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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快穿:女主就要活着 > 第39章 锦鲤福女关我什么事39

除了自掏腰包从博州买来粮种和农具,长安还牵头,邀请在博州一起开瓷器窑的那几家人来这里收购海产品,然后卖往府城和北平。

有长安作保,渔民不用怕上当受骗,陈仲昭他们也不用担心是外来户,会在这里被坑。

如今虽有严格的海禁,但挨着河口的几个村子,渔获还是很可观的。

长安带着陈仲昭几人,前去官塘收货时,几个村子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都聚在了那里。

偌大的地方,站着几百的老老少少,每家每户面前都放着咸鱼,海带,贝类,还有新打上来的活鱼,一个个都眼含期盼的看着长安几人。

陈仲昭他们虽然没有卖过鱼,但做生意嘛,总归是大差不差的。

几人带着管家挨个儿看了一遍东西,然后分门别类,按照食材的稀有程度,给出了合适的收购价。

长安就看着那些渔民满怀激动的排着队等收购,一手交货,一手拿铜板,好些上了年纪的人都老泪纵横的,看的吴岱山和宋大文也是心有戚戚然。

等陈仲昭他们将货物都装好,准备起运的时候,那些人还跟在一旁,殷切的询问他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长安走到了众人面前,“我是本县的县令武长安,乡亲们放心,大家所担心的问题,很快就会解决的,以后只要有了渔获,就能售出,就能赚到钱,大家耐心等一等。”

长安这话不是暂时安抚这些人,是真的在筹建渔厂。

但在建厂之前,还要先来一波造势,让县里的大户知道,县令大人要建工坊了。

长安来此上任也快有半月了,过往都被县里大户们打探清楚了,博州的官窑是个聚宝盆,可所有人只能眼馋,不敢有想法。

但博州的民窑,以及乐丘的民窑,可就太让人羡慕了,据说那几个窑口,也是县令大人牵头办起来的,那是蹭蹭蹭的赚钱啊。

要问他们是听谁说的,在县里转悠了好几日,给长安做宣发工作的陈仲昭,深藏功与名。

渔厂还未开建,听到消息的人就闻着银子的味儿凑上来了。

相比起长安刚来时招贤,只有几个读书人前来自荐,如今这托关系找上门来的可是不少人。

但无论来的是谁,长安一概没见,只是让吴岱山传出话,说几日后会在县衙设宴款待众人。

几日后的宴席上,邀请的人都已到来后,长安才身着常服,带着苍蓝从后院走来,已经落座的诸人都起身问好。

长安:“请坐,快请坐,这顿饭早就该请的,奈何之前太忙了,也没顾得上和大家见一见,聊一聊,是我的不是,还请各位谅解啊。”

几家当家人都说是县令抬举了,不敢耽误大人的正事。

长安和大家互相敬了几杯酒后,才看向布庄的黄继业,他的儿子黄长白,正是最早来衙门自荐做事的两个读书人之一,另一人是郭世佑,也是郭满仓的孙子。

长安:“黄掌柜的,家有麒麟儿,做事不骄不躁极有章程,可见家学渊源啊。”

黄继业喜得面满红光:“那都是仰仗大人您的教诲!”

互相恭维了几句后,长安又看向郭满仓,“孩子还小,有什么暂时想岔的,就好好教一教,动辄打脸可还行?读书人,脸面最要紧。”

郭满仓心里一颤,知道长安说的是糟心孙子郭世宝,只好苦笑道:“那孩子被惯坏了,前些日子,我把他送到乡下去了,让他也知道什么是民生疾苦。”

长安点头:“对了,懂得民生艰苦,就不会只是死读书了,谈骨气,那也是要先吃饱了的。”

简单敲打了几句后,才又夸到:“世佑也不逊色,操持起来粮种和农具的事情,也没有出过差错,他这个年纪,很是难得的周全了。”

