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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竟然只有陆si你来看我？黄sir呢？他去办案了？”
韩琛来到审讯室就像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依然笑呵呵的跟陆其昌打招呼，宛如对面是他的老朋友。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还真的是老朋友。
陆其昌叹了口气：
“我给你除去了一个大麻烦，你想想怎么谢谢我。”
韩琛仰天打了个哈哈：
“陆sir真会开玩笑，我有什么你能帮忙的？我又没有麻烦。”
陆其昌呵呵笑道：
“黄志成已经被我抓起来了。”
韩琛一怔，狐疑的说道：
“黄志成不是个好人，好歹也是O记的督查，被你抓起来了？”
“你在开玩笑么？”
陆其昌看了他一眼，
“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看过什么时候开玩笑？”
韩琛忽然问道：
“黄志成……因为什么事情被抓起来？”
陆其昌非常有耐心的给他解释，
“黄志成的野心太大，身为O记的督查，不想着专心做事，竟然想要靠歪门邪道的升官。”
“打击社团本来是我们的使命。”
“这家伙心大到想要控制某个走粉的家伙。”
韩琛不笑了，颇感荒谬：
“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陆其昌笑了笑：
“就说你最聪明了，果然一下子就懂了我的意思。”
韩琛皮笑肉不笑道：
“我需要他帮助？”
陆其昌淡定的给他闲聊：
“你有没有得到他的帮助，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崛起的那段时间，甘地、国良、黑鬼、文拯出货的时候十次有八次被抓，你虽然也被抓过，但很少。”
“于是，你一路顺风顺水，很快成了倪家的五大头目之一。”
韩琛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嘴硬道：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其昌微笑道：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好。”
韩琛当然知道那段时间不正常，他也怀疑是不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然而想来想去，终究没有查到蛛丝马迹。
陆其昌是不可能瞎编的，彼此都熟悉对方的作风，瞎编完全没有必要，甚至还会被对方看扁。
这种棋逢对手的较量，心理优势是极其重要的。
韩琛一下子想到了玛丽。
大概黄志成这个混蛋是通过玛丽得到的消息吧？
毕竟，再怎么说，三人也是一个村屋长大的发小。
韩琛还在出神，陆其昌又道：
“其实对付走粉的家伙适当的采取点手段，也没有什么。”
“黄志成做的过火的一件事情是利用了陈永仁。”
韩琛一怔：
“陈永仁是谁？”
陆其昌奇怪道：
“难道你不知道么？”
“就是那天你在黄竹坑的晚上看到我和黄志成的日子，也是倪坤的私生子。”
韩琛恍然大悟：
“原来是那个学警啊。”
“黄志成怎么利用他了？”
陆其昌叹息道：
“这家伙竟然秘密把陈永仁发展成了自己的下线，并且让他脱离警校，想办法接近倪家。”
是个好办法。
这是韩琛的第一反应。
黄志成这家伙好毒。
这是韩琛的第二反应。
难怪警方容不下他。
像这样不择手段的人，哪怕在社团中也是很罕见的。
混社团的家伙们虽然也刀头舔血，可说白了吧，他们也是人。
真正漠视一切情感的家伙对于哪个组织来说都是极端可怕的存在，没有在乎的东西，就没有所有的敬畏。
这种人是没有底线的。
比如在倪家，无论是谁，倪永孝也好，韩琛也罢，都是有自己的底线。
他们的道德下限很低很低，可依然有自己的底线。
警方的底线比社团自然高的太多，所以，容不下黄志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韩琛笑了笑：
“那我得恭喜警队除去一个害群之马了？”
陆其昌看了他一眼：
“你也是老朋友，有些事情直白点好一点。”
韩琛嘿嘿直笑：
“直白点？”
陆其昌反问道：
“你就不该奇怪么？”
“这种事情怎么能给黄志成定罪？”
韩琛瞳孔一缩，转瞬间脸上布满了笑容：
“你们警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
陆其昌勉强笑了笑：
“是啊，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到O记竟然也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韩琛极其好奇：
