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殇 第393章 三策

严世蕃闻父严训，神色愈恭，拱手答道：“孩儿铭记父亲大人教诲，定当谨慎行事，不负所托。至于鄢懋卿，孩儿自当暗中助力，以保其无虞。”

说完此言，严世蕃转身欲行，忽又似想起一事，复转身问道：“父亲大人，徐阶此计既已发动，我等是否亦须有所动作，以示回应？”

严嵩眉宇间闪过一丝深沉，沉吟片刻后，缓缓地说道：“世蕃，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徐阶之计既出，我等自当洞察其虚实，方能谋定而后动。然则，此刻不宜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反遭其害。你当暗中联络同党，令他们都知我等的处境，共谋应对之策。同时，亦须留意徐阶动向，探知其计的虚实，方能寻其破绽，一击而破。再者，鄢懋卿此人，虽才智平平，然他忠诚之心，天地可鉴。你当暗中护佑，以防徐阶之计伤及其身。为父年迈体衰，朝中之事，多倚仗于你。你当以大局为重，切不可意气用事。切记，团结一心，方能共克时艰。徐阶虽狡诈，然我等亦非泛泛之辈。只要我等齐心协力，定能破其诡计，稳坐朝中。”

严世蕃闻父严训，神色愈恭，拱手答道：“孩儿铭记父亲大人教诲，定当谨慎行事，不负所托。孩儿即刻去联络同党，共商对策，以应徐阶之计。”

语毕，严世蕃转身离去，步履坚定，神色凝重。严嵩望着其背影，心中暗自思量：世蕃智勇双全，此次定能助我等度过难关。然则，徐阶此獠，狡诈多端，亦不可小觑。我等须得更加谨慎，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严世蕃离去后，严嵩复又倚榻沉思，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徐阶之计。严世蕃步履匆匆，神色凝重，若有所思，沿途官吏、仆从见其状，都不敢轻言，唯低头行事，恐触其霉头，严世蕃心知，此刻朝中局势动荡，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故而行事愈发谨慎，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夜，月挂中天，银辉洒落，严府之内，灯火通明，严嵩父子正密谋大计。严世蕃步出内室，神色匆匆，唤来心腹数人，低声吩咐，令其速去联络同党，探听徐阶动向，务必详尽无遗。众人领命，身形一闪，隐入夜色之中。

严世蕃转身而立，见严嵩正倚榻沉思，眉宇间愁云不展，他轻声上前，拱手道：“父亲大人，孩儿已令心腹去联络同党，探听徐阶虚实。只是此事关乎重大，孩儿心中尚有几处疑惑，欲请父亲大人指点迷津。”

严嵩缓缓睁开双眸，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略作停顿，沉声道：“世蕃啊，你有何疑惑，但说无妨。”

严世蕃听罢，神色益恭，沉吟片刻，道：“父亲大人，孩儿思忖，徐阶此计，意在剪除我等异己，其用心险恶，可见一斑。然则，其计策究竟如何施行，我等尚未完全明了。孩儿所虑之事，唯恐其暗中布局，令我等猝不及防。再者，鄢懋卿此人，虽忠诚可嘉，然其才智平平，恐难以独当一面。孩儿欲暗中助他，却又恐力有不逮，反遭其累。故此，孩儿斗胆请教父亲大人，我等当如何应对，方能破其诡计，稳坐朝中？”

严嵩听罢，目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他略作思索，悠悠说道：“世蕃啊，你所虑之事，亦是为父所忧。然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徐阶之计，虽狡诈异常，然亦非无懈可击。你须得保持冷静，切勿被其表象所迷惑。至于鄢懋卿，此人虽才智平平，然其忠诚之心，天地可鉴。你暗中助他，自是应当。只是须得注意分寸，不可令其过于依赖，亦不可令其心生疑虑。至于应对之策，为父以为，当分三步而行。其一，须得尽快洞察徐阶之计，方能未雨绸缪。你可令心腹之人，暗中探听其动向，务必详尽无遗。其二，须得团结同党，共商对策。徐阶之计既出，我等自当齐心协力，方能破其诡计。你可联络朝中同党，共谋大计，以防不测。其三，须得暗中积蓄力量，以待时机。徐阶之势，虽盛极一时，然亦非不可破。你须得暗中联络朝中忠诚之士，共谋大计，以待时机成熟，一举破其诡计。”

严世蕃心中豁然开朗，拱手再拜道：“孩儿铭记父亲大人教诲，定当小心谨慎，以破徐阶之计。孩儿即刻去安排，以应不测。”

言罢，严世蕃转身欲出，忽又似有所悟，复转身问道：“父亲大人，孩儿尚有一事不明，欲请父亲大人明示。若徐阶之计，我等已然洞察，且已筹谋应对之策，然其迟迟未动，我等又当如何？”

严嵩听儿所言，微微一笑，目中闪过睿智之光，缓缓说道：“世蕃啊，兵法有云，‘静观其变，动则不乱’，若徐阶迟迟未动，我等亦不必急于求成。你可令心腹之人，继续暗中探听其动向，同时，亦须留意朝中局势，以防其有变。再者，你可暗中联络同党，令其皆知我等已筹谋应对之策，令其安心。如此，则徐阶之计，纵使其有千般变化，我等亦能从容应对，稳坐钓鱼台。”

严世蕃闻父言，神色愈恭，拱手再拜，道：“父亲大人高瞻远瞩，孩儿受教。孩儿即刻去安排，以应不测。”

严世蕃转身而出，步履匆匆，神色凝重，来到密室之中，召来心腹数人，低声吩咐，令其分头行事，一则继续暗中探听徐阶动向，二则联络朝中同党，共商对策，三则暗中积蓄力量，以待时机。众人领命，身形一闪，各奔东西。

严世蕃部署已毕，复返内室，见严嵩仍倚榻沉思，神色凝重，他心知父亲大人忧国忧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敬佩之情，于是轻声上前，拱手道：“父亲大人，孩儿已令心腹分头行事，探听徐阶动向，联络同党，共商对策，并暗中积蓄力量，以待时机。只是此事关乎重大，孩儿心中尚有一丝忧虑，欲请父亲大人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