郭世佑和黄长白都还未及冠,长安比他们大了十几岁,又是上位者,因此看他们就像是看后辈一样。

相比起郭满仓家里还有个糟心的孙子,黄继业可就太高兴了,“大人,您送来的玻璃杯,可真是太精致了,我娘都舍不得用,还得日日看着,稀罕的不得了。”

当初长安让吴岱山从博州带回来的两套玻璃器具,分别送到了黄家和郭家,给其余人家都羡慕极了,那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啊,都是宫里和勋贵大员们才能用起的。

长安:“喜欢就好,我那天恍惚听着,下个月就是老夫人的六十大寿了,到时候我可是要去讨杯酒喝的。”

又看向郭满仓,“听世佑说,你的腿受过伤,阴天下雨就会酸痛难耐,我从太医令那里讨了几副药来,世佑知道用法,先试试,效果好的话,我再去信多要几副。”

当着县里大户的面,长安毫不遮掩对这两家的偏待,也不避讳自己能够上的关系。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跟着她走,才能有肉吃,如今还不晚,还能喝上汤。

她要筹建渔厂,就要把县里的大户都绑到一起,让他们都出人出力,齐心协力建设县城,谁也别想拖后腿。

用共同的利益牵制住大户,县衙上下也是长安的人,老百姓们看着地里的粮食,和手里的铜板,也都没有出来生事的,渔厂很快就选好了地方,然后盖了起来。

长安是中秋之前上任的,等渔厂建好开工,已是临近过年了,长安将郭世佑安排到了厂里管事。

这是一个加工厂,一部分用作处理海货,就是用盐腌或者晒干等法子,将海货的保质期延长,比如海带和虾皮,晒干后运到西北内陆售卖。

而对于鲍鱼和海参等物,则要走高端销售的渠道,只需要简单的清洗处理,就可以售往北平。

除了这些,味精和蚝油才是重头戏。

味精可用海带,大豆或鱼露提取,适合小规模生产。

蚝油的成本较高,但利润丰厚,走高端路线售卖,简直就是赚钱利器。

等第一批蚝油卖出去后,长安又在渔厂旁边挖了个蚝田,用于人工养殖生蚝。

渔厂的工人,是就近招的女工,但是运输队大部分是男工,将厂里的产品拉到博州,再有陈仲昭他们拉起来的商队,一路卖往北平。

北平城里新开了一家饭庄,菜品新奇,味美色鲜,开业没几日就俘获了一众老饕的心,到后面甚至还要提前预约。

绯红拨拉着算盘,让店小二将从乐安运来的味精和耗油都搬到地窖,盘算着这些东西能用多久,又够分销给几家饭庄,将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

整个过年期间,乐安县通往京城的路就没有闲过,渔厂的味精和耗油简直是供不应求,郭世佑天天发愁,看见钱却挣不到手里,真是太揪心了。

依托渔厂,让几个以打渔为生的村子有了生存的基础,家里的女人在厂里熬生蚝晒海带,男人们出去送货,农忙时还可以轮流替换,什么也耽搁不了。

而老人和小孩,则依旧在原来的地方拾捡海货,渔厂会收,也增加了一份收入。

短短半年时间,附近几个村子的砖瓦房几乎连成了片,家家户户都有一群小孩子,与一年前衣衫褴褛的景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除了这些挨着海的村子,还有一些靠里的村子,也有数千村民嗷嗷待哺,等着县令大人承诺的好日子。

长安也没有忘记他们,带着吴岱山组织村民开始套种,将果树和蔬菜同庄稼种在一起,尤其是小沟麦套种花生的模式,产量得到了极大地提升。

另外还组织农民学习间种和轮种的技巧,学会沤粪,增加田产。

果子成熟后,长安就会安排人上门收购,将果子运到渔厂里,一部分做成果酱,一部分经过晒制做成果干,卖的价钱比果子高了许多。

其中,无论是耗油,还是果酱,都是用小玻璃瓶子做容器的,再用蜜蜡封口,不能说密封得多严实吧,至少不会短期内受潮,而且分量小,用的也快。

长安带着全县老百姓,没日没夜的干了两年多,才让家家户户都有了余粮,过年时黄继业家的布庄又搞了优惠,几乎人人都穿了新衣,整个县的面貌焕然一新。

长安看着依次出发的骡车,被荡起的尘土糊住了眼睛,用帕子沾了清水净面后,心里有了修路的打算。

发财不知怎地,又想起了惨痛的往事,问长安是不是该晒盐了。

长安:“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走,晒盐,现在还不到时候。”