“到底什么纰漏？”
陆其昌的表情很是复杂，
“我们一直在追查到底是谁杀了倪坤，万万没有想到，主谋竟然在我的身边。”
韩琛失声道：
“杀死坤叔的竟然是黄志成？”
“难怪啊，他毫不犹豫的把陈永仁给拉下水，这是想要倪家一家死绝么？”
陆其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韩琛顿时感觉不妙：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陆其昌慢悠悠道：
“你听错了一句话，我说的是，黄志成是杀害倪坤的主谋之一。”
“杀手另有其人。”
韩琛隐隐感觉不安：
“还有其他的主谋？”
陆其昌耸耸肩：
“当然！”
他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把你们五大头目一起请过来么？”
韩琛摇摇头。
陆其昌慢悠悠道：
“因为我们警方有把握你们会指证倪永孝。”
韩琛呵呵冷笑：
“阿孝很清白的，指证他做什么？”
陆其昌耸耸肩：
“倪永孝能够一个电话摆平四个头目，其实我们也能。”
韩琛的脸色大变。
倪永孝能够做到的事情，警方肯定也能做到。
无论是谁掌握了国良和黑鬼的黑材料，都能逼迫他指证甘地或者其他倪家的头目。
原因很简单，要是他俩不这样做，甘地绝对会把他们抓起来喂鱼。
韩琛嘴硬道：
“关我什么事情？”
陆其昌微笑道：
“你也会指证的。”
韩琛懒的理会他，想要试探自己，没门。
陆其昌叹了口气：
“咱们交锋这么多年，一下子把你们都送进去，虽然有些成就感，但微微还有些不舍得。”
“不用那副表情，我没有开玩笑。”
“你一直在找杀害倪坤的人。”
“我直接告诉你答案吧。”
韩琛顿时激动了，倪坤对他有大恩，他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干掉。
“玛丽被倪坤凌辱，一时间想不开跟黄志成吐槽。”
“两人就开始密谋杀死倪坤。”
“倪坤每周都要去那个乐团参加活动，这是公开的秘密。”
“黄志成用警察的思维帮助她制定了计划，玛丽收买了倪坤的保镖，然后再派杀手行刑。”
“那个行刑的家伙你也认识，刘建明。”
“现在，你还不指证倪永孝还有倪家其他四虎么？”
韩琛脸色惨白，但回答的特别干脆：
“我做！”
【叮，每日情报刷新。】
【政治（紫色）：政治部的佐治对香江走粉的社团很有兴趣，他看重了新联盛和和兴盛。】
【经济（白色）：陈涛涛对陈万贤的投资行为很有兴趣。】
【犯罪（紫色）：桌子强做好准备，想要大富翁畅谈人生理想。】
两个紫色的情报，自己的运气变的好了些。
林枫依然把这些情报分门别类。
李富走了进来：
“枫哥，尖沙咀太子的手下刀仔擎打来电话，说警笛响了一晚上。”
林枫问道：
“倪家周围么？”
李富点点头：
“没错！”
林枫伸了个懒腰：
“小富，回头准备几十挂的万响鞭炮。”
“明天老子要放鞭炮！”
李富问都没有问，直接去做事情去了。
林枫的心情很好，等他接到黄炳耀的电话之后，心情更好了：
“林生，倪家倒台了。”
“倪家的五大头目纷纷跳出来互相指证彼此，还指证倪永孝。”
“就算是倪永孝想要推脱都不可能。”
“倪永孝连带着倪家的倪三都被逮捕了。”
林枫好奇问道：
“其他人我都相信他们能够交代。”
“韩琛那个家伙交代的如此痛快？”
黄炳耀嘿嘿笑道：
“韩琛确实是死硬分子，但当他得知黄志成、玛丽还有刘建明一起杀害了倪坤之后，撂的比谁都快。”
“我们的人光记录就足足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还是他交代的一半。”
“这家伙的唯一要求是保证玛丽的安全。”
林枫呵呵冷笑：
“韩琛真配不上玛丽。”
黄炳耀的声音洋溢着欢乐：
“林生，多谢您的帮助，盘踞在尖沙咀的最大毒枭，我们终于打掉了。”
“这样一来，西九龙辖区总算可以安稳一阵了。”
警方雷霆扫穴，一举干掉了倪家，必然会给周围的社团以极大的震慑。
其他的社团看到警方如此神勇，必然会小心翼翼。
可以说，西九龙总署一战成名，大大提升了自己的名气。
林枫微微扯了扯嘴：
“各取所需罢了。”
“不过……我听你的意思是以为警方认为尖沙咀从此就高枕无忧了？”
黄炳耀微笑道：
“就算是不能高枕无忧，总比过去强吧，倪家可是盘亘了二十多年。”
林枫耸耸肩：
“看在我们的合作非常愉快的地步，我这里有一个建议，你想不想听？”
黄炳耀马上道：
“林生是我们警队的合作伙伴，您的建议必然是极好的。”
林枫低声道：
“倪家是香江走粉的大捞家之一，你们一定是起获了数量不少的白粉。”
黄炳耀狂点头：
“那是自然的！”
这也是西九龙总署能够扬眉吐气的底气之一。
“那么，你们在某些粉里面装上几个小巧的定位器，说不定会有其他的发现。”
