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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天道推着你发展 第93章 清洗朝堂

作者:逗比壹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4-21 10:22:38 来源:小说旗

九皇子神色冷冽,周身威压如潮水般漫开,在老臣话音落下的刹那,他的声音如淬了冰的利刃划破朝堂的喧嚣:“你口口声声祖宗礼法,敢问是哪朝的祖宗?前朝覆灭已久,你身为大尚臣子,却将前朝规矩奉为圭臬,莫不是还想着复辟前朝,好回去继续做你的旧官?”

话音未落,九皇子额间微光一闪,天道之眼悄然开启。他居高临下凝视着老臣,字字如雷贯耳:“你身为言官之首,却不识大体!二十四岁那年,仗着家境殷实,在家乡买通考官窃取乡试考题;二十六岁再度行贿,谋得八品虚职;三十二岁靠着钻营攀附,竟也爬到六品之位。这些年你身居高位,除了溜须拍马、收受贿赂,可有一件实事?参奏的折子十有**都是颠倒黑白,拿人钱财便颠倒黑白,如此行径,配得上言官二字?”

老臣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张口结舌却发不出半分声音。九皇子却并未停下,眼中寒芒更甚:“你儿子当街杀人、强抢民女做妾,你竟只赔二十两银子了事!还动用官威恐吓受害者,妄图掩盖罪行。这就是你口中的祖宗礼法?今日若不处置你,如何对得起那些含冤的百姓,如何彰显大尚律法的威严!”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众臣望着九皇子眼中流转的天道之光,冷汗浸透后背。被当众揭穿丑事的老臣瘫倒在地,嘴角哆嗦着辩解:“殿下,这……这是污蔑……”

九皇子端坐龙椅,周身威压如实质般蔓延,目光如鹰隼般死死锁住瘫倒在地的老臣,字字如重锤般砸落:“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他猛地抬手,声若洪钟,“来人!将此人官帽摘下,官服剥去!大尚朝容不下这般败类!”

话音刚落,几名侍卫如离弦之箭冲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扯下老臣的乌纱帽,粗暴地撕开那身象征官阶的锦袍。老臣瘫在地上,头发凌乱,面如死灰,还在垂死挣扎:“殿下!这是栽赃!是……”

“锦衣卫听令!”九皇子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震得殿内众人皆是一颤,“即刻包围他的府邸!抄家,书房西北角有个书架,书架后藏着暗室,将暗室里的东西悉数带回!暗室下方还有地窖,里面藏着三百万两金银——全部充入国库!”他微微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再把他那恶贯满盈的儿子抓来,连同这老贼一并押入天牢,秋后问斩!其余家眷,统统发配北境挖矿,永不得回京!”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死寂。众人望着九皇子冷峻的面容,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那老臣彻底崩溃,瘫在地上涕泗横流,嘴里嘟囔着求饶的话语,却再无人理会。

九皇子扫视着噤若寒蝉的群臣,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本皇子既掌监国之权,便要肃清这朝堂的污浊之气!往后谁若敢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这老贼便是下场!”说罢,他靠回龙椅,微微闭目,周身散发的威压却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九皇子雷霆手段处置了那老臣后,大殿内一时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他再次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平静地看向旁边的老太监。

老太监在宫中多年,深谙九皇子心意,立刻心领神会,向前迈了一步,扯着他那尖锐而又响亮的嗓音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这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开来,打破了方才的死寂。

群臣们此时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之中,一个个噤若寒蝉,面面相觑,哪里还敢有什么奏请。毕竟九皇子今日的手段,让他们见识到了这位监国皇子的果断与狠厉,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过了好一会儿,见群臣都没有出声,老太监又提高了些音量,重复了一遍:“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依旧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大臣敢站出来说话。九皇子微微颔首,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下龙椅,朝着殿后走去。他的身影挺拔而坚毅,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群臣的心上,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随着九皇子的离去,群臣们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开始陆陆续续地退出大殿。他们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眼神中既有对那老臣下场的唏嘘,也有对九皇子手段的敬畏。

“今日九皇子可真是雷厉风行啊,那老臣也是罪有应得,平日里仗着言官身份作威作福,这下好了,一朝败露,满盘皆输。”

“是啊,咱们以后可得小心行事了,这九皇子监国,看来是要大力整顿朝纲了,可别一不小心就撞到枪口上。”

