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认识。”
“也是,咱们村除了陈大夫和小雨没人认识药材。”
“爹,明天我跟萧雷去趟深山怎么样?山里这么多值钱玩意,咱们不能暴殄天物,物尽其用才是。挣点银子咱们好猫冬。”
“你想都别想,你娘知道了不扒我皮才怪。”
赵小雨:“少来,娘能管的住你?”
“我现在很听她话你不知道吗?”
“爹,山里真有很多宝贝。你不心动?”
怎么可能不心动,可是再心动也不能让孩子去冒险。
“咱家不缺钱,你想要啥县城府城都能买,没必要自己冒险。”
好吧,只能等以后再想办法了。
吃完饭她就猫自己屋里做飞行棋,她觉得这个不动脑子的小玩具妹妹和春苗肯定喜欢,说不定老娘也有兴趣,没事她还能陪着梨花玩几盘打发时间。
飞行棋不要啥技术,就是削一个个的小圆圈,然后再涂上不同的颜色。
棋盘她是用一块白色粗布画的,这里没有硬纸板,太薄的纸玩不了两次就会破,费纸费事。
“梨花,娘,你们过来,我教你们玩飞行棋。”
骰子简单啊,六个面画上就好不同的数点就好。
“姐,啥叫飞行棋。”小姑娘一瞬不瞬的瞅着赵小雨手里的新玩具。
“闺女,你又做了啥东西?”
得,一家四口刚好能凑一盘棋,“来来来,我们一起玩一盘你们就懂了。”
只玩了一盘,赵大树就丢下了骰子,这么弱智的游戏闺女咋想出来的?还没有牌好玩。赵小雨也没多大兴趣,打发时间都嫌弃的那种。
宋氏和梨花倒是玩的挺开心,捧着棋子回房慢慢玩。
赵小雨找人拔了一把公鸡毛,剪一块碎布,用针线沿铜钱边缘缝一圈,拉紧布料包住铜钱,点上蜡烛,把公鸡毛跟上涂上一层烛蜡,十几根鸡毛包裹在一起,麻线在根部缠上十几道,末了打个死结,针尖从布毽底座穿出来,带着麻线在羽毛根部绕上七八圈,毽子便做好了。
赵小雨起身踢了几个,重量刚刚好,踢着很是顺脚。
接着又让家里的吴婶儿帮着削竹子,细长一根头尖尖的,到时候用来玩投壶。
赵小雨把毽子拿在手里,让他们按照她做的再做几个,至于家里的鸡毛没了冬天会不会冷,她就不管了,实在太冷就下锅炖了吧。
拍拍手,“梨花,姐又给你做了个新玩意。”
接下去几天,她又做了七巧板和五子棋,还缝了两个兔子抱枕和皮卡丘抱枕。枕头是她画出来下面人绣的,里头塞满了棉花,抱起来软和软和的,把小姑娘高兴坏了。
晚上睡觉抱在怀里不撒手。
赵大树则被夫子拉着念书,说他出去一段日子落下的课业刚好这段时间补上。让原本打算和兄弟们一起玩牌消遣的人欲哭无泪,而没了他的兄弟们每天不是聚众打牌就是聚众喝酒,把他羡慕眼馋坏了。
赵建武看老爹玩几次后,也有样学样自己做了一副,今儿个去你家鬼混一天,明儿个来我家玩一天,日子过的比几个大人还滋润。
赵小雨沉浸在做玩具里不可自拔,继五子棋,秋千,甚至找了木匠帮她定制一个滑滑梯。她要在屋里给小妹做个游乐场,猫冬的时候随便她怎么玩。
快乐的日子就这几年,等六岁就要给她找女夫子教她认字,画画,弹琴……看她喜欢什么继续深学什么,不喜欢的直接放弃。
杨氏回家后全身心扑在孩子身上,短短半个月时间,两个孩子被她养的婴儿肥都出来了。
“当家的,咱们家的娃子真好看,你看看最近一个两个的,肉乎乎的。”
“嗯,”萧平嘴角微微抽搐,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红糖水喝着,换他也能吃的白白胖胖的。最近光在吃食上,已经花了近二两银子,就这还不包括自己家的鸡蛋和菜,另外还杀了两只鸡。
“家里的,咱们现在还有多少银子?”
“你啥意思?觉得孩子吃的好了费你钱了是不是?萧平,你个没良心……”
“能不吵不?好好说话会不?自从他们俩山上找下来,你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魔怔了吗?”
“我不觉得,我只觉得以前亏待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