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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娇娘能回春,将军请上榻 第206章 番外五

作者:王兰花无缺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5-01 03:34:59 来源:小说旗

原本木清欢近来便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可为了不拖慢众人的行程,只得勉强忍着。

如今总算是到了西北大营中,几乎是一安顿下来,她便直接倒头睡了个昏天黑地。

待她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火浣布窗帘漏进一线天光,映着外头的人影幢幢。

这个时辰,营中的士兵们皆从校场返回营房,正饥肠辘辘等着去吃饭。

木清欢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营房中的床板硌着她的背有实在些疼,起身后,还坐在床边缓了缓这才站起身来。

外头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响,叫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木清欢回忆了一番,昨日他们上午到达的军营,而后自己见过了一众士兵之后,便由江言带着往这边而来,而这会儿楚念旬应当是去忙军中的事宜了。

她看了看床榻——这军营的营房中都是清一色的单人床板,可眼下这间屋子里的,却看着便是两张临时拼凑在一起。

昨日自己倒头就睡,就连楚念旬何时来的,今日又是何时出去的,竟也一点都不知晓......

木清欢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了窗边,正想要推开窗户往外看看,可手还搁在木头的窗格上,就听见外面的军士们正七嘴八舌地三句话不离自己。

饶是已经过了一整天,那些个军士们对于她的好奇似乎一点都不减。

“你瞧着昨日夫人刚下马车那模样,看着比天仙儿还美呢。哎哎,老张头,你说夫人会不会是狐仙变的?”

新兵王铁柱的嗓音压得极低,“不是都在传,那日将军是在虎涧峡坠马了么?话本子上都写,林中的狐仙渡了百年修为,这才......”

\"放屁!\"火头军老张的铜勺磕在铁锅上,\"分明是田螺姑娘!将军失踪那两年,有人见天不亮就有姑娘往他旧居送药膳...\"

木清欢在屋内听得起劲,忍着笑意披上银狐裘,只挽了个素髻,头上两根簪子都懒得插了。

正当她还想再听听这些人能将她与楚念旬的事情传到多离谱之时,营房外却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方才那几人瞅见什么人走上前来,这才顿时止住了话头。

果然,窗缝外头闪过一个人影,来到营房前的空地上停下了脚步,外头旋即响起陈重威的冷喝:“晨练迟到者,加跑十圈!若是再乱议夫人,就二十圈!”

木清欢走出营房外,陈重威见了人赶忙上前来:“夫人,头儿这会儿正在指挥帐内,说一会儿就回来。”

木清欢摇了摇头,伸手将身上的衣裳拢紧了些。

“他既然忙着就不用顾着我这边。我是打算着着手给这些将士们体检了......”

虽说从董善传来的消息看来,粮仓中现有的那些军粮应当是没有被齐王下毒,可怕就怕他还有后手。

之前董善已经着手清理了一大批军营中被齐王安插进来的人,可定西军有足足五万人呢......难保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

这些人如今不光是守则西域通往中原的要道,且过不了多久,楚念旬还要亲自带上一部分人出征巴蜀去擒叛王。

眼下,可不能在这事儿上再掉以轻心了。

陈重威此番是要跟着楚念旬去的,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他默了半晌,主动道:“那夫人先等等,我去同头儿说一声,再问问江言此事可有个章法了。”

.......

中军帐的地龙烧得噼啪作响,木清欢却仍觉得指尖有些微凉。

她将七根银针依次浸入药酒,对着不远处帐帘边站着的赵阔招了招手:\"劳烦赵掌旗召集三月内值守粮仓的弟兄前来。”

江言抱来了个长案,将一丈长的脉案帛书平摊在上头,帛上密密麻麻标注着人体穴位图。

刘显就在他后头像个甩不掉的尾巴似的,刚进帐子就裹着貂裘冷得直往炭盆边挤:“本官在兵部曾见过他们验毒,过程很是繁琐啊,如今这军中,便是减掉董善已经带走的那两万人,都还有三万多呢,弟妹打算如何验?”

“用这个试试,若是不成......再想别的法子。”

木清欢掀开药箱暗格,二十四个琉璃瓶里浸泡着各色毒草。

她抬起头在帐内环视一圈,目光便锁定了一个小白鼠。

“劳烦掌旗大人褪衣。”

帐内霎时死寂。

赵阔古铜色的脸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七尺高的汉子像个扭捏的小女子一般,迈着小碎步左右移动,可就是不上前。

“那个......末、末将......”

