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兵,不是说说而已!
没有足够财富,随时会崩溃!
士兵也是人,也要生活,很多还是为了养家才当兵!
武信明白孙原的意思,衡量片刻应道:“征兵之句容军队的公告,可以撤了!其余两个,继续招募,有多少招多少!”
“啊?有区别吗?”
孙原一怔,脱口反问道,又提醒道:“按照大隋律法,大人目前的私军,已经超编了,容易出事!”
武信想了想,迅速应道:“有区别!亲卫军肯定不多,不会超过句容县满编范围。至于雇佣……雇佣嘛,只是长工而已,又不入军籍,能说什么?”
“啊?!”
孙原错愕呆滞,脸色大变且难以置信看向武信。
便是闻人仲、魏鹏、弘伯等在场众人,也震惊骇异看向武信。
民兵之说暂且不论,反正就是强词夺理的说法,证据没有,没重臣追究没事。但是,有人紧咬不放的话,肯定是个**烦!
最主要一点,还是武信口中的亲卫军……
什么叫亲卫军?
一般来说,只有兵马大元帅才有这说法,其他顶多叫部曲、家臣等,数量都很少。最后一种,就是叛军,打算造反的那种,才会叫亲卫军。
这代表什么?
在场众人都不傻,还颇为精明!
“本县……不会也不想造反,只要大隋还在,这是本县的承诺。但是,世事难料,如今乱世隐现,此举,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的自保而已!”
武信浓眉一皱,没想到一时失言,让众人察觉到自己的野心和反意。想了想,干脆坦诚解释道。
“咕噜……”
孙原猛吞了口口水,沙哑颤声道:“大隋……真的危急到如此地步了?”
众人神情恍惚点头,同带疑惑!被高县尉和李县丞私吞了,不知哪去了!要本县怎么交?连给他们收拾残局,还没钱呢!”
“放肆!在其位,谋其政,难道堂堂武县令,还不懂此理?”
锦衣老者瞪眼震怒呵斥,又冷笑接道:“再说,高县尉的身家,全被武县令抄了。秋税秋粮不就在里面吗?难道还自己长翅膀飞了?”
武信神情淡然,平静应道:“不知道!据高县尉心腹所说,高县尉是为王郡丞敛财,估计已经偷偷转交了。这些,你该去问王郡丞,而非本县!”
“大胆!竟敢诬陷郡丞大人?”
锦衣老者脸色大变,炼气后期气势爆发,如风暴大浪压向武信怒叱。
武信依旧平静应道:“不是本县诬陷,而是高县尉的心腹!当时句容各势力齐聚,有目共睹,有耳亲闻!”
“呃……”
锦衣老者语塞,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武县令年纪轻轻,这么难搞,心境如此镇定。
心思剧转,锦衣老者再次接道:“哼!难道武县令想造反?就算秋税不足,武县令不是敲诈了无数钱财吗?光是鬼谷商行所得,就远超秋税数倍了吧?难道还补不上秋税?”
“完全是两码事,岂可混为一谈?”
武信皱眉理所当然反问道,又接道:“那是诸多商家,拯救句容子民的善款,谈何敲诈?岂能用来填补高县尉的黑账?完全没这个道理!”
话落,又微笑接道:“至于造反,慎言的好……还不知道到底谁想造反,反正本县及本县亲信,绝对没胆子私吞秋税,盗卖秋粮!”
“好大的胆子!武县令竟敢以下犯上,诬陷长官!”
锦衣老者双眼一眯,冷声叱道,又接道:“众人皆知,公告善款,才不到二十万,但武县令所敲诈的钱财,至少过千万吧?再则,武信大肆征兵,据说截至目前,已经超过十万之众,武县令想干嘛?”
“一码归一码!本县也想问郡丞,秋税秋粮哪去了!”
武信脸色一沉,郑重问道,引得锦衣老者神情发黑转紫,又听武信接道: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善款再多,也只能用在句容建设上,跟秋税没任何关系!至于征兵……那只是雇佣,不入军籍,只是为了修补……郡丞亲信之高县尉,肆虐多年留下的残局!”
“不愧为武妖,果然是牙尖嘴利……还有没有尊卑了?”锦衣老者心中纠结,恼怒叱道。
“谈尊卑?!本县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想谈可以……”
武信冷笑一声说道,语气一转,说道:“丢下去!”
丢下去?!
这里是楼阁之三楼啊,高达十数丈,想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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