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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印度玩红警 第84章 共和国超人

作者:桃林吃烧鸡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17 00:57:27 来源:小说旗

休息室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压抑,田建明一家在医院的狭小房间里度过了几天,消毒水的味道和空调的冷气成了生活的背景。

体检结果陆续出来,众人身体无恙,只是疲惫和对未来的忐忑仍如影随形。第五天的清晨,一名身着苏联军服的士兵推开休息室的门,肩章上的红星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他扫了眼房间,目光落在田建明身上,用生硬的中文道:“田建明,跟我走。训练场有人等你。”

田建明放下手里的搪瓷杯,站起身,妻子拉住他的手,眼神担忧,低声道:“我和爸妈他们想一起去,行吗?”

士兵皱眉,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可以,但别捣乱。”

田建明一家收拾妥当,跟着士兵走出医院,坐上一辆军用吉普,引擎突突作响,颠簸着驶向郊外。

车窗外,印度的大地荒凉而炽热,远处的地平线升腾着黑烟,战火的痕迹无处不在。女儿蜷在妻子怀里,瞪着大眼睛问:“爹,去哪儿呀?”

田建明揉了揉她的头,低声道:“爹去干活儿,你乖乖看。”

父母和岳父母挤在后座,紧握着帆布包,低声嘀咕着对陌生环境的不安。程勇坐在副驾驶,点燃一根烟,吐着烟圈,咧嘴道:“田哥,这阵仗不小,你要小心点呀!”

吉普车在一片开阔的训练场停下,尘土飞扬,遮天蔽日。训练场四周环绕着铁丝网,地面被踩得硬实,中央是一片沙土铺就的空地,周围散落着弹壳和破旧的靶子。

场内已聚集了大群人,苏联动员兵身着灰绿色军装,肩扛AK步枪,队列整齐,神情冷漠。

几名军官站在高台上,军帽下的眼神如鹰,气场威严。田建明一家下车,站在场边,热浪扑面而来,夹杂着火药和汗水的味道。妻子抱着女儿,父母和岳父母紧靠在一起,眼神里带着紧张和好奇。

高台上,维拉迪摩将军站得笔直,红色肩章在阳光下刺眼,胸前的勋章叮当作响。他身材魁梧,胡须浓密,目光如刀,扫过田建明时带着几分不屑。

身后站着几位英雄,鲍里斯,库可夫,雷泽诺夫,莫拉莱斯,云茹,黑莲花。

维拉迪摩将军上前一步,双手背在身后,声音洪亮如钟,带着浓重的俄语口音,用中文道:“我不知道指挥官被灌了什么**汤,非要招你过来!

生产建设兵团团长,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过是个管后勤的角色。但你想拿到这个位置,就得服众!”

他的目光如刀,刺向田建明,语气里满是挑衅:“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战场上杀出来的?你一个退役的副连长,有什么资格?”

田建明站得笔直,目光迎上维拉迪摩,沉声道:“那你就看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果决,疲惫的脸上透着不服输的倔强。妻子在场边攥紧手,女儿瞪大眼睛,父母和岳父母屏住呼吸,程勇则挤在人群里,嘴里叼着烟,眼神兴奋。

维拉迪摩冷哼一声,朝鲍里斯点了点头。鲍里斯迈步上前,从身后的士兵手中接过一把AKm步枪,枪身有些磨损,枪托上满是划痕。

他递给田建明,语气冷淡:“射击台,200米,十个靶子,让我们看看你的斤两。”

田建明接过步枪,枪身沉甸甸的,金属表面带着硝烟的味道。他检查弹夹,动作娴熟,指尖摩挲着枪栓,眼神沉静如水。

他走到射击台,沙土在军靴下咯吱作响,200米外的十个伏特加酒瓶在阳光下闪着光,瓶口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人群安静下来,动员兵们的目光刺在田建明身上。

云茹歪着头,低声对黑莲花嘀咕:“这家伙行不行啊?”

