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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人就是当初偷走三件法器的那个女人——艾尔·索普森。
作为老罗德里克的续弦娶的女人，艾尔活到今天应该有一百岁了，但她的外表看起来仅仅只有三四十岁，仍然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魅力。
这种外表上的魅力对马丁来说，完全没用。
他所关注的是对方脖子上所戴的那条项链，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散发着透亮的红色，就像是地狱当中传出的火光，将艾尔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那枚宝石就是艾尔用墨菲斯的头盔从恶魔那里交换来的护身符，据恶魔说这枚护身符能够把带有恶意的人直接分解。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和梦境主宰一同来到这里，想必一定是他的朋友了？”
艾尔盯着马丁，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某种安全距离。
而在另一边，蝙蝠侠和梦魇科林斯打了起来，一个控制影子国度的力量，一个是梦境造物，两个人打成一团，砸穿了一间间病房。
科林斯格斗水平在蝙蝠侠面前，就像是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他所谓的杀人技术在蝙蝠侠面前也完全不够看。
但他仗着自己是梦境造物，根本就死不了，就和蝙蝠侠死磕。
马丁没有去管他们两个，短时间之内他们根本就分不出胜负。
戴着恶魔护身符的女人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她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神秘的年轻人。
“我只是想过有正常的生活，你们为什么都不愿意放过我呢？”
艾尔终于开口说话，把自己摆在弱势位置上试图得到了马丁的同情。
马丁扫了她一眼，只见这个女人全身上下穿的都是奢侈品，加在一起保守估计也要超过20万美元。
“你这个平常日子过得还真普通，一身打扮就几十万美元，世界上有哪个普通人能顾得上这种奢侈的日子？”
马丁不为所动，直接出声嘲讽眼前这个女人的虚伪。
正义联盟的这些超级英雄身价虽然不低，但他们并不会在奢侈品上浪费金钱和资源。
即使是蝙蝠侠必须要用布斯斯·韦恩的身份活动，也不会搞什么夸张的装饰。
他就算穿一身地摊货，身边的人也会把跳出来的线头夸成是独一无二的风格。
一般情况下只有依附国际金融系统的掮客，会通过这种符号化的消费来彰显自己。
对这种人，马丁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艾尔继续可怜兮兮的说：“我不知道您对我有怎样的误解，但我会有今天全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
“努力把那些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卖给那些中老年富豪，努力帮助大银行收购散户，而是努力帮助基金会收割第三世界国家的资产？”
马丁知道对方在拖时间，但他并不在乎，悠哉悠哉的用一句句话撕开对方的画皮。
所谓掮客能干的事情也就这些，只要有了相貌和名字，根本没什么难查的。
还想要继续装样子的艾尔，脸色一僵，冷着嗓子说：“我是个女人，想要过上好日子就必须要……”
“吧啦吧啦，全都是废话，你想要拖住我，起码也要说点有意思的东西，别老是扯什么男男女女的。”
马丁听到这货想用生理性别来当挡箭牌就觉得恶心。
这个家伙参与各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并从中分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是个女的，怎么没想到被她害的人里大部分也是女人呢？
艾尔被马丁的突然爆发搞呆住了。
她和梦魇不同，本质上还是一个现代人，并不习惯打打杀杀，所以想要通过谈判的方式来获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只是马丁突然把这一切都撕开，让习惯了谎言她知道该如何应对。
马丁见蝙蝠侠还在和梦魇撕打，墨菲斯也没有动静，就继续和这个女的掰扯。
“你说你想过平稳的生活，那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扔到孤儿院去？为什么不把他留在身边教导他好好控制自己的能力，而是放着他被梦境折磨，最终变成了一个杀人狂？”
“我被追杀了，伯吉斯家的人一直都没有放过我，罗德里克始终想要从我手中把三件法器夺回去。我没有办法，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保护我的孩子。”
艾尔说的话情真意切，看上去没有丝毫伪装。
马丁摇摇头：“你在说谎。老了的一刻，在你偷走三件法器的那一天晚上，就被他儿子误杀了。
他的儿子根本不在乎自己父亲，也不在乎你继母，从来没有找过你的下落，你怎么可能被追杀？”
马丁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说谎成性，还是真这样觉得。
总之，他对对方这一系列的言语已经感到了厌烦。
这女人说的话不是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去占领高的道德高地，就是推卸责任，不愿意去面对现实。
马丁虽然想要等到墨菲斯收回最后的宝石，让他自己来处理这些事情。
但对方的行为，让马丁实在是难以忍受。
这种人是怎么活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被人坑死的？
“投降吧！”
马丁将身边的影子捏成利剑的形状对准了拥有恶魔护身符的艾尔，冷声道：“你现在把恶魔护身符交出来，老老实实离开疯人院。我可以放你一马。”
没有了恶魔护身符，这个女人会快速衰老，最多再活一年，就会死去。
“虽然按照我的标准，你干那些破事儿也应该得到惩罚。但今天墨菲斯的事情最重要，我就先委屈一下自己。”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艾尔咬牙切齿，恶魔护身符因为她的愤怒，也释放出更加猛烈的火焰。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灵自己失误，搞出了这场持续百年的灾难，凭什么让我们母子来承担这一切的结果？”
马丁一脸问号，影子剑指着她脸说：“少在这儿给老子装圣人，你要是在乎这些，早几十年怎么不冲进伯吉斯庄园把墨菲斯放出来，并把法器还给他？
自己凭着墨菲斯的法器多活了几十年，到处兴风作浪。现在到了清算一切的时候，不但不思悔改，还倒打一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无耻的人？”