黄炳耀脸色大变：
“林生！”
那些白粉最后都会销毁，然而林枫的意思很明显不是这样的。
“意见我给你们了，听不听，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黄炳耀马上道：
“林生，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您放心，三天之内，您的安保公司的持枪证都会办下来。”
“我会发动我的关系为这件事情奔走。”
“至于让安保公司的人与飞虎队一起训练，让我们忙过这段时间如何？”
“七天之后开始可以么？”
黄炳耀现在完完全全的以对待大人物的方式向林枫表态。
林枫已经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值得他小心翼翼的对待。
要不然，人家能在江湖上洒下两千五百万港纸，又给警队扔出两千五百万港纸，那他更不介意在江湖上在扔出去几个两千五百万。
这种威慑力，可比倪家强大的太多。
林枫笑了笑：
“我不是一个不好讲话的人。”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黄炳耀连连道：
“那是自然的。”
“对了，关于陈永仁，你有什么指示么？”
林枫不耐烦道：
“我认识陈永仁是谁么？我跟他熟么？”
电话挂断了。
黄炳耀微微呆愣着看着电话机，心里颇有些懊悔，这位的心情是好还是坏呢？
陈欣健就在他边上，赶紧请教：
“大人物怎么说？”
黄炳耀指着电话无可奈何：
“大人物恼怒了，可能我一句话就惹恼了对方。”
现在西九龙总署的几位警官再不敢直呼林枫的名字，以大人物代称。
实在是对方的能量太过惊人。
倪家纵横江湖二三十年，结果，林枫说扳倒就搬倒了。
最重要的是，警方始终想不明白那些机密，林枫是怎么知道的？
比如黄志成等人谋杀倪坤的事情，玛丽作为韩琛的枕边人，连韩琛都不知道，其他人把秘密也守的紧紧的，林枫知道了。
比如国良与甘地老婆的私情，甘地同样不知道，林枫知道了。
比如黑鬼贪了甘地那么多的货物，甘地不转调，林枫知道了。
比如黄志成秘密把陈永仁发展成卧底，其他人都不知道，林枫知道了。
比如陆其昌放在倪永孝身边的卧底罗继，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林枫知道了。
林枫掌握了太多的秘密。
绝对不能得罪林枫，要是得罪了，人家随便的抛出几个秘密来，你就受不了！
黄炳耀问道：
“越南三兄弟的案子还没有完结？”
陈欣健很冤枉：
“我们已经在快速推进了。”
黄炳耀叹了口气：
“越南三兄弟当初在夜巴黎了不少东西，还没有给店里赔偿呢。”
那明明是马军和华生砸的……
陈欣健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大人物不缺那点钱吧？”
黄炳耀呵呵冷笑：
“人家要不要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们做不做那是我们的态度。”
“越南三兄弟的案子，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做好。”
“还有那个山哥，一起控制住。”
陈欣健连连点头，他刚要出去，黄炳耀喊住了他：
“叮嘱袁浩云或者陆其昌，在倪家众人发现的粉里安装几个定位装置，不要让别人发现。”
“最好不要用咱们警队的设备，去电子街上淘一些。”
陈欣健脸色大变：
“老总……不能吧？”
倪家一夜之间倒台。
江湖震动不已。
一时间，走粉的几家都是人心惶惶，西九龙总署出了大风头。
然而和联盛的大D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东西。
“走粉的家伙良心都黑了，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出来混是为了赚钱，走粉太容易进监狱，不值当。”
大D这么对长发说，后者点头称是。
走粉来钱最快，这点混社团的没有不知道的。
然而问题也就在这里了。
来钱如此快的东西，危害也大。警察一天二十五小时盯上你也就应该。
雷嫂微微笑道：
“不用着急，想要出结果得快中午了。”
大D那是关心倪家么？不是！
他是没话找话。
今天是和联盛的选举日，将会推选出新一届的龙头。
大D还是不甘心：
“两年一届的龙头选举，就算是社团的所有大底轮一遍也该轮到我了。”
“我还能选不上？”
雷嫂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安慰，
“想那么多干嘛，等到串爆打电话就知道了。”
大D愤愤不平：
“我现在不在乎和联盛的龙头之位，反正我也想要过档洪兴。”