木清欢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就想起了之前给刘显治腿之时的情形。

她挽袖,指尖捻起银针,淡淡道:“脱了外袍即可。我要查「英粟」毒斑,需观肩井穴至肺俞穴的脉络。”

“冉冉还是这般雷厉风行啊......”

帐外突然传来一个男声,乍一响起,竟叫木清欢的手都险些探错了穴位。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青衫文士挑帘而入,腰间挂着的布囊里头,几杆青竹狼嚎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西疆苦寒,毒斑大多都显于足三里。你这验毒的法子,为兄原先还从未在书本上读到。”

木清欢看见来人,双眼顿时发亮:“青竹哥?你怎的也在这里?!”

在远离故土的西疆,乍一看见家乡亲人,木清欢瞬间就感觉着实亲切。

“蒙你夫君抬爱,现为军中典簿。”

木青竹迈着缓缓的步子走了进来。

“所以,咱们离开凤凰山的前一晚,你来寻我们是想要入军?”

她就说嘛,还当会有什么人点着名要见她。可木青竹现身后,没和她说几句话,便被楚念旬提溜着进了屋,两个人分明只是第二次见面,却在里面闭门谈了两盏茶的时间。

“为兄读万卷书,却不曾有机会行万里路。听闻这军中如今正缺人手,为兄便舔着脸毛遂自荐了。”

木青竹一边自嘲地笑着,一边将一本册子铺开在案几上,“粮仓巡检记录在此,近三月共有......”

他说道一般,话就突然顿住,回头一看,竟是刘显这厮正用手炉戳他后腰。

“哎哎!你是她亲哥?怎的原先没听人提起呢?”

“......”

一番校验下来,从赵掌旗,换到了帐外站岗放哨的王铁柱等人,木清欢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江言给她递了一杯热茶上来,“夫人觉着,这法子是不够准?”

“嗯......”

木清欢端过喝了一口,点了点头,眉间尽是愁色。

“有些病症,验下来会有类似的显状。这军中的人数实在太多,我们没有时间再进行大规模的第二轮筛查。”

江言低头想了想,突然道:“夫人,这军营的后山有片悬崖,上头的草药,许是能助咱们一臂之力。待我去寻来......”

.......

众人一忙活,便是一整日的时间。

到了申时末,医帐前的三十六张柏木诊案已摆成了一个长蛇阵,军营中所有的军医都已经就位,就连对医术的了解仅限于书本知识的木青竹都被拉来充数了。

江言将浸过紫苏汁的丝线缠在木架上,晨露顺着丝线滴入青玉碗,漾起圈圈涟漪。

“夫人请看......”

江言挑起一缕泛着幽蓝的丝线,“这是用雪域龙胆浸过的'辨毒绫',遇英粟毒会转为靛青。”

木清欢指尖拂过药箱暗格,取出三枚琉璃的瓶子,“龙胆辨毒虽准,却需辅以赤芍查血瘀。”

她将暗红粉末撒入玉碗,液体顿时沸腾如血,“再加一味云母粉镇心神,便能排除大部分瘀滞之症,从而选出真正中毒的人。你这法子妙!”

帐帘忽被挑起,刘显颠颠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黑黢黢的小盏。

他正要献宝,却被木清欢张嘴给抢了先。

“大人若用暹罗的犀角杯盛这药液,怕是会蚀穿杯底了。这神木犀最是珍罕,大人该好生收着这杯子。”

话音刚落,楚念旬便撩开帐帘,带进一股凛冽的寒气走了进来。

“营中所有人都已候在校场。”

他目光扫过沸腾的药液,从袖中掏出一个暖手炉塞进了木清欢的衣襟里头。

“这要多久才能验完?”

木清欢将药液分装进玉髓瓶,忙得连头都没时间抬起,“先留下五千人,剩余的今日先放他们去休息吧。一个晚上,便是不睡觉也定然验不完那么多.......”

她叹了口气,又道:“这英粟的毒症与许多其他病症有些相似,还需先辨寒热虚实,再进一步筛查。让赵阔先将近来染了风寒的人单独留在一块儿,这些人需要重点排查。

申时三刻,首列士卒踏入医帐。

在陈重威离营的两年中暂时顶替他精卫营校尉职位的张廊率先走了进来。

他伸手扯开皮甲露出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皮肤上赫然有道紫黑疤痕。

“箭伤入骨,余毒未清。”

木清欢银针蘸了龙胆汁点向疤痕,“三年前中的腐心草毒吧?”

