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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 第945章 永和宫的存在,无人能撼动

作者:阿琐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5-03 08:32:57 来源:小说旗

胤禛被气笑了:“还是小孩脾气。”

毓溪笑道:“就是孩子啊,十年前的你,能有多懂事?”

然而胤禛说:“那时候太皇太后刚过世,皇阿玛和额娘的伤心久久不能释怀,胤禵的降生才给他们带去几分喜悦,胤禵受宠爱,不是没道理的。”

毓溪问:“就算事情落在你身上,皇阿玛也会发狠教训你,但这漏夜回宫,如此兴师动众,你是不是觉着,皇阿玛真的很在乎小儿子?”

胤禛笑着摇头:“皇阿玛固然疼胤禵,可今晚这事儿,不在胤禵身上,皇阿玛是疼额娘,若不信,下回见了额娘你问问。”

“我怎么好意思问,自然是信你的。”

“你说后宫的娘娘们睡不着,她们可不会嫉妒胤禵,她们只会吃额娘的醋。”

毓溪本是为胤禛揉捏着胳膊,这会儿凑到面前,霸道地说:“你待我能有皇阿玛待额娘的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胤禛嗔道:“难道不该比皇阿玛更强?”

“你做得到吗?”

“我可没有皇阿玛那么多后宫。”

毓溪愣了愣,一时没明白。

胤禛自己先笑了,自嘲道:“少和多没差别,有和没有才是不一样的,我有什么可得意的。”

毓溪这才懂了,轻轻捶了一拳:“你这意思是,将来想要多少都没差别,我都得答应你是不是?”

胤禛捉了毓溪的手:“又打人,我说这话了吗?”

毓溪顺势软绵绵地伏进怀里,胤禛也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彼此紧紧依靠,都惬意地闭上了眼。

“不和皇阿玛比,难道额娘就没有委屈的时候吗,只管尽我的心疼你爱你,咱们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我就是撒个娇,你别多想,出门在外要小心,照顾好自己,家里有我在,别惦记。”

胤禛道:“过些日子,辛苦你去看看胤禵,若见了额娘,也好好宽慰她。”

毓溪唔了一声:“里里外外我都会料理好,等你回来。”

两日后,胤禛率先离京,为圣驾出巡打前站,而胤禩忙了几天,今日才得闲来阿哥所探望胤禵,进门时,遇上了正要回去的宸儿。

“八哥吉祥,胤禵正念叨您呢,说八哥怎么也不来看他。”宸儿落落大方,笑道,“他也真不害臊,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显摆上了。”

胤禩说:“昨天就想来的,可大阿哥突然交代我几件事,晚了不好再进宫,听说胤禵没事,我才安心些。”

宸儿笑道:“他没事,皮实着呢,我还心疼皇阿玛手疼。八哥您请进,我先回去了。”

兄妹间和和气气地散了,可宸儿背过身就收敛了笑容,她并不乐意胤禵与八阿哥多往来,可阿玛额娘和四哥都不干涉的事,又怎好强迫弟弟,只能藏在心里,时时冷眼看着。

屋里,胤禵正百无聊赖地趴着,这几日不能去书房,胤祥还不许他在床上看书,这事儿要轮着十二阿哥,胤裪一定高兴极了,可不让胤禵看书,委实是惩罚。

听着有人进门,他探头张望,问:“姐,你还没走?”

只见胤禩绕过屏风,嗔道:“是我,你七姐姐回去了。”

“八哥,您可算来了。”

“多光彩的事,还等着来向我炫耀?”

胤禵嘿嘿一笑,不忘招待客人,唤小全子给八阿哥上茶。

胤禩坐下,见小全子灵活麻利,不像是挨过打的,倒是有些好奇,待小全子退下,他才问:“没连累跟你的奴才?”

胤禵说:“他们主动告发我,四哥说饶这一回,叫他们逃过了。”

胤禩责备道:“怎么是逃过,难道不是被你连累,你并不是苛待奴才的人,却为了这样的事,要他们小命不保,岂不造孽?”

“八哥,我这两天净是听道理,您就别说了,我懂,我什么都懂。”

“可你不上课,跑去哪里了,这紫禁城里还有你没玩过的?”

