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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来见白玉京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先天之气,六品天功

作者:摘下蒙面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2-06 23:59:18 来源:小说旗

小院房中。

陈执安神蕴带着真元注入乾坤袋中,又根据乾坤袋上的诸多灵纹仔细走了一遭,一道神蕴就此落入乾坤袋。

陈执安清晰地感知到了乾坤袋中的东西。

乾坤袋中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玉佩,玉佩纯白并不曾雕琢,看起来甚至散发着微微的荧光。

陈执安将这玉佩拿出来注入真元,顿时察觉到玉佩中有一股跳动的气息。

那气息浑厚而又玄妙,似乎充斥着极为奇异的力量。

“先天之气。”

陈执安脸上露出一些欣喜。

先天之气颇为珍贵,如果没有这坐朝节比较,他要获得先天之气,只怕还要想许多办法,极有可能再欠息人居老板一大笔的人情。

这人情如果越积越多,往后还起来就越发难了。

自己很有可能成为息人居的黑工,从此真的要为屈君回看店还债了。

他满意的收起玉佩,又落在两本秘籍之上。

其中一本秘籍,书叶已然泛黄,有些墨迹都已经晕开,倒也未曾缺字,依旧能看一个清楚。

【紫清玄微阐真】。

陈执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分开这【紫清玄微阐真】的封面,就在第一页上看到清楚的【道玄】二字。

“【紫清玄微阐真】,六品天功,竟然还出自道玄宗。”

陈执安眼睛微亮,道玄宗乃是三山二宗之首,也是大虞第一大玄门,在玄门碑上位列天下第七。

门中强者无数,甚至有造化真人,堪称传承鼎盛。

这天功既然来自道玄宗,自然是道玄宗赠予大虞朝廷。

今夜他在望星宫第十七层向昭伏皇求了一门天功,这【紫清玄微阐真】就来源于此。

六品天功,听起来似乎位居末流,称不上珍贵。

可实际上,仅仅是天功二字就已经称得上极为珍贵。

世家门阀之所以能够长盛不衰,之所以能够在大虞横行发展数百年光阴,除了无数的修行资粮被他们垄断以外,这些珍贵的天功也大多成了他们的私藏。

寻常人物想要得一门天功,难度无异于登天之上。

正因如此,寻常的散修若无大机缘,就只能够依附于世家门阀,又或者玄门宗派之下。

而六品天功,价值远在一品妙法之上。

何以见得?

当朝镕天将军、杀佛侯司远瞾,统领玉甲军,立下铁佛关,篱河江两次泼天的大功,因此而战功封侯。

当朝圣人亲自赐下一门三品天功,一门三品神通,用作司家传承之用。

由此可见,上了品级的天功、神通,价值足以比拟一个将军之位。

昭伏皇赐给陈执安这【紫清玄微阐真】,却并未在【得天司】造册登记,就代表这功法只赐予陈执安一人,只能陈执安一人修炼,尚且不能外传。

如此一来,价值自然小了许多。

可对于陈执安来说,这一门六品天功却解了他燃眉之急。

他粗略翻阅【紫清玄微阐真】,就发现宫中执掌天功、神通的【得天司】之所以选择这一门天功赏赐下来,也是有仔细考量的。

“这一门功法,修行门槛,就是璞玉玉神构筑先天胎宫之时。”

陈执安满意点头。

白玉蝉蜕篇共计五重。

他已经修炼到了第四重圆满,可第五重白玉功法,不过只是将泥丸宫化作先天胎宫,好让先天之气得以入住其中,进而彻底踏入修行境界。

可在此之后的先天修行功法,白玉蝉蜕篇中却并未记载。

而有了【紫清玄微阐真】,陈执安便不必再去修炼白玉蝉蜕篇第五重,而是直接修行【紫清玄微阐真】第一重,以此构筑胎宫,吸纳先天之气,彻彻底底踏入先天境界。

除了这天功以外,另外一本典籍却显得新了许多,墨迹也十分清楚,也并无什么书叶受潮的气味,甚至书中并无多少褶皱,应当是近几年写就的。

此乃一门刀法。

乃是一品玄功,比起陈执安所修行的八都北去十二重这二品玄功,还要更高一层。

“这是一门拔刀术。”

陈执安目光扫过封面:“【四更引刀法】。”

四更?