“但愿九皇子能让朝堂风气焕然一新吧,咱们也能安心做事,为大尚国尽一份力。”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洒入,在金砖地面拖出长长的光影,却驱散不了大殿内凝结的寒意。方才被拖走的老臣留下的官服碎片与凌乱朝笏,无声诉说着这场雷霆之怒。檐角铜铃被风掀起轻响,惊起梁间栖息的灰雀,扑棱棱的振翅声在空荡殿内格外刺耳。

当最后一位大臣的脚步声消失在丹陛之外,值守的宦官们才敢蹑手蹑脚上前收拾残局。他们低垂着眼帘,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稍一不慎就会触碰这紧绷的威压。檀香袅袅升起,却盖不住空气中残留的焦灼气息——那是老臣被吓破胆失禁后留下的异味,混合着他嘶吼辩解时喷出的唾沫,此刻都化作警示众人的印记。

偏殿方向突然传来玉佩相击的清响,值守侍卫立刻挺直脊背。只见九皇子立在月洞门前,衣摆被穿堂风掀起,露出腰间那枚刻着九皇纹的纯金令牌。他微微仰头望着天空盘旋的苍鹰,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这场朝会不过是个开始,要涤荡这积弊已久的朝堂,还有太多双藏在暗处的眼睛需要敲打。

暮色渐浓时,皇宫西角门突然响起沉重的车轮声。锦衣卫押解的囚车碾过青石板路,惊起满地枯叶。老臣之子被反绑着拽下车,发冠歪斜,锦袍上还沾着半凝固的血迹——那是他当街强抢民女时溅上的。随着铁链拖地的哗啦声,父子二人被投入天牢,而此刻已有一队官差正在押解流放犯人朝着北境的矿场前行而去了。

退朝之后,九皇子径直前往皇帝的书房。书房内,檀香袅袅,高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与堆积如山的奏疏。九皇子在宽大的书桌前落座,一旁伺候的老太监会意,迅速将加急奏书整齐码放在他面前。

九皇子拿起第一封奏书,展开细细研读。原来是新都的官员请求拨款,在附近河道修建码头。他微微皱眉,脑海中浮现出新都的繁华景象以及周边水运的重要性。稍作思索后,九皇子伸手取来朱笔,在奏书上写下“准奏”二字,字迹刚劲有力。随后他抬眸,看向老太监,沉稳说道:“传我命令,让户部全力配合,尽快拨出所需款项。修建码头一事关乎新都商贸发展,不可延误。”老太监连忙应下,小跑着去传达指令。

放下这封奏书,九皇子又拿起下一封。只见上面写着,经九皇子令,百姓住以及城墙、路面全部修建妥当。现今已在开始在修建水坝 。九皇子看到这封后 ,这封奏书就是新都往南100里处的那处遭遇水灾的地方,就是他出手动用天道虚空才把积水给排空的,也就是他当时下令修建的,现在那个地方修建房屋的事情已经了结了,百姓也全住进去了。

九皇子指尖抚过奏疏末尾官员工整的落款,朱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落。他记得之前就是被陛下宣过去的。笔尖终于落下,墨痕却比往常淡了几分。他特意在\"知道了\"三字后添了行小字:\"水坝修建务必夯实根基,每旬呈交进度图册。若有偷工减料,定斩不赦。\"

\"去取地图来。\"九皇子突然开口。当太监展开泛黄的舆图,他的手指沿着蜿蜒的河道丈量,在新都与受灾地之间来回摩挲。指尖停在规划中的水坝位置时,烛火突然明灭不定,恍惚间又看见洪水退去后,百姓们扛着锄头自发清理废墟的身影。

\"传谕工部,\"他将朱笔重重搁在笔洗里,溅起的墨点在宣纸上晕染成云,\"让他们抽调最得力的匠人去督建水坝。\"

暮色如墨浸透宫墙时,九皇子踏出书房。灯火次第亮起,蜿蜒的宫道宛如被点亮的银河,他却无心欣赏这夜景,母妃哪里应该还有亲手烹制菜肴的饭菜。

踏入主殿,暖黄的烛光裹挟着熟悉的饭香扑面而来。母妃正往食盒里摆放精致小菜,见他归来,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快过来净手,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而吕少曦则倚在雕花榻上,手中捧着九皇子今日上午批复的奏疏,神色似笑非笑:“听说你今日在朝堂上雷霆手段,连朕都要自叹不如了?”

