磨了一会说道：“会有人买吗？”

贾瑞知道水溶是皇帝的人，他开始还没感觉什么，可是水溶突然说定价，加上又提起了林如海，他突然想到，这个水溶怕也是皇帝的钱袋子，现在绝对是个在皇帝面前留个好印象的机会。

“巡逻队先拿银子买，反正他们也需要一些药丸，我们不妨把这个变成生意，只是我们收的不是银子，是巡逻队的人情。他们拿银子来买，您在把银子还给他们，他们拿药丸直接斩杀一批怪物，名声就有了，到时候就不怕没有人买，只要那些有钱的人不想被怪物盯上，家里成为怪物的巢穴，就一定会买。”贾瑞详细的说出了自己的推销计划。

水溶想了想，答应了，之后和两人聊了一些家常，就结束了这次会面。

离开的时候贾瑞对着薛蟠说道：“多给他们一些药丸，咱们这边留下够用的就可以了，其他的都给出去。这段时间少上街，他们拿到药丸一定会到处找怪物的，小心被殃及，他们不会介意借怪物之手杀了我们的。”

薛蟠点点头，也说道：“我明白的，这次算是在皇帝那边留了名了，只要扛过这次，以后就好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