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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和亲,你让女帝变娇妻? 第102章 风起北港

作者:西瓜君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20 00:24:11 来源:小说旗

“哪怕一开始是输的,哪怕周围都是风——”

“它要是能活下去,那我刀埋在这,也值了。”

……

一整个秋天,荒坡上立了七棵树,活了五棵,三棵是榆,两棵是柏。

宁烈给它们全刻了编号。

“海一、海二、海三……一直到海七。”

老赵看着那块木牌,问他起这名字图个啥。

宁烈咧嘴:

“怕将来哪天真有后人来这挖我刀,好歹知道在哪棵树底下刨。”

“你不写个号,他们一铲铲全坡,这地也白种了。”

……

京里人传,说宁烈封刀不出,是被陛下冷着了。

也有人说他是避祸,说朝中有话要削他兵权不敢动面子,只能断他封赏。

还有人说他疯,说他拿打仗当种田,在山脚头一坐就一下午。

没人问他真做什么。

也没人知道——

他没一天歇。

他在写书。

不写战术。

不写兵法。

他写的是《海线村防简式》。

一套专门给村民、渔民、半退役老兵、巡港税丁准备的守海册。

没有长句,没有术语。

只写怎么认敌船、怎么藏人、怎么放信鸽、怎么堆海防石、怎么制火油瓶。

册子薄,内容硬,没几个人能一次读完。

但宁烈给它写了个前页。

就一句:

若无我,海不空。

你守一日,海就还在。

这册子他印了三百份,自己掏的钱。

每份递去一个海防点,一户渔村,一处舟所。

老赵那天看着账本愣了:“你疯了吧,这玩意儿谁看?”

宁烈只说:

“当年我们也没看兵书。”

“但也都能扛刀。”

“能扛的,就不是白写。”

“我写得清,他就打得稳。”

“这事,不是教。”

“是交。”

“把这片海——交下去。”

“别哪天真出事了,还得从我坟里把刀掘出来。”

“那时候,刀是掘出来了。”

“可人都晚了。”

冬尽春来,三月初六。

北海传报急至兵部,一路快马进京,三层封皮,写的不是朝制文书。

而是五个手写字——“南封线被试。”

兵部尚书韩桓看完脸都沉了,直接带信进了内阁。

司空玉收信没说话,只唤人:“去叫宁烈。”

值官低声说:“宁大人退了,去年冬月递了三次免调文书,今日未在官籍。”

司空玉放下茶杯:“那就别走官道。”

“走人道。”

“带信去南坡,见着那几棵叫‘海一’‘海二’的树就别错。”

“人在树前,一封信就够。”

……

两日后,荒坡上草长,风暖。

老赵提着一封兵部急文站在坡头,对着宁烈大喊:

“北边来了。”

宁烈蹲在榆树边绑竹栅,头也不抬:

“谁来?”

“黑榜船队。”

“北商挂了东洲旗,走的是松江洋线。”

“进了咱北海五十里,没报文、没旗号,直接靠了岸。”

“这回不是绕口,是撞线。”

宁烈手里动作一顿,起身接信,撕封读完。

信末,写着六个字:请宁烈出线。

他把信丢回老赵手里,开口:

“不是写‘调’,是写‘请’?”

“嗯。”

“写得对。”

“我不是官了,不能调我。”

“但我还没死。”

“请我出线,我就出。”

“这海是我画的——谁敢擦,我就敢再拿刀补。”

……

当天下午,宁烈换了件旧甲,把那本《海线村防简式》收进行囊,又提了一柄早年打下的断刃。

老赵一边替他绑背带,一边忍不住问:

“你真还要打?”

“你都把刀埋了。”

宁烈抬头,手指指着山下。

“他们又来了。”

“刀埋得再深也得刨出来。”

“这海不是写书写下来的。”

“是打出来的。”

“我种树,是想让人记住海可以种。”

“但要是风大了,那我就还得亲自来挡。”

“挡完再种。”

“这就是我。”

……

三日后,宁烈现身北海港防。

不带兵,不挂令。

只带一封封过兵部的手书,上写:

“宁烈接防。”

北海港口那天起了东风,港民说海气重,海面上的浮船走得慢。

宁烈站在岸线上,看着远处一点点靠近的黑商船影,身后的风把他披着的旧斗篷吹得一阵阵响。

他咧咧嘴,说了句:

“你们不是试线么?”

“行。”

“那我再画一遍。”

“画在你们心里,骨头里。”

“这次不写‘封港’了。”

“我写——‘封你命。’”

……

北海风大。

可他站得稳。

北海岸外十二里,三艘黑商船正在靠近。

船身涂黑,旗无色,桅杆无帆,一副“没打算久停”的样子。

但宁烈一眼就认出来——

这是东洲西商的快载型货舰,改过底舱,能装火油桶、能塞短炮,带的不是货,是试探。

“他们不是来做生意的。”

“是来试我们新换的镇官值不值钱。”

老赵在身后低声问:“怎么办?”

宁烈扫了眼码头新建的火网层。

“都别动。”

“让他们靠。”

“靠进来,靠到我们铁缆压住船底。”

“咱一声不吭,等他们自己问——这港是不是他们能进的。”

“到时候,我回一句就行。”

……

一炷香后,黑商船靠岸。

对岸一名披白衫的番舶代表站上甲板,用蹩脚的中原话喊:

“我们是自由商队,通番协议内合法货运,来此港避风,望贵方勿动兵器。”

“否则视为挑衅。”

宁烈往前踏一步,嗓音平平:

“你来避风,我不拦。”

“但你先告诉我——”

“你上次是哪来的?”

番舶代表愣了一下。

宁烈继续:

“上次你是不是出现在西海东线?”

“是不是走了我们烈屿封锁海面?”

“是不是在通报里没留备案?”

“是不是在我退下去之后,才敢往回绕?”

番舶代表脸色发紧,支支吾吾:“我们……只是路过,风向不顺,临时靠岸——”

“那好。”

宁烈抬手,背后军士照令,三张封条当场贴上船身。

上写三个大字:

“犯旧令。”

舶代表还没反应,宁烈已经抬头喝道:

“听好了。”

“我现在不是总使,不是大将,也不是哪镇守备。”

“我是宁烈。”

“这线是我封的。”

“你走过我封的线,不报不备不请,现在又敢回来靠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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