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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流滚滚 第49章 山坡上邪恶上演 糊涂女失德丧良

作者:泾河流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11 00:24:57 来源:小说旗

九先生的井打好了,又叫人砍伐的盖房用的小椽、檩条,经过十几天,肩扛人抬,运回的小椽和檩条,在自家门前摆了一大堆,就是差一根大梁。

九先生知道自己在西沟底有一个柳树,树干笔直均匀,是个大梁的材料,他打算用这个柳树做大梁。做大梁那就得整体运回,他心里想,首先要看好路线,免得后边伐倒运不回来,就成了笑话,得需现场看一番情况。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看就到了阳春三月,梨花又开的季节,庄稼人都开始春耕了。九先生就想赶春耕开始,把盖房的准备工作做完。

吃过早饭,九先生去往沟里,走到沟边,遇到了山娃,只见他扛着耕地的犁,犁把上还挂着长耱,他要去沟里种玉米。山娃也是提前开始沟里地的耕种,不能因沟里地而影响原上地的下种。十五岁的侄女金枝,已长成了大姑娘,她已经能帮忙干地里活了,只见她背着玉米种子,赶着牛跟在后边。

山娃在前边走着,只顾走自己的路,没注意后边有人。九先生后边看到山娃,见他走路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暗暗骂道:不是老三遇难,那能让你捡到了这个便宜。现在日子过得滋润,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心里想到,你不看我,我更瞧不起你,低头直接快速往身边走过,空人要比扛着东西的山娃,走得快了许多,直往沟里走去。

当山娃发现九先生往身边走过,就随口问了一声,“九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只见九先生径直的走了,没有回答。

山娃就想:可能是风大,九哥没有听见,唉,有钱人耍派头是常事,自己见多了,既然你不回答,我也就不需计较,见他走远,也就没有理会。

金枝在后边赶牛,这牛东跑西窜,她左赶右挡,慌乱中,也没顾上和二伯父打个招呼,眼看着二伯从旁边走过。

真是: 地位低下瞧不起,认知有别难相容。

同在田边地头站,心境天地不等同。

山娃现在变化的确不少,整个家庭也有了变化。照顾西风做家务落到金叶、金枝、金环身上。西凤庆幸有三个女儿,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相继把家务担当起来,也应了一句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残疾人家孩子能力大,随着时间的流逝,金叶出嫁了,金枝又顶了上来。

西凤也早已改变了前边涂脂抹粉的日子,素颜过日,自己尽力把家务做好,出力跑腿的事,就落在女儿金枝身上,尽管金枝身体比不过姐姐,但干起活来,不输给姐姐金叶,小金环也能给帮点忙,日子勉强往前走着,一家人过得还算安宁。

地里的庄稼活,山娃全都一身担了起来,山娃勤快好干,亲戚邻人有事,他都乐于帮忙,真是好人有好报。

至从有了儿子后,山娃就更加努力了,自家种的地少,他想在沟里,开垦荒地,选择的地方,正是九先生的山庄旁边。他以一家人粮食不够吃为由,请求九先生给自己一片荒地。九先生点头后,他便干了起来,这山沟,只要舍得出力流汗,就能得到想要的土地,今天去种的地,就是自己开荒得来的。尽管沟里地比原上的地,产量少了许多,哪总比没有收获的要强多了,出力流汗,就能有所收获。

到了地里,山娃没有墨迹,很快套好牛,开始耕地。他要抓紧时间,利用一天时间,把这片地耕完,要不第二天又要耽误一天时间。

种秋的季节,气温已回升,天气热了起来。山娃已把穿了一冬的老棉袄脱掉,换上了单衫,中午,在太阳的暴晒下,气温更高,山娃种的地在阳坡,只能忍受太阳的暴晒,为了干活凉快,他索性脱成光膀子,他前边耕地,金枝在后边点种。

正中午,牛困人饥,口渴难忍,山娃就领着金枝在树下歇息。干活走动感觉还好,坐下来,金枝只觉得身上特别痒,似乎有跳蚤钻进衣服,她左右来回捞着痒,心想将衣服抖抖,跳蚤会被抖掉,她将衣服撩起的时候,细白的皮肤,映入山娃的眼帘,看着白色皮肤上,被跳蚤咬的片片红斑,山娃的眼睛变绿了,他心里起了邪念。嘴上却说道:“背上你自己够不着,来让大给你捞痒。”