胤禵很自然地说:“不是玩儿,是赌气,皇阿玛不带我去视察永定河,我心里难受。”

胤禩道:“真是胡闹,或是找四哥找我,去求一求皇阿玛呢?你这么闹,除了一顿打,还能换回什么,这下可好了,伤得那么厉害,哪儿也别想去。”

胤禵嘀咕道:“反正好事轮不着我,挨打落不下我,皇阿玛太偏心了。”

胤禩无奈地摇了摇头:“能让皇阿玛连夜赶回来教训你,皇阿玛到底偏心哪个,还不明白吗?”

“八哥,这算哪门子的偏心,要不您挨顿鞭子,让皇阿玛偏心您。”

“臭小子!”

胤禩抬手在胤禵屁股上轻轻一拍,可只是轻轻一下,也疼得胤禵龇牙咧嘴,胤禩担心打坏了,要看一看,他又死死捂着不让看。

“你也知道丢人?”

“被皇阿玛打,不丢人。”

“可是你大了,再过几年都该娶媳妇儿,将来再挨打,让媳妇儿给你上药?”

胤禵捂起脑袋不说话,像是生气了,胤禩这才道:“好了,回头永定河一行有什么趣事,八哥都记下来告诉你,皇阿玛下回再出门,八哥一定求皇阿玛带上你。”

“说好了。”

“说好了,可你也得老实些,再不能犯混了,不丢人吗?”

胤禵爽快地答应下,又问八哥:“大阿哥怎么总差遣您,您也有自己的差事,还要应付他,可别累坏了。”

胤禩喝了茶,说道:“他手里的事,能漏一些给我,并不是坏事。原本大阿哥对咱们,防贼似的防着,生怕咱们抢了他的差事和功劳,如今他实在忙不过来了,愿意交代我去办,我能多学本事、多长见识,管他把我当什么使,总比看不见摸不着的好。”

胤禵支着脑袋,正经道:“您办好了没功劳也罢,只当学本事,可要是出了纰漏,哪怕不是您的错,大阿哥也把责任推给您,皇阿玛跟前,能说得明白吗?”

胤禩道:“孰对孰错,谁是谁非,皇阿玛心里都跟明镜一般,我只求问心无愧,好好办事。”

胤禵说:“大福晋这一走,大阿哥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是好是坏,八哥,千万别让他欺负了,您又不欠他们母子的。”

胤禩笑道:“小小的人,惦记起大人的事了,先惦记你的屁股吧,多大了,被皇阿玛那么打?”

胤禵好不服气:“一下说我小小的人,一下又念叨我多大了,那我到底是小还是大?八哥,回头九哥、十哥问您我什么情形,可别说我起不来,他们会笑话我。”

正说着,小全子进门来,恭恭敬敬地禀告,说良嫔娘娘请八阿哥探望过十四阿哥后,到延禧宫一见。

“八哥您去吧,别叫娘娘久等,替我向娘娘请安。”

“好生养着,等我从永定河回来,给你带些有趣的东西。”

“您先顾着自己,别惦记我,小全子,好生送八阿哥出去。”

兄弟二人话别,看着八阿哥离去,胤禵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淡下,眼底掠过几分精明气,挠了挠头,又笑了。

不想一时大意,不自觉地翻了身,压着屁股上的伤,疼得他一头冷汗。

而这一疼,想起了挨打时四哥跑来扑在他身上,他清清楚楚听见皇阿玛的鞭子抽在了四哥的身上。

兄弟之间,孰亲孰远,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这一边,胤禩来到延禧宫,良嫔正在屋檐下修剪花枝,见了儿子,温和地笑道:“十四阿哥可还好,我料想你要去探望,就想等你探望时,要你来一趟,也好不耽误你的正经事。”

胤禩道:“什么正经事也不及额娘跟前的要紧,往后您要见儿子,随时派人传召儿子。”

良嫔却道:“这如何使得,莫说我,便是几位娘娘也不会随意召唤阿哥们,何况不是什么要紧事,是知道你要随驾去永定河,备了些东西你好带在路上用。”