黑莲花没吭声,只是眯起眼睛。莫拉莱斯抱着手臂,嘴角微扬,像是期待一场好戏。

田建明深吸一口气,单手握住AKm,另一手垂在身侧,动作干净利落。他单手拉开枪栓,退出弹夹,检查子弹,随后以惊人的速度重新装上,咔嚓一声,弹夹归位,整个过程不过两秒。

这一手单手换弹炫技让场边爆发一阵惊呼,动员兵们交换眼神,鲍里斯挑了挑眉,雷泽诺夫的嘴角笑意更深。维拉迪摩哼了一声,双手环胸,眼神依旧冷峻。

田建明举枪,单手持稳,枪托抵肩,瞄准200米外的第一个酒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屏住呼吸。

食指轻轻扣动扳机。砰!一声脆响,第一个伏特加酒瓶炸裂,玻璃碎片在阳光下飞溅,洒落一地。

人群哗然,程勇猛地拍手,喊了声:“好!”

田建明面无表情,继续瞄准,单手开枪,砰砰砰!枪声节奏如鼓,200米外的酒瓶接连爆裂,玻璃碎片在沙土上闪着光。十发子弹,十个酒瓶,无一落空。

最后一瓶炸裂时,场内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低沉的议论声。动员兵们的眼神从不屑转为惊讶,鲍里斯吹了声口哨,雷泽诺夫拍了拍手,库可夫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云茹瞪大眼睛,嘀咕:“这家伙……有点东西啊!”

维拉迪摩将军脸色微沉,目光锁定田建明,沉默片刻,沉声道:“射击不错,但这只是开始。”

他挥手,示意士兵上前:“下一项,近战格斗。选三个人,试试他的斤两。”

田建明放下AKm,擦了擦手心的汗,目光沉稳,迎向场中央的沙土。他的家人站在场边,心跳如鼓,而训练场的空气中,火药味愈发浓烈。

维拉迪摩将军话音刚落,训练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沙土上的热浪微微颤动。三个精英动员兵从队列中跃跃欲试地出列,眼神炽热如火,像是饿狼嗅到了猎物的血腥味。

他们身着灰绿色军装,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布满青筋的小臂,军靴踩在沙土上,咯吱作响,扬起一圈细密的尘土。

第一个士兵身材瘦高,脸上有道浅浅的刀疤,嘴角挂着冷笑;第二个矮壮如牛,拳头攥得咔咔作响,额头渗着汗珠;第三个年轻些,眼神里透着初生牛犊的狠劲,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皮带扣。

三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训练场中央的沙地,围成一个松散的三角,将田建明困在中间。

田建明站在沙地中央,擦了擦手心的汗,军装衬衫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背脊,勾勒出精瘦的肌肉线条。

他的目光沉稳如水,呼吸平稳,像是暴风雨前的湖面。场边的家人屏住呼吸,妻子紧攥着女儿的小手,指节泛白,父母和岳父母挤在一起,眼神里满是担忧。

程勇叼着烟,挤在人群里,嘴里嘀咕:“田哥,稳住,干翻他们!”

高台上,维拉迪摩将军双手环胸,红色肩章在阳光下刺眼,沉声道:“车轮战,一个个上,别浪费时间!”

瘦高的刀疤士兵率先冲上前,沙土在他脚下飞溅,挥出一记凶狠的直拳,直奔田建明的面门,拳风带起一阵热浪。

田建明侧身一闪,动作如行云流水,像是多年军旅生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他抓住对方手臂,手掌如铁钳,猛地一拉,借力一个过肩摔,刀疤士兵重重摔在沙地上,尘土飞扬,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挣扎着想爬起,却疼得捂住肩膀,爬不起来。

场边爆发一阵低呼,苏联动员兵交换眼神,眼神里的不屑稍稍收敛。

矮壮的士兵咆哮着扑来,像头愤怒的公牛,双臂张开,试图锁住田建明的腰,将他抱摔在地。

田建明不退反进,矮身避开对方的熊抱,右膝猛地一顶,正中对方腹部,沉闷的撞击声让场边的人心头一紧。

矮壮士兵脸色一白,踉跄后退,田建明顺势一记肘击,精准砸在后颈,士兵像被抽了骨头,软绵绵地倒在沙地上,扬起一圈尘土,嘴角淌出一丝唾液。

第三个年轻士兵犹豫了一瞬,但是眼底没有闪过一丝惧色。他低吼一声,挥出一记勾拳,试图打田建明的侧脸。田建明眼神一冷,头微微一偏,拳风擦着耳廓而过,带起一丝**的刺痛。

他抓住对方衣领,手臂肌肉绷紧,一个扫腿干净利落地将年轻士兵撂倒,沙土飞溅,士兵摔得七荤八素,捂着胸口喘不上气。三人不到两分钟全被放平,沙地上留下一片狼藉,像是被犁过的田地。

场边爆发震耳的惊呼,苏联动员兵议论纷纷,声音如潮水般涌动。程勇猛地拍手,烟头差点烫到手指,扯着嗓子喊:“好!田哥牛逼!”

