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延村破局者 第9章 鬼角魂的「辣味觉醒」与南洋鬼船的阴影

第九章 鬼角魂的「辣味觉醒」与南洋鬼船的阴影

正月初七，南洋鬼船突然停靠荒**码头。船头立着个戴斗笠的「海鬼」，蓑衣草上挂满晒干的辣油虾，腰间悬着的不是刀剑，竟是个刻满海纹的辣油罐。王二麻子嗅着风中的咸腥味，悄悄往鬼角里塞了把辣油辣椒面——这味道，比当年的番邦盗鬼更冲。

「海鬼」摘去斗笠，露出半张烧伤的脸，竟是三年前出海遇难的老渔翁。他捧着罐黑色辣油跪下：「南洋鬼船上的海盗有『阴火鬼油』，能烧穿辣油罐，求你们用鬼晶破了它！」原来，海盗头子曾是荒**的渔夫，因偷辣油被驱逐，如今带着提炼阴火的邪术卷土重来。

打鬼广场紧急召开「鬼魂大会」。刘老鬼拄着辣油拐杖赶来：「当年抗倭时，我见过阴火——遇水更旺，唯有至阳之物可破！」永革一拍桌子：「鬼晶里的抗倭砂土！还有比这更阳的吗？」众人立刻挖开老槐树底，取出埋了三个月的鬼晶，砂土与辣油冰碰撞，竟迸出火星。

南洋鬼船如期而至，黑色辣油罐在甲板上堆成小山。海盗头子站在船头大笑：「荒**的辣油香， soon 就是我鬼船上的鬼油味！」话音未落，王二麻子四人驾着装满鬼晶的牛车冲来，鬼角上的「忠」字辣油印在阳光下灼灼发亮。张赖皮抛出辣油绳套，套住对方的阴火油罐，李混子趁机泼出鬼晶融水——

滋啦声响中，阴火遇鬼晶砂土瞬间熄灭，反而燃起腾腾辣雾，雾中浮现出抗倭老兵的鬼脸。海盗们吓得抱头鼠窜，头子却抽出弯刀砍向王二麻子的鬼角。刀断的瞬间，鬼角里的辣油辣椒面喷进他眼里，混着砂土辣得他满地打滚，怀里掉出本《邪术辣油经》，第一页写着：「辣油无魂，终究是邪」。

「知道为啥破不了我们的鬼晶吗？」王二麻子踩住他的刀，鬼角上的红绳扫过他烧伤的脸，「因为我们的辣油里，有你们偷不走的魂！」海盗头子望着老槐树方向，那里正飘来百姓们磨辣油的号子声，突然捂住脸哭起来——他想起自己被驱逐那天，老槐树还没这么粗，县太爷曾送他块辣油饼，说「回头是岸，辣油留香」。

此战过后，南洋鬼船改挂荒**的辣油旗，船头的「海鬼」雕像换成了戴鬼角的渔夫。王二麻子给每个海盗发了鬼角，角里藏着永革特制的「醒魂辣油」：「再敢做邪事，这辣油就烧穿你们的鬼心肠！」海盗们叼着辣油虾干点头，腰间的辣油罐叮当作响，像一串悔过的铜铃。

清明祭祖，老槐树又添了新碑。王二麻子摸着鬼角上的战损痕迹，对巧巧说：「以前总觉得当鬼好玩，现在才知道，这角里扛的不是戏服，是股子劲。」巧巧往碑前摆了盘辣油蒸饺，饺子皮上印着鬼脸——那是她新学的手艺，说是能让祖宗们尝个新鲜。

暮春的雨里，鬼趣园来了个穿儒衫的书生，要写一本《荒**鬼志》。他问王二麻子：「你们到底是鬼是人？」四人对视一笑，张赖皮往他砚台里滴了滴辣油：「是人是鬼不重要，你闻这辣油香——人间烟火气，鬼见也得敬三分！」

书生呛得咳嗽，却看见砚台里的辣油竟凝成鬼角形状。他大笔一挥写下开篇：「世有鬼市，生于辣油，魂系忠骨，气吞邪佞」。远处，南洋鬼船的帆影又出现在 horizon，这次船上运的不是阴火鬼油，是一筐筐带着咸腥味的辣油椰子，要换荒**的鬼晶辣油冰。

王二麻子望着江面，鬼角上的红绳被风吹得飘起，像面小小的旗。他忽然明白，这荒**的鬼啊，从来不是躲在阴暗里的邪祟，而是站在阳光底下，用辣油和笑声，把所有想欺负这片土地的人、鬼、邪祟，都呛得落荒而逃的——真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