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想着网络上对康熙的一系列评价,缓缓地道:“与此同时,你与此同时,到曲阜祭孔,到南京明孝陵祭祀朱元璋,并赞之为治隆唐宋、远迈汉唐,缓解了与士人之间的隔阂;更为关键的是治黄治水,大力发展经济,改善民生,在政策上力图以宽仁为主,曾经宣布永不加赋,以便让民心归附。经过四十多年的励精图治,国家初步走上了快速发展的轨道,民生得到极大的改善,汉人开始得到重用,百业俱兴,统治已经开始稳固,民心开始逐步归顺,天下开始出现太平盛世的迹象,为盛世来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康熙听得眉眼舒畅,很是开心。
“然而——”若曦来了个但书,“到了晚年,皇上过分追求宽仁之名,从而导致政事废弛,官场*,官员们遇到难事都敢推诿和敷衍,且贪污犯错不断……”
康熙脸色一沉,没有打断若曦的话,听她继续往下说:“皇上您对这种情况心知肚明,但已经无力改变,所以下一代的继承人必须采用铁腕手段,能彻底整顿吏制,而四爷的铁面无私最适合做下一任帝王。。至于其他皇子,我家爷就不说了,只适合做大将,为帝则差了一些手腕;直郡王和二阿哥是没有希望的,三阿哥文人之气才重,做学问可以,但做帝王不适合;五阿哥、七阿哥和十二阿哥没有野心;九阿哥和十阿哥是八阿哥的追随者;十三阿哥是四阿哥的帮手。至于八阿哥,他是贤王,因此也只能做贤王,他做事情总是维持表面上的一团和气,精于太极功夫。在处理时弊容易树敌时不愿大刀阔斧、雷厉风行,不适合接手您丢下的这一个烂摊子!”
康熙面沉如水,冷哼一声。
若曦吓得立刻跪倒在地,低头请罪。
过了好一会儿,康熙叹了一口气,道:“起来吧。”
若曦起身。
康熙:“想不到,我这些儿子还不如你一个女子看得清楚。你说得不错。大清落得现在的局面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现在能够收拾残局的唯有老四。”
若曦和安珍两人心中皆是一叹,帝王垂暮,让人心痛。
“皇上!
望着渐渐模糊的海岸线,船上中人都升起不舍的情绪,他们这一次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呵呵,你们听到一个谣言没有?”胤禟为转移大家的情绪,提起别的话题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什么谣言?”老十抹了一八眼泪,好奇地问道。
胤禟笑得极为幸灾乐祸:“不知道哪个跟老四不对付的,到处传谣言,说老四串通隆科多,篡改诏书,将传位十四子改成了传位于四子,得即大统。”
老十听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谁这么有才,竟然传这么个谣言?老四肯定气疯了。”
胤禩摇头笑道:“这个谣言一听就是假的。咱们爱心觉罗家的传位诏书是由满汉两种文字写成的,一边是满文,另一边是汉文,即使汉文可以修改,但满文是由字母拼成,无从修改。再说,皇阿玛对我们的正式称呼都是皇四子、皇八子、皇九子、皇十子、皇十四子,传位诏书上如果是传位给十四,那么就应写成传位皇十四子。又如何能修改得了?”
胤禟摇着扇子笑道:“老百姓知道什么,还不是人云亦云,现在这个谣言都快传疯了。”
老十嘿嘿嘿地笑,委琐得就如同星爷扮演的小人物一般:“老四这次只怕会吐血吧?哎呀,早知道不这么快离开了,咱们应该留下来安慰安慰我们的四哥。”
胤禟一扇子拍过去:“你要真敢去,四哥那个小心眼肯定不会让我们离开!”
老十摸了摸被拍痛的地方:“你一直说四哥小心眼,他哪里小心眼了?”
胤禟哼了一声:“他就是小心眼了!小时候爷不过剪了他的狗的毛,他就剪了爷的辫子,简直太过分了。”
老十闻言大笑,难得九哥能自曝自己的糗事。胤禩也轻笑不已。
弘宁带着一干兄弟姐妹走了过来:“阿玛,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钓鱼?”
老十一把抢过弘宁递给胤禩的钓鱼杆:“我来,我来!你阿玛钓鱼可没有我钓得好!”
胤禟不屑地道:“就你那性子,能钓起鱼才怪。还是看爷的!”
胤禩接过弘旺手中的钓鱼杆:“那我们今天就来比一比,谁钓得鱼多。”
安珍和九福晋、明玉对视一眼,笑着一同去厨房安排吃食。当然,在海上就要吃海鲜,各种各样的美味的海鲜让大伙儿吃得直呼过瘾。不过,这只是头三天,三天后,众人对海鲜就没有了激情,可惜,他们还要吃上两三个月。
船只悠然地航行了一个多月,众人遇到了暴风雨。天上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海浪当头砸下,许多人都被这天威一般的现象给吓住了。胤禩单手揽住安珍,安珍又紧紧抱住怀泺,弘宁和弘旺则一边一个挽住安珍,一家人坐在一起。老九和老十两家人也一样,他们全部聚集在大厅中,眼中全是惊恐。
“八哥,老十,这一次,我们全部都要交代在海上了吧!”胤禟苦笑地道,声音因为恐惧带着丝颤抖。
胤禩眼中满是不甘,他马上就要开始新生活了,却遇到这么一场风暴,难道他没有做帝王的命,上天要以此绝了他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