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荣呼了口气:“一个崭新的时代要到来了啊。qiuyelou 平板电子书”
接着,为我们打北街,猪肉荣提了一些建议,但他说着说着。突然又不说了,笑道:“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还想指点你们,你们可比我强的多了,拿下北街更是不在话下啊。”
“不,干爹,你的建议很有作用,你再多说一说吧。”
猪肉荣摇头:“不说啦,我那一套都过时了,你们按着自己的方法来就行。”
劝了猪肉荣一会儿。但他就是不肯再说。没办法,我只好转移话题,说干爹你的身体好强悍啊,挨了三十七刀都没事,医生说搁一般人身上早就顶不住了。说起这个话题,猪肉荣顿时来了精神,说他的身体强悍,就是因为长年累月的吃猪栏前面那堆草药的原因。还劝我没事一定要多过去吃吃。我的脸一下绿了,嘴上说好的,心里想着打死我都不会吃的。
聊了一会儿,我便让猪肉荣休息了,自己退了出来。
门外,毛毛、王瑶、猴子,以及猪肉荣的几个兄弟还在守着。我说我干爹休息了,大家没什么事就回去吧,留两个在这守着就行。有两个兄弟自告奋勇的留下,其他人便散了。
因为这是西街,毛毛的地盘。所以毛毛派车送我们回去。
在外面的马路上,王瑶问我黄杰那边搞定没有,我说差不多搞定了吧,这几天巩固、整顿一下势力就行。王瑶点头,又问猴子和毛毛,说那咱们下一步可以打北街了吧?毛毛说绝对可以了。他早就看北街老大不顺眼了。王瑶说一样,早就想干他了。细细一问,才知道北街老大出了名的贪财,干什么都要提钱,特别遭人反感。王瑶、毛毛、猪肉荣都很烦他。
在早以前,我们就商量过,拿前三条街的时候,需要小心翼翼,从学校入手,防备其他街的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但是等到拿下三条街的时候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发动总攻干掉最后一条街就行。
现在看来,时机无疑到了,毛毛和王瑶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看黄杰了。
猴子说不着急,等黄杰整顿一下南街,再好好谈谈这个事情,既然是最后一条街,就更要小心翼翼,千万不能功亏一篑。t又简单地说了说,大家都同意了,便先各自散了。
坐在毛毛派的车里,马杰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去哪了,我说我去医院看了看我干爹,现在正准备回三中去。马杰说他和郑午,还有刘明俊等人也也准备回去了。我问他黄杰呢?马杰说黄杰要留在北街,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
我说嗯,先回宿舍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跟猴子说,黄杰以后就和毛毛、王瑶一样忙啦,都没时间和咱们在一起了。猴子说还是忙了好啊,就怕活着碌碌无为。我发现我和猴子有时候不在一个频道上,每次我伤春悲秋、感风吟泪的时候,他总是表现的特别理智和清醒,一棍子就把我的矫情给敲没了。
就跟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差别似的。
快到学校的时候,猴子突然站住了,严肃地问我:“左飞,猪肉荣现在身体怎样?”
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倒是感觉猴子很爱他的哥哥,都舍不得让照片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天晚上,我睡的很安稳,我相信大家都一样。东街、西街、南街都被我们拿下了,还剩最后一个北街,简直易如反掌了嘛。等拿下整个东城,猴子就能顺利的回去当家主了,而大家各守一方街道多好。我想了想,王瑶东街、毛毛西街、黄杰南街,给我个北街就不错嘛。
我看见毛毛开大奔啊,王瑶坐奥迪啊,心里还是挺羡慕的。
美好生活,似乎唾手可得啊。
睡醒以后,我就闭着眼在那幻想以后的生活,威风八面、前簇后拥。正美着呢,就听见郑午一声大吼:“我梦见啦!”众人纷纷坐起,问郑午大早晨的发什么疯。
郑午兴奋地说:“猴子,我把你哥梦死了!”
猴子一脸吃惊:“不……不是吧?”
“真的,你哥现在绝对死了。”郑午信誓旦旦。
我直想笑,郑午还真把自己当夜神月了啊?结果一看猴子,他竟然一脸慌张,赶紧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中间没有把手机拿稳还摔了一下。
我琢磨着,这家伙不会是当真了吧?
猴子很快接通了电话。
“喂……”
之后是很久的沉默,猴子才说:“没事,我就看看你死了没有。你没死,我很失望啊。”
虽然这么说,但我明显看到猴子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猴子说:“午哥,你这不灵啊,我哥根本没死。”
“不可能啊。”郑午一脸疑惑:“难道我这特异功能,还时灵时不灵的?”
猴子明明是松口气的模样,语气却做出十分失望的状态:“唉,你给我讲讲梦里他是怎么死的吧,让我听了过过瘾也行啊。”
“行,我就给你讲讲。”
郑午说:“我梦见是在一个大花园里,你和你哥在里面散步,周围突然起了很大的雾,你哥说看不见你了,你也说看不见你哥了。你俩就互相找着对方,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但是你哥手里拿着一把刀,你的手里也拿着一把刀。他想捅你,你也想捅他,但他的动作慢了一些,而你却一刀扎进了他的心脏,鲜血瞬间染红他的衣襟,他就慢慢倒下去了……”
“别说了!”猴子突然一声大吼,踏了拖鞋便奔出门外去了。
宿舍里,我和郑午、马杰面面相觑。
郑午说:“不是他让我说的吗?他到底想不想让他哥死啊?”
我说:“我怎么知道。”
马杰说:“虽然我不知道猴哥为什么想让他哥去死。但是我觉得,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哥哥真的死掉吧?”
宿舍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之中。
过了一会儿,郑午才说:“那我以后到底还梦不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