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星光璀璨。
秋高气爽。
千余书生聚集,文气浓郁。在不起眼的角落中,吴正纯一脸的困惑,不知王松话中真意。
“这是秘密,谁叫你没有与我们三个一起住柴房呢?”王松眯起眼睛,戏谑道。
“王兄。”吴正纯越发心痒难耐了,便右足向前一踏,弯身作揖行了读书人大礼。
“不可说,不可说。”王松装模作样小举手,然后摆摆手道。
“王兄。”吴正纯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起来。
“哈哈哈。”
陈孤鸿,郑冲哈哈大笑。
便在这时,当中的石台上有了动静。大理石砌成的石台温润如玉,在月光的挥洒下,有一种朦胧梦幻之美。
此刻有一只秀足踏上了台阶,一步步走了上去。
这只秀足的主人实在太美,一张鹅蛋脸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红润微肥的嘴唇,尽显诱人。
黑白分明的大眼儿,显得深邃。
精致的五官,仿佛天生就应该长在她的俏脸上一般。
看脸实在太偏见,因为她的身姿更见婀娜,大小适中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细腰,往下忽然大起的圆臀。
无一不显示她的美艳。”
“我想再见一次容颜。”
书生热血沸腾,当即研墨,准备诗词。
王松,郑冲也觉得十分心动,但奈何二人一个童生,学习章句准备考试都还来不及。一个画痴,整天专研画道。
便只能望洋兴叹,干瞪眼。
“哀哉!”
二人齐齐哀叹一声。
“虽说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听了好几次的琴音。但如此佳人,心动又心动,一见之后,谁不想再见呢?”
吴正纯哈哈一笑,先凝神细细思量,待灵光充足,才气纵横。便研墨挥毫,笔走龙蛇气势足,洋洋洒洒已是二十八字跃然在纸上。
王松,郑冲好奇想去查看,却见吴正纯吹干了墨迹,便卷起纸来,送给了不远处的一个负责收拢作品的豪奴。
“莫看,莫看,看了之后就不美了。”
吴正纯笑笑道。
“哼。”
王松,郑冲哼了一声,便转头去看陈孤鸿。却又发现陈孤鸿也已经写好了诗词,送给了豪奴。
“孤鸿,可顺畅?”
王松,郑冲心中惦记着踩那梁生一踩,异口同声问道。
“利剑向东,直取尔首。”陈孤鸿便负手而立,笑意昂然。王松,郑冲想起那晚陈孤鸿的歌声,便心悦诚服,齐齐露出了欢喜之色。
吴正纯那夜不在,又被王松挤兑,不知真像,便只能云里雾里。
岁寒四友,小圈子内谈论。却不影响在场大势,大家都是读书人,舞文弄墨乃是看家本领,虽然良莠不齐,但吟诗作对都信手捏来。
有人虽快,有人虽慢。
却也是全部都做出来了诗词。
不住的招呼声,便让豪奴美婢跑断了腿,与此同时,一张张“试卷”也雪花似的落在了吴修德,阮玉,陈元三人的案几上。
诗会的考官便是这三人了。
三名考官先是筛选掉那些太过平庸的诗作,留下精粹三十篇,再让人大声朗读起来,这三十人不管谁夺了魁首,也能名声迭起。
三名考官的座位,在石台的附近。阮玉对着吴修德,陈元拱手笑道:“各位勉励。”
“好。”吴修德笑道。
“我还是第一次做主考官,没准还是这一辈子唯一一次。”陈元含笑说道,颇为期待。
与此同时,在场读书人也都翘首以盼,期待这一次诗会的魁首现身。
除了读书人,施妙妙也颇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