妻子捂住嘴,眼眶泛红,泪光闪烁,女儿兴奋地拍手,奶声奶气道:“爹最棒!打坏蛋!”

父母和岳父母长舒一口气,母亲低声念叨:“这孩子,行……”

云茹瞪大眼睛,粉色小辫子晃了晃,对着黑莲花嘀咕:“这家伙挺厉害呀。”

莫拉莱斯吹了声口哨,咧嘴朝雷泽诺夫道:“这中国人,有两下子!”

雷泽诺夫嘴角的笑意更深,鲍里斯挑了挑眉,低声说了句俄语,语气里带着点意外。

维拉迪摩将军眉头紧锁,胡须下的嘴角微微下沉,眼神却多了几分复杂。他冷哼一声,像是被挑起了火气,挥手示意场内安静。

就在众人以为比试结束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高台传来,震得沙土微微颤动。库可夫走下场内,腰间的哥萨克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刀鞘上的皮革磨得发亮,挂着几道深深的划痕。

他停下脚步,解下刀鞘,啪地扔在沙地上,尘土飞溅,弯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他脱掉上衣,扔在一旁,露出满是伤疤的壮硕身躯,胸膛宽厚如铁,肌肉如岩石般绷紧,每一道疤痕都像是战场的勋章,诉说着无数次生死搏杀。

库可夫赤着上身,脖子粗得像水桶,拳头攥得咔咔作响,青筋在手臂上鼓起,像虬龙盘绕。他扬了扬下巴,盯着田建明,嘴角咧开一抹挑衅的笑,粗哑的嗓音夹杂浓重的俄语口音,用生硬的中文道:“来,小子!”

他的眼神如狼,带着野性的凶光,像是准备撕碎眼前的猎物。沙地上的热浪翻滚,训练场的空气骤然紧绷,火药味浓得几乎能点燃。

库可夫赤膊站在沙地中央,雄壮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伤疤纵横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棕熊。

田建明站在对面,军装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精瘦的身躯,他的眼神沉稳却透着几分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库可夫的眼神如狼,带着野性的凶光,嘴角咧开一抹狞笑,粗哑的嗓音低吼:“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

没等田建明调整呼吸,他怒吼一声,脚下沙土飞溅,庞大的身躯如坦克般猛扑过来,速度快得惊人。

田建明本能后退一步,沙土在军靴下咯吱作响,双臂抬起,摆出格斗架势。库可夫挥出一记重拳,直奔田建明的面门。

田建明侧身闪避,拳头擦着耳廓而过,刮得皮肤一阵刺痛。他趁势矮身,右拳猛击库可夫的肋部,拳头砸在肌肉上,发出闷响,像是打在沙袋上。

库可夫哼了一声,丝毫不退,反而顺势一记膝撞,瞄准田建明的腹部,动作狠辣,带着战场搏杀的杀意。

田建明咬牙,双手交叉挡在身前,硬接这一击,膝盖的力道震得他手臂发麻,脚下后滑半步,沙土飞溅。

他迅速调整重心,借着库可夫膝撞的空隙,左腿猛地一记侧踢,靴底直奔库可夫的膝盖窝。

库可夫反应极快,粗壮的手臂一挡,踢击撞在小臂上,发出沉闷的啪声,他的身形晃了晃,咧嘴狞笑:“不错!有点意思!”

话音未落,他欺身而上,双臂如铁钳,试图锁住田建明的脖子,打算用蛮力将他摔倒。

田建明心跳如鼓,汗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他低头避开锁喉,双手抓住库可夫的右臂,猛地一扭,试图用关节技反制。

库可夫低吼一声,肌肉绷紧,硬生生抗住扭力,反手一记肘击,砸向田建明的太阳穴。

田建明松手后仰,肘击擦着下巴而过,带起一阵**的痛感。他趁势一个翻滚,沙土沾满衬衫,拉开距离,喘着粗气站稳,眼神愈发凶狠。

场边,苏联动员兵的喊声如潮,程勇攥紧拳头,烟头烫了手都没察觉,喊道:“田哥!干他!”