陈执安想起柱天大将军那一把三万锻的名刀来。

“看来这一门拔刀术,也是出自柱天大将军之手。”

对于这刀剑之比得来的奖励,陈执安同样满意。

拔刀术与他的八都北去刀法用途并不重叠,有时候甚至可以出其不意,毙敌于一刀。

练好了,再配上陈执安这般浑厚的真元,配上他的天鼓神通,很多时候不必缠斗,便可以解决来敌。

“而且……这【四更引刀法】登堂入室,可以与我止戈刀意融会贯通,进而更强。”

陈执安默默想着。

一道先天之气,一门一品玄功,一门六品天功,光是这三样奖赏,就让陈执安觉得这一次坐朝节比较,于他而言却是大有裨益。

而诗词、画作两处比较的奖赏,对于陈执安而言也就没有前三样宝物那般重要。

但是也同样珍贵。

化作比较,陈执安得了一幅画,陈执安打开那幅画。

这是一幅丹青画,陈执安展开画卷,一眼看去。

他看到这幅画上,浩渺沧海占据了大半篇幅,墨色层层晕染,勾勒出大海的雄浑与深邃。

翻腾的海水之上,一轮圆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遍雾气氤氲的海面。

陈执安仔细看了看,忽然轻咦一声,脑海中浮现出这番场景,进而明月高悬在他的脑海里,竟然照出光辉,落在泥丸宫中十二道神蕴之上。

他那神蕴顿时更加活跃了几分。

【西江月图】,出自中书舍人孙仲玉之手。

而且这一幅图,竟然还是一幅观想图,价值极高。

“真是大手笔。”陈执安啧啧称奇,又有些敬佩起那位中书舍人来。

孙仲玉乃是大虞最为出名的画作大家,昭伏皇因为喜欢他的画作,将其擢升为中书舍人。

沈好好就与陈执安说过,孙仲玉书画造诣不凡,同时修为高深,没想到这一次坐朝节比较,孙仲玉竟然会拿出一幅观想图,作为奖赏。

只是……

陈执安观赏南流景,一刹那间,南流景光辉顿时充斥他的脑海,不知比那西江月明亮了多少。

“可惜这一幅观想图于我而言,并无什么用处,价值也不算高。”

旋即陈执安的目光又落在最后一样奖赏上。

是一套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这文房四宝被整齐摆放在整整三个宽大的盒子中,盒子俱由千年的檀木制成,光是这盒子只怕就价值百两纹银。

第一个盒子中,上前摆放了一张河神纸,上面写了很多文字,再介绍这一套文房四宝。一套十二支笔都乃是端阳紫毫笔,出自端阳府制笔世家张家家主张望,他是当今大虞一等一的制笔大家,他的一套紫毫笔往往要卖到上千两金子,昂贵到了极致。

墨则是出自流鉴河河畔的流鉴李家,同样是顶级的墨锭。

纸,不需多说,足有六沓河神纸。

而砚台则更加珍贵一些,乃是大息遗品,上面还篆刻着大息二字。

“如此一套笔墨纸砚,如果往外去卖,光是这一套端阳笔,和这个大息宫中砚台,只怕要卖两千两金子。”

四种奖赏,再加昭伏皇赐下来的六品天功,陈执安细细看过,对于往后的先天道路,终于有了信心。

“既然如此,又何必休息?且去白玉京中练一练这两门功法。”

陈执安脑海中天上玉京图缓缓打开,他的意识正要落入其中……

他耳朵却动了动忽然听到了些什么。

陈执安听到有女子在哭泣,听到有疲惫的人声在温和的安抚。

然后……陈执安还不曾反应过来,便是利刃入肉之声,鲜血喷涌。

那女子哭的也就越大声了,从啜泣变作哽咽,又变为嚎啕大哭。

陈执安站起身来,走出院子,走过佛桑街街口,就在通往皇宫的天阳大街上看到惊奇的一幕。

他看到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浑身是血,正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而这女子身旁,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手中握剑,喉管已经断去,正在不断喷涌出鲜血。

远处的众人已经纷纷围拢涌来。

正在看灯的几位门房也从拐角处探过头来,看向这里。

紧接着,把守天阳大街街口的数十位兵甲自远处奔行而来。

这些兵甲人还未到,就已经高声呵斥围拢过来的百姓们。

“滚开!”

