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小仙 第八章 第六章 无奈的抉择

果园冲突

路小雨步伐轻盈，带着易凡来到了那片曾经他和翩翩偷果子的果园。月光如水，洒在累累硕果之上，给这片果园增添了几分静谧与美好。然而易凡此时却无心欣赏这美景，他满脸惊讶地问道：“小雨，你带我来这干嘛？”

路小雨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吃果子啊，不要钱的管饱，你也就值这个价吧？”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不屑。易凡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人又犯病了，每次都这样给点阳光就灿烂起来了！我真傻为什么会选这一条路！”

路小雨双手抱胸，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现在知道找我帮忙了？以前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理我呢？活该想当内门弟子做梦去吧！还有今天打伤伙计的药费，破损的东西一共三千灵石！三天内给我。否则长老院见！”说完，她便转身准备离开。

易凡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无奈又有些恼怒。他轻声道：“小雨我想请你回来让我说句话好吗？”路小雨满脸嫌弃地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透着不耐烦。

易凡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小雨你真的很讨厌，我真想狠狠的揍你一顿！可是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打女人呢，滚吧，在我的世界彻底消失吧，我现在一文钱没有，爱咋咋地吧章？有种你赶我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也有对路小雨这种态度的不满。

路小雨微微一怔，没想到易凡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两人就这样在果园中对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令人尴尬的寂静。路小雨的心中也在天人交战，她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易凡则紧紧地盯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定，等待着她的回答……

大比转机

月光如水，洒在果园的小径上，路小雨的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委屈：“我承认我有时真的挺过分的，但是你也有不对的时候，比如说那天拍卖会上，你找我借钱我没借给你，你就不再理我了，你可知道我的规矩，宁可给你花一万灵石，也不会借你一个灵石，这是我的原则问题，和钱多钱少没有任何关系！”

易凡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还挺有想法的啊，算了，多说无益，就此告别了。”说罢，他转身走进果园，动作敏捷地跳上一棵大树，挑了一个最大的苹果，咬了一口，汁水四溢。他看着树下的路小雨，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路小雨被他的模样气得一跺脚，转身扬长而去。

易凡吃完手中的苹果，又精心挑选了一个大红苹果，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这苹果，是要带回去给翩翩的，她最爱吃苹果了。怀揣着苹果，易凡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他遇见了天骄师姐。两人在月光下闲聊了几句，便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易凡回到家，将今天在果园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翩翩。

翩翩坐在床边，掩嘴轻笑：“我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不过不想让你知道。小子，你现在知道了吧？女人不能信，越漂亮的越坏！”

易凡笑了笑，反驳道：“可是你也很漂亮啊，还有白薇姐姐和灵儿也都漂亮着呢！”

翩翩白了他一眼，笑道：“这不一样，我们是同患过难的家人朋友。我指的是外面那些女人！”

易凡仔细想了想，觉得翩翩说得确实有道理，便没有再做解释。心中有些烦闷的他，连饭也没吃，便躺在草堆上，思绪万千。

翩翩走到他身边，轻声提醒道：“公子，七日后即是大比的开幕式了，这七日内你再找不到进入大赛的办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易凡猛地坐起身，一咬牙，说道：“与其求路小雨，还不如求天骄师姐呢！”说完，他拿出玉简，给天骄师姐传音，开诚布公地说道：“师姐，能不能把天骄之席让给我？”

天骄师姐的声音从玉简中传来，带着一丝好奇：“师弟，你要它干嘛啊？”

易凡连忙解释：“参加大比，进入青云宗秘境！”

天骄师姐沉吟了片刻，说道：“我答应你了，不过有个条件，进入名次以后必须做我的练剑对象才行。”

易凡嘴角上扬，笑道：“不就是侍剑师吗？好的，谢谢师姐了。”

天骄师姐的笑声从玉简中传来：“可是我一动手就没有自制力了呢，你万一受伤或者死了可别怪师姐手下无情！”

易凡应了一声，笑道：“知道了，小凡会尽职尽责地帮师姐提升能力的。”