九皇子褪去外袍,在矮几旁落座:“不过是清理了一只蛀虫而已,朝堂上还多的很。”他夹起一块狮子头放入口中,肉质软糯鲜香,紧绷了整日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母妃心疼地为他添了碗汤,嗔怪道:“批奏疏也要注意身子,看你累得脸色都不好了。”

皇帝将奏疏轻轻放在案上,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新都码头、水坝修建……这些批复倒显出几分魄力。只是你行事太过果决,难免树敌。”九皇子抬眸,烛光映得他眼眸清亮:“若因害怕树敌便畏缩不前,才是真正辜负您的信任。”

殿外忽有夜风穿堂而过,纱幔轻扬。母妃见气氛渐凝重,连忙笑着岔开话题:“快趁热吃,凉了可就不好了。对了,明日膳房新制了桂花糕,我让人给你送去书房。”九皇子望着这假父真母关切的目光,心中涌起暖流,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皇帝碗里:“这道菜您也尝尝,比御膳房的厨子做得还地道。”

在这融融暖意中,白日里朝堂上的剑拔弩张、批阅奏疏时的殚精竭虑,都化作了窗外朦胧的月色。此刻,他不再是监国皇子,只是父母膝下承欢的寻常儿子。

第二日凌晨,启明星还高悬天际,晨钟便已穿透薄雾,惊醒了沉睡的皇城。文武百官裹着厚重的朝服,踏着凝结白霜的青砖,神色比往日更加肃穆。昨夜老臣府邸被抄、满门获罪的消息早已传遍京城,此刻众人步向大殿的脚步不自觉放轻,仿佛生怕惊扰了殿中蛰伏的雷霆。

九皇子踏入大殿时,东方刚泛起鱼肚白。他一袭玄色蟒袍上金线暗纹流转,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群臣山呼“千岁”的声音整齐划一,却比昨日多了几分敬畏的颤抖。老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寂静:“有事启奏——”尾音拖得悠长,却无人敢率先打破沉默。

往日里总爱争论不休的御史台鸦雀无声,户部尚书捧着账本的手微微发颤,连素来敢谏的年轻言官也垂眸盯着笏板,不敢与龙椅上的目光对视。整个大殿唯有烛火摇曳,在金砖地上投下群臣瑟缩的剪影。

“既无事奏,便——”九皇子的声音刚起,忽有侍卫匆匆入殿,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九皇子神色骤冷,手中的玉扳指重重叩在龙椅扶手上:“传旨,着刑部即刻提审昨日抄家案相关人等,胆敢串供者,一律杖毙!”

这道旨意如巨石投入深潭,激起满殿涟漪。群臣面面相觑,有人暗自庆幸昨日未为老臣求情,有人则惊觉这位监国皇子的手段远比想象中狠辣。九皇子扫视着众人骤然苍白的脸色,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杀鸡儆猴的震慑,看来还能再维持些时日。

殿内死寂如坟,唯有九皇子衣袂扫过龙椅的窸窣声。他垂眸摩挲着腰间螭纹玉佩,半晌才抬眼望向阶下颤抖的群臣:“诸位以为,本皇子昨日处置过当?”这轻飘飘的一句,惊得几位老臣膝盖一软,险些跪跌在地。

礼部侍郎颤巍巍出列,官服已被冷汗浸透:“殿下明察秋毫,臣等......臣等无不钦佩。”话音未落,户部尚书突然抢步上前,袖中账本哗啦作响:“启禀殿下,新都码头拨款事宜,臣部已准备妥当,三日内即可发往地方!”他额头紧贴青砖,声音里带着讨好的谄媚,“另,昨日抄没的三百万两白银,臣已着人清点入库,特来请殿下示下用途。”

九皇子微微后仰,将自己隐入龙椅的阴影中:“半数拨作水坝工程款,余下赈济西北流民。”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砸在群臣心头。角落里,几个与老臣素有往来的官员面色如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至于御史台——”九皇子话音一顿,扫过噤若寒蝉的言官们,“即日起,所有奏疏需由本皇子亲自过目。若再有颠倒黑白、欺君罔上者,老臣便是前车之鉴。”他忽然冷笑一声,“听说诸位御史平日最爱品评朝纲,明日早朝,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说这大尚律法该如何修订。”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御史们面面相觑,冷汗顺着脖颈滑入衣领。还未等众人缓过神,九皇子已起身拂袖:“退朝。”转身时,玄色衣摆扫落案上的朱砂砚,猩红的墨汁在金砖上蜿蜒,宛如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待九皇子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群臣这才敢直起腰板。御史中丞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低声咒骂:“这哪里是监国,分明是阎罗转世!”他的话引来一片附和的叹息,却无人敢说得更大声——谁都不知道,那双洞察一切的“天道之眼”,此刻是否还在暗处注视着他们。