艾尔举棋不定，她不会战斗，但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那我这几十年来所承受的痛苦，不得不和自己亲生儿子分别的经历，难道就白挨了吗？”
“这一切又不是我们让你经历的。你自己没本事，也没胆子向罪魁祸首去讨债，就少在这里吱哇乱叫。”
马丁可不会和他客气，直接发动了言语攻击，并取得了会心一击的效果。
艾尔气的一张脸通红，整个人都被地狱火焰包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谓争论想要说服的都是第三方，吵架双方都清楚，想要改变对方的立场就只能用拳头。
“你给我去死吧！”艾尔虽然生气，但并不是恼羞成怒，她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误，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过于混蛋。
她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通过身上的护身符变成真的地狱之火，开始向四处蔓延。
“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无耻的混蛋，我和我儿子才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死吧，都死吧，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艾尔身体逐渐开始扭曲，她挥舞双手，凶猛的地狱之火随之舞动，化为一道道利刃，向马丁扑了过来。
火焰撕开空气，带着剧烈的风压和焦臭味儿，旋转着劈向马丁。
马丁伸手一甩，手中的影子剑变成长鞭，带着死亡的力量，将那些地狱火焰直接扑灭。
随即，他双腿肌肉紧绷，直接跳了出去，如同一道影子般在隧道当中穿梭。
他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眼前的一切都被压缩成某种结构化的存在，手中的影子剑直刺而出，点在那些节点上，猛烈的地狱火瞬间崩溃。
即使艾尔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直接将恶魔护身符握在手心，手心的皮肉被烧出焦黑的痕迹，仍然无法让地狱火焰变得旺盛起来。
“该死的！”
艾尔的战斗经验太少，在地狱火开始熄灭的瞬间，她没有回退，就被马丁堵住了。
等到她意识到不妙，想要后撤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马丁的脸挡在面前，四周的影子如同海水一般开始涌动，挡住了所有的退路。
艾尔脸色灰暗，双腿无力的回退两步，稳住身形，沉声道：“命运啊，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行了，这又不是在演话剧，你咿咿呀呀的给谁听呢？”
马丁直接打断了她的感叹，不解风情的说：“自己头脑不清醒，就别把什么都怪在命运头上。你从伯吉斯庄园逃出来之后，本来解决这一切的机会，但你选择了逃避，爽了自己，拖累了儿子。”
他知道像艾尔这样的女人很难面对真相。
这样的人会不断追问为什么，但当答案来临的那一刻又会本能的逃避，继续不断去追问。
“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马丁给过她机会，就此离去，交出护身符，在最后的时光当中，勇敢面对自己。
但她不愿意面对这个真相，仍然把一切都怪在马丁和墨菲斯头上，那就怪不得马丁心狠手辣了。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想我死也没有那么简单。”
艾尔大吼一声，她双眼通红，就像是赌桌上输光了一切的赌徒，抓着恶魔护身符冲向马丁。
当马丁靠近艾尔的瞬间，那个护身符就已经被触发了，上面的符文大放光芒，来自恶魔的规则生效，开始粉碎马丁的身体。
这个护身符的确生效了，在那一瞬间，马丁身体正面的皮肤，血肉和毛发全都被撕成了微小的尘埃，只剩下森森白骨。
与此同时，马丁身上的死亡权柄也被触发，恶魔魔法的规则在一瞬间被抹除，那些被撕碎的血肉又重新被粘合在一起，恢复了他的面容。
这个过程发生的太过迅速，一般人根本就观测不到。
这个其中自然也包括持有护身符的艾尔，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护身符失效，抱住马丁之后，就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马丁并没有手下留情，影子剑直接刺进艾尔的后脑，死亡的力量蔓延。
艾尔只感觉一阵冰冷袭来，深入骨髓，开始只是四肢僵硬，很快连感知也变得迟缓，没过多久，她就沉入黑暗的深渊，被迫去面对死亡的结局。
而那枚护身符咔嚓一声裂开，其中寄宿者的恶魔力量消失，看似火红宝石也瞬间变成了毫无光华的石头。
“自作自受！”
马丁并没有在艾尔的尸体上感受到任何梦幻的力量，确定最后的红宝石并不在她身上，伸手向身旁拽来一片影子，盖在尸体上。
三秒钟过后，那具尸体就变成了灰烬，最后的痕迹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马丁解决了这里的麻烦，才扭头向蝙蝠侠那里看去，他和梦魇之间的战斗似乎已经分出了胜负。
“蝙蝠侠！”
梦魇压在蝙蝠侠身上，他的墨镜被打掉，露出只有一排牙齿的眼框，咔哒咔哒的碰撞着。
“我一直都想要见你，你身上那种气质真是令人着迷。可惜的是，我没有机会深入了解你，就不得不取走你的生命了。”
“这可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不过别担心，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梦魇说话的语气总是很暧昧，他是个无性恋，听起来像是**，其实他觊觎的是蝙蝠侠的**。
“你选错了同伴，梦魇。”
蝙蝠侠开始还在想怎么利用影子力量从梦魇手中挣脱出来，但很快他就瞥见了马丁的身影，露出一个笑容。
“现在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这个世界上比蝙蝠侠凝视还要可怕的东西就是蝙蝠侠的笑容。
即使是从梦境当中逃出来的梦魇，看到蝙蝠侠的笑容，心里也咯噔一下，恶寒的气息传遍全身。
砰！
马丁飞起一脚，直接将压在蝙蝠侠身上的梦魇踹飞出去。
“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滋味儿怎么样？”
马丁伸手将蝙蝠侠从地上拉起来，小小的开了个玩笑。
“我可不喜欢男人。”
蝙蝠侠运行盔甲的系统，开始检测损坏的部位：“还有，你不想办法把那个梦魇拦下吗？”
“放心吧，那家伙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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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