天骄师姐笑道：“每天晚上到竞技场试一试，后天早上我和你去宗主那移交天骄名号。”

易凡挂断玉简，心中既紧张又兴奋。这是他进入大比的难得机会，也是他迈向强大的关键一步。而未来的挑战，正等着他去一一面对……

大比转机

月色如银纱般轻柔地铺洒在果园之中，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路小雨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纤细，她的声音带着几缕不易察觉的委屈，轻轻飘进易凡的耳中：“我承认，平日里我有时的做法确实挺过分，可你也并非全然没有过错。就拿那天在拍卖会上来说吧，你向我开口借钱，我没借给你，自那之后你便不再理我。你可知道，我有自己坚守的规矩，宁可毫不吝啬地为你花上一万灵石，却绝不会借你哪怕一个灵石。这无关乎钱财的多寡，纯粹是我的原则问题罢了。”

易凡微微一怔，原本略带愠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开口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罢了，多说也没什么意义，我们就此别过吧。”语毕，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步伐稳健地走进了果园深处。只见他身形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迅速跳上一棵高大的果树，目光在繁茂的枝叶间扫视一番后，挑中了一个色泽鲜艳、个头最大的苹果。他张嘴咬下一口，清甜的汁水瞬间在口中四溢开来。此时的他，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树下的路小雨。

路小雨被他这副模样气得俏脸泛红，用力跺了跺脚，随后转过身，迈着大步，气呼呼地离开了果园。

易凡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苹果，想起翩翩最爱吃苹果，便又精心挑选了一个色泽红润、饱满诱人的大红苹果，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怀揣着对翩翩的牵挂，易凡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蜿蜒的小路上，他不期而遇了天骄师姐。两人在如水的月色下短暂停留，随意地闲聊了几句，言语间透着淡淡的关切。随后，他们便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继续前行，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易凡回到家中时，屋内弥漫着柔和的烛光。他将怀中的苹果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坐到翩翩身旁，把今天在果园里与路小雨发生的一切，从两人的对话到最后的不欢而散，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翩翩。

翩翩静静地坐在床边，白皙的手指托着下巴，听着易凡的讲述，脸上渐渐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她轻启朱唇，掩嘴轻笑：“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只是不想提前让你知晓罢了。小子，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这世间的女人，很多时候是不能轻易相信的，尤其是那些容貌出众的，往往心思更为复杂难测。”

易凡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反驳的神情，笑着说道：“可是你也生得如此漂亮动人啊，还有白薇姐姐和灵儿，她们也都美貌非凡，而且心地善良。”

翩翩白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娇嗔，笑着解释道：“这可不一样。我们曾一同经历过艰难困苦，是彼此信赖的家人和朋友。我所说的，是那些与我们没有过命交情的外面的女人。”

易凡微微颔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觉得翩翩的话确实在理，便没有再继续争辩。心中被烦闷的情绪笼罩，他连饭也没有心思吃，只是默默地走到草堆旁，躺了下来，任由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四处飘荡。

翩翩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轻声提醒道：“公子，你可别忘了，七日之后便是大比的开幕式了。倘若在这短短七天内，你还是无法找到进入大赛的办法，那可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易凡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一咬牙说道：“与其低声下气地去求路小雨，倒不如试试去求助天骄师姐。”说罢，他迅速拿出玉简，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给天骄师姐传音，语气诚恳而直接：“师姐，能否将天骄之席转让给我呢？”

片刻之后，天骄师姐的声音从玉简中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好奇与疑惑：“师弟，你要这天骄之席究竟有何用处呢？”

易凡连忙解释道：“我想借助这天骄之席参加大比，进而获得进入青云宗秘境的机会。”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天骄师姐似乎在权衡利弊。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待你在大比中取得名次之后，必须成为我的练剑对象，陪我一起练剑。”

易凡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说道：“不就是做侍剑师嘛，我答应您。多谢师姐成全。”