天真单纯的金枝,也就没有顾忌,背朝山娃坐了下来,让他给自己捞捞背,山娃用手捞着,金枝感觉,皮肤的痒被赶走了。

山娃粗糙的手,在金枝细腻的皮肤上滑动的时候,他的心头骤然起了欲念。自己家贫,没有早早的娶上媳妇,这半道上捡了一个媳妇,他觉得老天爷对自己不公。今天有了这个机会,为何不把持住?为何不能补偿我一下,有了这个心理,他邪恶的手就胡乱移动,此时的金枝,只感到去痒后的舒服,当她感到异样的时候,想反抗,可山娃就像狼一样露出本性,把她死死压在怀里。

他撩起金枝衣服,金枝穿着单衫,胸前没有任何遮拦,金枝用力想挣脱,铁娃的两条胳膊,就像一把大钳,紧紧束缚着她,使她无法动弹,金枝渐渐的失去抵抗,不再挣扎而任凭摆布。

山娃一不做,二不休,邪恶的手,向金枝的裤子移去。此时,这里已没了伦理,没了道德,山娃如同狼一样露出獠牙,张开血盆大口,眼前一切,都被邪恶吸食殆尽。本来好好的日子,被贪欲邪念给祸害了,当邪念生成的那一刻起,他便走上了罪恶的不归路。

太阳还在爆晒着,时间没有因为人间发生任何事情,而停下脚步。半个小时过后,一切又回到原来的模样,山娃依然在前边犁地,金枝点着种子,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山娃时不时抬头,看看金枝,怕她想不开,而闹起来,或者告诉别人,事实藏不住了怎么办?

然而,金枝不但没有闹,竟然就像偷吃禁果,尝到甜头似的,对山娃露出窃窃私笑,然后低着头干活,再没有其它一丝反应。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男女间竟然有着这种愉快的事,使她彻底掩埋了道德伦理、人格尊严,她根本没想这种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真是: 无知愚昧欲瞒心,只图自己亲不认。

人若没了心肝肺,行尸走肉枉为人。

太阳偏西,地耕完了,该回家了,山娃不放心,怕金枝回家把他们两个今天的事给说出去,给金枝叮嘱道:“今天的事,千万不能给说,也不能让旁人知道,要是让知道了,我在家站不住了,就只得走人。”金枝听了点点头,他们就像起了誓,定了共守同盟,金枝竟然傻傻的认可了。

回到家里,西风夹着单拐,用它一条能站立的腿,艰难行走在锅台前,给一家人做饭。小女儿金环,给母亲帮着忙。在母亲心里,女儿在外辛苦了一天,让她歇歇,不能让女儿做饭。金枝洗过后就去吃饭,谁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一切都相安无事。

山娃又见金枝默不做声,他就像吃了荤的猫,忘不了腥味一样,有时间就不放过机会。此时的金枝,不但没有醒悟,反而对山娃产生了依赖,开始还偷偷摸摸的,在隔壁的养牛的窑洞里暗暗来往,慢慢的,在西凤面前,山娃竟肆无忌惮起来,根本不管不顾。

仲夏的一个晚上,西凤从梦中醒来,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又让她害臊的喘气声,在炕头的那边传来。她吃了一惊,紧忙爬起来,摸黑将吊在炕檐下,既能驱蚊,又能续火的火葽抓到手里,对着火头吹了一口气,火葽头上冒出了火苗,她点着了麻油灯,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西凤这时看见她不愿看到的。

她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气急了的西凤,在炕边抓起自己的拐杖,呐喊着打了起来,把熟睡的金环,也吵了醒来,她抹着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

山娃起来,立刻穿上遮羞裤,就向西凤扑去,伸手抓住拐杖,扯过去扔到了地上,他怕西凤半夜的叫声,被邻家听见,一手压住西凤身体,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嘴,不让发出声来。山娃的力气,比西凤大多了,西凤根本抵抗不住,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金环看见,慌忙哭喊着:“放开我妈,放开我妈。”想上前,被金枝一把拉的摔在一边。

山娃恶狠狠的对西凤说道:“你想死,还是想活?你再叫一声,我就掐死你,另一只手在脖子上用力,西凤顿时气都出不来,她两只手在山娃身上乱抓,一只单腿在乱蹬着,显示着求生的**。山娃此时有了杀人灭口的心理,他心里想:除了这个祸害,自己就能和金枝长久的继续下去,没有半点羁绊,根本不顾忌金环的喊声。

真是: 满足私欲心变狠,不顾情分除祸根。

凶相外露不手软,肆无忌惮欲杀人。

此时的金枝,看着乱蹬的西风,又听见金环的呼喊,对山娃喊了一声:“放开,让她喊,让她叫,看她能怎么样?”她是担心金环的哭声,让邻居听见。

山娃得到命令般一样,才慢慢地松开了手,也许再有一分钟,西凤就被山娃送到另一个世界,再也没有喘气的机会了。

金环拉着母亲,西凤大口的喘着气,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山娃,她没想到,这个和自己生活了几年的丈夫,今天对自己竟然起了杀心,她心中没了气,只有恨,她恨自己没有能力,不能把这个心肠歹毒人的心挖出来,看看是红还是黑。当她把眼睛移向金枝的时候,她不但恨不起来,而是彻底的绝望了。

