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没有再过多的停留,将书信送上之后,便听从命令准备从房间里退出。
“嘭。”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引得还没来得及出去的管家本能的一惊,他随着声源处望去,目光倏地一紧,他着急的走上前,试图缓解这突然间变得一触即发的形势。
肖青的手被玻璃碎片割开了数道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破开的皮肉争先恐后的涌出,他却全然不知疼痛那般紧紧的握着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管家惶恐道:“肖先生这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如果您觉得我们怠慢了您,有话好好说,可千万不要伤着了自己。”
肖青目眦欲裂的瞪着男人,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决,他道:“立刻让叶非璃滚回来,不然我现在就死在这里。”
“肖先生请您不要为难我们?二爷的飞机一早就起飞了,怎么可能突然返航,有什么话,您可以等他着陆以后再说。”管家试图阻止着。
肖青冷冷一笑,似是为了应证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手里的玻璃片已经刺破了脖子上的皮肤。
血珠混合着他手上的血,将整片透明玻璃染得异常血红。
管家着急道:“好,好,我马上通知二爷,我问一问,您先别激动。”
肖青望着仓皇离开的管家,手依旧抵在自己的动脉上,不减弱半分力度。
管家匆匆的跑到大厅,按照叶非璃临走前给的手机号码,给了机组去了急电。”
“虽然说这种话有些私心,但我只想你做个普通人,我曾想的,在一个小地方开一家小馆子,子孙绕膝,简简单单,未曾经受纷纷扰扰。”
“这样的日子很快了。”莫誉毅吻了吻她的额头,“等宝宝出世,我带你回S市,回我们曾经那个小地方。”
“如果真的变成这样,会不会太辱没了莫二少的身份地位?”
“在秦苏的店里,他就是一个打杂的。”
“那他会不会因为客人的一个不满意砸了桌子?”
莫誉毅道:“那是当然,谁敢怀疑苏苏的能力,我当然要让他清醒清醒。”
“万一又把客人吓跑了怎么办?”
莫誉毅想了想,道:“吓跑了我就去店前表演胸口碎大石替你揽客。”
“这样难道不会被城管逮了?”
“谁敢逮我?”莫誉毅捧住她的小脸,“你觉得他们打得过我?”
“这个我得想想,万一你又把无辜的百姓打了,我得赔多少钱。”秦苏凑到他面前,轻轻的吻过他的唇。
莫誉毅嘴角轻扬,“这一次我会聪明一点,等他们走了,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去堵人。”
月夜下,他气息微喘,吻得很用力……
市中心医院,杯子落在地板上,碎开一地的玻璃屑。
晋老面目可憎的瞪着来人,他嘴里说不出一个字,只得目眦欲裂的盯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池弘吐出一口烟,嘴角邪佞的上扬着弧度,最后将杯子碎片一片一片的丢进垃圾桶,冷笑道:“虽然晋老现在动不了了,可是万一一个气急攻心从床上摔下来不小心砸在了玻璃上可如何是好。”
晋老双手紧紧的攥着床单,恨不得将男人看出一个窟窿眼。
池弘凑到他的面前,笑意更深,“虽然这个消息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我还是要汇报给晋老爷子听一听。”
“滚——滚——”晋老费尽所有力气才能吐出这简单的一个字。
池弘将烟蒂丢进垃圾桶内,最后一口烟气直接喷在男人的脸上,他面目阴狠的掐住男人的下颔,漠然道:“晋夫人伤了池宛,这让我很不开心,我们池家就一个小公主,我父母都舍不得伤她一根头发丝,你家夫人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直接给了她一枪,我父亲很生气,让我特意来问候问候晋老,这晋夫人应该处置为好。”
“……”晋老喘着气,试图从他的指骨中脱离出钳制。
池弘松开手,拿出手绢擦了擦手,继续道:“按照刑法,私自藏枪可是重罪,现在搭上蓄意谋杀,晋夫人这辈子只怕得在牢里过余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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