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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印度玩红警 第83章 不只是营长

作者:桃林吃烧鸡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17 00:57:27 来源:小说旗

苏军雌鹿直升机的轰鸣渐渐平息,旋翼缓缓停转,机身稳稳降落在马哈拉施特拉邦科技医院顶楼的停机坪上。

阳光炽热,洒在停机坪的混凝土地面,泛起刺眼的白光。田建明扶着父母和岳父母下机,妻子抱着女儿紧跟在后,程勇扛着行李,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飞行员摘下头盔,抹了把汗,朝众人挥手,用夹杂口音的英文喊道:“有人会来接你们,待在这儿别乱跑!”

说完,他钻回驾驶舱,检查仪表,准备返航。

田建明一家站在停机坪上,热浪扑面而来,夹杂着燃油和消毒水的怪味。女儿好奇地瞪大眼睛,扯着田建明的衣角问:“爹,这儿就是新家吗?”

田建明低头揉了揉她的头,还没来得及回答,远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一个身影从停机坪的入口走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约莫三十岁,穿着笔挺的白大褂,袖口扣得一丝不苟,金色短发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步伐稳健,脸上挂着礼貌却略显疏离的微笑,像是刚从伦敦的诊所里走出来。

男子走到众人面前,停下脚步,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碧蓝的眼睛上下打量田建明一家,目光锐利,带着几分探究。

田建明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皱眉轻咳一声,妻子低头哄着女儿,父母和岳父母交换了个眼神,程勇则挠了挠光头,嘿嘿笑道:“老兄,咋了?没见过中国人?”

男子微微一笑,开口是一口地道的伦敦腔英语,字正腔圆,带着点贵族的优雅:“抱歉,诸位,我叫詹姆斯·卡特,医院的医护主管。”

他顿了顿,换成流利的普通话,略带口音但清晰无比:“我盯着你们看,是许久没见过中国面孔了。这地方尽是印度人,繁殖得像蟑螂一样,挤得慌。偶尔有苏联人,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冰,还有几个日本人,成天板着脸。你们这一家,确实新鲜。”

田建明一家面面相觑,程勇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詹姆斯没在意众人的反应,抬手示意:“来吧,外面热得要命,进医院凉快一下。”

他转身带路,步子不疾不徐,领着众人穿过停机坪的铁门,走进医院内部。一进走廊,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凉爽得让人打了个激灵,田建明一家终于摆脱了印度的燥热,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

走廊宽敞明亮,墙壁刷得雪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医护人员来往匆匆,推着医疗车,脚步轻快,偶尔传来低语,多是英语或俄语。

詹姆斯一边走一边介绍,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事实:“这医院由瓦德瓦家族出资兴建,为平民提供医疗,也负责我们这些外来人员的健康。你们刚到,需在此停留几天,接受体检,排查是否感染了印度的疾病——这里的细菌和寄生虫多得可怕,稍不留神就得卧床半月。”

他瞥了田建明一家一眼,嘴角微扬:“别担心,我们的设备顶尖,保证会让你们健健康康。”

众人跟着他来到一间休息室,房间不大,摆着几张软椅和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壶热水和几个玻璃杯,墙上挂着一幅简陋的风景画。

詹姆斯示意众人坐下,自己站在门口,手臂环胸,继续道:“体检稍后安排,我先给你们讲讲印度的生存规则,记住了,免得吃亏。”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起来:“第一,女士绝不要单独外出,尤其是在夜间,没有男性陪同,印度的某些人可不讲礼数。

第二,别碰街头食物,不管多诱人,吃坏肚子是小事,寄生虫才是大麻烦。

第三,远离天然水源,河湖里的细菌多得能让你病上三月。

第四,别与低种姓的印度人过多交谈,他们缺乏礼仪,你给面子,他们反而得寸进尺。”

田建明皱眉,默默记下,妻子低头哄着女儿,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父母和岳父母听得一愣一愣的,母亲小声嘀咕:“这地方……咋这么吓人?”

岳父揉了揉太阳穴,叹气道:“早知道就不来了。”

詹姆斯听见了,微微一笑,摆手道:“别慌,有瓦德瓦家族庇护,你们在这儿比外面安全得多。体检完成后,会有人带你们去见负责人,安排工作和住所,定让你们安顿妥当。”

程勇靠在椅子上,啃着一块从包里掏出的干饼,插嘴道:“老兄,那负责人就是瓦德瓦家的少爷吧?他啥时候见我们?”

詹姆斯挑了挑眉,语气带点揶揄:“急什么?少爷忙着指挥作战,没空天天会客。等体检结果出来,自有安排。”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扔下一句:“休息吧,我去取体检表。喝点水,别乱走,这儿不是北京,迷路了可没人管。”

詹姆斯离开,脚步声在走廊回响,休息室里安静下来。田建明靠在椅背上,手指摩挲着搪瓷杯的边缘,目光沉沉。妻子低声问:“建明,这地方……真的安全吗?”