妻子紧抱女儿,指甲掐进掌心,眼眶泛红。云茹瞪大眼睛,粉色小辫子晃了晃,嘀咕:“这俩人,可真拼命……”

库可夫揉了揉被扭的手臂,吐了口唾沫,沙地上留下一小滩水渍。他咆哮着再次冲来,左拳佯攻,右拳紧随其后,直奔田建明的胸膛。

田建明看穿佯攻,侧身避开左拳,右臂抬起格挡右拳,拳头撞在手臂上,震得骨头嗡嗡作响。

他顺势抓住库可夫的右腕,用力一拉,借力将对方拉向自己,同时右膝猛顶,狠狠撞在库可夫的腹部。

库可夫闷哼一声,脸色一白,但庞大的身躯硬是没倒,反而顺势一记头槌,额头直撞田建明的鼻梁。

田建明鼻腔一热,鲜血淌下,染红了衬衫。他咬牙忍痛,双手猛推库可夫的胸膛,拉开距离,迅速抹了把脸,血迹糊在手背上,眼神却燃起一团疯狂的火焰。

库可夫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微微抽搐,咧嘴狞笑:“有种!再来!”

他低吼着扑上,这次直接用肩撞,试图将田建明撞倒。田建明脚下生根,硬接这一撞,肩头一阵剧痛,沙土在他脚下划出两道痕迹。他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库可夫的肩膀,借力一个扫腿,试图将对方撂倒。

库可夫重心一晃,单膝跪地,沙土飞溅,但他反应极快,双手撑地,猛地起身,一记上勾拳直奔田建明的下巴。

田建明后仰避开,拳风擦着喉咙而过,带起一阵寒意。他趁库可夫拳势用老,右拳猛击对方左肋,接连三拳,拳拳到肉,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库可夫吃痛,怒吼一声,双手抱住田建明的腰,蛮力爆发,将他整个人举起,狠狠摔向沙地。

沙土飞扬,田建明背部着地,胸膛一闷,差点喘不上气。库可夫趁势扑上,膝盖压向田建明的胸口,试图彻底制服他。

田建明咬牙,双手抓住库可夫的膝盖,用尽全力一扭,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右拳如雨点般砸向库可夫的面门。

库可夫抬起双臂格挡,拳头砸在手臂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两人扭打在一起,沙土沾满衣衫,汗水混着血迹,染红了沙地。

搏斗持续了数分钟,两人都气喘如牛,体力接近极限。田建明瞅准一个空隙,双手锁住库可夫的右臂,一个标准的关节技,反扭到极限。

库可夫低吼一声,试图挣脱,但手臂传来剧痛,肌肉颤抖。他咬牙瞪着田建明,眼神依旧凶狠,但身体却动弹不得。田建明喘着粗气,压低声音:“够了!”

他猛地松手,翻身站起,踉跄两步,站稳身形,胸膛剧烈起伏,鼻血顺着下巴滴在沙地上。

库可夫躺在沙地上,喘着粗气,右臂无力地垂着,嘴角淌出一丝血迹。他盯着田建明,沉默片刻,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缺角的牙,粗哑道:“好小子……有种……”

他挣扎着爬起,揉了揉手臂,朝田建明点了点头,像是认可了一头不屈的狼。

场边爆发出震耳的欢呼,苏联动员兵的眼神从惊讶转为敬佩,程勇扔掉烟头,猛拍大腿:“田哥!牛逼!”

妻子泪流满面,抱着女儿哽咽,父亲和岳父母长舒一口气,母亲抹了把眼角。

云茹目瞪口呆转头对着黑莲花说道:“我勒个共和国超人啊。”

维拉迪摩将军脸色复杂,目光锁定田建明,缓缓的率先鼓起掌来。

沙地上的血迹和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光,田建明的身影在热浪中挺立,像是一杆不屈的旗帜。

(有的读者不理解我这几章写的是什么,我只能说在当初的时代大潮下,个人的苦难就如同一朵微不足道的浪花,很多人只能自己咽下苦果,但是田连长的匹夫一怒确实让我眼睛一亮,现实的结果我无法改变,但在这本书里,我希望他有个好的结局。)

(可以这么说,我就是为了这点醋包了这碟饺子,本来我还写了一首讽刺的打油诗,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发出来这本书就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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