天骄师姐的笑声从玉简中传来，带着几分调侃：“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一旦练起剑来，便很难控制自己的力道。到时候，你若是受伤甚至丢了性命，可不能怪师姐我手下无情。”

易凡认真地应了一声，笑着说道：“我明白，小凡定会尽职尽责，全力协助师姐提升剑术。”

天骄师姐满意地笑道：“那好，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到竞技场来，我们先试一试。后天早上，我便和你一同前往宗主那里，办理移交天骄名号的相关事宜。”

收起玉简后，易凡静静地坐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既为获得参加大比的机会而感到紧张，又对未来的挑战充满了期待。这是他实现自我突破、迈向强大的重要契机，而前方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场未知的艰难考验。

剑试锋芒

易凡一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地将珍藏的功法秘籍一股脑儿摊在破旧的木桌上。昏黄的烛光在书页间摇曳，映出他专注的面庞。整整一夜，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提笔在旁批注，随着窗外天色渐明，才终于从密密麻麻的文字中寻得一丝灵感。简单吃了几口冷饭，他便握紧佩剑，匆匆奔赴与天骄约定的竞技场。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在竞技场上洒下一片朦胧的光晕。易凡静静伫立在场地中央，望着缓缓升起的朝阳，内心一片澄澈。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轻盈的身影穿过晨雾，正是天骄。她身着一袭火红的练功服，长发随风飘动，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师弟，等着急了吧？”

易凡微微欠身，语气平和：“还好，师姐定是有要事耽搁，自然有你的道理。”天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小凡，几日不见，心性沉稳了不少，倒真有了几分天骄的风范。既然如此，咱们开始试试吧。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撑不过我两百回合，这场大比，你还是别参加了。”

易凡神色平静，轻轻点头。天骄见状，周身气息陡然收敛，将修为压低至与易凡相仿的境界：“我不会占你便宜。二百回合，或是一炷香时间内，你能撑住，就算你赢。若达不到，就请自觉退出大比。”

易凡深吸一口气，率先发动进攻。随着一声低喝，他拔剑出鞘，一道凌厉的剑光如闪电般劈向天骄，紧接着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冰剑术！”刹那间，寒气四溢，天骄脚下迅速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层，将她困在原地。易凡抓住时机，剑尖直指苍穹，大喝一声：“惊天一剑！”

就在剑气即将命中的瞬间，天骄周身灵力激荡，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瞬间冲破了冰层的束缚。她嘴角上扬，轻声念道：“万剑归宗！”易凡闻言，脸色骤变。这可是传说中的神技，威力堪比上古绝学。只见漫天剑气如暴雨般从天而降，所到之处，竞技场地面被砸得坑坑洼洼，尘土飞扬。

易凡不敢硬接，连忙施展浮光掠影步法，在密集的剑气中左躲右闪，如同一道灵动的黑影。天骄看着场中狼狈却仍努力闪躲的易凡，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嘛，小凡师弟！再来！”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易凡面前，手中长剑裹挟着强大的气浪刺向易凡。

易凡吓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喊道：“师姐，你这不是耍赖嘛！怎么学我的剑法！”天骄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天下武功本就相互借鉴，你能施展，我自然也能。有本事，你也用万剑归宗来对付我啊！”易凡心中一动，意识到天骄这是在故意试探自己，实际上一直在放水。想到这里，他不再一味躲避，而是转身直面天骄，挥剑迎击。

两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易凡虽然在剑法和功法上略逊一筹，但凭借着顽强的斗志和灵活的应变，竟也没有落下太多下风。天骄则有意相让，每当看出易凡剑法中的破绽，只是轻轻一剑点到为止。

二百回合过后，两人同时收剑。天骄微微喘气，看着易凡道：“你的剑法还有不少漏洞，回去还得好好打磨。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进入大比前十名，应该不成问题。明天一早，咱们去找宗主，办理天骄名号移交事宜，可别忘了。回去抓紧时间练剑。”

望着天骄离去的背影，易凡陷入了沉思。这位师姐不仅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还在比试中悉心指导，这份情谊，让他感动不已。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大比中取得优异成绩，不辜负师姐的期望 。