田建明没吭声,只是握紧她的手,掌心温热,像是无声的安慰。女儿趴在桌上,瞪着大眼睛,指着窗外远处冒烟的天空,奶声奶气道:“爹,那边咋有火?”

田建明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远方的地平线隐约可见黑烟升腾,心头一紧。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没事,爹在这儿。”

——

体检室的门吱呀一声关上,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杂着医用酒精的味道,久久不散。田建明一家和程勇刚经历了一轮繁琐的检查:抽血时针头扎进皮肤的轻微刺痛,量血压时袖带勒得手臂发麻,x光机嗡嗡作响,护士用英语指挥他们摆姿势。

医护人员动作麻利,白色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偶尔低声交谈,夹杂着俄语和印地语的术语。

程勇也沾了光,混了个全身检查,嘴里叨叨着:“这医院,设备比北京的还先进,值了!”

体检结束,田建明一家被护士领回休息室,疲惫地瘫坐在软椅上,而程勇则被一名瘦高的印度护士单独叫走,护士的眼神冷淡,指了指走廊尽头,低声道:“跟我来,有人要见你。”

程勇挠了挠光头,咧嘴赔笑,跟在护士身后,穿过几条铺着灰色地砖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雪白,嵌着几盏冷白色的荧光灯,灯光映得人脸色发青。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咖喱味,远处传来医疗推车的轮子滚动声,夹杂着病人的低语和医生的吆喝。程勇的帆布鞋踩在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低头瞥了眼自己满是尘土的裤腿,心头有些打鼓:“这阵仗,不会是啥大事吧?”

护士推开一扇标着“会议室”字样的木门,门轴略微生锈,发出低沉的吱吱声。程勇探头一看,房间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严实,只透进几丝阳光,灰尘在光束中漂浮。

库马尔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桌后,瓦德瓦家族的少爷身着深蓝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他的目光沉稳如深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一旁站着谭雅,一头金色长发扎成高马尾,黑色战术服勾勒出矫健的身形,腰间的手枪泛着金属冷光,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过程勇时像刀子刮过皮肤。她倚着墙,手臂环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程勇咽了口唾沫,腿肚子有点发软,挤出一丝笑,试探着道:“库马尔老爷,您找我?”

库马尔抬手,指了指桌子前一张硬邦邦的木椅,声音低沉,用流利的中文道:“程勇你来了,请坐下吧。”

他的中文十分的标准不带一点印度口音。程勇搓了搓手,局促不安地坐下,屁股只敢挨着椅边,腰挺得笔直,像是小学生面对教导主任。

他低头瞥了眼桌子,木面上有几道划痕,角落里放着一个陶瓷茶杯,杯壁上印着褪色的梵文。

库马尔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指尖轻轻敲击,目光锁定程勇,语气平静却透着威严:“你干得不错,程勇。田建明一家安全送到这儿,没出岔子。作为回报,我给你一个稳定的药物货源,只比成本价略高,足够你在市场上赚一笔。怎么样?”

程勇眼睛一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猛地点头,咧嘴露出黄牙,笑得满脸褶子:“太好了!老爷,您真是仁慈的高种姓婆罗门,心肠好,讲究!”

他拍着胸脯,激动得声音都抖了,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我程勇这条命,值了!以后您说啥,我干啥!”

库马尔淡淡一笑,摆手打断他的滔滔不绝,语气依旧平静:“药物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你这人虽不算好,贪点小便宜,但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这只是我的一次小小的心血来潮罢了。”

程勇正高兴得手舞足蹈,忽地想起什么,挠了挠光头,脸上的笑收敛了几分,试探着问:“不过,老爷,有件事儿我得说。那款白血病特效药……正版制造商的母公司,好像发现市场上有了仿制药,嚷嚷着要查专利问题。这会不会……给您惹点麻烦?”

他声音越说越小,眼睛偷偷瞥向库马尔,生怕触了霉头。

库马尔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他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枪身乌黑,金属表面泛着冷光,啪地拍在桌上,声音清脆,震得程勇心头一跳。

桌子微微一晃,茶杯里的水荡出几圈涟漪。库马尔盯着程勇,语速缓慢,一字一句道:“如果他们真敢拿专利打官司,要赔偿,我就用这把枪抵在他们脑门上,让他们好好想想,值不值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决,像是从地狱里刮来的风。

程勇额头冒汗,背脊发凉,喉头滚动,愣是没敢接话。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滴在衬衫上,晕开一小块水渍。

他偷偷瞥了眼谭雅,她站在那儿,眼神像刀子般刮过,嘴角的冷笑更深了几分。程勇心跳如鼓,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裤腿,指节泛白。

库马尔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枪,插回腰间的枪套,靠回椅背,挥挥手,语气恢复平静:“行了,你走吧。去把田建明叫过来。”

程勇如蒙大赦,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刮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点头哈腰,嘴里结结巴巴道:“好、好的,老爷,我这就去!”