便见香荷喜滋滋地捧着老大一只包袱来,高兴地说着里头都有些什么物件,请八阿哥一定带在路上,不论是自己用,还是伺候皇上,兴许什么时候就派上大用处。

“多谢额娘,儿子一定都带上。”

“若是下河堤,千万小心,护着些自己,也保护好皇上。”

“儿子知道。”

良嫔放下剪子,要八阿哥进门喝杯茶,母子俩坐下后,说了几句十四阿哥如何,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在香荷眼里,却是母慈子孝的安宁美好,叫她欢喜得眼圈儿也红了。

可良嫔感受不到这些情绪,说着说着,便提到了大阿哥近来,总丢些琐碎麻烦的事,要八阿哥为他奔忙。

“过去严防死守,不愿你染指半分,如今改主意也是顺应时势,知道皇上器重你,也知道你有能耐。”良嫔对儿子说,“哪怕心里不服气,也要忍一忍,他如今怎么使唤你,将来你就怎么将他踩下去,别着急。”

八阿哥一面听着,一面感慨自己终于实现了幼年的心愿,过去怎么敢想,他能得到额娘的指引教导,他们母子,可算要熬出头了。

良嫔道:“他是皇长子,轻易动摇不得,不必想着查他是否贪赃枉法,是否私德有亏来定罪,这些只是在他倒下时,再落下的几块碎石,绝不是能一开始就绊倒他的巨石。”

胤禩愣住了,谨慎地问:“额娘,您的意思是……”

良嫔看了眼门外,才轻声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要暗中使劲,挑唆大阿哥与太子相争,太子若倒,皇上也会弃大阿哥不用,太子若不倒,大阿哥就更不中用了,横竖都是输。”

胤禩的心突突直跳,不禁问:“额娘,为何突然对儿子说这些话?”

良嫔道:“每回想传你进来,你都在忙,忙的还都是大阿哥差遣你的事,我心里很不高兴。小时候在长春宫受苦,如今还要被他们母子磋磨,我这额娘,真是很对不起你。”

“您别这么说……”

“你的前程,必然要靠争的,可只要大阿哥和太子在,你根本无处去争,那就先将他们挪走,别挡着你的道。”

胤禩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仿佛纠结矛盾了几番后,才开口道:“额娘,在您看来,我该如何对付四阿哥呢。太子没有娘,大阿哥也得不到惠妃助益,可是永和宫的存在,无人能撼动。”

良嫔问:“方才,你从哪里来。”

胤禩不解,应道:“阿哥所啊,您知道的,儿子去看胤禵了。”

良嫔道:“那就是了,你何必与四阿哥正面冲突呢,就像对付大阿哥和太子一样,你要做的,是坐收渔翁之利,让十四阿哥去他和四哥争不好吗?”

“额娘……”

“别着急,慢慢来,十四阿哥还没长大呢。”

五日后,皇帝自畅春园起驾巡视永定河,太子、大阿哥等随驾同行,当天午后,德妃与和嫔、密贵人等就被送回紫禁城。

毓溪独自进宫,迎接婆婆归来,此刻伺候额娘更衣洗漱后,一起往宁寿宫走,要先去给太后请安。

“进宫就先去看了十四弟,已经能下地走了,但还坐不住,因此不能回书房,得过几天。”毓溪说道,“他倒也乖,在屋里看书写字,白日里书房讲什么,胤祥晚上都一样教给他,没落下什么功课。”

德妃好生嫌弃:“你去看他做什么,他是什么金贵的奇珍异宝?”

毓溪笑道:“额娘,您还没消气呢,胤禵这回真是被皇阿玛打惨了。那晚胤禛回到家,直说背疼,我脱下一看,好家伙,这么宽这么长的一条棱子斜在背上,看得我心惊胆战,胤禛这才挨了一下,胤禵不知挨了多少下,怪可怜的。”

德妃没好气地瞪着儿媳妇:“你还来说好话,这事儿闹大了,西华门上上下下得多少人送命,他糊涂到这份上,挨几鞭子值得我心疼?”