暮色如纱，悄然笼罩着庭院，檐角铜铃在晚风里发出细碎声响。易凡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迈进家门，暖黄的烛火摇曳，映照出翩翩亭亭玉立的身影。桌上堆满打开的包裹，各色物件在烛光下闪烁着奇异光泽。

翩翩伸出葱白似的手指，拿起一件件物品，声音清脆，有条不紊地讲述它们背后的故事。可当指尖触碰到那个古朴的护身符时，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双唇紧闭，原本灵动的眼眸瞬间变得深邃。

在翩翩的讲述中，易凡脑海里的迷雾逐渐散去，往昔经历如潮水般涌来。白薇师姐笑声爽朗，一袭红衣在桃花树下翩翩起舞，既任性又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可爱；灵儿蹦蹦跳跳，刁蛮泼辣，却总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声声“夫君”喊得清脆响亮；玉琳则总是静静地站在角落，乖巧懂事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玉敏宛如雪中寒梅，国色天香却又冷若冰霜 。还有可儿，那个如影子般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媳妇，眉眼间尽是温柔。

然而，记忆的拼图中，有一块始终缺失。无论易凡如何努力，都无法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人。那人的名字、容貌，甚至性别，都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深深掩埋，仿佛从未在他生命里出现过。可心底的那丝怅惘，却又分明在提醒他，那人一定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烛火在窗棂间跳跃，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翩翩讲完后，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将桌上的物件一一收回包裹。动作稍顿，她又从箱底取出一个泛着幽光的青色狼头面具，面具表面纹理细腻，仿若有灵韵流转，獠牙栩栩如生，透着股摄人的气势。“这可是你历经九死一生，从秘境深处夺来的极品装备。”翩翩笑语盈盈，眉眼弯弯，“碰上棘手的妖兽，它可派得上大用场。”

易凡接过面具，指尖摩挲着冰冷的纹路，思绪万千。突然，他瞳孔骤缩，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一个大胆的猜想涌上心头。他猛地向前，长臂一伸，将翩翩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与笃定：“你是当年那个红衣狐妖？”

翩翩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佯装嗔怒地拍打着易凡的胸膛，娇嗔道：“什么狐妖，难听死了！人家可是高贵的灵狐。”

易凡恍然大悟，脸上笑意更浓，语调却不自觉地沉了下来：“是不是你燃烧灵狐本源，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翩翩神色一正，轻轻点了点头，烛光下，她的眼眸透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不止我。白薇师姐为了救你，不惜与妖族签下契约，独自前往极北冰源，忍受三十年的苦寒孤寂；灵儿更是舍弃了金家少主的身份，散尽家财，只为换来一颗续命丹。”

易凡身躯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往昔种种与眼前的真相交织，内心五味杂陈，久久无言。

摇曳的烛火渐渐微弱，屋内被朦胧的夜色笼罩。翩翩见易凡神色依旧低落，柔声安慰了几句，便手脚麻利地铺好被褥。她褪去外衫，身着月白色的中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轻盈地躺到床上。随后，她伸出白皙的手臂，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眉眼含笑，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来，陪姐姐睡。”

易凡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挠了挠头，故作镇定地调侃道：“姐，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有血气的男人，你就不怕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翩翩银铃般的笑声打断。

“就你？”翩翩笑得前仰后合，“上辈子都三十好几了，还守着童子身。这辈子能找到老婆，指不定得烧高香呢！”笑罢，她突然目光一凝，盯着易凡，神色疑惑，“不过说真的，你最近行为鬼鬼祟祟，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易凡脸刷地一下红到耳根，犹豫片刻后，从怀里掏出孙琦塞给他的秘籍。翩翩好奇地接过，只看了一眼封面，瞬间双颊滚烫，如同熟透的苹果。她啐了一口，将秘籍狠狠丢了回去：“孙琦这老东西，竟教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以后离他远些，别沾染上坏习气。”