他转身朝门口跑,腿软得差点绊到门槛,推开门时手都在抖。门关上的刹那,他靠在走廊墙上,抹了把满脸冷汗,长长吐出一口气,心跳还在怦怦乱响。

走廊的荧光灯冷白刺眼,谭雅的眼神从门缝里扫过,像是能穿透墙壁,程勇缩了缩脖子,撒腿朝休息室跑去,嘴里嘀咕:“妈呀,这地方,真是要命……”

程勇气喘吁吁地冲进休息室,衬衫被汗水浸透,额头挂着亮晶晶的汗珠,推开门就扯着嗓子喊:“田哥!快!库马尔老爷叫你过去!”

他的声音急促,带着点慌张,像是刚从鬼门关跑回来。田建明正坐在软椅上,手里捏着搪瓷杯,杯壁的热气熏得他指尖发烫。

听到喊声,他皱起眉头,放下杯子,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低声安抚:“没事,我去看看。”

妻子抬头,眼神里带着担忧,但没吭声,只是抱紧了怀里的女儿。田建明起身,整理了一下褪色的军装衬衫,跟在程勇身后,踏出休息室。

走廊的地砖被磨得光滑,映着冷白的荧光灯,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咖喱的混合气味。程勇走在前头,步子急得像被狗撵,帆布鞋踩在地砖上啪嗒作响,嘴里嘀咕:“田哥,你可得稳住,那位爷不好惹,刚才差点吓得我魂儿都没了!”

他回头瞥了田建明一眼,挤出一丝苦笑,额头的汗珠滑进鬓角。田建明没吭声,只是点点头,目光沉稳,步伐却带着军人的节奏,沉重而坚定。走廊尽头的会议室门半掩着,木门上漆面斑驳,门轴生了锈,隐约透出昏黄的光。

程勇推开门,吱呀一声,像是老旧机械的低吟。田建明踏进房间,迎面一股凉意,窗帘拉得严实,只透进几丝阳光,灰尘在光束中漂浮,像是凝固的时间。

库马尔静静地看着田建明进来。

田建明站定,腰板挺直,小麦色皮肤在昏光下透着坚韧,手掌满是老茧,指节粗大,像是常年握枪磨出的印记。

他的军装衬衫洗得发白,袖口有些磨损,疲惫的神情掩不住眼底的锐利,像是藏在鞘中的刀。他迎上库马尔的目光,沉声道:“您找我?”

库马尔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碧色的眼眸在昏光中闪着冷光,像是能看透人心。他慢悠悠地开口,中文流利又低沉:“久仰大名,田连长。”

他的语气平静,却像一记重锤,砸得田建明心头一震。

田建明眉头紧皱,疑惑地开口,声音低哑,带着军人特有的谨慎:“我不认识阁下,也没什么能力让您知道我。您是怎么让程勇找到我的?”

他站姿笔直,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但指尖微微收紧,像是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变故。

库马尔摆了摆手,靠回椅背,椅子吱呀一响,木桌上满是划痕的表面映着微光。他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低沉的咚咚声,像是战鼓前的节奏:“你不需要知道这些。我只知道你的能力很强,带兵、训练、作战,都是一把好手。当个副连长,属实屈才了。”

他顿了顿,目光锁定田建明:“所以,我让程勇把你带过来。”

田建明心头一震,喉头微微滚动,掌心渗出一层薄汗,军装衬衫下的胸膛起伏加快。他试探着问,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期待:“所以说……我能当营长?”

他的眼神沉稳,却掩不住瞳孔深处的一丝热切,像是一团压抑已久的火。

库马尔淡淡一笑,起身,双手撑着桌子,身形高大,影子投在墙上,显得愈发压迫。他的衬衫纽扣在微光中泛着金属光泽。

他直视田建明,声音低沉如鼓:“如果你的能力能让我刮目相看,当团长也不是不行。”

这话像一记惊雷,震得田建明呼吸一滞,心跳如擂鼓,血液在血管里奔涌。

库马尔顿了顿,绕过桌子,缓缓踱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继续道:“不过,那个位置不是随便给的。很多人盯着,眼睛都红了,像饿狼等着撕块肉。你想坐上去,就得服众。”

他停下脚步,站在田建明身前,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目光如刀:“你在医院休息室待几天,过几天会有人带你去和那些不服气的人比划比划。拳头、枪法、指挥,随你挑。如果能打服他们,并且让我满意,房子、车子、仆人……应有尽有。”

田建明喉头滚动,拳头不自觉攥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掌心的老茧磨得皮肤发烫。他的目光迎上库马尔,沉声道:“您是说真的?”

库马尔嘴角微扬,回到椅子坐下,双手交叉,语气斩钉截铁:“我说到做到。”

他挥了挥手,示意谈话结束,皮靴轻轻踢了下桌腿,发出低沉的闷响:“去吧,好好休息,多陪陪家人。”

田建明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干净利落,像是把心头的热血都压进了这个动作里。

他转身走出房间,木门吱呀关上,谭雅的眼神从门缝扫过,像刀锋划过皮肤,带着冷冽的寒意。

田建明没回头,步伐沉稳地朝休息室走去,帆布鞋踩在地砖上,啪嗒作响。走廊的灯光冷白刺眼,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他的胸膛却像燃起了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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