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屏问了之后才知道,却原来潇潇原本就是母亲上官婉儿的贴身侍卫,是梅花内卫的统领。只是他失忆之后,一直没有返回京城,而现在终于恢复了记忆,见到她们都很亲热,一个个打招呼,又惊讶地对陆锦屏说:“你居然直接统领梅花内卫了,厉害呀。那我也是你的手下了。”
“呵呵,是我母亲让我管的,当然,太子李隆基也有这个意思,所以我就管了。其实我一个大男人管一帮女孩子的确有些不合适的,你回来正好,还是由你替我管吧。”
潇潇倒也不客气:“那没问题,我帮你统领就是,一切听你指挥调度。”
“那行,咱们返回京城,我一大堆事情还等着我去忙了,梅花内卫有些新的任务要做,就由你负责,我一个人分身乏术啊。”
陆锦屏绑在雪雕如风的腿上的那个布条里并没有写这件事,因为这事关重大,这几个重要的秘密潇潇并不知道,一听俯身上来问:“什么任务啊?”
“太子让我梅花内卫负责京城和全国各地重要信息的收集,其实就是监督朝廷百官有没有造反迹象什么的。”
潇潇点点头,说:“这个应该没有问题,交给我来处理。打探消息本来就是我们梅花内卫的重要职责,先皇在位的时候,就组织梅花内卫一方面担任侍卫,另一方面就是收集官员情报消息,继续扩大深入也就是了。”
陆锦屏说:“那太好了。母亲在这件事之后心灰意冷,一天到晚蹲在宫中哪里都不去,也不跟我说这些事,可能不想插手这些事吧,现在你回来重新把这个网络运行起来就再好不过了。太子已经下拨了一大笔资金给我们刺探情报用。我们可以扩大我们范围。把一些需要的人招进来。”
两人一边聊着,大队人马继续往京城走,不一日到了京城。陆锦屏问潇潇:“你住哪里?”
“我原先住皇宫。跟上官昭仪在一起的。现在娘娘已经不统领梅花内卫,你来负责。当然你来安排我的住处了。”
陆锦屏笑了说:“那好啊,我的忠王府很大,住下你没问题的。古代君王最害怕的就是有人造反,一旦有人登高振臂一呼,揭竿起义,狠狠很可能就会引起其他人群起响应蜂拥跟随,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一旦成了气候,就难以收拾。
当地官员见情况紧迫,所以一直把这个事报到了大理寺,因为当地连续发生了连环命案,而引发的服苦役人的恐慌。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破获这个案子,接着把真凶缉拿归案,从而平息人们之间的恐慌。
这也正是黄鼎为什么把陆锦屏叫来的原因。
陆锦屏一听之下便知道对方用意是做什么了,忙说道:“巴州究竟发生了怎么回事?请大人直说。”
黄鼎赶紧把茶几上的一封信递给了陆锦屏说:“刚才所说的都在上面,你看看吧,我怕我说的不大清楚。”
陆锦屏接过那封厚厚的信,展开了开始读了起来,是用半白半文言写的,虽然有些地方看不大懂,但大致能猜到什么意思。
看完之后,陆锦屏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
这个案子看起来还当真有些棘手,也难怪在当地会引起恐慌。
原来,在流放所先后发生了三起命案,这三起案子死的都是流放所关押的重刑犯。而且,被发现尸体时,大半个脑袋都被啃光了,残缺不全。没有人听到他们发出惨叫之类的任何动静,当然也没有人目击。
最先发现命案的时候,都以为是野兽所为。因为这一带野兽很多,于是官兵便组织围捕,想猎杀这头吃人的野兽,同时加强了流放所的警戒。
可是,在加强警戒之后,进山搜捕,却没有找到猎杀人的猛兽出现,而在加强警戒之后,流放所却再次发生了流放人员被啃食掉大半个脑袋的可怕的事件。
这下子流放所开始慌乱起来,纷纷猜测是不是鬼魂或者邪魔之类的作怪。
流放所的官员当然不敢不能这么认同。于是便一致认为是野兽潜入了流放所吃掉了人,所以请来了当地好几个很有经验的猎户进行帮忙猎捕。
可是这些猎户来了之后,仔细查看现场,发现并没有老虎、狗熊之类的能吃人的猛兽出现过的任何踪迹。
而这个论断,进一步印证了流放所的这些重刑犯心中的揣测。也就是很可能是邪魔鬼怪人力无法控制的东西在作怪。但凡在这种蛮荒之地,总有种种的可怕的传说,比如山妖、邪魔等等。
守护流放所的官员当然不会信轻易相信这样鬼怪邪说,开始怀疑是不是内部人员作案。
但是,实在想不通凶手会是谁?如果说要把人杀了,他们完全可以怀疑是内部的人做的,但是,从猎人观察的情况来看,分明是被硬生生咬掉了半个头颅的,有明显的啃食的痕迹。这就不可能是人做的了,而可能是野兽。
因此守备官员又紧急地向当地驻军请求援助,调集军队增加了警戒。同时,组织猎人和当地民壮进山搜捕杀人的野兽。
搜捕持续了几天,到打了不少猎物,其中还包括猎杀了几只老虎和狗熊,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猎杀的这些老虎和狗熊是不是就是造成这两起命案的元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