针尖刺入瞬间,紫黑转为靛青,又渐褪为淡蓝。

江言疾书脉案:“腐心草遇雪莲可解,但我记得那会儿我没在军中,军医们当年用的是......”

“火蚁粉。”

张廊突然出声,有模有样地学着当年的那军医对他说的话:“说是以毒攻毒来着,结果还是半个月才结痂......”

木清欢微微一笑,银针在张廊期门穴画了个弧:“火蚁燥烈,需佐以云母镇心。江言,取三钱冰片配七分犀角粉给他,外敷半月能清余毒。好了下一个!”

刘显耳尖地听见「犀角」二字,捧着鎏金药碾凑上前来:“弟妹好阔气啊!这犀角不是得留着做那什么安宫牛黄丸吗?竟这般......”

木清欢没工夫同他瞎扯,一下就打断了刘显的话,淡淡道:“大人可知犀角纹路分天地人三才?天纹治惊厥,地纹疗血热,人纹......该用来镇大人的妄语,也的确是该多留一些了......”

“......”

子时将至,营中的校场空地依旧一片灯火通明。

最后十名士卒踏入医帐,木清欢打了个呵欠,想着今日总算是要结束了,可是指抬头一看,捻起银针的手忽然顿住。

?——那刚进来的小卒张阿牛腕间辨毒绫正泛着诡异的青紫。

“伸舌。”

江言的玉板压住阿牛舌尖,皱着眉头一边辨症一边道:“舌中裂纹如川,胃阴亏损之兆。但脉象滑数,似有痰湿......夫人,不似中毒之症。”

木清欢将云母粉撒入方才擦拭过阿牛手腕的药液,液体竟瞬间析出了絮状物来“昨夜偷是不是偷吃了炙羊肉?”

阿牛刚才一通听得云里雾里,这会儿见木清欢一说便准,顿时羞臊极了:“夫人神了!小的实在馋......”

当今日那五千人中的最后一人走出军帐,众人顿时瘫倒在圈椅上。

楚念旬打帘进来,亲自端来了夜宵放在案几之上。

她看着木清欢撅着嘴哼哼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全军无恙?”

“非毒非蛊,多是水土不服引发的虚症。”

木清欢展开一旁江言手都快写断了才誊出的脉案册子,“除了几个伤兵,剩余的人......便是即刻远行也身体无恙。”

.......

二月廿三,大军开拔前夜。

木清欢正在药帐内分装着金疮散,忽被拥入了一个带着些冷意的怀抱。

楚念旬的下颌抵着她发顶,轻声道:“巴蜀瘴疠之地,此行必然多劳苦,你还是......”

“我留下吧。此番江言带走了大半的军医,若是营中不留个把人,万一碰上个头疼脑热的,到时候不能不及时治疗,也容易危及生命。”

她将药囊塞进他的蹀躞带,又检查了一番行囊中贴着各种药物标签的瓷瓶,还有专门为了防巴蜀瘴气的活性炭口罩,全程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是心虚......

楚念旬挑了挑眉,颇有些惊讶。

原本他还以为得花些时间来说服木清欢留在营中的,没想到她自己竟然主动提了。

江言挑帘进来时,手中还拿着几个纸包。

暖意刚扑来面上,便看见木清欢赶忙上前,用身子挡住了那些纸包,又朝着他投来一个「你敢说我就揍你」的警告眼神。

最终,江言只是喉结滚了滚,依言没有作声。

外头陈重威的声音忽然响起:“头儿,该祭旗了。”

楚念旬这才抬步走了出去,帐内只余下了木清欢与江言二人。

江言上前几步,将那纸包放在一旁的桌上,“夫人,这几味药军营中没有,我着人去最近的城镇买了些来。每隔三个月,会有外头的人送补给进来,到时候也会给你捎。”

“好,多谢了!”

木清欢郑重地伸手接过,见江言果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夫人,真的不告诉头儿吗?”

木清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他难不成还能替我怀这个孩子不成?不过是平添了些乱数,叫他无法专心打仗罢了。你嘴巴可得给我守住了,若是不然,往后这小家伙有满营的叔叔,就是没有你这个「江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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