“散去,莫要聚众!”

“滚!”

刚刚聚拢过来的百姓们看到这些军伍,顿时一哄而散,只留下那十**岁的女子,正抱着尸体恸哭。

这女子眼中充满了绝望,又见远处军伍前来,猛然从长袖中拿出一沓纸来,抛向天空,继而想要拿起那已死去的男人手中的短剑。

陈执安正要做些什么。

就又见那女子即便用力去掰,也掰不开尸体的手,拿不出尸体手中的短剑。

于是她试着举起死去男人的臂膀,以尸体的手为剑柄。

陈执安随意踢出一枚落叶,刀意勃发,那落叶叶身打在那尸体的手臂上,手臂一震。

那少女本就觉得吃力,如今又有了外力,顿时支撑不住,任凭那手臂脱手,压在她身上。

少女身体倾倒,无力的望着天空。

即便是死,她也死不掉了。

此时那些兵甲已然赶到,其中一位单手抓起尸体,便如同抓过一只死猫。

又有几位,正在收集漫天飘落的草纸。

另外一人随意拽起那女子,高声呵问几句,又对身旁人说道:“通知府衙前来拿人。”

陈执安想了想,迈步前去,从地上捡起一张草纸来。

远处一位兵甲看到陈执安拿了草纸,正要高声喝止,又见陈执安转过身去,走向皇城佛桑街。

见了佛桑街上的门房远远朝着陈执安行礼,这才止住脚步,转身而去。

陈执安手中拿了草纸,踏入院中,就此打开。

却见那草纸之上,以血成书,写了寥寥数十字。

可光是这数十字,似乎也用了极多的鲜血。

每写几字,血迹逐渐暗淡,然后又添新血,可谓是字字饮血。

陈执安仔细读过,又皱了皱眉,落在最后一行文字上。

“云将无辜,望圣人开恩。

林虎卑贱,愿以死求皇城中的大人们张目。”

“云将?”

陈执安摇了摇头,有些佩服这位林虎的刚烈。

他在这皇城前自决,一剑割喉,全然未曾犹豫。

甚至那位十七八岁的女子似乎苦苦哀求,终究也不曾退却,如愿以偿死在了那一条正街上。

数十张纸洒落,落于人来人往之地,必然有寻常的百姓捡到。

那些兵甲来的稍晚了些,只怕无法收来全部。

明日,也许这件事情便会就此传开,由那些寻常百姓口口相传。

“只是,这纸上的事情,可是真的?”

陈执安仔细思索,无论是那位名叫林虎的男子,又或者那位十七八岁的女子,看起来衣衫普通,二人面色仓惶,看起来又风尘仆仆,应当是在这坐朝节当日敢来悬天京。

特意赶来,又愿意持剑赴死。

这件事情……应当确实有几分是真。

“云停……”

陈执安默念着纸上的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一念闪过,他猛然想起,他与姜飞流端坐在望星宫第十六层。

姜飞流曾经提及过这位云停的名讳。

陈执安细想了一阵,终究放下了手中的血书。

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也不至于太过耗费心神。

他的意识落入白玉京中,可不过几息时间,又退了出来。

陈执安从八角亭中起身,回了房中,仔细磨墨,又拿起笔来写了一封信。

“人已经死了,云将军我不知其人,也不知其事是真是假,可那女子倘若被府衙捉去,只怕等不到什么水落石出……”

陈执安一边思索,一边将今日所见所闻,尽数写成了书信。

本来想要附上那一封血书,可他又思索一阵,进而将那血书誊抄了一份,一同与书信塞入信封中。

他出了院子,召来佛桑街上一位门房,又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他。

“将这封信送到九官街上的端阙王爷府。”陈执安仔细吩咐。

那门房有些犹豫。

陈执安又道:“就说是佛桑街陈执安送来的,王爷府上的门房应当知晓。”

那门房匆匆而去。

ps:昨天月票加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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