易凡满脸羞愧，默默走到门口，打开门，将那本春宫图用力扔了出去。回身时，他朝翩翩歉意一笑：“姐，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休息，晚安。”说罢，便转身钻进了屋外的草堆里。不一会儿，草堆里就传来了阵阵鼾声。

翩翩躺在床上，听着窗外传来的呼噜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宠溺。她在心底暗暗思忖：弟弟长大了，是时候找个知冷知热的媳妇了。可自己身为狐族，人与妖殊途，注定无法与他长相厮守；灵儿即将面临天劫，生死未卜，自然也不行；白薇姐姐远在极北冰源，相隔千里，更是毫无可能……想着想着，翩翩轻轻叹了口气，在月色的陪伴下，缓缓进入了梦乡。

晨曦破晓，柔和的日光穿透轻薄的窗纱，翩翩悠悠转醒。她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径直走向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便飘出诱人的饭香。翩翩盛好饭菜，快步走到易凡床边，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催促：“小凡，快醒醒，今天不是要和天娇去移交天骄名号吗？”

易凡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缓缓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翩翩动作麻利，迅速帮他穿好鞋袜，又端来饭菜，看着他一口一口吃完，这才把他推出家门：“快去吧，别让天娇等急了。”

易凡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来到天娇家。此时，天娇早已起床，一袭白衣如雪，刚刚练完剑，正坐在院子里悠然品茶、翻阅书卷。瞧见易凡的模样，天娇嘴角上扬，调侃道：“怎么回事？昨天是不是和你的小侍女花前月下，玩得太尽兴了？”

易凡一听，瞬间涨红了脸，尴尬地笑了笑：“师姐，别拿我打趣了，翩翩还只是个孩子呢。”

“小凡，你快十一岁了吧？”天娇放下茶杯，笑意盈盈地问道。

“我才十岁多一点呢。”易凡挠挠头回应道。

天娇不禁轻笑出声：“看来你得加把劲了，我都快成亲了。”

“提前恭喜师姐！”易凡扯出一抹笑容说道，可心里却莫名涌起一丝失落。

“我连男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是叔叔做的媒，等我十六岁就得回去成亲，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天 娇语气平淡，似是在讲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易凡应了一声，低下头，心里的失落愈发浓烈。天娇瞧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小凡，是不是舍不得师姐？”

易凡轻轻“嗯”了一声，忙扭过头，不敢让天娇看到自己的表情。天娇见状，笑意更浓：“好了，走吧，宗主该起床了。”

二人并肩走出山谷，天娇忽然伸手拉住易凡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小凡，要不你娶了师姐吧？”

易凡脸颊发烫，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还小呢，过两年再说。”

天娇爽朗地笑起来，拉着他的手，朝着宗门大殿大步走去。易凡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宗门大殿，思绪飘远，上一次来这里，还是灵儿姐姐带着他和翩翩一同前来，时光匆匆，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

阳光洒在宗门大殿那青灰色的石板上，映出一片庄严肃穆。易凡和天娇穿过层层石阶，踏入这座神秘的大殿。殿内烛火摇曳，几个身着雪白练功服的弟子正闭目打坐，周身气息沉稳，沉浸在修炼的状态中。

天娇轻车熟路地走上前，对着一位面容清丽的女子，恭敬又亲昵地唤道：“秀贤师叔。”女子缓缓睁开眼眸，看到天娇后，原本清冷的面容瞬间绽放出笑容：“娇儿，你怎么来了？距离宗门大比没剩几天了，你没去练剑吗？”

天娇仪态端庄，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师叔，劳烦您通禀一下宗主，我有要事求见。”秀贤师叔微微点头，起身向后殿走去。

不多时，宗主诸葛风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大殿，他目光温和，和声问道：“天娇，找我所为何事？”天娇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有条不紊地说道：“宗主，小凡师弟年纪尚小，按规矩无法直接参加大比。我思量许久，想把我的‘天骄’名号移交给他，让他能有机会在大比中崭露头角。”