毓溪故意拉过一旁的宸儿,小声嘀咕:“你看额娘多偏心,小儿子犯错,却训斥我。”

宸儿憨憨地笑着,忙护着嫂嫂:“就是啊,额娘您去骂胤禵才是。”

“好好好,你们联起手来气我……”

“额娘额娘,我们错了。”

见母亲生气要走,姑嫂俩一左一右围上来,自然德妃也是说的玩笑话,这会子无奈地一叹:“你们皇阿玛说,就算不小心闹大了,西华门上上下下遭罪,这罪也是他们先犯下,居然能玩忽职守到了生生放皇子走出去,改天不定放什么人走进来,还了得?”

毓溪道:“是,胤禛也这么说,弟弟虽然可恶该打,淘得没了边,但西华门关防的错更大,内务府的人也混账,搬些米面粮油就乱了,还能做什么要紧事。”

德妃唏嘘不已:“这小家伙,还立功了,可我还是头一回见,立了功赏一顿鞭子的。”

宸儿道:“胤祥告诉我,头两天胤禵的屁股肿得这么高,疼得睡不着,半夜偷偷哭,还好只有一道血口子,不然真打烂了高烧起来,太医也得吓得半死。”

自己的骨肉,德妃到底是心疼的,问道:“他真是好些了吗,别又逞强。”

毓溪笑道:“有胤祥在呢,嫂嫂和姐姐看不得的地方,哥哥能看,胤祥将十四弟照顾得极好,说已经消肿,只剩些青紫,您放心。”

在闺女和儿媳妇面前,德妃露出了委屈,难过地说:“额娘真是被吓坏了,他一个人,他怎么敢……”

“您别伤心,胤禵没事了。”

“一会儿咱们就去看他。”

被孩子们安抚了片刻,德妃才缓过情绪,定了定心神,不论如何要先去向太后请安。

然而太后对十四阿哥的关心有限,见了德妃,从头到尾说的都是温宪如何,加之今日圣驾出巡,舜安颜跟着走了,公主府里只剩下温宪一个人。

太后更是嫌弃毓溪到宫里来,说她婆婆不是要儿媳妇做规矩的人,不如多去公主府坐坐,多陪陪温宪才好。

祖母这般堂而皇之的偏心,叫娘仨听得哭笑不得,横竖是对温宪好,她们也不必放在心上,毓溪更是什么都答应,说她一会儿出宫就先去公主府。

此刻,太后又问:“过几日,大福晋是不是请你们去赏花吃酒?”

毓溪应道:“是,妯娌们都请了,还有宗亲女眷和官眷,是个正经宴席,不少宾客呢。”

太后不禁皱眉,问道:“温宪去不去,她是不是也收到帖子了?”

毓溪道:“对外只说风寒,大福晋想必是发了帖子的,实则五妹妹身上早就干净了,她……”

太后不由分说地打断了毓溪的话:“她坐月子呢,干净了也得好好养着,你就对大福晋说,是我不放心,不让温宪出门,风寒可不是小病,且得养着。”

毓溪可不敢反驳,偷偷看了眼额娘,德妃亦是从容淡定,太后遇上孙女的事就着急,她早就习惯了。

于是为了能有人早早去陪伴孙女,毓溪被太后命令退宫,婆媳三人出了宁寿宫,毓溪就该回去了。

德妃安抚儿媳妇:“别和皇祖母计较,宸儿还能悄悄出宫,太后可是被紫禁城困了一辈子,她是最想见孙女的,看不见才更担心。”

毓溪本就没往心里去,再说些让额娘放心的话,就该散了。

“对了,额娘。”宸儿忽然叫住了母亲和嫂嫂,“四嫂嫂想把弘晖和念佟送进宫,小住几日可好?”

德妃欣然答应:“接来吧,我也想我的孙儿。”

毓溪笑道:“可算能清静几天,额娘您受累了。”

辞别婆婆和妹妹,毓溪便往神武门走,到门下等待侍卫放行时,有人匆匆追来,请四福晋留步。

跟着毓溪来的绿珠,一眼就认出是毓庆宫的奴才,轻声告诉了福晋。

“让她过来吧。”

“是。”

毓庆宫的人到了跟前,恭恭敬敬地说:“太子妃命奴婢来问四福晋一句话,福晋若是方便告知,奴婢也有不同的话要回您。”

毓溪不禁好奇:“不同的话?”