“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那帮老狐狸不会是真的宁愿选吹鸡那个废物也不愿意选我吧？”
雷嫂眼中露出了一丝担忧，
“如果是真的，那咱们得赶紧联系林枫。”
“和联盛不能久呆。”
大D张张嘴，最后闷闷的倒了杯酒，一口气干了下去。
他不甘心。
“吹鸡那个家伙妥妥的就是废物，连个地盘都没有。”
“唯一的歌舞厅，还是大D给他置办的。”
“后来大D大概觉得这家伙也是真的废物，硬撑不起来，所以就没有再支持他了。”
“选这个废物等龙头，我们和联盛得让人笑话死！”
串爆口水喷的满地都是。
龙根等人想要反驳串爆，愣是没有半点的理由。
就是眼睛再瞎的人也都看出的出来，吹鸡是没有资格出来参选的——那是大D与元老团们置气的结果。
串爆见没有人反驳他，顿时胆气大壮，
“咱们是和联盛的元老团，辈分崇高，做事公正。”
“你想要让人家尊重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事要公正。”
“吹鸡特么的能打过谁？”
“九大堂主随便扯出来一个，就算是最弱的官仔森，打十个吹鸡也是绰绰有余。”
“那咱们为什么要选吹鸡？”
“让大D和阿乐直接参选不比吹鸡强么？”
“就算吹鸡当了龙头，九大堂主谁会听他的？”
串爆看着龙根道：
“你会听他的？”
龙根无言以对。
串爆又看看鬼佬奀：
“还是你会听他的？”
鬼佬奀不敢看串爆的双眼。
串爆整个爆发了：
“要是吹鸡能够选上去，和联盛的堂主们以后会怎么看咱们？”
“咱们说句话，还有别人听么？”
一众元老顿时沉默。
串爆是人来疯的性，一看众人的表现，顿时还想要吹起鼓风机。
忽然间，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传来：
“请茶！”
胖胖的邓伯压根就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争夺，然而一句“请茶”，所有人，串爆也好，龙根也好，鬼佬奀也好，全都老老实实的端起了茶杯，把茶饮尽。
邓伯看着众人：
“我年轻的时候，也得听社团里面叔父的话。”
“我当时就在想，你们这帮老家伙，不能打又不能做事，凭什么把持着话语权？”
“凭什么说什么，我们就要听什么呢？”
“后来随着年龄渐长，我明白了，公平！”
“咱们元老团的人年龄大了，要去砍人，比不得别人。”
“只有一点点见识，还算有用。”
“剩下的，就是对社团的忠心。”
“和联盛是百年大社团，能够走到现在，靠的是规矩。”
“祖宗里下来的规矩，我们不能变。”
“大D和阿乐确实是咱们下一代少见的人才，然而他们的资历不够，想要参选也只能等到下一次再选。”
“要是为他们破了例，后面有许多人就会循着他们的例子让我们破例。”
“这种事情不能开头，一旦开头就像崩溃的河坝，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有意见？”
元老们都摇摇头。
串爆不甘心道：
“可是吹鸡也出来参选，也太搞笑了吧？”
“这样的人做龙头，谁会服他？”
邓伯嘲弄道：
“谁没有呛过龙头？”
“你没有么？”
“还是你没有？”
一众元老更说不出话来。
和联盛的龙头也就这样，哪怕是龙头，在元老团面前也得恭敬。
邓伯镇住了一众元老，这才说道，
“百年和兴盛，人才青黄不接的时候也有，但是因为有祖宗的规矩在，我们也照旧是挺过来了。”
“这次也不例外。”
“再者说，不是我们没有人才，而是他们的资历不够。”
“下一届就是他们参选了。”
“到时候有你们头疼的。”
“咱们和联盛的基本格局在这里，有元老团，有九大堂口，就算是龙头弱势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更何况有咱们做指导，那还担心他们出差错么?”
一番话说得一众元老眉开眼笑。
“社团要平衡，不允许一家独大。”
“若是一家独大，那就一个人说得算，那样的情况很危险。”
“没有人竞争的后果，选举也就没有了意义。”
“很容易变成家天下，到那个时候，你我这些元老团，该如何自处？”
串爆等人顿时沉默。
邓伯高高的举起了手：
“我选吹鸡！”
龙根、鬼佬奀等人毫不犹豫的跟了，串爆犹豫了半晌，还是叹息一声，把胳膊举了起来。
于是在邓伯的带领下，和联盛选出了地盘只有一间歌舞厅的新任龙头话事人。
串爆把这个消息告诉大D的时候，自己都感觉丢人。
就吹鸡那个废物是他们和联盛的话事人？
说出去都感觉丢人！
大D癫狂了。把家里的东西砸的乱七八糟：
“阿枫说对了，哪怕我不使钱，吹鸡也能选的上。”
“和联盛的那帮死老头，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让我做龙头啊！”
“啊啊啊！”
雷嫂微微摇头，拨打了林枫的手机。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