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自夏伊的身上向她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感到诧异,抬眼看了一眼夏伊,看着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眼中全是不解。不解夏伊的身上为何发出这么一股令人俯拜的强势来。
毛建军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默立一旁静静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夏伊开口了,“听说从你的嘴里挖不出任何的消息是吗?”夏伊歪着头看着女人,脸上全是讽刺和不屑。
女人收回心神,抿着嘴巴一言不发,垂眸低头。
“他们是男人,怜花惜玉,所以对你不忍下狠手。但是如果由我来审问你的话,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想要杀我的人会生出同情和怜悯吗?”
夏伊又问女人。
女人依旧垂头一声不吭,像是没有听见夏伊的话一般。
“既然你不想说话,这舌头想着要着也没有用了,来人,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夏伊冷哼一声,脸上更冷了,她退后一步,对着旁边的人命令吩咐。
屋里的人听到夏伊的放,大感诧异,他们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毛建军。
“睡觉吧!很晚了,明天我还要起早。”夏伊轻轻地拍了拍毛建军的前,轻声对他说道。
毛建军一阵挫败,松开夏伊,“你先睡吧!我手头上还有事情要完成。”
“那你别忙的太晚了。”夏伊柔声叮嘱,在毛建军的唇上亲一下,转身向楼上走去。
毛建军一直目送着夏伊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他这才走进书房,把门关上,手在钻石耳钉上按了一下。
“我要的东西呢?”毛建军靠在椅子上冷声问道。
“我发你邮箱了。”里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好,我一会儿查看。现在我交给你一个新的任务,查一下蜥蜴,看看他最近是不是又接新活了?我怀疑这几次的袭击暗杀是他搞的鬼。”
“我现在这就着手去查。”
“有任何进展立刻向我汇报。”毛建军一扫平日的吊儿浪当,严肃地说道。
“是。”耳钉那边传来一个没有什么表情的声音,接着书房里陷入一片寂静。
毛建军关掉耳环上的通话,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点了几下,一份关于贝朵和夏伊的报道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仔细地看过以后,毛建军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夏伊原来是乐俊民的私生女,乐悠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个发现让毛建军吃惊不小,难怪那天在杏林度假山庄夏伊与乐俊民见面不让他跟着,原来他们父女两个是见面去了。
只是看这个情况,乐俊民好像并没有打算让夏伊回到乐家,这对夏伊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这没什么。只是一个乐家,夏伊如果想回他一定会帮助她达成心愿,她若不想回去,他坚信,他一定会让她生活的更好。
他有这个自信。
有关夏伊的一条情况引起毛建军的注意,七月十号至七月十五号,夏伊消失了。毛建军回想了一下,那天在酒吧遇见夏伊好像是十六号,也就是夏伊出现是在消失后的第二天。
这个现象很奇怪,很巧,巧得像是故意安排的。
只是这是故意的吗?如果是故意,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夏伊一定会引起她的兴趣?
毛建军又翻了贝朵的资料,眉毛皱得更紧了。贝朵与夏伊的情况差不多,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一个美国人收养去了国外,今年年初才回国,进了一家经纪公司,被公司指派给夏伊当经纪人。
这份资料看起来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是莫名间,毛建军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有一些问题,他又不想多想。
他担心有一天真相出来时,他无法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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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朵是一个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