宫女道:“福晋容禀,太子妃命奴婢问您,后日大福晋宴请,您是否赴宴。”

毓溪颔首:“自然要赴宴。”

宫女忙应道:“娘娘说,福晋若赴宴,就命奴婢告诉您,她会向太后请旨,同去直郡王府赴宴。”

毓溪问:“我若不去呢?”

宫女愣了愣,忙道:“自然、自然娘娘也不去了。”

毓溪不禁笑了:“你这小宫女不够机灵,见了我直说就是,还一问一答,叫我担心。”

“奴婢该死……”

“说笑话呢,回去吧,替我禀告太子妃娘娘,我会早早到直郡王府等候,恭迎太子妃。”

绿珠帮着打发了毓庆宫的人,再来送福晋出门,轻声道:“好新鲜的事,太子妃进宫这么多年,是不是头一回出宫赴宴?”

毓溪说:“若真去了,新福晋好大的体面,妯娌相亲也是兄弟和睦的表现,皇阿玛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绿珠却道:“只怕太子不高兴,不然这事儿太子妃早就能派人问您了,拖到今日,皇上起驾了才问。”

毓溪也想到了,不免担心太子妃自作主张出宫赴宴,哪怕太后应允了,回头太子归来,会不会找她麻烦,索额图和詹事府的老家伙们,也一定很啰嗦。

又想到方才额娘说,太后在紫禁城里困了一辈子,不禁十分心疼,与绿珠别过就出了神武门,早些去陪着五妹妹,皇祖母才会高兴。

公主府里,温宪一早送走舜安颜,就独自闷在屋里,皇祖母派了保姆嬷嬷来照顾她,虽说一个月后撤走,但就这一个月,都熬得她很辛苦。

她霸道惯了,自然不会把保姆嬷嬷的约束放在眼里,可她们会将自己的言行禀告给祖母,她不怕祖母生气,只怕祖母担心,唯有忍气吞声真像坐月子似的,甚至连沐浴都不得自由。

正因为好些天没能沐浴,身上腻歪发痒,还觉着自己有气味,明明舜安颜就要出远门了,夫妻俩却不得相亲。

那些嬷嬷更是对额驸很不尊敬,舜安颜一到跟前就提醒他,要仔细公主的身子。

温宪委屈极了,可连舜安颜都劝她,忍耐一个月就好,忍过去了就好。

如今丈夫出远门,她反而松了口气,至少舜安颜不必再受委屈,等他回来时,这些嬷嬷也该回宫了。

“公主……”

“做什么?”温宪十分浮躁,没好气地说,“不是才吃过药?”

“四福晋到了。”

一听这话,温宪才高兴起来,但很快就委屈得湿了眼眶,看着四嫂嫂进门,忍不住就掉眼泪了。

然而跟进来的保姆嬷嬷见状,立刻提醒公主坐月子不能哭,毓溪见妹妹气得都握紧拳头了,忙打圆场,和和气气地说她会照顾好公主,把人打发走了。

“四嫂嫂,我要疯了,我真要疯了……”但人一走,温宪就哭了,委屈地拉着毓溪的手说,“四嫂嫂,去求皇祖母,别让我坐月子了,我连孩子的影子都没见到,我坐的哪门子的月子。我的身体好了,我不疼了不流血了,再坐下去,身子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先疯了。”

毓溪恍然想起了自己生下弘晖后那几个月,焦躁脆弱,分明有了儿子是那么值得高兴的事,居然天天掉眼泪,居然连胤禛也看不顺眼,仿佛魔怔了一般。

“好好好,明儿,不,一会儿我就进宫去求皇祖母。”毓溪给妹妹擦眼泪,耐心地说,“不着急,咱们慢慢说,咱们不坐月子,好不好。”

温宪委屈极了,哭道:“他今早出门,我只能隔着窗送他,就算嬷嬷们让他亲近我,我也嫌我身上有味儿,她们还不让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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