夜色如墨浸透宫墙时,九皇子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案头堆着御史台连夜呈来的律法修订草案,朱笔在羊皮纸上沙沙游走,忽然重重顿住。他抓起最上面那封言辞空泛的奏疏,冷笑一声掷入铜炉,火苗瞬间舔舐起素白的宣纸。

\"殿下,刑部尚书求见。\"门外传来侍卫禀报。

九皇子头也不抬:\"让他进来。\"

刑部尚书佝偻着背踏入书房,怀中抱着的檀木匣渗出暗红血迹。\"启禀殿下,\"他声音发颤,\"老臣遵旨提审余孽,那言官之子......受刑不过三刻便又招出勾结北境官员的二十余位同党名单。\"匣盖掀开,沾血的密信散落案头,最上面赫然是某位三品大员的私印。

九皇子指尖划过信笺,烛火在他眼底映出冷芒:\"把这些人先押入诏狱。明日早朝......\"他忽然抬眼,吓得尚书后退半步,\"让大理寺卿准备好刑具,本皇子要当着百官的面,给他们'修订律法'做个示范。\"

尚书离去后,九皇子起身推开窗。夜风卷着更鼓声灌入,远处老臣府邸方向火光冲天——那是锦衣卫在焚烧罪证。他望着跳动的火焰,想起白日里御史们苍白的脸色,嘴角勾起一丝讥讽。天道之眼开启了那就不会是让他们轻松的混过去,那些藏在暗处的毒蛇,总要让他们知道,监国的权杖从不只是摆设。

子时三刻,书房门再度被叩响。灵儿端着醒酒汤进来,却见案上多了封密函,九皇子正对着它出神。\"殿下,这是北境传来的......\"

\"我知道。\"九皇子捏碎茶盏,瓷片扎进掌心却浑然不觉。密函里短短几行字,揭露了朝中势力与境外反贼暗通款曲的铁证。他望着窗外渐亮的鱼肚白,将染血的碎瓷碾得更细:\"明日的早朝,怕是要更热闹了。\"

翌日晨雾未散,皇宫大殿已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九皇子身着玄色蟒袍端坐在龙椅上,下方台阶两侧,大理寺的刑具泛着森冷的寒光,铁链与铜锁随意堆叠,空气中隐隐飘来血腥气息。群臣踏入殿门时,皆被这阵仗惊得心头一颤,脚步不自觉地变得沉重。

“有事启奏!”老太监的声音比往日更加尖锐,在殿内回荡,却无人敢率先打破寂静。

九皇子扫视着下方神色各异的群臣,缓缓开口:“昨日命御史台修订律法,今日可有人愿先呈上奏本?”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那些昨日还在暗中勾结的官员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就在这时,大理寺卿上前一步,躬身禀道:“启禀殿下,已将昨日刑部审讯出的涉案官员押解至殿外,听候发落!”

“带上来!”九皇子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阵沉重的铁链拖拽声。二十余名官员被押解着步入殿内,他们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其中为首的三品大员,正是昨日密信中出现的那位,此刻他瘫倒在地,浑身颤抖。

九皇子居高临下,神色冰冷:“诸位可知罪?通敌叛国、结党营私,每一项罪名都足以诛灭九族!本皇子念及朝廷用人之际,给你们一个机会——如实招供,供出同党,尚可留全尸;若有半句虚言……”他抬手示意,旁边的侍卫立刻将烧得通红的烙铁举起,“这烙铁可不长眼!”

殿内一片死寂,唯有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终于,一位官员崩溃大哭,磕头如捣蒜:“殿下饶命!小人愿招!小人愿招!”紧接着,其他官员也纷纷开始供述,将朝堂上盘根错节的利益勾结,一点点揭露出来。

九皇子听着众人的供述,面色愈发阴沉。待众人招供完毕,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好!好一个朝堂!如此下去,大尚江山迟早要毁在你们手中!”他转头看向大理寺卿,“将这些人即刻收押,严加审讯,务必将所有同党一网打尽!”

处理完此事,九皇子目光转向御史台众人:“律法修订得如何了?莫要让本皇子再看到昨日那般空洞无物的奏疏!”御史们战战兢兢,纷纷表示定会用心修订。

九皇子冷哼一声:“今日之事,便是给你们的警示。若再敢尸位素餐、结党营私,下场只会比他们更惨!退朝!”

待九皇子离去,群臣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而,这场风暴远未结束,他们知道,在这位铁腕监国的治下,朝堂的腥风血雨才刚刚开始。而暗处,那些尚未被揪出的势力,正紧盯着局势,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权力的旋涡中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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