只见金枝翻着白眼,瞪着她,气狠狠地说:“你再喊一声,让别人听见,我就死在你的面前。都是你这个土匪婆惹的祸,不是你,我亲大能让土匪打死吗?你不跳崖,能招来这个祸害吗?不为这个家,我能这等委屈自己吗?当初跳崖,怎么就要不了你的命,当即死了,也省了今天这许多麻烦,你自己打了一锅浆糊,叫我怎么办?”丧失了道德伦理的金枝,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反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在母亲身上,把自己说得很委屈。

西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被土匪糟蹋,成了女儿骂她的话柄,女儿把所有的错,都归于她的身上。土匪来抢,自己能抵抗得了吗?自己不是臊得慌,能跳崖吗?后边不是看着三个女儿可怜,无依无靠,自己能苟且偷生,活在这个世上吗?而今天,女儿不但不理解母亲的艰难,反倒怨她,她心里不单是气,和怨那么单纯了。

金环也是惊奇看着姐姐,她不明白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母亲,便说道:“二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妈,你吃了啥**药了?”对二姐的行为,不能理解。

西凤大声骂起了女儿:“我的错,用不着你这畜生来教训,你黑了心肠的搞清楚,我生了你,就得管你。你们今天做的这事,是伤天害理,辱没祖宗,通不得的事。你是傻瓜了?还是鬼迷心窍了?你要死,就死在我面前,你是我生我养的,我就得管你,你这个迷了良心的狼,现在就死。”在女儿面前,她力争想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尽力阻止这悲剧的发生,扑上去就想教训这个糊涂到家的女儿。

其实她想的太天真,太简单,金枝已失去理智,深深的陷了进去,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最为关键点是,自己已经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反倒要把错归到母亲身上。

山娃处理事情,那是直接、简单、粗暴,看着西凤往前扑,对着西凤一个耳刮打了过去,又一把捂住西凤的嘴,不让她叫,被打懵的西凤,又被捂着嘴,一口气未换过来,眼里挂着泪水,眼睛直瞪瞪向上翻去,她昏厥过去了,她被气死了。

金环又扑了上去,哭喊着用力拉着,就是拉不开山娃的手,山娃见西凤没有一丝反抗,才松了手,向炕上推倒,他心里期盼着,她死了才好,自己就能随心所欲,没人阻拦了。

金枝看见后,不但没管母亲的死活,还骂了一句:“看你嘴还硬不?就是该打。”随即拉过被子,倒下就睡,一副死活由你的心态。

山娃看着西凤已被气死,心里暗暗高兴,心里打算着,明天买个薄皮棺材发丧算了,没用席卷就算对得起她了。至于娘家人来怎么说,全凭他一张嘴,除了这个祸害反倒利索,以后和金枝就可正大光明的来往,至于这个金环,也给捎带一起收拾了,能占了两个黄花闺女,岂不更好,他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有能力占有女人的男人。

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阎王爷不收留她,被推倒的西凤,在金环的呼唤中,慢慢的又缓过气来。躺倒的她,意识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她没有了呐喊,没有了反抗,只有流不完的眼泪,她明白了,她的骂声或反抗,造成的后果,可能就是她命运的终止。他们对自己已没有一丝的怜悯,只盼着她早点死去,给他们腾出地方来。在这个家里,她已是多余的累赘,这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如死去落个清静,活着何用?

当她抬起头看到,女儿金环,流着眼泪看她,身边还有熟睡的金泉、金水,她心又似刀割一样的难受。她颤颤巍巍抓住金环的手,又想到:我死了,这个女儿又被糟蹋了怎么办?一个女儿完了,这个女儿不能走到她姐的那个路上去。

她没有一丝力气,能使自己坐起来,思想处在生与死的两难之中,生也难,死也难,看着金枝,自己有啥理由活下去?看着金环和两个儿子,又放心不下。做女人难,做个残疾女人更难。她怒气难忍,生不如死,而又死不瞑目。

她紧紧的拉着小女儿金环的手,眼泪长流,她不知道,自己单薄的身躯,能否守护这个女儿不受其害,她让小女睡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经受着黑夜的折磨。

真是: 欲生睁眼怎么活? 求死揪心难割舍。

人生在世难抉择, 撕心裂肺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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