盐关系着税,长安现在还够不着,但水泥路可以修起来了,但在这之前还是要弄到橡胶。

琐碎的事情一大堆,长安恨不得一天掰成三天来用,还是苍蓝来给她量衣,才知道又要过年了。

长安抬起胳膊,苍蓝给她量着尺寸。

苍蓝:“大人怎么瘦了这么多啊?你看这骨头都硌得慌,又不是有人在后面催命......”

长安伸了个懒腰,长长地出了口气,“怎么没人催啊,你家大人我现在就得在拼命,得赶在朝中平静下来之前,在这个任期内,将乐安的经济搞上去,否则就会被搞下去了。”

苍蓝看着长安疲累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大人,前几日灿绿去找了吴大人,托他写信去西北,想让商队将他的家人带来。”

长安:“吴岱山写了?”

苍蓝:“没有,吴大人让他来找您......”

长安:“我知道了,把灿绿叫到前厅吧。”

前厅的石板上,灿绿跪在那里。

长安;“朝廷有令,赦免之后的人必须要回原籍,你让吴岱山去走关系?”

灿绿低着头,不知如何开口。

他本可以和当初遇到长安的时候一样,虚情假意的装着委屈,卖卖惨,哭诉自己家人的不易,祈求长安大发善心,允许他们来此地落户。

可他却不愿意了,因为人一旦对她人有了爱意和期待,就会莫名其妙的和自己较劲,和对方较劲,希望对方能在知道自己的过往和不堪的心思后,依旧待他如初。

可惜,长安没时间去温暖他。

长安:“先帝赦免了许多建章旧臣,你祖父也在其中,虽然他已经离世,但你伯父还健在,如今已回乡,你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朱长墉没了,打着他名义欺男霸女的表弟也死无全尸了,你姐姐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走吧,过自己的日子去吧,皇城司那里,不会再有人找你的。”

灿绿努力憋着眼泪,良久才开口:“不能留下吗?”

长安:“不能。”

灿绿结结实实的行了个礼,站起身后,很果决的就离开了。

等长安看完了渔厂的账本后,苍蓝才来回话,“灿绿已经出城了,听人说是雇车下江南了。”

长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苍蓝退下后,发财有些闷闷的,“为什么非让他走呢,他的琴弹得多好听啊......而且,他还那么可怜......”

长安将账本收起来,“回家时的温水,夜半时的鸡汤,都不是什么稀罕物,这样低成本的付出,换不来我的感动。”

“我不关心他悲惨的身世,也不想知道他内心的悸动,因为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他抱着不单纯的心思过来,监视也罢,借势也好,我都不在乎,因为对我而言,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这几年的相处,我对他的纵容,让他产生了不应该的想法,他的家人受过怎样的苦,那都与我无关,说句难听的,他家人被流放时,我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里。”

“他想补偿受苦的家人,那就要以我的名义,去违抗朱长春的政令,这何尝不是以这几年的情谊来要挟我?再让他留在身边,就会养大了他的心。”

“野心不是贬义词,但那是对自己而言的,他不能要求我为他的野心努力吧。”

“最重要的是,他自诩出身名门,不过是一朝落难,才不得不来我身边,那我这几年对他的恩情,你觉得他会记得吗?”

发财:“不会......”

长安:“真情里面掺杂着利用和假意,那就是狗屎。”

“可完全的虚伪里,夹带着些许真心,就成了仙品。”

“怎么,这一点点的真心,就让你感动了,收起你的恋爱脑,少看些脏东西吧。”

“干活去吧,去看看哪里的橡胶树成熟了,咱们能不能回京,就看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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