诸葛风华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开口：“普通弟子需参加海选比赛，这要打十几场赛事。你既要参加海选，又要应对‘第一天骄’的大比，会不会精力不济？”

天娇自信一笑，眼神坚定：“宗主，我正好借此机会活动筋骨，磨炼自己。”诸葛风华无奈地看了看易凡，点头应允：“好吧，小凡，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天娇的一番心意。”

易凡赶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多谢宗主！”诸葛风华语重心长地说道：“去吧，回去好好准备，过几天就是大比了！”

易凡和天娇再次行礼后，退出大殿。走在蜿蜒的山路上，天娇伸手拍了拍易凡的肩膀，鼓励道：“小凡，好好努力，师姐相信你！”易凡眼眶泛红，重重地点头：“我一定会的！”天娇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易凡站在原地，望着天娇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家。一回到家，他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修炼秘籍，坐在窗前，全神贯注地研读起来，暗暗发誓，定不辜负众人的期待 。

【扩写润色版本】

夜阑人静，烛芯突然爆出火星，易凡烦躁地将泛黄的《太虚剑诀》摔在檀木案几上。窗外簌簌飘落的桃花瓣被夜风卷进窗棂，在他发间落了两片，更衬得他眉间阴郁如墨。

\"又在钻牛角尖了？\"清越的女声自雕花屏风后传来，翩翩执一盏琉璃灯款步而出。她雪色纱裙扫过满地散落的秘籍，银铃般的轻笑惊起梁上栖息的夜枭。

易凡抬眼，正撞见她眼尾那抹若隐若现的朱砂痣，在灯火下泛着妖异的红。这两年间，每当他在修炼中陷入迷途，这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总会适时出现，指尖轻点间便能化解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玄关。

\"为何你对各门功法如数家珍？\"易凡扣住她皓腕，触到腕间跳动的脉搏竟如凡人般温热。他忽又想起两年前那个血色黎明，自己从雪域祭坛醒来时，怀中紧攥着半片染血的狐尾。

翩翩笑容僵在唇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悬挂的冰晶葫芦。那是金灵儿耗尽千年修为炼化的续命丹容器，此刻早已失去光泽。她垂眸避开易凡灼灼的目光，雪发滑落肩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你可知晓，在天辰秘境的三百六十五日里，我每日都在尝试用狐族禁术为你重塑经脉？\"她忽然贴近他耳畔，吐出的气息带着九尾狐特有的冷香，\"白薇仙子用玉露琼浆替你洗髓，欧战将军以玄铁重剑为你锤炼筋骨，白起先生甚至用禁术推演你未来的命数......\"

易凡突然攥紧她的手，发现那抹朱砂痣正在缓缓褪色。他猛然想起狐族秘法中，唯有以命相搏的守护才会损耗本命精血。窗外桃花突然剧烈摇晃，数十片花瓣在两人身周形成血色旋涡。

\"所以你要走？\"易凡声音沙哑，将她抵在冰凉的石壁上，指尖抚过她渐渐透明的锁骨，\"就像当年在祭坛，你用九尾本源为我续命时那样？\"

翩翩浑身一颤，指尖发出细碎的蓝光。她望着少年眼中翻涌的星河，终于卸去所有伪装，露出颈间若隐若现的狐族图腾。\"狐族长老已送来联姻文书，明日......\"

话音未落，易凡突然咬破指尖，在她眉心点下一滴心头血。血珠渗入皮肤的刹那，窗外惊雷炸响，百年桃树竟在三月里结出冰晶果实。\"我以道心起誓，若负卿......\"

\"够了！\"翩翩猛地推开他，泪眼中映着少年决绝的模样。她取出藏在袖中的《九转回魂阵图》，图上密密麻麻的批注全是他看不懂的古妖文。\"这是我用两百年修为换来的......\"

易凡突然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在她惊呼中渡入半缕本命真火。窗外骤雨初歇，月光透过破碎的窗纸，将相拥的两人影子投在满地秘籍上，宛如一幅血色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